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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归宁


楚夏二人刚踏进家门,坐在大厅的夏启明和妻子李艾便转头看着这一对恩爱的新婚妻妻。

        李艾赶忙起身走到两人身旁,眼眶有些湿润,顺手便给了夏知瑜一个大大的拥抱。

        “回来啦。”

        夏知瑜如同小孩子一般,乖巧的缩在母亲怀里,点点头,鼻头酸涩。

        “岳父岳母,这是我和知瑜给二老带回来的补品。”

        来之前,楚木栖已经在原主脑子里做足了功课,尽力做到不拉胯。

        说着,楚木栖便把几大礼盒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手里没有了物品,人看着也变得傻了很多,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着,又十分拘束。

        李艾粗眼一看她这老实样,别提有多高兴。

        之前的那些花边新闻让她这个当母亲的一度想拒绝这桩婚事,可为了丈夫的事业又不得不狠下心。现在看来,这个女婿结了婚似乎收了心,浪子回头了,看着也靠谱了些,怎么看怎么觉得满意。

        李艾伸手牵过两人走到沙发坐下,转身去厨房让保姆洗了点水果端了出来。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夏启明倒是有点脸黑,对于她在婚礼那天背错媳妇闹出的笑话十分耿耿于怀。若是没人拍视频传到网上就算了,就是那么一传,他夏启明觉得脸上挂不住,好在秘书发现的快,否则不知又要沦为多少人茶余饭后的娱乐。

        楚木栖看着对面黑着脸的岳父有些不知所措,伸手抓住了旁边夏知瑜的手背,捏得有些紧。

        紧张了?

        上一世的回门,楚木栖可是和娘家人闹得不欢而散,怎么这次整个人都绷得紧?

        夏知瑜开口打了个圆场,“爸,看到我两回来你怎么不开心呀?”

        夏启明看着小女撒娇,多少有些心软,却是没说话,只是给两人泡了杯茶。

        毕竟是楚建雄的女儿,他也不能去指责她。加上不过是年轻人的玩闹,出些小意外似乎也可以理解,不过是夏启明这个老古董难以接受罢了。

        原本楚木栖以为夏家会在哪家酒店大设宴席,开个十几桌,宴请一下亲朋好友,结果没想到却是一家四口在一张圆桌前,五菜一汤,一个简简单单的家宴罢了。

        楚木栖登时放松了不少,却还是对于岳父沉着脸不高兴而感到耿耿于怀。

        夏启明喜欢吃饭时小酌几口,看他那圆滚滚的肚子就可看出装了不少酒精,正掏出酒盅准备饮酒,楚木栖便开口提议,说要陪岳父喝两杯。

        夏启明十分干脆的拒绝了,他喝的可是七十一度的小琅高,平常喝喝红酒的女人怎么能受得住。

        楚木栖却推了推夏知瑜,示意让她帮忙说情。

        酒嘛,向来就是这样,喝了打开话匣,再恒古的恩怨也一抿而过了,喝到最后,指不定就称兄道弟了。

        楚木栖自是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

        夏知瑜不懂什么酒精度之类的,很配合的劝父亲就让她陪着喝两杯。

        夏启明拗不过她们,少倒了些。

        楚木栖看着那酒盅两个手指大小,一时有些没有放在眼里,要知道在她们那里,平日里喝酒,都是用碗。

        楚木栖端起便一饮而尽。

        夏启明粗犷的眉毛一挑,有些惊讶楚木栖的酒量。对于自家女儿找了个会喝酒的,自己又多了这么个酒友,多少有些高兴,心也放松了不少,便也随着年轻人浪,一饮而尽。

        他倒要看看,这女婿多大的酒量。

        李艾看他这么大岁数了,还陪着年轻人胡闹,这么猛的就喝了,偷偷捏了一把他的大腿。

        楚木栖细品了下酒味,入喉辛辣,随后却留下一股淡淡的,像是米香的味道,让人回味无穷,不由端起酒瓶看了看。

        这现代的酒比起古代,虽是没有陈年老酿的那般稳重陈厚,反倒调得格外的香辣,后味更是一流。

        楚木栖毫不客气的替自己又倒了一小盅,见夏启明喝完了,恭敬的站起身子,替他斟满。

        夏启明这才满意的说了三个好字。

        楚木栖松了口气,饭桌气氛彻底融洽起来。

        然而,说是两杯,兴起时,就不是两杯这么简单了,即使有几两菜垫肚子,也抵不过这么烈的酒。

        楚木栖终还是小看了小琅高的威力,她觉得自己酒量很好这种自信完全来自于走镖时喝酒练就的铁胃,谁想到多贪的这几杯,轻而易举的便令其一击即溃,胃里翻江倒海,楚木栖吐得五脏六腑都要搬家。

        最后倒在马桶旁,还是夏知瑜和李艾搀扶着着上楼回了房。

        “知瑜,去弄点热水,弄个热毛巾给木栖擦擦,妈妈去煮点醒酒汤。”

        李艾交代完下了楼,夏知瑜也去准备着。

        楚木栖吐完筋疲力尽,眼前事物仿佛被框在一个又一个方框内,时大时小,时近时远,看的楚木栖眼晕,很快便昏睡过去…

        这一梦却是回到了那日护镖之时。

        他们身为镖师行走江湖有那么一句行话,也可以说是封建迷信,就是人可缺胳膊断腿、流血受伤,所护的镖匣也坚绝不能破损,否则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楚木栖对于这些事向来不放在心上,那日却见镖匣的髹漆莫名其妙少了一大块,多少便留意了些,谁知刚行至茂密的树林,便受到一行贼人劫镖。

        对方人数不少,而且一个个威猛高大,不是好对付的主,而楚木栖的队伍则已经走了好几天路,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但气势总要拿足。

        身在队伍最前,也是嗓门最大的老路喊道:“大胆贼人,你可知劫的是谁人的镖?”

        话音刚落,对方还没等报上姓名,楚木栖便见一道寒光直直戳向老路的颈部。

        楚木栖心道卑鄙,人已经似箭般飞身而去,伸手勾住老路的肩膀微微一用力,便持剑挡在老路身前。

        对方用的是狼牙锏,顶端锥形铁珠刺在楚木栖剑上,力道之大,震得楚木栖虎口发麻。

        单单一招便能试出敌人深浅,楚木栖护着老路后退数步,护镖阵型便也展了开来。

        对方几人也是毫不客气,持着武器便砍了过来。

        楚木栖身形如鬼魅般随着阵法突进后退,她毕竟不是大老爷们,因此她所行功法并非以力道为主,反而旨在以柔克刚。

        可以这么说,这么多年来,楚木栖的功法,配合着护镖阵法,从未败过。

        但这次坏就坏在,楚木栖一连放倒好几个人后,偏偏对上了那狼牙锏,不巧,狼牙锏刚好克她手里的剑,两人一但针锋相对,楚木栖持剑刺去,便会刺入狼牙锏铁珠之内,一连几次,险些被折断了剑。

        楚木栖干脆收起武器,近身攻击,随着阵法圈子缩小,贼人离镖匣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就在快触手可得之际,楚木栖纵身一跃,将镖匣顺手拦截,人也狼狈的地上滚了几圈,顺势起身跑向反方向。

        本以为是胜券在握,谁料一技铜球袭来,楚木栖翻身躲开,却见那铜球击上了树,悄无声息的炸开,冒起一阵浓烟,楚木栖立即闭息,还是中了阴招,只觉浑身上下像是有什么虫蚁撕咬着血脉,楚木栖身形一个晃荡,镖匣险些拖了手,却是拔出了剑稳住身形,赶忙运功抑毒,不运功还好,这一运,虫蚁撕咬更甚,正在这时,狼牙锏扑面而来,楚木栖下意识的,便持镖匣挡去。

        挡的那一刹那,楚木栖便后悔了。这要是被镖局里的老爹知道,非要扒了她一层皮不可。

        可惜后悔也是为时晚矣,狼牙锏攻上了镖匣,镖匣应声碎裂,楚木栖亲见从镖匣里落出一块小小的黑色石头。

        既是互不住镖匣,护住镖也好啊。心想着,楚木栖赶忙松开剑,抓向小黑石头。

        大概是块润玉,一入手便觉有些清凉,楚木栖垂眸看了眼,这才发觉这小黑石头,并非是全黑,反倒像是有一抹浑浊的丹青色,凝聚在黑石中央,形成一圈又一圈的漩涡。

        两军对垒之时,最不该犯的大忌无非便是在此时上神。楚木栖犯了个彻底,便见那狼牙锏脱离了镖匣,楚木栖还未等躲,胸腔之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如同肉/体被撕/裂般。

        楚木栖不可思议的垂头看去,那狼牙锏已经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的身体。

        楚木栖喷出了一口鲜血,身子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拳头却是死死的握住那黑石头。

        迷离之际,楚木栖好似跌入了万丈深渊般…身体失去重力,一直往下沉去…

        夏知瑜看着楚木栖额头的汗怎么越擦越多,紧蹙的眉头一刻没松开过,担心她会不会酒精中毒。

        放下手下的毛巾,夏知瑜决定帮楚木栖把身上的白衬衫也脱了好让她舒舒服服的躺着。

        只是…上一世两人结婚近两年,都没怎么有过肌肤之亲,万一她醒来知道是自己脱的她的衣服,会不会又要摆脸色。

        算了,之后的事之后再说,楚木栖现在的汗如瀑布般止不住,刚刚嘴里还念念有词,怪难受的。

        夏知瑜深呼一口气,伸手在楚木栖胸口之前,动作缓慢的如树懒一般,屏着呼吸,蹑手的解开第一颗扣子,正准备解开第二颗时,意外发生了。

        楚木栖一个翻身将夏知瑜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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