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对抗
宋芸忙着把自己拍摄下来的照片证据递到皮坝棕面前看。
霸总浑不在意,连连后退:“你们仨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
丁安鹿抢着把头弹过来:“丁家辉在外面玩女人玩得挺花,现在口味已经涉及到老男人了吗?”
宋芸又拧着眉头看向丁安鹿。
“唔,说漏嘴了。”小姑娘捂住嘴巴。
另一旁的益康也是被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搞蒙了,正面吃瓜反而有种不知所措的为难。
“他是谁?无关紧要的人请离开现场。”宋芸板着脸看着益康,一副身为女主人的威严,“为什么还站在这里看?”
益康:“……”
“要是无关紧要的人需要离开,你现在就应该走了。”皮坝棕护妻心切,不准许任何人从各个方面攻击他的心上人。
“小棕,我还不是那个意思。”宋芸有些慌乱,“这是我们家里面的事情,外人在场挺不好吧。”
皮坝棕:“呵,家里面的事情,跑到我公司来闹,还怕大家都不知道吗,所以您这是掩耳盗铃?”
宋芸沉默。
“还有,孔三和丁家辉认不认识与我无关,您跑过来问我没用,至于孔三,您都不知道他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我又怎么会知道?”
宋芸:“可是他之前找过你!”
皮坝棕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你跟踪我?”
“不是,我没有。”宋芸解释,“只是……只是听别人说的。”
皮坝棕:“谁告诉你的?”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宋芸想到自己前段时间莫名其妙收到的一个快递包裹,里面都是些照片,照片拍的内容都是那天皮坝棕和孔三私下见面的场景,寄件人的地址和署名都是模糊的。
“不知道是谁你就相信他说的话?”皮坝棕觉得可笑,“您这辈子除了信任别人之外冷漠全部都留给了家里人。”
宋芸:“小棕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手?”
“我没有不放手,不放手的人是您,毕竟离了婚的女人一直对前夫念念不忘,找不到人还过来麻烦亲儿子。”
宋芸低头。
皮坝棕:“我又不是他儿子,没必要管他的生死存亡。”
“他也算是和我们生活过很长时间吧?”
“那我爸爸呢,我们不也一起生活过很长时间吗?怎么没见您关心过他呢?”
女人又开始沉默了。
丁安鹿被吵得脑子快炸了:“真烦人,这女人每次来都提棕棕哥哥的伤心事,专门插人肺管子,真不要脸!”
益康也觉得挺烦的,每次这个女人来到都是纠结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益康来到这里发现自己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皮坝棕坚持让他跟过来的缘由估计也是希望自己能够陪陪他,不至于孤军奋战。
或许整日里高高在上,看起来和谁都很要好的霸总也有自己独特的孤独和烦恼吧。
“歪,小白脸,你怎么像个大妈一样这么关心别人家的家长里短啊?”丁安鹿扯着益康的胳膊把人往另一方向拉,“走走走,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确实没什么好看的,可是益康答应过皮坝棕在这里陪着他,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他觉得自己也不能走。
“歪,小白0,你腿残废了还是走不动路了,怎么傻在那里了呢?”丁安鹿推着益康的后背,发现一直推不动这个人,心里实在有些窝火。
“我不能走,你家棕棕哥哥交代过我让我在这里陪着他。”益康坚定,“况且,他也不是别人啊。”
“你还真把自己当棕棕哥哥的内人了?”丁安鹿瞪大眼睛,“我说吧,你接近他的目的就是因为喜欢他,还嘴硬不承认。”
“你你你这小丫头怎么满脑子都是谁喜欢谁谁爱谁呢,能不能多装一点儿与学习有关的东西,别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益康说得脸有些烧。
两个人还在争执不下的时候,忽然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打破了喧嚣。
益康闻声转头,就看见了皮坝棕有些红肿的侧脸。
丁安鹿当场就炸了。
“糙!你给疯女人你怎么敢打棕棕哥哥!”
“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呢!”宋芸气急败坏,脸上纵横着丑陋的皱纹,一边说着,一边又要抬起手来扇皮坝棕的另一边脸颊。
益康及时挡在了皮坝棕的前面,并用手紧紧抓住了女人的胳膊。
“他理解你什么啊,你有什么可值得他理解的啊?”益康很生气,他一向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蛋如今也是变得有些凌厉,“他长这么大理解你的东西还不多吗?你怎么不说说自己没有站在他的角度来理解他啊,成天就是自己难受了,没人关心了,恨不得全世界都围绕着你自己一个人转,真自私!”
皮坝棕没想到益康会站在他面前替他说话,那人身量与自己而言不算高,但是气度和坚定劲很让人心安,所以低沉的心情有些转晴。
宋芸本身就在气头上,现在有外人出现,所以她的火气刷得就蔓延到了益康的身上:“你站在这里本身偷听别人家的隐私就是不对的,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理直气壮?”
益康:“阿姨您看清楚了,我是站在这里光明正大地听,不是偷听,况且您也太高估您自己了,哪个正常人愿意听您家里面那点破烂鸡毛的事情,花钱让劳资听劳资都不愿意。”
皮坝棕垂眸,他猛然又觉得自己因为私心带益康来这个地方是自己的错误决定。
丁安鹿没想到小白脸居然有这么大的气魄和口齿,也忙着插话:“就是啊,连我这个有联系的人成天听都烦死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无理取闹,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个深闺怨妇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呢~”
“你走吧,我不想用职责的权力赶你走。”皮坝棕看了宋芸一眼,叹了口气,心里很无奈,也很疲惫,“你的事情我帮不了,请你以后也别再过来打扰我了。”
宋芸:“不行啊小棕,妈妈唯一能指望上的人就是你了,怎么连你也要抛弃我了吗?”
益康实在是不想在听见这女人没完没了了:“大妈,求你行行好吧,您是更年期到了所以听不懂话了是吗?人家都已经下客逐令了,您为什么非要在这里死犟呢?”
皮坝棕:“不是我抛弃了您,是您从来都没想过要养我,所以终归还是您抛弃了您自己。”
女人一看硬的不行又准备来软的:“小棕,妈妈错了,妈妈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帮帮妈妈,好不好?”
皮坝棕不回答,拉着益康和丁安鹿就准备跑路。
益康扭过头来冷冷道:“我记得您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您有事情去找他啊~”
益康说的是池玚,宋芸闻言也想到了他,又重新陷入沉默。
-
三个人走远了。
益康一直走的心不在焉,时不时观察同行人的精神状态。
皮坝棕只是扁着嘴巴什么也不说话,不了解他的人还以为他就是那种寡言少语的人。
丁安鹿在一旁倒是不停地仗义执言,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理全部都占在他的棕棕哥哥这里,好让他开心一点儿。
“那女人可真是的,有什么事情自己去解决不久好了,非得来麻烦棕棕哥哥你。”
“丁家辉挑男人的眼光一直都不怎么好,那个女人简直和他诸多的风流情人一模一样,无脑平胸事多还死缠烂打。”
益康偷笑,他以前觉得丁安鹿就是个脾气暴躁桀骜的千金大小姐,如今看来,还是一个诋毁亲爹的坑爹小能手。
小姑娘一拍皮坝棕的肩膀,信誓旦旦道:“棕棕哥哥你放心,安鹿回去后一定告诉丁家辉让他好好管教这个疯女人,不让她出来乱咬人,所以你就别这么闷闷不乐了。”
皮坝棕垂眼看向丁安鹿:“不用,没事,我没有不开心。”
益康也劝,只不过换了种矛头把把目标投给了丁安鹿:“你看你棕棕哥哥每天不仅工作上忙碌,还要抽出心来应对这些杂七杂八的小碎碎,所以小丫头你也要听话,别动不动就为你棕棕哥哥制造麻烦。”
丁安鹿不说话了,她知道益康说的是自己之前一直采用割腕的手段来留住皮坝棕,虽然事情不怎么见效,但是她总是想方设法在她的棕棕哥哥心里留下印象。
如今想来,这行为是多么的愚蠢透顶。
皮坝棕又转头看向益康,嘴角面前挤出一个笑意,他说:“谢谢你。”
谢谢你今天能够不问缘由地一直陪着我,谢谢你在我低落的时候能够即使站出来帮我说话。
“我没做什么事情啊。”益康笑着挠挠脑袋,“能帮得上皮总的忙我就很开心了。”
皮坝棕看着益康微笑的唇,心中很是欢喜,可是他现在不知为何就是很累。
益康看见皮坝棕发白的脸和嘴巴皱起眉头,把手背贴上皮坝棕的额头处,摸到了一片滚烫。
“皮不溜秋总裁你怎么了?”
皮坝棕半阖着眼睛,似是累极了,接着腿上一软,就要晕倒过去。
益康立马扶住了皮坝棕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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