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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饮鸩止渴


中蛊的益康变得比平时要更粘人,不仅话变多了,一说话还总是习惯性撒娇,粉扑扑软绵绵的看起来让人很想就这么狠狠欺负他。

        但是皮坝棕不会,他很珍惜这次益康不清醒的时机,毕竟也算是真正意义上圆了他垂涎已久的美梦。

        益康一边吵嚷着热,一边迅速退掉了自己的衣服,此时此刻的皮坝棕仅仅只是看着益康的坦诚相待就已经绷紧了神经肌肉,他涨红着脸,抱着小妖精放进浴缸,也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直都在心不在焉地帮他调试水温。

        “你怎么不脱啊?”益康的眼睫毛上沾上了亮晶晶的水露,像刚出水的精灵,出尘入画。

        皮坝棕不知道自己今天是第几次体验脸快烧成猴屁股了,他只要一紧张大脑就容易短路,短路后就会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见人迟迟没有反应,益康开始自动上手开始扯皮坝棕的衣服。

        “你衣服怎么这么难脱下来啊。”小妖精从浴缸里面直接站了起来,双手胡乱飞舞着就要扯烂皮坝棕的衣服,“你这……啊!”

        由于浴缸太滑,加之里面有部分水,益康脚下一滑,手还没从皮不溜秋总裁的衣服上摘下来,所以两个人直接一起滑倒进了浴缸里。

        哗啦乱溅的水花这下完全浸湿了皮坝棕的衣服,他把益康压在了身下,湿透的衣衫紧紧贴着益康光裸的皮肤,窜起一阵阵电流。

        空气持续变得焦灼。

        益康:“你……你的衣服全湿了。”

        皮坝棕落下一滴冷汗:“嗯。”

        益康:“你身上好热。”

        皮坝棕咽下唾沫:“嗯。”

        益康:“你压到我了,尤其是这个地方压得好难受。”

        说完,还不老实地动了动。

        皮坝棕当场炸了,托着身上人的后脑勺就狠狠吻了下去。

        益康闭着眼睛很笨拙地回应,腰部紧紧贴着对方不能过审的地带。

        “我也热了。”皮坝棕扯开一点距离。

        益康眼睛微阖,眼神失焦又迷离,他的脸蛋也是有点红,呼吸和面前的人一样都乱了节拍。

        “皮球,我也好热啊,一定是由于你穿着衣服紧紧贴着我的问题。”

        男人闻言很配合地把衣服迅速扒光了,接着又和益康一起趟进了浴缸里。

        “现在还热吗?”皮坝棕声线有点低沉的哑,吐息灼热。

        益康点点头:“好像比刚才更热了,我好难受啊,怎么办呢皮球?”

        “我也……挺难受的。”皮球用鼻尖蹭蹭益康的鼻尖,动作暧昧缱绻,“要不我们互相帮助一下吧。”

        益康:“那我需要怎么做?”

        皮坝棕断断续续地吻着心上人:“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老老实实地躺在水里就好。”

        “一会儿我就能够舒服不难受了吗?”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霸总亲了亲益康的眼侧,“我保证,我的宝贝。”

        益康:“你好渣男啊~你……唔!”

        话还未说完呢,就被这位口中的渣男堵了回去。

        所有的疑难杂症如今在水里皆是被皮坝棕一点一点化解了,他很生疏,益康也很生疏,两个人都很冲动,但是节奏又控制得很好。

        皮不溜秋总裁如今很感谢小王的雪中送炭,还有他自己课前的暗地自学。

        不过光看是一回事,操作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人一旦思想摒弃,大脑被原始冲动所操控,那么除非时刻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不然很容易溺醉在温柔乡里。

        “好舒服啊,皮球你真厉害。”

        “我还是好热,不过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

        “皮球你怎么那么喜欢碰我那里啊,那里不好看的。”

        皮球膨胀了,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

        “你别看,好丢人啊。”益康捂着自己不能过审的部位像个女孩子一样娇嗔道,:“你的眼睛是要长在那里了吗?”

        皮坝棕揉揉益康湿漉漉的脸蛋:“乖,我只有看一看才能解决你不舒服的根源呐,再说了,你这么好看,哪里都很好看。”

        哪里他都很喜欢。

        “你低头。”益康看着皮坝棕。

        皮坝棕听话地低下头来。

        益康在皮球耳畔说道:“你也很好看,是我从小到大见过的人中最帅气的一个。”

        说完,还在总裁脸上啵了一口。

        皮坝棕可算是明白了周幽王为什么能够为了区区美人而烽火戏诸侯了,若他是王,益康是那个妃,他恐怕也会绞尽脑汁一掷千金,只为夺美人一笑。

        两个人在水中腻歪了很久,只是擦枪走火,并没有深入交流。

        “皮球,我还是好难受啊,怎么回事啊?”益康大汗淋漓地微微皱着眉头。

        皮坝棕帮益康大体都洗干净之后打横稳当当地抱了出来:“没关系,我们回屋子里,一会儿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益康点点头,窝在皮坝棕的怀抱里面昏昏欲睡。

        房间内飘散着薄荷的清香,益康一进屋子就陶醉地深吸了口气。

        “皮球这屋子里可真好闻,甜丝丝的,想让人直接上前咬一口。”

        “那我身上有这个味道吗?”皮坝棕问道。

        益康凑近皮坝棕的脖颈闻了闻,嘴角勾起微笑:“你这比房间里更好闻。”

        皮坝棕对着益康的额头亲了亲:“你这个小妖精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益康:“我才不是什么小妖精呢,小妖精都长得很妖艳,我一点都没有那种气质好不好。”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皮坝棕笑,“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宝贝。”

        益康也笑。

        “我……”皮坝棕欲言又止,他不清楚益康现在的神志是否清醒,也不清楚明天到来时刻他还能不能记得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但是有些话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宝贝,现在你可以听我说几句话吗?”皮坝棕掰着益康软塌塌的肩膀郑重其事地问道。

        益康歪斜着脑袋:“问吧,不过你要快点,我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皮坝棕抿唇,不知卯足了多大勇气才把心里辗转反侧的话平平静静地说出口:“我很喜欢你。”

        益康眼神懵懵懂懂的。

        他不管对面人听没听进去,也不管现在表白的场所合不合适,既然开了头,那边要把后面的部分补充完整:“我喜欢你很久了,不是那种友情或者是上司对下属的喜欢,是类似男女之间那种相濡以沫的喜欢。”

        “甚至可以这么说,我想和你过一辈子,就我们两个人。”

        益康眼角红红的,估计是药物在作祟,但是看起来却像是刚刚哭过一场。

        “我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未拥有过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的快乐,我甚至想过这辈子或许我会孤独终老。”

        益康伸出手来抚平皮坝棕微微皱起的眉头。

        皮坝棕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说话间不知不觉皱起来了眉毛。

        “别皱眉,不好。”益康说着不要皱眉,但是眉毛也像是皮坝棕那样皱起来了。

        皮坝棕温柔笑笑:“不皱眉头,那你也听话啊,我们都不皱眉。”说着,也摸摸益康眉间的凸起。

        益康:“嗯嗯,不皱眉。”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皮坝棕耐心道。

        益康又歪歪头。

        皮坝棕:“不明白没有关系,我再告诉你一遍。”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是本能,是驱使,是心之所向,是情不得已。

        益康:“可是你确定你喜欢的人是我吗?你应该是第一次喜欢什么人吧。”

        皮坝棕没想到益康居然在这种不该清醒的状况下异常高智。

        “我非常确定以及肯定。”皮坝棕真心不悔,“可是你又为什么会觉得我是第一次喜欢什么人?”

        益康慢慢靠近男人,皮坝棕随着他的接近甚至能够听见自己心怦怦乱跳的狂躁。

        “因为……”益康声音似乎带着某种魔性,不断萦绕在皮坝棕的耳畔,顺着耳蜗流淌进他的心房里,把躁动的心烧成了一滩烂泥。

        “因为你的脸很红啊~哈哈哈哈。”

        皮坝棕牢牢抱紧了益康的身体,使劲闻着他的味道。

        “皮球,我好难受啊,胸口又痒又麻,一阵一阵的。”

        皮坝棕按开了电视,把小王送的学习资料放映了出来。

        益康不舒服地往霸总怀里钻,眼睛还好奇地望着屏幕。

        同类合二为一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强,尤其还伴随着抑扬顿挫的声音。

        益康:“他们是在努力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吗?”

        在如此紧张氛围下,益康选手居然还开这种幼稚又直白的玩笑,皮坝棕着实感到了催化剂对智商以及本能的压制和抬高。

        “我们……”皮坝棕甚至有些羞于说出口,“我们要是学习他们的话,你现在不舒服的情况会好很多。”

        益康眼睛顿时亮晶晶:“我们俩也可以变成连体婴儿吗?”

        皮坝棕被这种纯情的回答勾走了魂魄,他鬼迷心窍道:“会。”

        他继续问:“所以,你害怕吗?”

        “不是很害怕。”益康说,“我说不清楚,我好像有点……有点期待……”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益康点燃了一根火柴,燃尽了皮坝棕的整片草原。

        他们在疾风骤雨里挥汗如雨,两颗心紧贴着、踊跃着最纯粹的悸动。润物细无声,即使从来没有过排练,他们却像是唯有一解的孔锁,左右配合扭转,才能达到最终目标。

        益康眉头微皱,细汗绵密,唇角鲜红。

        “疼不疼?”皮坝棕在颠簸里问道。

        益康的声音颠碎在摇摆里,时而短促而高昂,时而悠长而沙哑,他意识涣散,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解放。

        有时候饮鸩止渴,也是一种肆意的解脱与极致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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