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探查高句丽

　　我说：“好的，我和巧儿妹妹在书房等着，客人们梳理好了，请他们都到书房来，顺便把书房的茶沏好。”金梅说：“爷，好的。”我走进书房，巧儿妹妹打扮好了，正在书房等着我们。

　　我用龙杯倒茶，把凤杯倒好茶后放在巧儿妹妹身边的桌上，坐好后，笑着对巧儿妹妹说：“以后这凤杯就是你的专用茶杯了。”

　　我接着说道：“将来我们也建一个窑房，空暇的时候去烧些珍品陶瓷来，巧儿妹妹，好吗？”“好的。”

　　很多人看似一个小小的陶瓷茶杯，简单的很，其实麻雀虽小，五脏齐全。做起来就太复杂了，大大小小算起来也要上百道工序，先要精选陶土，好在我夫妻是龙凤，可以瞬间到达很远的地方，选择和找寻原料比较容易些。

　　当然，最好是高岭土，还能精选一些白色的沙石等等。选好以后，还要在河边建立一个水力驱动的石杵，经过反复的淘洗和杵打，使成为比我们的面粉还细的东西，去除多余的水分，淘洗除杂质和大块，练成泥团。还得经过上百次的陈腐、揉搓，使形成含水均匀，可塑性极好的泥团，就好像我们蒸馒头揉面一样。

　　再经过细心的雕琢，达到自己满意的效果后，同时要注意陶瓷的薄厚要基本接近，否则薄厚不均，就容易烧裂。还不能放在太阳下面暴晒，要摆在阴面，缓慢地阴干，大约需要阴干七八天或者更长时间，这样在干燥的过程中才不会出现裂纹。

　　然后还要准备带颜色的色釉泥浆，方法跟上面一样，就是加进了矿物颜料，均匀的施展在陶瓷的表面，还要有极好的彩绘水平，绘制成图案，以求在烧成以后，显现自己所需要的颜色效果和图案效果。

　　我正在和巧儿妹妹说着陶瓷的制作方法。门外传来碧玉的说话声：“药师先生，邱华先生，请进。”我站起来迎到门口，只见药师先生，邱华先生神采奕奕地走来，我说的：“两位兄长昨晚睡得可好？”药师先生，邱华先生频频点头，药师先生说道：“龙宫里面晚上真是安静，又没有蚊叮虫咬，睡得很好，谢谢玉兄了。”

　　药师先生，邱华先生随着我的手势坐下，碧玉给两位斟上了茶，我端起茶杯示意了一下，大家一起喝了一杯。

　　我和碧玉说：“把地图拿来。”我又把王羲之字帖，战国策，放在茶桌上。让碧玉和地图一起包好，向李药师一拱手，说道：“药师兄，请带给唐太宗皇帝，听闻唐太宗也习王羲之体，而且有很高的造诣，应该喜欢这个字帖。”

　　李药师拱手致谢，随口说道：“军情紧急，我就不再讨扰玉兄了，早饭一过，我就离开返回长安。”

　　我说道：“和押送老虎的镖师一起走，路上，也有个照应。如何？”李药师道：可以。

　　大家随便聊了几句后，就跟着碧玉向餐厅走去，早饭后，李药师拿好东西，我们送到龙宫门外，李药师说道：“再会，再会，告辞了。”说罢，转身大踏步离去。

　　邱华君说道：“改日再会。”也拱手离去。我和巧儿妹妹与他们拱手告别后，走进龙宫，关好门禁，就一起回到书房。

　　我从书架上翻出高句丽史书，和巧儿妹妹说：“我想了解一下高句丽这个国家，你呢？”巧儿妹妹说：“郎君请自便。我随便翻翻，”我看她也向书架走去。我在书架上查找，巧儿妹妹说道，：“在这里。”随手拿给我。

　　又自己找别的书去了，我拿起书来，回到书桌，打开书看起来，书上写道：

　　高句丽是在中国东北地区和朝鲜半岛存在的一个民族政权，与百济新罗合称朝鲜三国时代。主要是濊貊和扶馀人、靺鞨人。国土最大的时候，竟然已经到了汉江流域，基本相当于半个中国。

　　以后败亡退回东北，汉代以前属于辽东郡管辖，隋朝三次东征高句丽，均没有成功。

　　隋朝东征最多一次使用军队130万人，民工200万人，三次东征，加在一起，阵亡军士百万以上，民夫无数，使得隋朝人口减少一半都多。

　　到隋朝末期，全国人口仅有200多万户，隋朝集全国之力，攻打高句丽，虽然在第三次东征时，高句丽王表面上表示臣服，但却没有伤及根本。

　　隋军也没能有效地占据高句丽，所以到唐朝初期，高句丽的军事力量还是很强大的，并占有辽东郡及东北大片疆土。高句丽没有被打败，隋朝反而因此国内大乱，北面又有突厥可汗带兵骚扰，最终导致隋朝彻底灭亡了。

　　我看着高句丽历史，转过去看了一下巧儿，她正在翻阅一本乐谱，我说道：“娘子过来一下。”同时站起身来，给巧儿妹妹和我的茶杯都斟满茶，都喝了一口后，我让娘子也好好看一下高句丽历史，我说道：“我们原来对高句丽都没有注意，以为这是一个很小的国家，其实不然，这次娘子好好看一下，说说你的想法。”

　　娘子仔细的看起来，我则在一旁，回忆着李药师的说法和思路。回忆了一下高句丽的国土位置，和山川路线，等着娘子把书看完。

　　大约半个时辰，巧儿妹妹看完了，把书放下后，跟我说道：我先说一下我的想法，毕竟我不是李药师一样懂军事，不过，我也一直以为高句丽是个小国家，确万万没有想到它的军事力量还是很强大的，这一点和郎君的想法相同。

　　以现在唐朝刚刚建立，国内没有彻底平稳，财力聚集的不够充分，北面又有突厥等国经常来犯，我想唐太宗皇帝，不应该急急忙忙的进攻高句丽，失败，则可能步隋朝的后尘。应该再等一下。郎君，我这样想，对吗？

　　也许这回我师傅南海观音菩萨让我到凤凰山来是白跑了，师傅的推演可能不准确了，不过找了个好相公，这对我也是一件大好事啊，泉哥哥，是不是？

　　我想了想，和巧儿妹妹说道，你师傅的意思也是要帮一下唐太宗皇帝，这两天我们和李药师，邱华君聊了两天，不管唐王李世民，在玄武门事变中，为了争夺权力，做了很多血腥的事情，虽然让人发指，但也情有可原。

　　李药师，邱华君对唐王李世民看法我基本认同，虽然我们都没有见过唐王李世民，不过听李药师的介绍，以及贞观年这一两年，唐朝国政的发展，可以看出，唐太宗能任人为贤，知人善用；广开言路，虚心纳谏,重用魏征等。

　　并采取了一些以农为本，减轻徭赋，休养生息，厉行节约，完善科举制度等政策，使得社会出现了安宁的局面。已基本出现太平盛世的景象。

　　国家的经济发展也比较迅猛，由此可以看来，唐王李世民，或者人们比较习惯叫的是唐太宗皇帝，不但在武德年间，以他的军事才能，协助唐高祖李渊，以及哥哥李建成东征北战，建立起了大唐王朝。

　　而且在文治方面，这两年看出来有显著的效果，唐王李世民，也非常看重后世对他的评价，做事也比较公正，应该好过以往的所有皇帝，并且能够命令今后中书省、门下省以及三品以上官入阁商议国家大事，都要有谏官跟随，遇有不当之处，谏官立刻进谏，这种好的从政方针，同时当上皇帝以后，立马废除肉刑。

　　贞观元年，大败河北刘黑闼，使河北道疆土全归于唐朝，政局相对稳定，如此种种，从眼下看来，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我们应该按照你师傅南海观音大士的意思，在我们自己的能力之下帮助一下大唐王朝，巧儿妹妹你说呢？

　　巧儿妹妹回答道：“这个和我的看法相同，我听郎君的，泉哥哥你说怎样办就怎样办，好吗？”

　　我说道：即使李药师快马加鞭返回长安，大约也得三天时间，我和他们一块到达长安就可以，娘子和我，午饭后我们就起身，用一两天的时间，好好侦查一下高句丽国。

　　拿出我们自己的方案后，立即飞往长安，和李药师会合，如果可能的话，能见一下唐王李世民最好，巧儿妹妹看看如何？

　　巧儿妹妹答到：好啊！

　　我立刻叫碧玉过来，告诉她，我准备出门三五天，让她给我准备行囊，午时也快到了，饭后我们即出发。

　　我想一下了一下路线，如果征东的话，从长安过来，应该有两条路线可走，一条是海路，部队在河南道集结，从青州上船，直插高句丽安东都护府，自南向北攻打，一条是陆路，在河北道集结部队，从辽西郡出发，自北向东南攻打。

　　这样的话，征东必走山海关，经过秦始皇所修的长城。而山海关外，就是锦州大黑山，山势险峻，易守难攻。

　　看起来这仗要准备好才能打，我和巧儿妹妹说，你与我意见一致，要不咱们就先从陆路侦查，再有海路侦查到到青州，自青州去长安反而快点，时间上来得及的话，可以赶在李药师前面，在李药师的府邸旁边，找一客栈住下，顺便也到长安转转如何？

　　巧儿妹妹回答说：好啊，自南北朝以后，我还没有去过长安，听说隋炀帝杨广，把长安建设的非常漂亮，现在经过唐王李世民的治理，应该是非常繁华的，顺便可以在秦始皇的皇宫所在地，咸阳附近，挖一些好的陶土带回来，让泉哥哥给我做陶瓷，好吗？我也去准备我的行装，我说道：巧儿妹妹，让金梅帮你一下，好吗？巧儿妹妹回答说：好的，我还备些吃食和酒，我们路上用。我说道：谢谢娘子。

　　我仔细的想了一下，觉得我的想法是基本是对的，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这样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到达高句丽。快的话，明天就可以到青州了，而在今天李药师只怕还没有走出河北道的，我心里想着李药师，暗暗说道：药师兄，我们在长安见。

　　这时候只见碧玉走来，说道：“爷，您的行囊我已经准备好了，放在了小姐的储物戒指里，午饭已备好，该吃饭了。”我说道：“去看看小姐，准备好了吗？如果准备好了，我们一起吃饭。”

　　长话短说，饭后，我就和老婆一块出了门，走出泉庄不远，看看附近没人，巧儿妹妹说，：“为了快，我带着郎君一块飞吧，”说着巧妹变成一只雄鹰，我也变化成一根羽毛，负在雄鹰背上，向东南飞去，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了山海关的关楼，唐兵们正在检查出入关口的人，我笑着和巧儿妹妹说：“娘子，进入高句丽境内放慢点。”又飞了一会儿，我们就穿过平卢，到达了营州。

　　巧妹说道：“泉哥哥快看，那是高句丽的骑兵。”我说道：是的，现在我们在高句丽国的边境上，我们先飞到安市城，把安市城地形侦察一遍，如没有必要就不落地侦察了。

　　我们在安市城上空转了一圈儿，感觉这里地势险要，不太适合大部队打仗。

　　我说道：向西飞行，去建安城看看，我们在建安城附近上空转了一圈儿，感觉这里地势狭矮，而且离高句丽的国都国内城，又太远了。我和巧儿妹妹说：我们飞向东面，绕过安市城，去辽东城看看。

　　我们飞到辽东城，感觉这里适合主攻方向，我们就仔细的把辽东城山势地形做了些了解，又向东飞到扶馀城，把边境的四个城市都看遍了以后，我们又飞到国都国内城。

　　在国内城城外的一个小树林落下，我和巧妹说：“娘子，我们今天就住在国内城，好吗？”小妹回答：听相公的。于是我们扮成书生夫妻，向国内城走去。

　　国内城南邻鸭绿江，西靠通沟河，是一个完全由石头砌的方城，城垣周长万尺，高处可达一丈多，城内宫殿非常漂亮，和长安有很多相像之处。只是小了很多。城北5里远的山上雄踞着丸都山城，石砌城墙近7公里。城内有望台、戍兵营房和宫殿遗址。

　　一座平原城、一座山城相拱卫，形成了高句丽都城的建筑格局和防卫体系。是一个左右为犄角之势，易守难攻的石头城，只见城中的百姓，也多为汉人，语言和我们相通，服饰和我们也接近，如果不刻意说明，好像来到了唐朝北方的一个城市。

　　只是身高魁梧，行动敏捷，善于骑射，这可能和他们以打猎为生为主，如果作为军人的话，那肯定比唐朝的农民要善战，从服饰上看，高句丽都城一半以上的人是军人，也是一个全民皆兵的国家。

　　我们找了一个客栈住下，和掌柜的聊了起来，方知道：高句丽其主要民族有靺鞨族，满族，汉族，契丹、高句丽等，历朝历代都向中国称臣，只是隋唐时期和五代十国时期，和中央政府联系较少，当中央政府实力弱时，他们就相对独立些。

　　但政治文化饮食等区别不大，掌柜的知道我们来自中原，非常尊重。通过掌柜我们知道高句丽也实行宵禁制度，正好现在还没黑，我们在宵禁前把都城转了一圈儿。

　　回来后在楼下吃点饭，少许喝了些酒，就上楼回到房间。伙计拿来洗脸水，我和巧妹洗了一下，对坐喝茶。

　　我和巧妹说，我们早点休息，明天飞到平壤去，了解清楚以后，沿海路飞回青州好吗？

　　巧妹说：咱们说好的，听相公的。国内城比较寒冷，当地人可能不经常梳洗，被褥显得比较脏，况且我们还在敌国。

　　巧妹说道：“相公，我们今天不脱衣服了，好吗？”我说好的，就吹掉蜡烛上床去，和衣而卧，抱着巧儿妹妹，盖好被子，让巧儿妹妹把手伸到我怀里，这样可以暖和一些，巧儿妹妹枕我的胳膊躺在我的怀里，我的另一只手放在巧儿妹妹的肚兜里面，摸着她光滑平整温暖的小肚子，一夜无话。

　　一觉醒来，洗漱过后，吃点儿早饭，国内城的早饭以水稻为主，不像关中地区、河北道，都是以面为主，我们吃了碗米饭，吃了一点儿他们叫作泡菜的东西，酸甜可口很脆，就走出城去。

　　出城后，在无人处，有效仿昨天飞往平壤，并沿途察看山形地貌，记在心中，不一会儿就到了平壤。

　　平壤虽不比国都国内城大，但地势平缓，紧靠海边，景色又不一般，女性服装以白色为主，拿着的东西也不像汉族人那样背着，而是顶在头上，双手解放，也掉不下来，这可以算一景了。

　　平壤以后，我们沿海向北飞去，飞到建安城后，就向西飞去，进入渤海，飞向青州。

　　一会儿就看到青州城了，青州城是九州之一，古九州——冀、兖、青、徐、扬、荆、豫、梁、雍诸州中就有青州，五代十国时，是南燕国国都，南燕国的慕容德成为山东境内的唯一一个皇帝。

　　本朝青州设总管府、辖8州49县，青州地处交通要冲，有“右有山河之固，左有负海之饶”之说，东扼半岛，南控沂蒙，北望渤海，为唐代军事重镇。

　　我和巧儿妹妹说道：“我们在青州龙兴寺后面的松林落下，在青州吃饭，并看一下青州著名的龙兴寺、广福寺、兴国寺，好吗？”

　　巧儿妹妹道了一声好，瞬间就到达了龙兴寺后面的松林，我们以一对年轻书生夫妇出现，朝拜了一下龙兴寺、广福寺、兴国寺，不再细表。

　　兴国寺前街上有一个很大的酒肆，我们夫妻走了进去，在大厅两边用隔间儿隔成了十几个小间，店小二带我们走向其中一个小间，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方桌，地面的芦席上，有两个锦垫。我夫妻相向而坐。

　　我问道，小二有什么菜？小二报了几个菜名，我让他们上了两荤两素，一坛白酒，两个炊饼。我说道：现在才是中午，娘子我们都喝一点儿，好吗？说着倒满两碗酒。说道娘子请，我的一口喝了下去，抬头说道：“娘子，这酒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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