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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羽绒服


【所以night是跟着winter去他家过年???】

        【前面的你发现了华点。】

        【等等,刚刚winter说炒面馆“比起他们高中附近的那家差点儿”,night和winter一个高中???】

        【天降原来是竹马?靠,怪不得winter进队几天就一口一个晚哥。】

        【嗑拉了嗑拉了,感谢winter大晚上给我发糖,现在完全睡不着了。】

        【喂,你俩贴得有点太近了吧!这么大的座位,就非要贴贴吗?】

        【确切来说,是winter非要跟他晚哥贴贴吧?(斜眼笑)】

        【北方的冬天雪好大啊,南方孩子表示一年都看不到几次雪天。车窗起雾了,我也喜欢在起雾的车窗上写字。】

        【写字就写字吧,你俩互相写对方的游戏id算怎么回事呢?】

        【winter的字真好看,字如其人。】

        【林神的字真丑,颜值都是用书法水平换的吧?】

        【哈哈哈哈哈,这波拉踩night粉丝表示竟然无法反驳。】

        【啊啊啊,五分钟的视频就这么没了?林神你怎么睡觉了,别睡啊,起来嗨!】

        【进度条,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进度条了,你要学会自己长大!】

        【哥们姐们,视频开头见!】

        车厢里很安静,可能是深夜的缘故,车上的人都合眼休息了,寂静得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和老人咳嗽的声音。

        只是车后排的空调多半是坏了,林晚睡了一会儿,就被发冷的四肢惊醒了一下。

        他看到身旁的元听寒也歪着头在睡,不过小崽子的脑袋越歪越厉害,离他的肩只有不到两公分的距离。

        他犹豫了一下,没挪身子,只是抬手把羽绒服的拉链往上提了提。

        刚把手放下,右肩就微微一沉,小崽子的脑袋枕在了他的肩口,墨发蹭着他的颈窝,随着空调风在轻微拂动,勾起了一阵虫蚁爬过般的痒意。

        林晚无奈地轻扯了一下唇角,沉重的眼皮传来的困意很快就打败四肢的寒冷,神思又重新浸入了梦乡。

        ……

        “小伙子,小伙子?到终点站啦,你该下车啦!”

        司机师傅粗犷的语调响起,林晚下意识地按揉了一下眼睛,缓缓从座椅上撑起身子。

        入眼是一件厚实的羽绒服从他身上滑了下来,羽绒服锁住了所有的热量,把他的手脚都烘得暖洋洋的。

        是元听寒的衣服。

        但是身边的座位已经空了。

        林晚眼皮一跳,困意瞬间散得一干二净:“师傅,跟我一起来的那个男生呢,您有没有看见他去哪儿了?”

        “哦——他啊,他不是在汽车后备箱拿东西嘛。那个小伙子是你弟弟?你快去劝劝你弟弟,大冬天的,零下的温度,你弟弟就穿了一件t恤出去,还不得冻感冒了!”

        林晚在心底骂了句脏话,迅速拎着羽绒服跑下了车。

        拐到汽车后面,就瞧见小崽子穿着一件单薄的白t恤,墨发、肩头落了一层雪,脸色冻得苍白,在往下扛行李箱。

        一双手冻得泛青白,骨节凸起。

        “元听寒!”

        小崽子听到声音扭过头来:“晚哥,你醒了?”

        林晚把还带着体温的羽绒服兜头罩回他身上,边给他套衣服边沉声训斥道。

        “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疯?外面这么冷,羽绒服都不穿就跑出来,过年是想在医院过吗?”

        小崽子大概是听出他语气里的怒意,乖乖地抬起手配合套衣服,林晚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背,冰得像是生铁,简直和周围的寒风一个温度。

        他刚刚压下去的怒意“噌”地一下又窜上来了。

        “给我滚回车里再去吹会暖空调,整个人捂热了再下来,行李我会搬。”

        “……晚哥,司机师傅要下班了。”

        林晚揪住了他的后颈,押送着小崽子往车厢走:“我跟司机师傅说,麻烦他晚下班几分钟——你给我老实待着!”

        “晚哥——”

        司机师傅从车上下来了,见两人这副样子,神色讶异。

        “这是怎么啦,吵架啦?哎呀,小伙子,你弟弟也不是故意这样下车的。”

        “他是看你睡觉睡得不踏实,手缩在袖子里,像是很冷的样子,就把自己的羽绒服脱给你了——我家也是俩小子,天天吵架,天天吵架,那俩小子要是有你们兄弟感情一半好,我做梦都能笑醒。”

        林晚的火气像是被劈头盖脸浇了一盆冰水,刹那连余烬也不剩了。

        青年手上的动作依旧粗暴,但眼角却悄然柔和了下来,泠泠的凤眼不经意间洇出几分心疼责怪的时候,像是寒霜乍退,眉宇间都带着和煦的暖色。

        他边给元听寒整理衣服,边屈指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小崽子……一点儿也不让我省心。”

        小崽子一双眸子在深夜里漆黑发亮,多半是听出他语气软和下来,无辜地抬手摸了摸鼻尖,卖乖道。

        “我不冷,晚哥睡得舒服就好。”

        林晚替他套好衣服,接过一半的行李,向司机师傅道了谢。

        元听寒家离车站不远,加上春节假期前夕,在县城里又很难打到出租车,他们索性就拉着行李箱缓步往家里走。

        雪下了几个小时,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一脚踩下去就会在雪地里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印子。

        小崽子老老实实走了几分钟,就熬不住了,悄悄上了一旁的石阶,跟个三岁小孩子一样开始走独木桥。

        “雪天地滑,你好好走路,当心摔了。”

        “不会,我走得很慢——晚哥,你等等我,一起来玩?”

        林晚哼笑:“我可不像某人那么幼稚——”

        话音刚落,他脖子后面蓦地一凉,冰雪的轻微刺扎感和透爽的凉意瞬间渗入血液,他一个激灵,本能地抬手到后脖颈,摸到了一团冰冰凉凉的雪球。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多少还带着几分少年的争强好胜,林晚立即俯身抓起一团雪在掌心揉捏成团,朝着石阶上抿唇坏笑的小崽子掷去。

        “搞偷袭是吧?”

        搞偷袭你一个中单搞得过玩打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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