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尚付布下的八卦阵
清晨,落凡是在冯道火辣辣的眼神中醒来的。冯道见落凡醒来就翻身覆在她的身上,缠绵地吻着她的唇。吻过她唇,拂过她的脖,转向她的前襟。她忘地抱着冯道轻吟出声。冯道费劲地从她前襟离开,埋在她脖间许久。落凡不明所以疑惑地问道:“冯道?”
冯道笑出声道:“你这么热情。叫我怎么抗拒?”
落凡才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忙推开冯道,整理一下衣服,逃般跑到陶朱的家中。西子刚好端菜出来,看到落凡一个人跑进来,奇怪地道:“你怎么一个人回来?冯道呢?”
落凡红脸头也不抬地道:“在后面,在后面。”
西子愣了愣道:“哦哦,那赶紧过来吃早餐,吃了早餐后就要下地了。”
“好,我来端菜。”
“不用,你去吃尚付起来先吧!”
“好,那家伙还没起来吗?我给他缝了个帽子,刚好可以先拿给他。”
落凡跑到书房前敲了敲,等了许久尚付都没回答。她只好扯着嗓子喊道:“尚付起床了,起床吃饭了,吃完全饭下地干活了。”。
“今天谁都不要吵我。”尚付没开门,在书房里吼道。
落凡正想数落他一番,陶朱过来低道:“他在里边研究奇门遁甲,让他去吧。”
落凡指指门低声道:“他怎么突然研究起奇门遁甲了?”
陶朱摇摇道:“不知,他已找了我上千年了,就为学这个。走我们去吃早饭。”
陶朱和落凡刚坐下,冯道就进来了,他在落凡身边坐下,看了书房的门道:“他能学会吗?”
“心略显急躁,恐难成事。”陶朱并不看好尚付。“还不如我们家落凡悟性好。”
冯道俯身到落凡的耳边道:“你真的有那么好?”
落凡抬头瞪着冯道道:“难道你觉得我不够好?”
冯道笑道:“不知!一个九宫都看不懂的人,还真不好说。”
陶朱问:“什么看不懂九宫图?”
落凡道:“嘻嘻,没什么,没什么!不准问,不准说。”
西子端着一碟包子进,放在落凡和冯道的面前道:“你们试试,这是用新鲜的山菇做的。”
落凡给陶朱夹了一个包子,又给冯道夹一个包子道:“西子的包的包子那么好吃,大家闲话少说,吃包子吧。”
西子夹了一个包子,放在落凡的碗里道:“你都还没吃呢!怎么知道好不好吃。”
落凡嘿嘿笑着夹起包子咬了一口,新鲜润滑的蘑菇香味让味蕾瞬间觉醒。落凡嘴里塞满包子,吃得停不下来,话是没空说的了,只能对西子竖起拇指。
冯道摇头笑道:“还好,还记得竖起个拇指。”
西子享受地看着落凡道:“我喜欢看她吃东西。”
陶朱给冯道倒了杯酒道:“她们两个是最合拍的一对。别管她们,我们喝酒。”
西子受不了地道:“一大早地也喝!”
陶朱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还分什么时候?你是不懂的!”
西子沉迷地看着落凡道:“我怎么不懂?就像我跟落凡那样,包子逢落凡个个香。”
几个人吃过早饭,荷着锄提筐其乐融融地走出村。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陶朱走着走着一时兴起就唱了起来。
落凡微笑地接着唱到:“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方宅十余亩……”
两个人你一句一句,我一句地喝完后。落凡觉得意犹未尽,又拉开嗓子随意拈首古诗唱到:“冉冉孤生竹,结根泰山阿。……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萎。”
一首唱完,西子和陶朱呵呵笑着快步走远,冯道俯身到落凡的耳边笑道:“不用喝那么大声,我就在你身边,只要你点头随时都可以的。”
落凡这才想起自己唱的是思嫁的诗,忙道:“我绝对绝对没那个意思,你别误会了哦!”说完脸早已红透,手足无措地跑过去追上西子他们。
这时一个青年急急跑过来道:“刚刚是谁唱的《冉冉孤生竹》?”
落凡忙指着西子道:“她唱的,她唱的!”
那青年跳脚道:“西子!你老都成亲一千多年了,还唱什么《冉冉孤生竹》?真是为老不尊,害我空欢喜一场。”
西子哭笑不得地指指自己,再指指落凡,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陶朱对那青年笑骂到:“就听人家唱一首诗,人又没见到,你欢喜什么?”
“西子这诗唱得,虽然哀怨不足,但却缠绵动人。我就想着敢以竹自比的女子,必定对自己的徳行操守很自信,如此女子必定气质胜过容貌,长得怎么样都不重要了。”那青年一脸痴迷。转眼间看向落凡。“确定不是你?”
落凡忙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
陶朱瞥见冯道脸色有变,忙过来赶那青年道:“赶紧走,怎么可以对西子没大没小呢?”
那青年边走边回头,嘴里还喃喃道:“应该就是你的呀!”他走多远又跑回来对西子道:“以后不准再唱《冉孤生竹》了。”语气里咬牙切齿地意味甚浓啊。
落凡看着那青年的背影叹道:“多好的青年啊!我都想上去拎着他的衣襟问他要不要娶我了。”
落凡话刚落,西子和陶朱一脸震惊地看她,然后快步跑远,落凡正想追上去,冯道就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肩膀狠狠地咬一口,呢喃道:“多好的青年?”
落凡疼得倒吸一口气,忙陪笑道:“我在这里呆着太放松了,容易说胡话,你别当真。”
冯道把唇从她的肩膀移在脖子上又咬一口道:“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几分真呢?”
冯道身上辛夷花香和着酒香向来容易令落凡沉醉,但此刻冯道危险的语气只让落凡心惊惊,她坚决地摇着头道:“那绝对是你的错觉。”
“是吗……”怀疑而危险的语气。
落凡灵机一动,转身抱着冯道道:“我从小就决定赖着你,到现在都成老姑娘了,怎么可能还想着别人?”
冯道失笑道:“这话里头的怨念挺深呀。”
落凡嘴唇慢慢扬起道:“你说呢?”
冯道低下头去吻落凡。落凡轻轻侧过脸,贴着他的耳朵道:“等下人家看了。”说完报复性咬上冯道的耳朵,在他失神的瞬间推开他就跑。
冯道回过神,摇摇头微笑着头想道:这家伙越来越能撩发他了。
陶朱的地落凡上次来的时候,种的是麦苗,现在却种上了油菜,向日葵和玉米了,这些农作物也有半个人高了。时间容易掷人去,朱颜昜老。
陶朱和冯道锄草,西子和落凡提着筐在后面捡。太阳渐渐上来,落凡看到冯道的额前有汗,很自然地上前用袖子帮他细细擦着。
西子开玩笑地道:“看看多像对恩爱的小夫妻。落凡年龄不小,就把婚事办了吧!”
陶朱停下来,扶着锄头道:“还是等落凡修行有所成再说吧!以免影响修行。”
西子道:“对,现在关键时刻。还是等等吧!”
冯道笑道:“我倒是不急,主要是她着急,怨念颇深。”
“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委,确实心急了。”西子说完就笑了起来,陶朱跟着也笑起来。
落凡确实急担心自己修仙慢成,如老了容貌站在冯道面前会不衬,所以诗随心拈来未必无因。现在心事道出,脸刷地一下全红了,她含嗔带娇地跺跺脚道:“不理你们了,”说完就扔下筺跑开了。
“得等她归位才能成亲,我都等得急着了。”冯道眷恋地看着她身影。“还有一点就锄完了,我们继续。”
落凡跑开了,又不好意思再回去,只好往村里走。她走到村中间的空地上,看到尚付似乎在那摆弄着什么?她好奇地走过去看着地上的乱石问道:“尚付,你是在练阵法吗?”
尚付低头摆弄着石头道:“对!我是按陶朱的奇门遁甲布下的。”
落凡从怀里掏出昨晚做好的帽子递给尚付道:“这是我做的帽子,你喜欢就带着吧。”
尚付顺手接过放在怀里,继续摆弄着阵法。
落凡好奇地旁边看着,不敢打扰他。尚付突然转头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她道:“要不要进去看看?”
落凡看这阵法奇怪,还有股阴森之气。她好奇心来,想试试看尚付阵法,没多加考虑就进去了。
落凡一进阵,陶朱马上停下锄头道:“有人在村里摆下阵法了,还启动了。”
西子道:“肯定是那个尚付摆下的。”
陶朱伸出手算着,许久才道:“这小子,心神不定,摆下阵法有股杀气。”
西子道:“等下回去得告戒他一下。”
冯道边锄草边道:“执念太深,大概真不合适习奇门遁甲。”
“所以你才一直不肯教他?”陶朱道。
“嗯,所以他才一直在找你。他急切地想用阵法困住他昔日的恋人,所以我就没阻止你教他了。”冯道道。
“我看你没教,我也没真教他,他自己看书习得的应该不多。这阵法的杀气只主要源自于他的执念。执念越深杀气越重。”
落凡刚入到阵中,阵门就关闭了。阵中昏天黑地,凛冽的寒风刮得落凡站都站不稳,飞沙走石直往她身上打,她茫然四顾却不见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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