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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醒来


益康看向皮坝棕,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不甘与隐隐的愤怒,可是感觉他看的方向又不是很对,甚至像是透过他的眼神在看见身后的原宿主。

        哦,想起来了,现在的皮坝棕看不见自己。

        原宿主坐在轮椅上,脸上的表情显然是惊喜加感动的。

        皮坝棕从来就没有和他说过话,甚至在知道原宿主喜欢自己后都没怎么正眼瞧过自己。

        今天竟然主动喊了他的名字。

        云童也有点吃惊,以她对皮坝棕的了解来看,他在看见自己的时候更应该先喊自己的名字,并且态度也可能是那种疯狂至极的。

        而现在……

        皮坝棕冷静地走到“益康”面前,甚至还在他的轮椅处蹲下了。

        原宿主心跳如雷,眼眶泛酸,虽然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主动过来。

        “你病了,应该好好休息,别吹着风了。”

        虽谈不上温柔,但态度绝对是从前没有过的情况。

        原宿主坐在轮椅上说不上来话。

        “我……”

        皮坝棕:“你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什么?”

        “益康”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晴天娃娃,不由地收紧指尖:“一个小东西罢了,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他是有点恋爱脑,但还不至于过傻。

        今天的这一切,说不定不是意外,而是蓄意的巧合。

        闻言云童也默默把自己手中的晴天娃娃藏在了身后。

        益康看不太懂这时候的局面。

        而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还在闭目养神。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皮坝棕眉眼深邃,深沉的颜色像是要把人活活吸进去,“你真的甘心吗?”

        甘心?“益康”这辈子恐怕都不甘心,他想要的人得不到,他想养好的身体也在每况愈下。

        可是,皮坝棕刚才那一瞬间的温情或多或少在他坚硬的心坎上踏了一脚,差点踏得他就动摇了。

        原宿主挤出微笑:“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散散心,每天都待在病房里实在是太闷了。”

        皮坝棕向“益康”伸出手:“我可以看看你的东西吗?”

        他说得是那个晴天娃娃。

        “益康”:“不可以。”

        皮坝棕的表情顷刻就冷若冰霜:“你想让我开心吗?”

        “益康”:“想。”

        眼见情况正在逐渐焦灼,这时候又来了一位熟客。

        是益婷。

        她今天到来时穿了一身浅色的荷叶裙,衬得她肤色很白皙,气质很独特。

        她是来履行亲弟弟的约定的,可是没想到这里居然这么热闹。

        连自己的心上人也在这里,甚至还距离自己的亲弟弟这么近。

        云童在看见益婷的那一瞬间眼睛就亮了。

        益康在一旁看着,估计待会又会是一场狗血大戏。

        皮坝棕还在和原宿主纠缠不休:“乖,我就是想看一看你手里面的东西。”

        说着,还故意拿手碰了碰“益康”的手背。

        益康:“!!!”

        色/诱?!

        益婷走过来:“皮坝棕,你在干什么?放开我弟弟!”

        皮坝棕:“我在和他商量条件。”

        “益康”:“我说了我不愿意。”

        益婷:“他都说了他不愿意你还要强迫他吗?”

        皮坝棕起什么:“我的错。”

        转而,眼神放到了另一处的云童那里。

        云童条件反射地一惊。

        益康悄悄躲到云童身后,拍拍她的肩膀,悄声对她说:“别怕,你要是保存不了那个晴天娃娃的话,我会帮你保存的。”

        云童小幅度点头:“你好好保存。”

        皮坝棕朝益康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益康和云童并没有看见。

        益婷不明白自己的弟弟怎么会这样,好像今天的所有经过都是被精心安排的一样。

        “咳咳咳。”原宿主又开始咳嗽了,全身发着抖。

        这时的霸总又来到了益康的面前。

        益康一惊,屏住呼吸。

        他怕皮坝棕能看见自己,结果没想到对方开口,真的能够看见自己。

        他说:“你最终还是帮助了云童,没有好好听我的话。”

        益康退后:“你能看见我了?还是说,你一直都能看见我?”

        皮坝棕也没打算说谎:“一直都能。”

        益康:“我就知道,怎么可能随便亲亲就咒术解除了呢。”

        皮坝棕:“其实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你。”

        “为了我?”益康不明白,“你难道不应该是为了云童小姐吗?”

        毕竟她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啊,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她的吗?

        皮坝棕眼中潜藏着淡淡的忧伤:“我之前想的是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可我没想到你还是会欺骗我。”

        益康:“……我没想过要骗你,只是现在的状况,我可能之前告诉过你,我不是来自这个世界的人。”

        “或许你听起来可能会有点荒谬,但是我没有欺骗你什么。”

        “我不是来自己这个世界的人,简单来说,这里都只是我梦境中的一个片段而已。”

        皮坝棕:“所以你就想要离开?”

        益康点头:“嗯,很聪明,很对,就是这样。”

        “可是你答应过我不会欺骗我,会帮助我。”霸总狗狗式委屈,“你最终还是不愿意站在我这里。”

        “其实我谁都不站,只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做着我认为正确的事情。”

        “那你是不是要离开了?”皮坝棕不舍。

        益康:“算是,也不算是。不过,我敢向你保证今天过后都会是阳光灿烂的日子。”

        皮坝棕:“可我不想让你走?”

        “你喜欢的人不是云童吗?”益康莫名其妙地就当场问出来了这句话。

        皮坝棕:“我是喜欢她,可是我现在舍不得你。我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这也确实是我心中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我对云童的喜欢说不上来理由,可对你的不舍也是说不上来的理由。感觉都是一样的强烈。”

        一时之间益康说不上来什么话,但他心里也空落落的。

        “小康你怎么了?!”益婷哭喊。

        只见原宿主面色苍白气息微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倒在地,手中可怜的晴天娃娃也咕噜噜滚到了一边。

        轮椅吱呀呀地跑到了一边,像居无定所的一叶扁舟。

        “他怎么了?”皮坝棕赶紧过来。

        云童:“快送他去医院。”

        益婷:“好,我马上带他去。小康,你可千万不能有事情。”

        益康捡起来地上可怜巴巴的娃娃,和自己另一只手里的凑成了一对。

        然而手里面的晴天娃娃握得太紧,加上他手部的皮肤又比较滑嫩,结果晴天娃娃碎了。

        两个同时双双殒命。

        益康没想到这个小娃娃这么快就香消玉殒了。

        “嘶~”

        手心扎痛,益康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心破了。

        没想到这个娃娃的质量这么堪忧。

        还是说自己的力气已经大到这种徒手碎瓷器的程度了吗?

        皮坝棕本来迅疾如风的脚步忽地就顿住了,他忍不住关心:“你怎么了?手怎么出血了?”

        “我没事。”益康说,“先救‘益康’。”

        皮坝棕:“你也需要去医院包扎一下。”

        益康:“我没事,先救他。”

        疼痛的程度越来越强烈,益康没想到这手心小小的伤口居然会出现这么强烈的感觉。

        皮坝棕看着益康满头冷汗的样子,心一抽一抽的。

        “嘶~啊!”益康最终受不住这钻心的痛楚,直接跪在了地上。

        皮坝棕也跟着蹲下来:“还能忍受吗?我背着你走。”

        益康咬牙:“不……用……”

        视野内的景象在一点点扭曲变形,并迅速褪色,益康只能听见耳边不断呼啸的风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皮坝棕也不管现在益康的手上到底沾了多少粘腻的红血,直接摊开掌心握住了益康的手。

        热血在霸总的指缝间游走。

        此刻,天地翻飞,乾坤斗转,黄沙漫天。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

        云童在这短暂的时间中向益婷告了白,还送给一个手链作为最后的定情信物。

        而益康瘫在地上,皮坝棕正在拦着他于怀中。

        益康已经完全陷入昏迷状态,只有皮坝棕还处在清醒里。

        “其实你一直等的就是现在的场景吧?”

        “虽然你说的话我听不太懂,但是我相信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毕竟我们可是好朋友的,不是吗?”

        “不过今天过后,我还能再遇见你吗?”

        “你要是就此走了,可是要在我心里留一辈子的。”

        “希望我们能够在新的世界里重逢。”

        白昼侵袭世间万物,所有的一切都在重建。

        -

        益康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是一片沉浸的黑暗。

        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发现自己还被捆在椅子山动弹不得。

        真好,终于回来了。

        可是,现实的这里又是哪里?

        他明明记得自己好像是在跟着一辆什么样子的车子,后来好像是被人给打晕了。

        所以,自己这一觉究竟睡了多久。

        “你终于醒来了?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闻言,益康抬头,眸中惊恐。

        这声音,有些熟悉。

        “好久不见啊。”

        益康还是看不见来者的样子,只能勉强观察到对方穿了一双擦得透明程亮的黑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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