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方老将军

老人这时已不是伸出手来，而是伸出长长的臂膀上前与马拉热情地拥抱了一下，并自我介绍道：“卑人，总参谋长方正中。对云龙先生仰慕已久了。今日得见，三生之幸啊！”
  马拉听着直激动地道：“将军虎威，早有耳闻。十年前将军指挥反恐部队，实现三级蛙跳，歼敌精税于数千里之外，后反师与后续部队两面夹击敌残部，取得了辉煌的胜利。人送称号共和国的‘飞将军’。不想今日竟然在此地相遇，真是荣幸之至！”
  老人一挥烟斗道：“提起昔日快意，我更觉得脸红。我这老皮的日子混不下去了。恐怖分子的无人机三天两头的犯境。我们的飞机被人家在边境象傻子似地引的兜圈子。所以今日来求老弟你来了。”
  马拉听着直惊讶地道：“怎么，还有人敢与将军叫板！”
  老人笑道：“谁敢当面叫板我打到他老巢去。问题是如今既不知幕后指使者，也不知前台执行者。这战争真他妈的越来越没法打了。”
  “我能帮上将军什么忙，我可不会造武器啊。”马拉不禁问道。
  老人哈哈笑道：“你的那些工厂稍加捣腾，就能造出世界上最好的武器来。”
  马拉听着忙摇头道：“我不做军火生意。”
  老人诡秘地笑道：“我知道。否则我也不会在这种地方来见你。”
  马拉回头来讨凤英的主意。
  凤英道：“那是一种无人机，速度惊人，科技含量特别高。机身即有隐身涂层，也有反激光涂层。装有反电滋脉冲系统。用地空导弹攻击又容易使导弹越境造成国际争端。电滋炮可以将它打下来，但其机动性不足，无法及时预知和捕获目标。所以需要一种快速机动，近距且高速的攻击武器。”
  马拉听着笑道：“既然不伤人，那我让他们研究研究，看能做出个什么东西来。”
  老人用拳头一打马拉的肩头笑道：“把鬼子的鬼东西打下来了我请你吃饭。”马拉只得勉强同意。
  一个星期后，媒体报道：在西北边境，我防空某部击落了两架侵犯我领空的肇事无人飞机。又过了一天，又报道称：在西南边境击落了另一架飞机。残骇已经被我地面搜索部队捡获并进行技术分析，希望能通过技术分析确认肇事者身份。
  此天下午，老将军就约见了马拉，请他在影城最高级的餐厅包间美美地吃了一顿。饭间他兴奋不已地道：“谁会想到，战车会追着飞机打，在几天前这话说出去都是天方夜谈。而如今连漂亮国也在重新调整他们的军事部署了。‘中国的快速反应和近距离地空反击的百发百种，几乎可以在瞬间摧毁各种在万米内空域的空中飞行器。此种磁轨式载弹快速运动又使得在战争状态他们的导弹防御系统被提前摧毁几乎成为不可能。’这真是史无前例的高度评价。真可惜，我没看上一眼那可爱的战车就被你小子拉回厂里拆了。”
  马拉在旁听得高兴，也吃的高兴。老将军见他只顾吃饭，对他的谈话似乎不感兴趣，直生气地敲了一下他的脑门道：“小子，不要只顾着吃我。”马拉笑道：“将军别生气，那无人战车性能不稳定，开一次就快散架了。我让他们将那东西改改，然后送给将军二十辆备着。”
  老将军呵呵笑道：“送啊？这话也只有你这个大富翁能说得出口。”
  马拉笑道：“那东西并不值多少钱。它结构简单，科技含量不算很高。正式成型后会很皮实耐用，日常维护也很简单，轻轻松松用十年不会出太大问题。”老将军听后哈哈笑道：“真对我胃口。我就喜欢这种家伙。我想那些他奶奶的们肯定还在猜测我们花了多少费用搞的什么高科技呢，哈哈……”
  老将军开怀笑毕后又敲着桌子问道：“嗳，小子，我要问问，那个安德列斯教授是怎么回事？”马拉不由抬头问道：“他是个很不错的空气动力学专家，这次的战车就是他主持设计的，很棒吧？”方正中一笑道：“那老东西可不只是个科学家，他还是个政客和社会活动家，当初的阿拉伯联盟运动领袖。梦想重新实现阿拉伯国家大连盟，成立一个可以傲视全球的阿拉伯帝国。失败后，阿拉伯国家容不下他，他便跑到你这里避难来了。如今这个世界头号恐怖分子仍不安份。他的活动仍很频繁。他在中国的联络点就有二十多处。所联络的人有学生，科学家，商人，打工者。他的直接连络人就有三十人之多。这些人都吃苦耐劳，努力工作，个个都是行内的佼佼者。”马拉听着点头道：“是啊，阿拉伯世界的局势一直地动荡不宁，人民苦难深重。他们是背负着解救民族于危难的历史使命学习的。其实我们的学生及学者们也应该如他们那般地带着使命感和危机意识去学习。然而多数人却不解当前繁荣下掩盖的重重危机，就如我们的高科技武器不能打下敌人的飞机一样。并不是技术不成熟，而是技术是零散的，各自藏着耶着。”说完便又只管低下头去吃饭。

  老将军见着马拉神情沉重地说出这一番话，直为他有这般忧国忧民之心而感动不已。同时自己心里也如注了铅似的万分沉重，不禁伸手拍拍马拉的肩膀道：“孩子，既有如此一腔热血，却为何要激流勇退啊？”
  马拉听着不由抬头一怔，后想着自己提起辞呈的事将军定是知道了。便一笑道：“这是我妹妹们的关爱之心，不可驳回。出任这届市长她们本就不乐意。只是担心宦海沉浮，将我搭进去了。便免为其难地让我做了这头一匝。如今诸事多已有头绪。就由别人去做吧，我继续回去游载悠哉。”
  方将军瞧着马拉笑道：“上天之子，天助之人，诸事岂有不顺的。想着这次你那些妹妹们也是为你使出了浑身解数。她们竟能劝动那个张老头做你的幕僚以谋大局。想着当初他的姐夫却是怎么也不能将他拉到身边去为他谋划，如今倒是愿意跟在你这个小子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转。你那贤夫人也是不惜家资为你广施善缘。你的六妹妹为你文笔开路，舌战群儒。你的这个三妹妹则为你四处奔走，拉关系，走门路。尤其是把京里的那个‘老头子”哄的那个叫开心啊！……哈……”
  众人听着都不禁呵呵地乐起来。
  饭毕，老将军拍拍马拉的肩膀不禁感叹道：“来时无私，去时无欲。人之涵养至此尽矣！”马拉忙摆手笑道：“将军谬赞了，草莽汉一个，哪里担得起‘涵养’二字。”然后她便回头让梅婷婷去买单。凤英嗤笑道：“多此一举，订饭时老首长就买单了，他是不欠人情的。”
  老将军用手指头弹了一下凤英的头道：“小丫头，尽向着你的大哥。我难道就不能来个‘我请客他买单’。谁让他那么有钱呢。你可知这一顿饭就将我一个月的俸禄都吃没了。老首长我还得借钱养家啊。你这丫头收入也不蜚啊，来，拆借点。”凤英不但不借，还扭头道：“老首长今儿也该破费点了。”老人直点头笑道：“嗯，言之有理，人生难得几快意。”马拉不禁笑问道：“什么高兴事啊？”凤英笑道：“老首长要升任三军统帅了。”老人捏着凤英的嘴道：“你嘴巴得贴上封条。”然后就又忍不住开心哄亮地笑起来。马拉听罢便忙向将军道喜道：“恭喜将军荣升！”老人哈哈笑道：“和平时期，做为军人，官大官小都一样。什么时候能找个皮痒的王八蛋痛痛快快地干一仗就好了。”马拉听着直哈哈地笑起来。
  这时老将军看看表道：“时间尚早，不知这文化之都今晚可有什么乐事，我们去看看。”
  马拉忙劝阻道：“将军安危，身系国家，不可到处走动。”
  老人一哼道：“一把老骨头，谁人稀罕。难得来到你这花花世界，还不趁机潇洒一番岂不亏大了。这次可是你买单，我没钱了。”
  马拉回头来讨凤英的主意，见凤英不反对，便笑着回并头问道：“婷婷，今晚可有什么文艺表演。”梅婷婷查后道：“今晚的梦幻剧场演出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胡桃夹子》。是俄罗斯国家巴蕾舞剧团演出的。”老人一听高兴地道：“这个剧目不错！我还是年轻时与老伴看过。乐章华美，场面赏心悦目，真不愧为柴可夫斯基的匠心巨作呀！可惜老伴今晚不在身边，否则还可以回味一下恋爱的感觉呢。”老人一句话直让身边的年轻人都嗤笑不已。
  马拉听着便让婷婷去订包间。凤英忙叫住她道：“我去吧，你在这儿照顾我大哥和老首长就是了。”然后便自己亲自去办事了。马拉一笑道：“三妹做事总是这么小心谨慎。”
  老人拢着马拉的肩膀拉至一边悄声道：“这丫头爱你爱至骨子里去了。而你却将她搞得灰溜溜的。说实在的，我真想揍你。”
  老人一句话直戳在马拉伤口上，他的脸色立刻黯然下来。老人看着马拉神情仍不宽容地道：“小凤是我爱将云天的女儿，打小练得一身家传好身手。她入伍后被选拔到我面前时，我一眼就看上了她。我把她比我的那野丫头还疼爱。可以说是一直地宠着她。想当初她的眉眼都翘上天去了。如今她脸上少了兴高采烈，没了欢快……倘若你小子毁了她一辈子，我一定嘣了你。”然后他靠上马拉耳边低声道：“有时候做人不能太死心眼。反正都是你妹妹，只要她们不打起来就行。”然后拍拍马拉的肩膀就先行离去了。
  梅婷婷见马拉脸色很难看，上前来不安地问道：“这老头给先生说些什么？”
  马拉冲姑娘微微一笑道：“他是个不守规矩的老家伙。”之后也出了包厢。只留着姑娘在里面只感到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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