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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七章大战一触即发


太后慌张将将书信藏与袖口,目光淡然,低吼道:“你来做什么!”

        尽管她试图压制住怒火,可一看到这个女人,就忍不住动气。

        “怎么,来给太后娘娘请安也是罪?”

        “给我请安?呵,把我囚禁在这,如今装模做样的来给我请安?”太后厉声道。

        皇后抚了抚鬓边的发髻,嫣然一笑,却是目光如刀。

        盈盈腰身漫步踱到太后面前,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国母,如今在自己面前也只是个慌张无措的老态龙钟的样子,心里的气焰越发嚣张起来。

        太后眼神慌乱,面上犹如是强弩之弓,依然强支撑着身体,想要把手上的信物握紧,却还是被人发现。

        “手里藏着什么好物件呢,太后娘娘?”

        皇后一把拽紧太后袖中的手腕,要争夺她手中的信物,太后当即用另一只手反抗起来。

        推搡间,太后的脑袋撞到了小几的桌腿上,“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跪倒在地的丫鬟挪到太后身旁,已经吓得颤颤巍巍,想要去扶着太后,又碍着皇后的杀气动弹不得。

        信物还是落在了皇后手上,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面目也变得张狂起来。

        她睥睨太后一眼,语气止不住的嘲讽,“太后娘娘还想着有个容暮华来救你,那也得要看他有没有命回来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太后披散着头发,一副赴死的样子,听着她提到容暮华又猛然睁开眼睛,激动痛苦地喊道:

        “你们,你们竟敢残害皇孙,若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也休想过安生日子。”

        “往日”到“今时”,不过皇家出了个贼子,乱了这江山。”

        太后犹如回光返照,拼尽一丝力气喊完,就倒在丫鬟怀里,面色灰白,有气出无气进。

        但是她眼珠还是死死盯着高高站着的皇后,再也顾不上皇家礼仪,有气无力咒骂。

        “什么样的身份就配什么样的地位,想往高处走,只会摔得粉身碎骨,恬不知耻的东西。”

        “如今都自身难保,何必恶语伤人呢太后娘娘,最后吃苦头的不还是你吗?”

        太后的这幅模样似是戳到皇后的痛楚,她声音变得尖叫难听,恨恨的踹了太后一脚。

        “当初看你之时竟是没有发现你这么心狠手辣!”太后强忍着自己身子传来的疼痛,咬着牙对皇后说道。

        “太后又何必在我面前提起以前的往事,以前!太后你有多高高在上,如今就有多卑微。”

        “怎么,从高处掉下来的感觉不好受?”

        “受不了了?”

        皇后说着,伸手狠狠掐着着太后的下巴,笑颜如花对着太后说道。

        “毒妇!不得好死。”太后狠声说道。

        殿前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双绣着正蟒的青靴停在太后面前。

        “太后娘娘操劳多年,往后就在慈宁宫内安享晚年吧。”安王漠然道,他眸子寒光凛凛,目光冷峻的极端无情。

        安王像向边的侍卫示意,侍卫刀起刀落,跪在地上的小丫鬟便没再也了声息。

        “太后娘娘身边的人不中用,赶明儿我换些得力的奴才过来侍候。”

        太后娘娘没了支撑,吃力的爬起来倚在杌子旁。

        透过空隙看见门前倒了一地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她的双眼。

        陪了她多年的亲人,就在这场贼子夺嫡中殁了。

        仰头看着这个曾经也真心疼爱过的孩子,如今却双手沾满无辜的人的鲜血,变得薄情冷意,杀父弑亲。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错把狼子当亲儿……

        太后嘴角浮现一抹苍凉的笑,只是脱力低头时眼底泪光时隐时现。

        京外玄机阁。

        屋里,祈珟旻正焦急的来回踱步。

        城内暗卫传来消息,太后娘娘受伤,一直未传太医,被软禁在宫殿内。

        “如今我们是困兽之斗,你独自前往,就正中祈承安下怀,不可行。”容慕华急切道。

        祈珟旻手握万兵,听闻安王已经肆无忌惮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当即按耐不住复仇之心。

        “是啊王爷,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养兵蓄锐,给他重重一击。”司马稷也跟着劝道。

        “祈承安的秉性你我都清楚,既已派人暗杀我们,也不会再放过我们,皇上和太后还困在宫里,你若是出事,谁能和安王抗衡。”

        屋子里坐着众人,皆是气氛沉闷。

        安王若想当政,必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京都势力被祈承安牢牢把控,祈珟旻只恨自己一直妇人之仁,估计皇上,如今酿成大祸。

        如今之计,只能等兵马充足,决不能让京都陷入他手。

        三日都在紧锣密鼓的密谋中度过。

        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日,发生了件大事。

        暗卫传讯,皇帝的亲信被安王残忍杀害于城门,野心昭昭,天下人皆知。

        亲信被杀,那父皇如今如何?

        祈珟旻不敢深想,也无法安心,召集兵马匆匆赶往城门。

        门口的士兵见对方气势汹汹瞬间戒备起来,城楼高处的小兵见状急忙回传。

        “让祈承安出来见我,让你们的头儿出来见我,囚我父皇,伤我皇祖母,拒我于城外,悖伦掌权,每一条都是天杀的罪责!”

        祈珟旻身穿窄袖深衣,暗色铠甲,剑锋凛凛。

        百姓们害怕的四处逃散,几个胆子大的悄悄地躲在远处瞧着。

        “安王来了”

        士兵们一听纷纷让出甬道,一波身着盔甲的将士将城外包围住。

        城内为首的马上坐着一个人,手持方天戟,穿着银白色的铠甲,战旗上写着一个“安”字。

        “本王还以为你得躲到什么时候呢。”

        祈承安环顾一周,叹息摇摇头道:“你这人马,还不足我的四成,胜算不大。”

        “若想活着,本王给你个条件,投靠我。”

        祈珟旻哼笑一声:“做梦去吧,狼崽子。”

        祈承安听罢眉眼冷厉,下令道:“杀!”

        号角响彻了整个京都城,城外传来震天的喊杀声。

        风骤起,下起了蒙蒙细雨,雨滴带来丝丝寒意,风雨掩盖了血腥气,凶残嗜杀在这一幕展现。

        因为人数和阵法的压倒性优势,祈珟旻的兵马溃如散沙,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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