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他是个疯子
同为女人,蒋心隐隐猜出魏枝眠刚才经历了什么。
她懊恼自己喝的太醉,没看出他们对魏枝眠的心思。转念一想,小魏长的那么漂亮,她一个女人第一次看见都差点心动,更别说从她被人叫到二楼,那些明里暗里都从她这打听小魏消息的纨绔。
投资只是幌子,他们最终目的是想得到魏枝眠。
想到刚才魏枝眠和周京宴被关在一个房间。
蒋心后怕不已,好在还没发生什么:“好我给你带薪休假,公司的事不急,要是有事,第一时间找我帮忙。”
魏枝眠知道蒋心已经帮了她很多。
怕因为自己的关系影响到公司是休假的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她现在不能让周京宴找上她。
等过段时间,周京宴兴趣渐消,应该就会对她没兴趣了。
魏枝眠想过去邻市躲一阵,可现在什么都联的,她怕这边刚买票,周京宴那边就收到消息。
在出租屋待到第二天,周京宴的电话就打来了,响个没完。
铃声吵的魏枝眠没办法静下心,索性关机锁到抽屉里,过了三天断网日子。
无事发生。
周京宴没有找上门。
应该是对她没兴趣了吧?
到了第四天,魏枝眠给手机开机充电,发现除了第一天周京宴的电话打的多,后面两天就没怎么打了。
她火速把周京宴的电话拉进黑名单。
下一秒,陌生电话宛如催命铃般跳出来。
伴随着一条短信。
【我是顾臣,出什么事了?打你电话一直关机。】
顾臣?
魏枝眠愣住。
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打她电话。
魏枝眠咬唇想了片刻,赶在电话挂断前按下接听。
不管怎样,当初父母离婚,她对男性有了忌惮,后来是顾臣追了她一年,直到那次,魏枝眠出车祸,她迷迷糊糊间不小心把电话打到顾臣那,他连夜开车赶过来。
如果不是顾臣,她可能早就死在偏远郊外了。
但这样的顾臣,却出轨了。
魏枝眠觉得可笑。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眠眠,对不起,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所以一直不敢联系你……”
“眠眠,你能不能原谅我,那天我是喝错东西,把人当成你,我不知道会发生那种事,我也不想的,这些日子我一直活在悔恨后悔中。”
“眠眠,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找你好不好?
顾臣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很嘈杂。
魏枝眠觉得怪异,她和顾臣“分手”后搬过家,所以现在顾臣不知道他住哪。
她故作镇定:“顾臣,我最近出差,不在家,如果你真的愧疚,等我回来再联系,你可以当着我的面,跟我好好解释,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
顾臣没了声音。
那边传来一道闷笑,凉薄慵懒,让魏枝眠心尖狠狠一颤:“魏小姐,警惕心真高。”
“周京宴?”哪怕早就准备,可听见这个声音,魏枝眠还是愕然一瞬。
“怎么不叫周总,这么直呼其名,我们很熟?”周京宴低低的声音透着股狠辣。
顾臣的哀嚎从听筒传过来:“眠眠,眠眠救我!”
魏枝眠不知道那边发生什么,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事儿,周京宴做事一向狠,她怕周京宴直接要了顾臣的命。
“周京宴,你……你放了顾臣好不好?”她呼吸急促,焦躁的咽下口水。
听着她软着声音为另一个男人求情,周京宴啧了声:“怎么办?我现在心情不太爽。”
“你让我放了顾臣?可以啊。不过,你想要完成的他,还是零散的他,这件事,取决于你,魏小姐。”
周京宴带着调侃,讨论今天天气般悠闲自在,冷眼看着一片血色的地上,很快被人堵了嘴拖下去,躺在地上和条死狗的男人。
“我在郊外的废弃老工厂,穿好看点,过来美救狗熊,说不定我会心软,手下留情。”
魏枝眠面色微沉,她知道,周京宴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魏枝眠对于顾臣虽然已经失望了,但是曾经他救过她一次,她做不到漠视不管。
最终魏枝眠抓起钥匙,下楼开车去往废工厂。
她去之前,不忘给蒋心打了通电话,表示如果两个小时后她没有回电,就报警。
魏枝眠到的时候,老旧的厂房停着好几辆豪车。
见魏枝眠来了,几个穿黑衣服的保镖为她引路,魏枝眠手心沁汗,镇定自若走进里面。
一进去,她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魏枝眠看着那天那位叫岑寒的男人手里玩着一把蝴蝶刀,旁边的人也是那天眼熟的,而其中被绑在椅子上的人不是顾臣还有谁?
周京宴坐在旁边玩着手机,眉眼深邃,魏枝眠这才发现他额角处又一道疤痕。
“哟,美人来了?”岑寒道,放下手中的蝴蝶刀,“州儿这刀不够利索,不知道待会玩起来,卡住了怎么办、”
贺州接过刀,语气温和,“别吓着别人了。”
岑寒笑了,“还是州儿会怜香惜玉。——阿晏,你的魏小姐来了。”
魏枝听着‘你的’两个字心中不适,面上没有表露。
顾臣显然被揍了一顿,脸上身上全是挂彩,看着伤口很吓人,不像是普通的殴打,最重要的是他的双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曲着。
魏枝眠吓的呼吸都沉了几分。
周京宴下手,果然狠。
顾臣看到魏枝眠来了,挣扎着喊;“眠眠……”
“阿臣。”她也忍不住红了眼。
周京宴听着那声‘眠眠’‘阿臣’有点碍耳,放下了手机,上前两步直接拽住顾臣的脑袋,砰砰的两下就把他的脑袋拎起来往桌面上砸,旁边的岑寒来起哄地叫起来。
魏枝眠吓得脸色苍白,“住手!”
顾臣脸上的鲜血顺着头往下淌,硬是痛得一声都没吭。
周京宴听着她语气焦急,啧了两声,“这就心疼上了?”
魏枝眠呼吸一沉,“我已经过来了,周先生,你们能不能放了阿臣?”
周先生,阿臣。周京宴笑了,“魏小姐,你知不知道,没人敢放我鸽子,不过你们小两口,一个敢骑在我头上给我戴绿帽,一个敢把我手机拉黑,我挺不爽的。”
魏枝眠清楚的意识到,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
极端又可怕。
“你想怎么样?”她颤唇。
周京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简单,你给我爽一下,我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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