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偷听惹的“祸”,,,
“小姐,您方才为何拦我?还帮她?”乔然疑惑的问道。“乔然,应唤表小姐,不是小姐。”“现四下无人,我为何不能叫?”对于乔然来讲玄殳就是她的亲人亲小姐,叫表小姐未免太过生分了。见乔然态度如此坚决,秋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叮嘱一声:“教你须得慢慢来,急不得的。你要记住只有我们三人方可这么唤。”“是,义母。”
玄殳见到乔然这么“规矩”,莞尔一笑。“帮别人实际上就是帮自己,何况我只不过顺水推舟随波助澜了一回,真正帮她的是秋容。”玄殳说完与秋容相对而笑,弄得乔然耷拉着脑袋直犯糊涂。“好了,我乏了,去疏竹阁吧。”“是,表小姐。”玄殳等人进入柳亭,赶往后院疏竹阁。忽然在一个转弯处听到恬儿的叫喊。“求少爷让恬儿好好侍奉!不要赶走恬儿!求少爷成全!”恬儿一个劲的哭个不停,两行交加的热泪顺流而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邰竹依旧沉默不语,任由恬儿哭闹。
“这是怎么回事?邰少爷要赶走恬儿吗?”秋容露出疑难之色,抓着玄殳的衣角不肯放开。“哼!定是少爷识破她的狐媚之术,活该!谁叫她敢轻视我们家小姐!”乔然的反应倒是与秋容相差甚远,玄殳扭过头来命乔然从别路返回疏竹阁,自己与秋容随后就到。“好吧,我知道了。”乔然不情愿的点点头,缓缓消失在夜色笼罩的烟雾中。“没想到这雾竟这么大。”秋容担忧的说道,“这雾好似越来越浓了,表小姐我们赶紧走吧!不然路都该被这雾给淹没了!”
玄殳没有理会,她一直望着邰竹,等待他的转身。夜幕下邰竹所穿的黑色长袍被夜色逐渐吞没,飘逸的长发任由烈风吹得肆意妄为。见恬儿已停止哭泣,邰竹这才转过身来,冰冷的说道:“你真的以为留在我的身边是美事一桩吗?”恬儿顿时被噎的无话可说。“我,我只想好好侍奉少爷!”恬儿还不死心,激动的说着。邰竹睇了她一眼,“从今往后,你就在门外好好侍奉,,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随便进出!”“可……”恬儿刚想说什么,被邰竹瞪的直发抖,颤颤说道:“是,恬儿,,遵命。”邰竹说完,便走出前厅。余光中瞟到了玄殳等人,他的神情没有一丝改变,还是那样死寂静谧令人不寒而栗,但眼中闪过几丝惊讶,并没有因为玄殳等人的偷听而生气。雾渐渐散开,身边的景象逐渐清晰。玄殳与邰竹的目光再次相对。死寂的眼神,拧视的叶眉,冷俊的外表,比在厅中看到的还要真切。
秋容见到玄殳发愣,起身用手挡住玄殳的眼睛,关心的说道:“表小姐,你在想什么呢?”玄殳被她一打岔,害羞的支支吾吾“没,没什么!”邰竹恶狠狠的给了秋容一眼,吓得秋容赶紧拉着玄殳快步走向疏竹阁。
“她们?”“今晚之事不得与任何人说,听清楚了吗?”“恬儿遵命。”
深夜,玄殳的房间异常明亮,不过这种“明亮”凡人是发现不了的。玄殳正在盘坐修炼。一道道蓝光围绕在玄殳周围,形成几道巨大光束。玄殳突然飞至空中,蓝光也随着玄殳的上升越来越多。此时的玄殳双目紧闭长发披肩仙气环绕如同灵女般灵气动人,非凡间之物。玄殳身边围绕的仙气越来越多,玄殳便把它们聚与自己双手,极力压制,命它们融合,形成一颗小小内丹进入自己体内。
“太好了,你终于修炼成了自己的内丹!”小葵飞出结界,高兴的大喊。玄殳张开双手,闭目凝聚,将蓝光汇聚双手之中。“不愧是墨卿最喜爱的徒弟,天赋异禀,骨骼精奇。能在短短几日恢复五成功力,即便你二姐玄礼在这,也要甘拜下风呀!”“你就别夸我了,我是戴罪之身,又怎能与师姐她们相提并论。何况若不是二姐给我的速成心法,我也不能这么快恢复功力。我还要感谢她!”“嗯,玄礼的确是你们姐妹七个中功力最高的,可她太过骄傲,自命不凡,不知勤勉。是你们姐妹七个脾气最大,最不懂与人相处的人。”“不论如何她是我二姐,你不可在我面前这般说她!”“你呀你!就是个傻丫头,昆仑山哪有什么姐妹情深,等到十年之期已满,到那时就是你们姐妹七人争山师宝座的时候。”“我……”“再者说,你的几个姐妹还不知道昆仑殇在你的手里,你觉得倘若她们知道了会如何?”小葵双眼含神盯着玄殳似笑非笑的问道。“你!”玄殳一下子弹开小葵,气冲冲的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仰望天空。
“你这个死丫头!”小葵责备道随后变出一把玉梳,整理凌乱的头发。精灵般的黄发色在月光的折射下越发诱人加上与生俱来的公主气质,就像t台上的歌舞明星般闪耀动人,璀璨夺目。
“以前总认为昆仑山是世界上最美的地方,那里山清水秀,百花争艳。四季景象之美各有千秋,吸一口仙气就会神清气爽,就连在任性胡闹的孩子来到这山里也会停止哭闹,观赏美景。”玄殳若有所思的小声说道。“你说的孩子看我干嘛呀!”小葵嘟嘴问道。“任何美好的地方都会隐藏着不一样的东西,越是美好,就越是凶残。”“那是当然,好与坏不都是相对的吗?”“如今我已恢复五成功力,你也有少许功力傍身,普通的妖魔怕是敌不过我们了!”“你也不看看你是谁调教的。”小葵斜着眼睛看着玄殳,等待着玄殳的回答。“怎么?你想让我谢你?”“不可以吗?方才可是我施法为你护住光芒。”“你这是在关心我?”玄殳假装听不见慢条斯理的来了一句。“我,,我只是不想自己被你连累。”
玄殳笑了一声,起身回到床边。“若不出所料,明日龚琪必将入府。还是早些休息吧,希望不会发生什么。”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玄殳就被一阵聒噪震耳的鞭炮声吵醒。“嗯?怎么这么吵?”玄殳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慵懒的伸个懒腰。刚要起身就听秋容在外敲门求见。“进来吧!”玄殳打个哈欠,柔柔的喊道。
秋容推门而入见到玄殳起的这般早,微笑道:“奴婢还怕表小姐早起有些不习惯,如此看来是奴婢多虑了。”“秋容姑姑好,乔然呢?”“回表小姐的话,我让她带着几个婢女去收拾眷香阁了。”“眷香阁?难不成是龚琪郡主要来了?什么时候到?”“据龚琪郡主派来的人讲还有不到两炷香的时间。”“原来如此我说呢。现不到卯时就听到各屋各院的忙碌嘈杂之音,当时还在想究竟发生何事,然后秋容姑姑就来了。”“表小姐住在疏竹阁这种僻静安详之所还能听到这些琐碎之声,奴婢定会好好管教下人命她们休要打扰表小姐休息。”“秋容姑姑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帮点忙而已。”“奴婢明白,只是您刚入府不久,许多事宜须得慢慢灌输,否则……”“那好,这件事情就麻烦姑姑了!”“表小姐跟我还客气什么,以后就唤奴婢秋容吧,未免落人家话柄。”“也好,秋容。”
玄殳看了一眼枕旁的小匣子,见小葵睡的正香不忍打扰,便用被子盖住。缓缓起身,秋容上前搀扶,走至梳妆台。镜中的玄殳面容发黄,眼圈较深,就连神情也比往日憔悴了不少,看得秋容甚是心疼。“表小姐近日憔悴了不少,可是睡的不好?”玄殳摇头否认。“我一切都好,秋容莫要挂心。”秋容也不便多说什么,轻轻地摆弄着玄殳的长发。“表小姐今日想梳怎样的发髻,画什么样的妆容?”“就梳清新一点的发髻吧,至于妆容越淡越好。”
见秋容面露为难,拿起梳子不知如何下手。“秋容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表小姐恕秋容愚钝,为何不涂抹些引人注目的妆容,梳些雍容高贵的发髻。虽说不想压过龚琪郡主的风头,但太过素雅往往会弄得弄巧成拙,引火上身呀!”“你的意思是龚琪会觉得我无视她,不尊重她。”“正是。”“这就犯难了。”玄殳有些为难,抚摸着长发来回行走,徘徊不定。
“表小姐不必惊慌奴婢已为您准备好了!”“都拿进来吧!”秋容说完只见五位婢女各手捧一袭新衣。“请表小姐过目!”“这么多新衣,不光样式繁多,颜色不一,就连布料也是极好的!更可贵的是,这些新衣的颜色既不艳也不俗再配上各式花卉的图案,给人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秋容你真厉害!”“表小姐喜欢就好,实不相瞒这里面有的是老太君给的,有些则是夫人送的。这两位主子深知表小姐喜好都想到一块去了,表小姐快赶紧选吧。”玄殳再三思考决定选那件鹅黄色柳条长裙,再配上淡紫色梨花外衣,又命秋容给自己梳个普通的垂直发髻,把玄乐送予自己的玲珑钗插在髻中,略扑胭脂,细化杏眉,涂抹口脂,站秋容面前,舞弄长裙微笑着问道:“秋容觉得怎么样?”“美,美的清丽过人,艳压群芳。”玄殳抚摸自己的脸庞惊慌失措“我画的妆太浓了吗?不行,我要赶紧卸下来。”玄殳拿起脂粉盒就被秋容夺了回去。“表小姐不必太过惊慌,秋容口误只有清丽过人,没有艳压群芳。”“那也不可,还是要再改改。”“哎,不用改了。表小姐本就长得可人随意装扮就很美了。”“秋容,,,”“表小姐你就不好奇,你所穿的这两件衣服出于何人?”“我觉得长裙应是外祖母送的,至于外衣嘛,应是姨母送的。”
“表小姐何以分辨的,奴婢明明把它们放在一起了。”秋容惊奇的问道。“我也是随便一猜,没有依据。”玄殳挠挠脑袋憨笑着说。“好了,既然都准备好了,表小姐是要先去请安还是逛逛院子。”“外祖母这个时候应该起了吧。”“是,老太君已起。不过我劝表小姐还是先给将军,夫人他们请安吧,老太君您也是知道的,我怕您吃什么亏。”秋容被上次老太君说的一直心里发慌,不敢轻易与她正视更别提言语了。“好,那我们就去舒宁斋!”“什么,表小姐!”秋容无奈的说道,跟着玄殳出了屋子。
“这帮家伙可算是走了,吵死人了!关好门继续睡!”小葵说完施法将匣子门关上,接着睡。
“表小姐一会您千万别说错什么话。”“秋容,我记下了,无须太过紧张。”“表小姐你不知道,老太君本就不赞成少爷与龚琪郡主的婚事。您别说多了惹她不高兴。”玄殳听完,停下脚步。“为何?”“秋容不知,上回将军同意龚琪郡主来访入住将军府,老太君就不吃不喝的大闹了半个多月,至于为什么不喜欢龚琪郡主这奴婢就不清楚了。”玄殳走在长亭回想着秋容的话,在想着那天老太君怒斥恬儿的画面“难道外祖母不喜欢接近邰竹的人?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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