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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追妻火葬场


云言看到是她也没有失望,大概他也清楚桑夜不可能来,他愣了一下,脸上有些为难,下车后不断往阮卿身后看,迟疑道:“阮小姐,我知道这很唐突,但是,可不可以让我见桑夜一面。”

        阮卿愣了一下,这是想摊牌还是?这可奇了,原剧情中,云言要不是看桑夜实在是崩溃到承受不住了,本是不打算坦白的,那都是五年后的事了,流产失踪什么都经历过了。现在桑夜有她陪着,情绪已经差不多稳定,按理说云言不会再提过去那些让大家都不是很愉快的事。

        虽然很能理解云言迫切的心情,但阮卿还是开口拒绝了他,道:“抱歉,事情解决前我不希望有陌生人打扰她。”

        云言似乎是觉得意料之中,唇边牵起一个堪称难看的笑容,他喃喃道:“这样也好,也好……”

        说完他顿了一下,又道:“我会帮你们,谢——”他大概是觉得自己没有立场替桑夜道谢,更没有立场高高在上地说着帮助,稍显颓然地低了低眸,道:“不好意思,失礼了。”

        阮卿摇摇头,对他虽然没什么好感却也没多少恶感,就道:“下次还是不要不打招呼就叫人拦人吧,很没有礼貌,也很吓人。”

        云言这下是彻底愣了:“什、什么拦人?”

        阮卿懵了一下,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问也没接着问,扭头就往医院跑。

        桑夜!

        她就说,云言不是张扬的性子,他更习惯默默守护,就算想要坦白自己的身份,也不应该这么急躁,只是用资料看人到底不全面,阮卿也没多想。

        但现在结果就很明晰了,云言八成只是想偷偷看一眼,阮卿过来他也以为自己是被发现了,两人说了半天这才意识到问题。

        虞乘风你个狗日的——

        阮卿气的脸都有点发绿,这是什么,还想接着在她眼皮子底下虐身虐心吗?

        桑夜一直都没走,阮卿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她,此时她面色发黑,却又眼含泪光,冷冷看着面前的男人质问:“所以在你心里,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问你要名分吗?”

        阮卿二话不说上前把虞乘风踹开,将桑夜拉到自己身后,冷着脸掏出手机报警:”我真是给你脸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来骚扰,你当警察是空气吗?“

        桑夜似乎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就沉默下来,什么都没说。一旁的虞乘雪脸色却是瞬间变了,来不及去看捂着小腹一脸痛苦的弟弟,赶紧就要去夺手机。

        阮卿简直烦死这群牛皮糖了,抬手将她推开,给警察报了地址后把手机往兜里一塞,站在虞乘风面前直视他,问:“你是不是想重归于好?”

        虞乘风眼睛一亮,顾不得对她的厌恶,忙道:“我家里人同意我娶桑夜了!”

        闻言桑夜脸上却隐隐显出几分嘲讽,她闭了闭眼,叹口气看向另一边。

        阮卿冷笑一声,又问:“那作弊器是不是你拿的?”

        这是个敏感的问题,就算是虞乘风也瞬间停了下来,略带几分警惕地看向阮卿。

        阮卿毫不在意,她本来也没指望拿这个当证据,真正把作弊器塞到桑夜包里的江平才是大头,她翻了个白眼,道:“好,那就假设和你没关系,那桑爷爷去世那天你做了什么?桑夜去找你你做了什么?就算你真的无辜,你不和她好好解释,反而因为她怀疑你肆意侮辱你失去前程又失去亲人的心上人?你好意思说你喜欢她,想娶她?恶不恶心,简直笑话,你自己犯贱怪别人怀疑你,没断奶的巨婴?有种你现在找个男人强/暴你再气死你亲爹然后再撕了你的高考成绩单,不然就滚,滚的越远越好,我们法院上见。”

        阮卿自认已经说的足够平和,虽然是骂人,但一点失控的迹象都没有,但虞乘风还是被惊到了,他一脸委屈地看向桑夜,质问道:“你连这也告诉她?你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我?”

        阮卿:“……”

        桑夜微微蹙眉,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阮卿对自己的事这么清楚,连爷爷去世那天她和虞乘风的争执都知道。但现在她已经身心俱疲,不管阮卿是什么目的,都总比想将她再次拖进火坑里的虞乘风好。

        她后退半步,脸色冷淡麻木地看向别处。

        阮卿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现代,法律时代,不能动手,不能杀人,警察马上就来了,再过一个多月就要上法庭了,没必要这个时候斗殴留下把柄。

        下一个世界她一定要挑自由度高的,能听她“讲道理”的世界。

        阮卿看了他们一眼,扭头拉着桑夜就走,围观的人群这时哗啦啦散开,露出脸色阴沉的云言。虞乘风似乎是想追过来,云言上前一步,将这对姐弟拦了下来。

        他们在说什么阮卿没注意也不想知道,在医院门口等了片刻,等警察来了才对他们道:“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拦着这些人,禁止他们在开庭前靠近我们,桑夜身体很不好,我不希望再有人打扰她。”

        虞家势大,普通警察大概也很为难,但他们还是端正了脸色,点头应下道:“放心,我们会与虞家沟通的。”

        阮卿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拉着桑夜打了辆车,两个人一路上都没再说什么话,沉默得有些吓人。

        桑夜是不知道说什么,阮卿就是有点头疼了。社交本来就不是她的强项,这段时间死皮赖脸赖在桑夜身边,也多亏了是对方性情温和不会让她难堪,现在她把虞乘风的遮羞布扯开的同时,也等于加重了桑夜的怀疑,想想就挺尴尬的……也就没了说话的勇气。

        一路无言到出租屋小区前,阮卿正要付钱,就见桑夜已经转好账收起手机,她的面色很平静,见阮卿看过来甚至笑了一下,道:“愣着做什么,回家啊,今天的午饭还没吃呢。”

        这话就是意思过去了不再追究,阮卿松了口气,笑吟吟拉住她的手臂道:“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买了乌鸡,这次我可不会烧糊锅了,我研究了好久,绝对好吃……”

        ………………

        日子虽然在桑夜不问,阮卿不提的情况下就这么过去了,但有些事,尤其是参与这件事的主要人员,在一日□□近的开庭期限中越来越烦躁。

        先不提几乎和云言闹翻了的虞家,江平这边也是吵翻了天。

        江平家里的情况较为特殊,本家掌权人并不姓江,而姓苏。当年的苏家也算是如日中天的大企业,家里只有一个独女苏敏,老人毕竟封建,硬按着让女儿招了个上门女婿。

        苏敏是个女强人,答应招上门女婿已经是和父母斗争近十年的服软,更别提其他。她死不放权,哪怕是怀孕的时候也不松手半分,生下大女儿后本来就想押着丈夫去做结扎,可惜被父母哭天喊地的拉住了,意思是女儿不算,得再生一个,那情绪甚至比江家父母还激动,苏敏实在扛不住要死要活的父母,还是答应了,可惜孩子还没出生夫妻俩就没了,她也是堵了一口气,将小儿子扔给了丈夫照顾,很少过问,江平在父亲爷奶的溺爱下长大,性格多少就有点歪。

        要说起来,江家人也确实不是什么坏人,为独女找的上门女婿,毕竟也是孩子父亲,怎么可能随便应付,苏敏更不是好糊弄的蠢货,给自己挑丈夫,肯定不能在垃圾桶里找。这一家曾受苏家资助,还算知恩,全家都是老实温厚的农民,不懂那么多商场上的事,也从不插手苏敏的公司,一家人相处的还算和谐,但独独在孩子上,溺爱得实在糊涂。

        江平站出来承认自己求桑夜帮自己作弊的消息一传回家,江奶奶就哭晕了过去,江爷爷气的拿拐棍追着江平打,江父一向没主意,也只能坐在板凳上一根一根地抽烟,就连在国外上学的苏淼都被这个消息惊动,连夜坐飞机飞了回来。

        都这么久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掐死不可能,送去坐牢好像也不至于,苏家这段时间的气氛一直很古怪,这天午饭,江平端着碗就想偷偷摸摸进屋子里去,却见苏敏将筷子一摔,冷着脸也跟了上去。

        餐桌上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江父道:“这……这是怎么了啊?”

        苏淼皱着眉,也没什么胃口了,道:“早上虞家来人说,当时江平撺掇虞乘风作弊的事,要我们给个交代。还有,他们也要问那作弊器是怎么到桑夜身上的。”

        经过两个月的逼问,再加上桑夜打了胎又和他决裂,虞乘风心防失守,最后还是把江平供出来了。

        作弊器其实就是两个微型耳机贴在耳朵上,被抓住的那一刻,已经不会有人在意同一考场的两个人是怎么会想拿耳机沟通的,更不会想为何桑夜的竟然是贴在脖子上,有这东西你就是作弊,再加上桑夜包里还有江平扔进去的信号仪,那东西专门针对考场的信号屏蔽器,一个堪称脑残的算计嫁祸,就这么成了。

        江奶奶面上惶恐,忍不住又问:“不是说,是平平犯傻想要个好成绩,这和……那家又有什么关系?”

        虞家这孩子,她也算是看着长大的,虞乘风打小就是孩子王,江平被他带着,性子都能活泼许多,她也很喜欢那个张扬骄傲的孩子,但……虞乘风被告上法庭那事闹大之后,她还私底下对自家老头子说,这下敏敏总能消气了吧,自家孩子虽然混,至少也没强/暴人家姑娘啊!

        谁知道她这感慨才过去多久,虞家就上门来质问了?

        江奶奶忍不住说:“那他们这可不厚道啊,平平都认罪了,还想往他身上泼脏水吗?”

        高考作弊没到特别严重的情况,除了终身禁考之类的惩罚外,倒也不至于坐牢,但陷害这事就不一定了,情节和影响严重的话也能捞个一段时间的牢饭。

        苏淼烦躁得不行,又不忍心对着疼爱自己的家人发脾气,猛灌一口凉水,压着怒气咬牙切齿地说:“这到底是不是泼脏水还不一定呢。”

        语毕她也不管长辈们的挽留,推开凳子也跟了上去。

        自己的蠢弟弟她哪能不清楚,八成又是田姣姣那玩意惹出来的祸!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她闯了祸就扔给江平背,江平还乐呵呵抗在肩上生怕活祖宗受一点委屈。苏敏和儿子实际不熟,却已经习惯了他到处闯祸,不怎么敢确定虞家说的是不是真的,但苏淼却是清清楚楚,一定就是江平。

        桑夜那边的注意力似乎只放在了虞乘风身上,几条罪名并在一起还都证据齐全,官司实际并不好赢,何况这样大的关社会注度,就算赢了也得惹一身骚。

        说的再直白点,一没监控二没证据,江平也认罪说是自己想作弊,那想翻案何其困难,虞家想和桑夜和解,或者减轻虞乘风身上罪责,再把大众关注度往其他地方引一引,只能从江平这里下手。

        苏淼冷笑一声,推门进去。

        是江平的错,她一定会认,但想拿她家做踏板,虞家未免也太过傲慢。

        与此同时,终于学聪明了的虞家人,找上最倚重的律师,带着厚礼敲响了桑夜的房门。

        越临近开庭,有些潜藏在背后的人心思就越浮动,在阮卿将那律师连人带礼打出去后,这股压迫感就越来越强。

        ——虞家打算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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