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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殷澈看这副模样倒是哈哈一笑,便道:“我就不打扰皇弟与美人共处了。”

        自己的在殷奕尘身边安的线人如此给力,看来他还是小瞧了白世柳的能力了,当初她请求自己绕她一命,以一己之力叛灭整个北戎时,他便知晓这个女人骨子里有魄力。

        当囚笼中的困兽被逼到奄奄一息时,迸发出的强大求生欲,往往会发出意想不到的威力。

        在傍边目睹了全程的小太监暗自咂舌,他是没要想到性情尔雅的三皇子会当众做出这般举动,看来三皇子这会是真的因为美人变了性子。

        这般的惊人的变化,待会要一同禀报给皇上才好。

        而白世柳直到踏上了回府的马车,还在回想那个让她心惊肉跳的吻,如凝脂般的手轻触唇角,然后又如同触电般抽离。

        十七瞧见白姑娘和王爷一块从宫中出来,便知道事情肯定圆满地解决了,瞧见王爷和白姑娘那副亲昵的模样,她在心中暗自偷笑。

        她一早便料到王爷肯定不忍心让白姑娘受委屈,亏得白姑娘来时还在满目愁容地担心如何应付顾皇后的刁难,这怕不是瞎操了心。

        “小姐,你如此心神不宁,是否有什么心事?”十七问道。

        白世柳垂着眸将眼神投向窗外,心不在焉道:“无碍,不过是遇到了些烦心事。”

        “烦心事?”

        十七猜测道:“难道是跟王爷有关?”

        白世柳双手叠在一起,两根食指相互搓揉着,纠结了半晌才道:“算是跟王爷有关吧。”

        北戎对于女子的清誉没有中原如此看重,但她打小在阿娘身边接受的便是中原教育,也是知道初吻应许是要交给心爱之人的。她本倒是无所谓,只是想起那个人是殷奕尘,心中就不是很自在。

        在她心目中殷奕尘便是像她父皇一般外表堂堂,却满腹污秽的人。

        “王爷对小姐这么好,小姐还能有什么烦心事。”十七实在是想不出,若说是因为顾皇后,王爷此番匆匆赶来为小姐救场,已是向所有人宣告把小姐宠到了心尖尖上。

        若是还有什么别的,十七眼珠子一转,低声凑到白世柳面前道:“难道是关于那方面的事?”

        听闻好多新婚夫妻,因为床事不合而起争执,虽说是烦恼但也算得上是甜蜜的负担。十七看了眼小姐如今弱不经风的病弱身板,这恐怕也招架不住,难怪小姐会如此忧虑。

        白世柳听了脸又由里到外红透了三分,十七她平日里不知道都在看些什么东西,怎么净瞎想。

        白世柳是被十七那骇人听闻的言辞梗住了,一时间被呛住了声,又开始拼命地咳嗽起来,眼眶都红了一圈。

        十七没想到小姐竟如此怕羞,连忙打住了嘴,心中暗自叹息,现在就羞成这个样子,以后该怎么办。

        傍晚靖王府,薄云包裹住了月光,只透出点星光亮,王爷的书房却还是点着烛火,殷奕尘半撑着脑袋,慵懒地翻阅着桌上的纸信,眼睛半眯着嘴角挂着点笑意。

        叶袭见殷奕尘那副表情便知王爷是生气了,问道“户部那边查出了什么端倪吗?”

        “全是一群吃里爬外的东西,别的没查到贪污的脏款倒是清出了一堆,明日本王再亲自去皇上那里一趟。”殷奕尘冷声道,将手中的信纸揉了个粉碎。

        “今日听闻王爷随白姑娘入宫,这事若是传到皇上耳边。”叶袭忧心忡忡道。

        “能传到他耳边便好,才有意思。”殷奕尘眯起眼睛,手指轻点着案牍道:“他不是巴不得我变成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的吗?”

        叶袭梗住了声,皇上这些年来虽是宠着王爷,王爷提的要求他便从来没有不答应,但却也同样从未给王爷实际上的栽培,看似宠爱此番偏心的举动早给王爷暗自树了不少敌,若是寻常孩子早就被宠出了个娇纵蛮横的性子。

        而王爷性子却变得越来越温文尔雅、知书达理,虽是没什么大建树,在众人眼中口碑也不错。

        只有顾皇后那个看不清局势的傻子,才会捧着他把他宝,成日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却不知他在皇帝的心中永远都不可能登上那龙椅。

        殷奕尘讽刺地勾唇一笑,似是又想起来什么事似的,抬头漫不经心地问道:“那晚的事情你查明白了吗?”

        叶袭答道:“那个乞儿已经被我们处理掉了,验尸的仵作说,尸体侧颈有被银针刺过的红肿迹象,而且身体也无行过房事的痕迹。”

        殷奕尘挑眉,这个结果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这便已经藏不住了,他还有大把的时间陪她慢慢演。

        他本以为北戎公主本是二皇子的一个姘头,不过今日观察殷澈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颠覆了他的结论,以殷澈那副对自己所有物疯狂的占有欲,表情绝对不会那么云淡风轻。

        他这个人无聊最不缺的便是耐心,他倒要看看那个北戎公主能在他身边周旋到几时。有些游戏要鱼儿自己上钩,心甘情愿的把饵料吐出来,才有意思。

        没过多少时日,白世柳便把那吻的事情抛掷脑后了,因为她现在手上遇到了更加棘手的麻烦。

        白世柳攥紧手中的密函,过了半晌,哀叹一声将密函扔进了暖炉,火烧得正旺一瞬间吞没了纸张,消失在那炙热的火焰中,连同粉末一同焚烧干净。

        殷澈昨夜与她飞鸽传书,信中明显对她当日在殷奕尘面前的表现很满意,要她勾住殷奕尘的心魄,还给了她一颗红色的小药丸,以维持体内的蛊毒平衡。

        可本身就不属于她的东西,她又如何勾住呢。

        密函中还提到一件要事,殷澈要她想尽办法跟着殷奕尘一同前去冬猎会,这是这是大梁历年来都要举办的活动,参加的人大多都是些皇亲国戚、达官权贵,她一个亡国公主有什么能耐让殷奕尘冒着被别人用怪异的眼光审视的风险,带她一同前去。

        还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这段时间,殷奕尘就像把她遗忘了一般,全然没有在别人面前那副假惺惺的模样,就连看也不曾来看过她一样,她就算想有所行动都无济于事。

        正在白世柳愁眉苦展之际,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心上一计,唤十七给她备好笔墨,她亲自给谢子瑶写了封信,给王爷府的一个奴才塞了点银两,唤他送至公主府上。

        果不其然,不过半日,白世柳便等来了谢子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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