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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尼古拉斯·北门


谈洅曦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在我心里,你任何时候,任何模样,都是最美!”
  璩舒玥侧坐在他怀里,她柔嫩纤细的小手,按在他心脏的位置。
  “我查过资料,顺产会让阴道变松,你不让我顺产,是不是藏了这方面的私心。”
  他怔愣,他什么时候,在她眼里变得这样肤浅了?
  “傻玥玥,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是有感情的,兽之所以为兽  ,是因为兽只有欲望。”
  “我爱你自由的灵魂高于你的肉体,我迷恋的是你的精神,你的内涵,你的本质,而非肉体。”
  “我们的结合是1+1=2,而非2-1=1,你切不可丢了你自己,否则,我只爱你一天。”
  璩舒玥听见他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告白,听见他真诚恳切的剖白,泪如泉涌,原来……他竟爱得这样深。
  她感动,激动,她从未如此被一个男人珍惜过,这种被珍视的感觉,真好!
  她柔声道:“谈洅曦,我爱你,好爱好爱你,我生命里所有的美好都是你给我的,我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活下去。”
  “玥玥,我更爱你,没了你,我才是活不下去。”
  璩舒玥撒着娇,“光说没用,余生你要向我证明。”
  他沉默了,用含笑的眼神扫向门口,站在门口的段徽宴,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
  “阿宴,偷偷摸摸可不是你的风格。”
  段徽宴一如既往,用慵懒随性的姿态,靠在门框上,用幽深的眸光,复杂的眼神,悲喜难辨的思绪,望着这对璧人。
  他走近他们,用长臂揽住璩舒玥的腰肢,璩舒玥下意识的看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段徽宴仿佛自带光环,自带聚光灯,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目光的焦点。
  他眼里的情绪很平静,用宠溺的语气说:“我若是不来,怎么拆散你们。”
  璩舒玥觉得他话里有话,“你不许胡来了,会伤到孩子的。”
  段徽宴弹她脑门,“你想什么呢!我跟你谈了两年恋爱,我何时碰过你了,他是因为爱你而爱你,我也是。”
  璩舒玥哦了一声,“那昨晚……前晚是我主动的咯,我都说不要不要了,你还要,自己爽了就不管我…………”
  段徽宴与谈洅曦对视一眼,他们为了她里子面子都没了。
  谈洅曦用口型无声的告诉段徽宴,“你不知道克制一点。”
  段徽宴同样用口型无声的告诉他,“你服不服,谁叫你霸着我的女人,不守夫道。”
  璩舒玥不知道他们两个在无声的对骂什么,她只知道,他们都很关心她。
  翌日,璩舒玥的私密设备收到一条短信,她如约而至。
  “咦?前天才刚刚见过面啊!怎么今天又来了?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十万火急的大事不成?”
  屋子里没开灯,卓训偲的视线却无意外的落在她腹部。
  “案发现场寻获了半张工作牌。”
  璩舒玥咬大拇指的指甲,“工作牌?”
  卓训偲道:“嗯!维多利亚的工作牌,名字,照片看不清,但集团名字清晰可见。”
  “我们无法确定是否跟案子有关系。”
  璩舒玥浅笑,“这能说明什么呢?”
  “C国一天死亡人数平均在.8人左右,每3.1秒就有一个人去世。”
  “维多利亚集团,C国员工有人,抛去在休假,旅游,探亲等员工,留在C国的员工有人,在这28万多的员工里,有两个去世,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人丢三落四,遗落了工牌也不一定。”
  卓训偲蹙眉,“可我们还查到,集团高层有人吸食及贩卖违禁品。”
  璩舒玥打了一个哈欠,“哦!那个不要命的。”
  卓训偲拿出了照片,“这个……”
  璩舒玥打开灯端详了几秒,“卫董事,他不是在休假吗?”
  她没记错的话,卫董事手里刚好有一些散股。
  卓训偲道:“我的线人在金三角地区维城边界的镇子,看到了他,他还与当地的土着见过面。”
  “我的线人已经尽量还原了当时的情况,只是,照片不清晰,他旁边站着的那个女的,看起来像土着,又不像,总之不是C国人。”
  璩舒玥摩挲着那张模糊的照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线人刚传回来的消息,因为那边信号不好,所以,照片是刚刚才传回来的。”
  璩舒玥叹气,“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卓训偲凝着她,“你什么意思?”
  “公事公办呗!维多利亚已经历经百年风雨,这点小风小浪姐还不放在眼里,查清楚,给我做实了,我就大义灭亲,把他拉下马,哈哈哈哈,想想就爽!”
  卓训偲嘴角勾起一抹笑,“够毒!够狠!我喜欢!”
  璩舒玥托腮,“你刚去璩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一脸拽嗖嗖的,比我还像大少爷。”
  卓训偲把照片放在桌子上,抿了抿唇,“大小姐终于愿意承认我了。”
  璩舒玥手放在肚子上,感受生命的波涛。
  回忆起了刚重生的那几个月,性情大变。
  璩老爷子问她想要什么礼物。
  她说:“人,像野马;金钱,像饿狼;权力,像猛虎;爱情,像雪花。”
  璩老爷子愣了愣,寻了几个人做她的玩伴。
  卓训偲是其中一个,那时他不叫卓训偲,叫北门。
  尼古拉斯·北门。
  她取的。
  他的眉眼有几分像段徽宴,很拽,很冷,很孤僻。
  她曾三次索求父亲之爱。
  可都无疾而终,她以为父亲对谁都一样。
  直到看到爷爷桌上的照片,璩九池让璩倾骑在他脖子上,手里拉着阮轻,一家三口,漫步黄昏。
  原来,父亲不是不会爱,只是,他的爱,不属于她。
  她对卓训偲很复杂,她在他身上实验如何驯服一个男人。
  最后她明白了。
  男人很贱,对他好没用。
  女人也很贱,被征服了,还要用征服欲征服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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