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房间
一座庄园两种画面,一边热闹非凡,一边沉静如斯。
徐小二将白与的衣服全部用手洗完,收拾着昨天晚上的残局。将被套等物品放入洗衣机,保姆直接进来了。
“小徐喔,不是我说喔,这些都是要用手洗的啊。你嫌麻烦就别动了,一点两点的弄坏了怎么办的喔!”
陈姨说着就要来自己洗,她惯看不过这些偷奸耍滑的人,用方言骂了句懒东西。
“不用了陈姨,还是我来洗吧,您去休息就好。”徐小二在庄园里沉默,他身份之尴尬让大多数人都看不上他,过分的甚至在他背后偷偷的说他连外面的妓子都比不上。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群不大的姑娘在花园里和白与的妹妹白灵菇热切的交谈时被他撞见了。
而撞见的后果并非换来道歉,或是自己上去出气,而是换来辱骂和白与回家后的一顿责罚。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让他卑微到了尘埃里,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表象的糊弄人的方法,等着时间和人一过去,自己又会被拉入无尽的深渊。
……
徐远躺在床上,仅仅一昏暗盏灯,黄色的灯光打在泛着木质香气的粗纸上。
他仔细的研磨的上面的字,读书时的磨洋工和几年见不着一个大字使得他认起字来已经有些吃力。但最后还是舒心的笑了,他终于有着落了,且是自己找到的第一份工作。看了眼身上的腱子肉,他越发的自信自己一天能挣不少钱。
夜晚十分,门前似乎有声音响起,像是开锁的声音,徐远却还在熟睡。
那人醉醺醺的走过来,眼角泛红。眉如画,眼如辰,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性感,皮肤白皙!
他静立在床前,如同上帝最偏心的一副画作。他清晰的看见了见着了眼前露出脸的男人,吞咽口水慢慢划过喉咙,不着痕迹的笑了笑。
送上门来的小白兔,真的一只胖兔子……
徐远只觉呼吸越发困难,身体沉重。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他的脖子后面,刺激的他灵魂一颤……注定无法反抗。
第二天一早,徐远的脑海里一幕幕如放电影般挥之不去。
昨天徐远拼命反抗时被那男的拿起烟灰缸一击晕了过去,但是他还是清晰的看见了那位的脸,是火车上出言帮助人的先生。
知人知面不知心,本以为是个好人却没成想衣冠禽兽一个。不知道走路时被那根棍子戳瞎了眼,连男的也认不出了,弄得他现在全身上下没用一块好地。
臧一呈在白与家吃了早饭,和他谈起昨晚的事。模模糊糊的说自己把家里一个佣人睡了,白与了然于心,他这个兄弟的花花肠子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没多管他随他去了。
徐远收拾好来时的行李,身体好受些就去找徐小二。
两人聚在一起说了些有的没的,徐远才和徐小二说自己的想法。徐小二内疚油然而生,为自己没有帮上什么忙。
徐远全程表象的毫无差异,生怕被他看出来有些什么,气都不好喘的深些。毕竟是不光彩的,就让他烂在肚子里。
当天晚上,徐远就离开了庄园。
偌大的庄园让他压抑无比,像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干啥都不自在。
徐小二打电话带着他来到了工地,包公头是个年轻的男人。晒的黝黑的皮肤,一副老实人的模样,眼里却冒着精明。
“大兄弟,跟着咱不说一年挣万,但上个小几千还是可以的。”
徐远内心的斗志昂扬,那人又谈了几句,心里的那点小想法都被男人了如指掌一样,句句说在心坎子上。
徐远晚上就住在了工地,用几根钢筋立起来的棚子,十几个男人挤在里面。
大家对新开的徐远没有热切的欢迎,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徐远在送别徐小二后自己就洗漱完了上了模板搭在转头上做成的床上,想着这两天来天差地别的待遇和非人的遭遇,心里如坐过山车般。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破事,心里直骂那人的娘。真是有的人西装革履却畜生不如,看人真不能看表象。
工地上热火朝天的进行着建筑运动,工人们从大货车里一包一包的把水泥抗到库房里。新来的徐远就是其中一个,天气不热,汗水却打湿了衣服。
水泥灰落在背上,像烈火在烤炙一般。
疼痛感蔓延到了全身,他知道自己的背上,肩膀上都被磨起了水泡。
中午十分,包工头带着他们这对几个人去吃饭。附近的工人都在这里吃,坐的都是一个工程,谁先来谁先吃。
徐远不明白这个规则,白白的浪费了不少时间。他落不下面子去人群里抢,不少的工友还讲他穷讲究。
轮到他时周围的人群都散了,锅里连个白菜粉丝都没了。剩了些汤水,就着这些汤水吃了两个馒头也就算了。
他举头打量,周围没有完成的建筑,有些感慨。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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