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即将到来与寻找出口
第二场比赛这天,围着火龙场地搭建的座位通通被移到湖对岸。我和玛丽坐在人群中,等待比赛开始。
玛丽:“秋昨天被教授叫走之后就没有回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我望向围在裁判桌旁签到的勇士们:“恐怕是的。”
“珍贵的物件,”玛丽忍不住吐槽,“真是老套。”
她环视看台席位,很快发现了盲点:“赫敏和罗恩都没出现,难道他们也是宝物?赫敏是克鲁姆的舞伴,应该算成他的宝物。哈哈,那罗恩就是哈利的宝物了。可是哈利不在签到区,他不会是害怕不敢来了吧?”
最后这句,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不认同:“他是格兰芬多。”
“也是,”玛丽撇嘴,“格兰芬多可以没脑子,但不会没胆量。”
哈利最终踩着点赶到湖边,他全速奔跑的样子,让我觉得即使给他把火弩(nu)箭,速度也不能更快。
比赛正式开始,巴格曼大致介绍比赛规则后,勇士们一个跟着一个扎进湖水里。等到涟漪恢复平静,水面再无波澜。
天色阴沉,云层厚重,压得湖面也黑漆漆的一片。
我望着眼前宛若静止的画面,内心非常困惑:大家一大早齐聚在此难道就是为了看勇士们压水花吗?
感觉到怀里的双面镜隐隐发烫,我将它拿出,看到乔治的笑脸填满整面镜子:“嗨~好久不见。”
玛丽在一旁不客气得叫嚣:“明明早饭才见过,还在饭桌上顺走我一个苹果。”
乔治恍若未闻,自顾自说下去:“我和弗雷德在赛前去巴格曼身边晃了一圈,特意聊到你,他没什么异样,看样子是真的不记得舞会发生的事。”
“那当然,”我微微挺起胸膛,“我做的药剂,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刚刚塞德里克是用了泡头咒吗?我看他下水之前脑袋上长出个泡泡。芙蓉好像也是顶着泡泡下去的,不知道是不是媚娃血统的原因,她的泡泡上去比塞德里克闪耀些。你知道哈利吃了什么吗?隔得太远我没看清,他吃完等了一会儿就可以潜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他们应该会在水下待很久,你要是饿了可以来我这,我带了个苹果。对了,下次比赛我们坐一起吧,我保证不提哈利和塞德里克谁能夺冠这种争议性话题。”
他兴致勃勃在镜子那头絮叨,话题翻了一番又一番。我不自觉加入他的头脑风暴,一路追赶:
“应该是的。”
“我也没看清,等他上来你可以直接问他。”
“乔治,你把镜子拿远点,我只能看到你的嘴巴了。”
乔治听言,把胳膊往前伸直。视野开阔许多,连旁边依偎在一起的弗雷德和安吉丽娜也入了画。
“安妮,”乔治在我与弗雷德和安吉丽娜问好的时候,思维再次跳跃,他把视线、下巴、语调连同双面镜一同上扬:“抬头看,天边那个,特别像你。”
我跟着他抬头,只看到遮天蔽日的乌云,像是被赶早课的同学们起床时随意掀翻在床的棉被,用尽想象力也没能在上面描摹出人形。
哪里像了?
我低下头,手中的小小方片里呈现出一个更加抽象的世界。明亮的光斑野蛮得横冲直撞,烟雾缭绕,柔和地包裹在光斑周围,呈现出温柔的淡橘色。
我疑惑得再次抬头寻找,终于在天之角看到光从云层的背面透过,绣出一道朦胧金边。没想到这细不可察的朦胧光影,居然也可以在镜子里闪耀出一片明晃晃的世界。
“不要再捅我的后脑勺啦!”镜子那头传来一声低吼。
乔治道着歉,再度把视角无限拉进:“抱歉啊,空间受限,你将就着看,其实我下巴也挺帅的。”
正说着,远方一朵芙蓉出水,在人鱼的护送下踉跄上岸,引起看台不小的波动。
那颗帅下巴微微抬起:“好狼狈啊,你猜她在海底遭遇了什么?”
一颗和帅下巴相像的下巴跳入镜中:“海妖?”
一颗秀气的下巴紧跟着入镜:“海怪?”
就连玛丽也忍不住猜测:“海盗?”
我忍不住咳嗽两声,提醒大家:“这是一片湖。”
乔治不在意地说:“湖里也不应该有人鱼的,思路打开。”
弗雷德手托下巴:“可能湖底连通了别的空间。”
安吉丽娜有些担忧:“万一真的连通到深海,哈利不会再有危险吧?”
弗雷德安慰:“不会的,他一定能找到宝藏,说不定下一个出来的就是他。”
玛丽跳出来反驳:“胡说八道,下一个出来的一定是塞德里克,他会带着秋一起出来!”
我不得不赶在双方吵起来之前掐掉通讯,有些头疼地问玛丽:“为什么你很快就接受了塞德里克,却对乔治如此抗拒?”
“因为你和塞德里克看起来都是被欺负的那一个,我当然不会担心秋。”
“可是乔治没有欺负我。”
“最好是。”
最终,塞德里克先完成任务并先一步上岸,拿到47分。克鲁姆比他晚上岸,拿到40分。哈利垫底,但他其实是第一个找到人质的,为确保所有人质安全才耽误的时间,经过裁判权衡,给了他45分。
结果出来的时候,看台席爆发出热烈掌声。
“也就是说……”玛丽一边跟着大众干巴巴地拍手,一边在心里算分,“哈利和塞德里克总分打平,梅林,这也太戏剧化了吧。”
“确实,”我看向裁判席那位笑得一看就很会控分的白胡子老头,心下了然:“两个霍格沃兹并列第一,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周围都是霍格沃兹学生,玛丽怕引起公愤,小声嘟囔:“高兴,好像又没那么高兴。”
散场后,我们去湖边的休息帐篷找秋,她和塞德里克待在一起,身上披着厚厚的毯子。
塞德里克开心地说:“下个项目的时间定在6月24日,我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6月24日,决赛之日,也是神秘人重生之日。
我看向秋,她微微摇摇头。
突然,肩头一沉,眼前出现一只红苹果。乔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胳膊搭上我的肩膀,拿苹果在我眼前晃了晃:“吃苹果吗?”
玛丽在旁边阴侧侧地发问:“那是我的苹果吧?”
乔治的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飞快咬了口苹果,朝玛丽吐舌。
玛丽气到化作烧水壶,挥舞着拳头扑过来就要揍乔治,被乔治灵巧闪开。他躲到塞德里克身后,塞德里克被他拽住,只能游走在两人中间劝架。
我趁他们打闹的功夫问秋:“没打听到还是不能说?”
“不能说,”秋看着前方蛇形走位的三人,面色凝重,“以防隔墙有耳。”
这已经说明很多。
凉风习习,我站在原地,背后沁出薄汗。
之后的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直到晚上乔治送我去斯内普教授那里关禁闭,脑海里还一遍又一遍浮现秋说出隔墙有耳四个字时的严肃神情。
这一路,走得异常沉默。
快到斯内普教授办公室的时候,乔治突然开口发问:“所以直接吃下腮囊草,就能长出可以在水下呼吸的腮?”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是的,简单粗暴,但好用。”
“既然这个方法这么简单,其他人怎么不用呢?泡头咒倒是受到两个人的青睐。”
“因为这个知识点比较偏门吧,”我停在楼梯拐角,想了想,补充,“而且一般人不会在身边常备天然腮囊草,那个带有毒性,经过处理过才可食用,处理以后的保质期又非常短。”
乔治:“听说麦格教授给哈利签了一张可以翻阅禁区书籍的许可证,哈利可能是在那里找到腮囊草的用途和提纯方法的。”
我迅速在脑内走完腮囊草祛毒流程,犹豫了一下,斟酌措辞,“老实说我觉得哈利处理不了那个……可能是有赫敏帮忙吧。”
“有可能,人缘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乔治说完,看了眼时间,在我胸前隔空一通瞎比划:“好啦,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去吧,勇敢的人儿,深入洞穴,直面蝙蝠的声呐咆哮,愿梅林与你同在。”
斯内普教授从不咆哮,他只需要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地不动,潮湿的地下室就能结出冰霜。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今晚的斯内普教授比往常更加“冻人”。
我冒着被冻成冰雕的风险,率先开口:“教授,您能看出我在想什么吗?”
斯内普教授执笔姿势未变,一边给学生论文写批语一边回复我:“我恐怕没时间去探测一个学生无聊的少女心事。”
听到这句话,我本能地退缩:“哦……”
可是秋的脸庞再一次浮现再脑海里,夹杂着缺耳的某人,挂在墙上向我微笑的弗雷德,以及看台上远远瞥见的,模糊不清的……塞德里克的尸体。我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又害怕自己的想法被隔墙的耳朵探听去。心事搅来搅去乱成一锅沸腾的粥,水越来越少,眼看就要糊底。
“拜托,”我迫使自己往前迈了一步,“我需要确认这件事。”
也许是听出我语气中的急迫,斯内普教授停笔,抬头,深深看我一眼:“你的大脑封闭术运转良好,如果你想确认的是这件事的话。”
说完,他略作思考,拿出魔杖划出解锁的咒语:“你今天的任务是给腮囊草去除毒性,东西都在柜子里。”
我有些讶异,他已经很久没有分配给我有技术含量的任务。
斯内普教授见我愣在原地不动,微微蹙眉,像在质询我磨蹭什么。
我赶紧带上龙皮防护手套,去储物柜翻找药剂进行调配。刚开始,我还能感受到斯内普教授的存在,但在称重完成后,我不知不觉就全情投入,像是一滴水完美得与海融为一体,任由实验步骤这股地心引力牵引着我,完成一次又一次潮起潮落。时间在我的领域消声匿迹,直到腮囊草完全浸泡在祛毒液中,我这滴小水珠才从海水中蒸发脱离,重新找回自我,无形拉扯中,再次感受到时光飞速流逝,以及盯梢的视线。
我张嘴,察觉到嗓子里的滞涩,清了清嗓:“接下来要浸泡一晚上。”
话说出口,才察觉到语气中的怅然若失。
斯内普看向完全浸没在溶液里的腮囊草:“你的课堂作业完成得非常平庸,却总在课外带给我惊喜。”
他走过来,把泡有腮囊草的烧杯锁进储物柜,见我还愣在原地,毫不客气地指出我已经到时间离开。
我一路神游回到寝室,玛丽的床帐内还亮着光。听到我回来的动静,她探出头,用气音与我打招呼:“回来了?”
我下意识看向秋的床位,那里床帐低垂,漆黑一片。
玛丽继续低声说:“她有点不舒服,很早就上床了。我感觉她从湖底出来脸色就不太对,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在水下待太久了?要不要去医疗室看一下?”
除非一觉睡到6月24日,不然睡一觉当然不会好。不过要是真的6月24日转瞬即至,恐怕会更加令人崩溃。
我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抱着逃离的心情走向盥洗室:“明早再说吧,也许睡一觉就好了。”
秋一直是我们之中最善于掩藏自己的,也许今夜过后,她至少能在表面上调整过来。
虽然我对邓布利多教授制定的计划一无所知,但与我躺在同一个房间的人知道,这一点诡异地在一定程度上安慰到了我。
利用洗漱时间,我默默在心里梳理魂器现状。已知销毁的是日记、戒指、王冠,可能已经销毁掉的是挂坠盒,圣杯以及哈利身上的灵魂碎片。纳吉尼和神秘人寸步不离,应该会留到最后摧毁。我隐隐觉得哈利和神秘人在6月24日的见面会是一切的终结,只是不知是以何种形式,付出什么代价。
我能帮他们做什么?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不需要是什么很大的帮助,只要不让我干眨眼空等来自未来的宣判,哪怕只是成为推这个世界驶向理想之地的一颗小小螺丝,我也很满足。
就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不知不觉有了困意,半梦半醒间,被眼泛绿光的巨蛇追了一整夜。
“早上好,宝贝们,陪我去礼堂吃早餐吧。”
这一声,帮我彻底从梦境中挣扎出来。一个仰卧起坐从床上弹起,对上秋弯成月牙的笑眼。
“快点,快点,我饿了。”秋把衣服抛到我的床尾,转身扎进玛丽的床帐。
床帐里传出玛丽糊成一团的呓语:“别闹,昨晚盘账,再睡……”
片刻后,秋从玛丽床帐中走出,耸耸肩:“看来只能我们两个先去了。”
用餐时,我坐在秋的旁边,借着拿餐具的姿势悄悄观察。她在解决掉一碗麦片粥,一个果盘和一颗水煮蛋后,对一块酥皮点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拿起刀叉一点点拆解。
“芒果馅心,味道不错,来一块吗?”
我摇摇头。
她起身,拿起放在桌子另一边的南瓜燕麦奶,递到我右手边:“昨晚没睡好吧?眼袋都要垂到地上了。”
我假装没看到她眼下的同样浓郁的阴影,接过燕麦奶:“是啊,我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能帮上什么忙,越想越觉得困难重重。”
秋点点头,继续研究她的点心:“当然会困难重重,因为我们正在做一件了不起的事。”
“我们?”我苦笑,“我好像并没有参与其中。”
“怎么没有?”秋环视礼堂,低声说,“我们在保守一个惊天大秘密,多重要啊。”
我抬头,直视秋的眼睛,再次被说服,那里面闪动的光彩一向很能唬人。
吃完早饭,我拿出双面镜联系乔治。他的脸上脏兮兮的,在镜子前打完一个大大的哈欠,看到我和秋,愣了一会儿,扭头:“弗雷德,快过来,黑眼圈开会了。”
秋哈哈大笑:“说我们?我还想问你们是不是昨晚连夜跑古灵阁挖矿去了,怎么灰头土脸的,背景还这么暗?”
乔治随手抓起一个爆竹怼到镜子前:“我们在做烟火,当然要找个暗的地方。”
昨天晚上,乔治和我说过他准备和弗雷德要待在求必应屋测试火龙形态的烟火,现在看他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想必是熬了个通宵。
“成功了吗?”我问。
“嘭”地一声巨响,镜子那头冒出滚滚浓烟。乔治连忙放下镜子跑去施加驱烟咒。
等他和弗雷德同时出现在镜子里,乔治的肤色深了一个色号。
秋憋着笑替他们回答:“看来是没成功。”
我伸出食指,想抠掉乔治脸颊上的污迹,触及冰冷的镜面才反应过来:“你们回去休息一下吧,又是爆炸又是烟雾的,这种实验不适合在疲劳状态下进行,太危险。”
“我也觉得,”弗雷德抹了把脸,没意识到他的手比脸还脏,“脑袋都是木的,效率太低,我们收拾一下回去吧,下周末再过来。”
乔治点点头:“好,先去礼堂吃个早餐?”
弗雷德满脸抗拒:“我要直接回去睡觉。”
“那个……”我在镜子这头举手提议:“不如我打包好早餐去找你们,你们走西侧那条路,我们路上碰。”
和双胞胎碰上的时候,我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两个不戴斗篷的摄魂怪,头颅低垂,连膝盖都没精神去弯,任凭脚步在地板上轻轻摩擦。
我递给乔治一块烟熏牛肉三明治,他缓缓抬头,眼睛眯缝成不需要眨的一条线:“秋呢?”
“她回寝室了,给玛丽带早饭。”我看向乔治身边已经放弃思考,用本能跟着乔治滑行的弗雷德,他甚至连抬头用眼神打招呼的力气都欠缺。我把手里剩下的三明治放进乔治背包,“这个,等回寝室,你放到弗雷德床头,他饿醒了可以直接吃。”
乔治停下脚步方便我放东西,他又困又饿,等我的时候,闭眼咬下一大口三明治。
弗雷德困到灵魂出窍,没注意到我们的停顿,依旧匀速向前挪动。
乔治的背包里都是做烟火的材料,我把三明治放进有拉链的夹层里,以免弗雷德吃到满嘴火药味。
“真羡慕你们,有能够废寝忘食去挥洒热情的梦想。”我拍了拍乔治的背包,“放好了,走吧。”
乔治进食之后稍微恢复些精神,听话得迈开步子。他不能理解我话里的意思,露出困惑的神情:“梦想,你也有啊。你研究魔药的样子,既专注又专业。以前,每次从斯内普办公室出来,都会兴高采烈地拉着我说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东西,虽然我听不懂,但我能感受到你从心底里的喜悦。那种成就感,我们研制出一款有趣的商品时也会不受控制得冒出来。不过他最近只叫你洗洗坩埚收集犰蜍胆汁,你肯定觉得无聊透了……”
他的话像是在我头顶磕开一颗生鸡蛋,一个激灵之后,云开雾散。
一直以来,我确实把研究魔药当成我的避风港,也确实能在港湾里收获一种踏实的满足与成就。
乔治三两口把三明治吞进肚子里,提出建议:“不如主动去找斯内普,让他开小灶再带你挑战几个高难度药剂。”
我迟疑:“这么主动?肯定会被毫不犹豫得拒绝吧?”
“也对,”乔治点点头,偏头略作思考,“那试试夸张一点,把自己的要求放大了去说。这样即使被打折扣,说不定加减下来,正好是自己想要的。比如妈妈不喜欢我们研发笑话商品,觉得危险还没有前途,我和弗雷德最近尝试着给她洗脑,说等我们毕业就要离家去流浪。”
我瞠目结舌:“流……流浪?”
乔治得意地笑了,露出靠近后槽的牙齿尖:“是不是突然觉得经营笑话商店是个非常正经的职业了?”
“有点道理。”我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脚步,茫顾左右:“可是……”
乔治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弗雷德人呢?”
“……”
我们不得不原路折返,沿途寻找,终于在一套盔甲旁捞到抱着冰冷的寒铁睡得不省人事的弗雷德。
这天晚上,我去斯内普教授办公室的时候,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批改作业或是写教案,而且双手交叉环在胸前,专程等我:“给腮囊草祛毒收完尾你就可以回去了,我会按两小时禁闭向上报告。”
我点点头,见他眼神没有挪开的意思,于是在他的注视下带上龙皮手套,将腮囊草从浸泡液中取出,均匀撒上石灰粉,
只要再水洗一遍,祛毒过程就彻底结束。
我想起乔治的话语,深吸口气,以抱着石头沉湖的决心开口:“教授,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我很喜欢魔药这门学科。不同魔药组合出来的无限可能,火候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分寸感,如此严谨,又如此即兴。我沉迷每次熬制魔药时一切尽在掌握的踏实,也期盼稍加改变就能有意想不到效果的惊喜。有人说我在这方面是有天赋有能力也有热情的,所以我想问一下,我有没有资格……”
-成为你的得意学生?
话到嘴边,想起乔治说的要夸张一点,把心一横:“成为你的得力助手。”
“好。”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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