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这首好歌不吉利！
第139章 这首好歌不吉利！
值得一提的是，张梦静现在康复得很好，她打算去读护理，以后当个护士。在美国，护士的收入也相当之可观，总比在酒楼里洗盘子来得强。
社会阶层也会得到提升。
张梦静以前在国内不爱学习，因为疾病的缘故，也常常学不进去，但是经过这件事，整个人忽然长大了，懂事了，又没了疾病的困扰，学习起来，不仅效率高，而且精气神十足。
张建军和其老婆都欣慰不已，常常对亲戚朋友们感慨，梦静这是因祸得福了！
墨菲被叫过来一起参详允儿的病情。
她栗色短发，明眸皓齿，五官精致，艾琳娜给她起了个绰号，叫“冰山小赫本”。
只是，冰山小赫本走了进来，瞧了一眼周乔电脑屏幕上的CT片子，望着那个巨大的“头发结石”，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俏脸上以及碧眸之中，惊讶之情溢然！
周乔悄悄瞥了她一眼，嗯，似乎奇花香囊的衣冠疗法越来越起作用了！要是换了以前，墨菲可能依然“面瘫”，丝毫不关心，很冷漠的样子。
现在这样，才是正常人的表现嘛。
当然，这只是初步作用，想要墨菲彻底地从“孤独症”中走出来，估计还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如何用胃镜，安全地将那团头发取出来！”周乔示意墨菲坐在身边，一起观看片子。
墨菲就乖巧地坐了下来，沉吟道：“这个一次性显然不行，得分多次，另外就是，胃镜反复进出摩擦，会造成允儿的消化道稚嫩黏膜损伤，我们需要寻觅一种特殊的装备，来保护她的消化道。”
“英雄所见略同！”周乔赞许一声，说道，“我们可以去找一种直径合适的，对人体无害的口咽食管透明套管，套管前端最好有柔软的扇形保护套，避免头发取出时胃镜及头发丝对胃黏膜的损伤及牵拉引起的贲门撕裂。”
“如果不用胃镜的话，服用碳酸氢钠，能不能溶掉？”
“这个应该不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善着手术方案。
而朴秀珠则带着女儿，去进行术前准备。
做胃肠镜，其中肠镜需要吃泻药，排空，但头发结石是绝对排不出来的。朴秀珠琢磨着，好不容易做一次，顺带连肠镜也一起做了，于是周乔也安排了泻药。
但是，周乔也有跟她说，不一定来不及。因为这个取头发结石，时间估计会很长。
朴允儿这么小，若是做全麻的话，总不可能麻醉个十几个小时，她的身体会吃不消。
若五六个小时搞不定，后面还剩许多的话，那就暂停，先恢复恢复，下次再做！
如果时间来得及，则可以安排一下肠镜检查。到时候再看具体情况。
与此同时，还有其它一些术前检查需要做，比如血常规、肝肾功能、血脂、糖化血红蛋白等等。
这些工作，朴秀珠身为护士，都门儿清，周乔给她开了单子和处方，她自己就带着女儿去了！
当医生或护士，对家人的帮助是很大的，至少看病时不会两眼一抹黑。
如果自己搞不定，也知道该找哪位专家求助才最为合适！
可怜朴允儿，不停地进出鸢尾花诊所一楼的卫生间，最后总算拉出来的都是清水了。
墨菲和艾琳娜出去寻找器械，终于，找到了一种合适的透明管道，食品材质，对人体无害，直径和柔韧度也适合。
万事俱备，一行人就杀向了社区医院。
依然是这几个人，墨菲、周乔、艾琳娜、艾娃，患者则是朴允儿，朴秀珠虽然也是护士，但是她不忍直视，没有进去，在外面休息区等候。
麻醉师预约的是卡洛琳。也是一位资深麻醉医师，水平不在南希之下。
卡洛琳过来带朴允儿进麻醉室，但是朴允儿感觉到很恐惧，泪眼汪汪，开始哭闹，死活不肯进去。
朴秀珠抱着她哄了一下，也哄不好，周乔说道：“我来试试吧！”
于是，他抱起小允儿，使用了一下大师级的儿童抚触术，说也惊奇，小允儿在周乔的抚触下，没多久就安静了下来。
周乔亲自抱着她去了麻醉室，给她铺上干净的床垫，直到小允儿非常听话且平稳地进入了麻醉状态，这才出来！
麻醉医师卡洛琳对周乔竖起了大拇指！
而朴秀珠则心中五味杂陈，略有些吃醋，她隐约猜测，可能是朴允儿从小缺少父爱，所以当周乔这位大哥哥安抚她的时候，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竟然远超亲生妈妈！
不过，只要女儿能顺利进行手术就行！
这家社区医院的条件还是可以的，虽然有些设备比较老旧，比如音响、装修，但是，至少手术室够多，一些手术设备也都比较先进。
像有些小医院，或者领导比较抠门的，因为胃肠镜不属于无菌内镜，所以即便是无痛胃镜，也是放在内镜室进行，需要时将麻醉师叫过来即可。
这也无可厚非，也是合规的。
但是这家社区医院，却是将胃肠镜放在层流无菌净化手术室中，这样可以更好地避免检查、治疗过程中的感染。
只能说有点儿土豪。
层流净化手术室就是无菌程度更高的手术室，建设起来成本比较高，很多医院虽然有，但只用于大手术。
事实上，朴允儿的这台手术，也是一台比较复杂的大手术！
所以周乔才挑了这一间。
当然，相应的手术室和设备租赁使用费用，也相对更贵一些。但是是值得的。
静脉复合麻醉完毕之后，大家一起进行time out程序。
随后，在特别准备的长透明套管帽的保护下，墨菲将胃镜插入，先对允儿的食管、胃及十二指肠情况进行了常规检查。
持续注气，使胃腔展开，充分吸引胃内液体，尽量让“头发结石”显露出来。
只是，这团“头发结石”太过庞大，几乎塞满了整个胃腔，即便注气，可供操作的空间依然不大！
伸入事先拟定的合适的切割刀和异物钳……
当手术正式开始之后，艾娃这个巡回护士其实是比较闲的，她又开始放歌。
这次的歌单中，不仅有英文歌、法文歌、德文歌，因为考虑到周乔的思乡情结，一如既往地选了许多中文歌，随机播放。
有罗刹海市、我还是曾经那个少年、青花瓷、云宫迅音等等，但是，放着放着，忽然跳出一首令周乔愕然的曲子来！
这是周杰伦和费玉清合唱的《千里之外》。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周乔：“……”
立马叫停！
“艾娃，删了这首歌！”周乔说道。
艾娃一头雾水：“怎么？不好听吗？”
艾琳娜也诧异道：“我觉得挺好听的啊！”
曲调优美，歌词……好吧，她们也听不懂。
其实歌词也写得挺好，只是，特么的不适合这种场合啊！
周乔十分无奈地说道：“好听是好听，就是有点儿不吉利。”
“不吉利？”二女狐疑。
周乔道：“等做完手术再跟伱们来详细解释。现在先删了好吗？”
周乔心说，幸亏这是全麻手术，朴允儿已经“睡着了”，朴秀珠也不在现场，说不定朴秀珠知道这歌词的意思，毕竟，很多韩国人对中文歌也挺了解。
尤其是周董在韩国，不，在整个亚洲的名气，都火到不行。
到时候就……
周乔感觉怪怪的，挺对不起小允儿的！
墨菲充耳不闻，专心致志进行操作！
尽管小允儿将毛发吞入肚中，“炼制”这团毛发结石的时间不长，但是，她胃内的那团毛发，就好像被胶水裹了一般，而且交织在一起，很是坚韧，横径超过10cm，长径超过20cm，充满整个胃腔，切割起来非常艰难。
这个尺寸，远远超过允儿的食道入口和胃出口，不切割，不分而化之，想要直接用异物钳取出来，是绝无可能的！
墨菲沉着冷静，脑内3D建模开始，结合电子显示屏上的内容，她用内镜切开刀，缓慢切割分离，再用异物钳及五抓钳，抓取切散的毛发一部分，从不同角度不断牵拉、抖动头发，让毛发慢慢松动。
然后，一撮一撮，小心翼翼地将头发取出来。
有时候，单一的切割刀不行，就需要换用另外的刀头。
因为允儿体内的这团“头发结石”，比较特殊，她吃进去的头发都比较长，纵横交织，加上食糜作用导致团块颇为致密，粘性较强，需不断打散，分次取出。
她可能吃过糯米饭团，糯米的粘性跟胶水也差不多，遇上头发，结块未彻底消化，那效果简直……
古代筑城墙都是用糯米汁充当粘合剂的！
这是一个相当精细，极度需要耐心的活！
在这个过程中，胃镜多次反复进出小允儿的口腔、咽喉部、食管贲门及胃腔。
小允儿才九岁，胃体、消化道、口腔，都娇嫩无比，稍有不慎就会损伤。
很多事情，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非常难。
比如介入手术，不少人推崇，动不动就想用介入，因为原理和操作，都听起来相当简单，效果也很神奇，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介入手术对医生的技术要求相当高，很容易戳破血管，导致造影剂外泄，又或者导丝断裂滞留……，从而造成种种医疗事故！
另外就是，介入手术对医生的伤害比较大！
医学是很复杂的学问，知易行难！
在墨菲操作的过程中，周乔作为助手，除了指导，他还要细心观察小允儿的导尿袋的尿量、膀胱充盈情况，还要及时翻动小允儿的身体……
……
手术持续了将近七个小时，比预期的五六个小时超了一点，但是，总算成功了！
感觉时间还来得及，于是顺带做了一下肠镜，还好，并无发现什么异常。
小允儿胃里的毛发完全取出来，摆在不锈钢盘子上，经过稍稍压实之后，这团头发结石的尺寸足足有为30x18x2.5cm，将近1.5磅！
触目惊心！
稍微有点密集恐惧症的人都会感觉到窒息与心悸！
当朴秀珠见到样本的时候，眼泪止不住就滚滚而落！
她觉得，都是自己的错！要不是她每天逼迫女儿，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做各种补习卷，她更是化身成兼职的补习老师，给女儿的学业压力太大，女儿也不会有这种怪癖！
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可怜兮兮的，躺在病床上，虚弱不堪。
朴允儿肚子中的头发结石虽然取出来了，但是为了避免她这个毛病再次复发，周乔决定，等她稍微康复一些，就给她进行心理疏导。
由于这件事，小允儿连学校的期末考试恐怕都没法参加。可以说是得不偿失。朴秀珠相当之自怨自责！
当天晚上，朴允儿在鸢尾花诊所内留院观察，朴秀珠也未回家，直接住在了诊所之内，方便照看女儿。
她亲自护理，更加尽心尽力！
另外就是，天色太晚，回家也不安全。
为了防止朴允儿再偷吃头发，朴秀珠这几日将女儿朝夕带在身边，上班的时候，就让朴允儿在诊所休息区内玩耍，甚至还特意给她剪了个短发。
剪头发的时候，朴允儿看着那些飘落的发丝，舔了舔嘴唇，相当舍不得。可是，她也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更何况，妈妈在一旁盯着呢！
于是，心中那个奇怪的念头，被强行压抑了下来。
而经过这次实践，墨菲的胃镜取物术竟然罕见地一跃而成为大师级初阶！
算是她的第二项大师级技能！
这完全是靠她自己的本事达到的！因为周乔暂时没有办法给她加点，提升相应的技术水平！
……
圣诞节即将到来，美国的小学已经放假了。
朴秀珠不放心女儿白天一个人在家，于是将她带来诊所，让她在休息区写作业，看看课外书。等朴秀珠下班了再一起回去。
只是，作业变少了，不像以前那么多。
但是，朴秀珠认为，减量可以，但绝对不能断。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
尤其是小允儿的身体和心理健康，在周乔的精心调理和心理疏导下，渐渐康复，是时候也该恢复学习了。
周乔经过评估，也并未反对。每天少量学习一下，还是可以的。一下子过度放松，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有时候，凯茜也将小丹妮尔带过来玩，朴允儿还挺喜欢小宝宝的，将小丹妮尔抱在怀里唱歌给她听。然后假装自己是医生，给小丹妮尔看病，打针，输液。
一大一小，玩得可开心了。
小学尽管已经放假，但是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并未放假，医学院的院长卡林·杜茹塔罗邀请周乔去学校做一个专题讲座，至于具体的讲座内容，由周乔自己选定。
也是有报酬的，一个小时五千美刀，卡林·杜茹塔罗院长建议至少两个小时！
也就是一万美刀。
搞个讲座，就能挣这么多，绝对的高端人才！若是让他以前的那些老师和同学们知道，要惊掉下巴！
周乔感觉到有点儿压力。不过，这也是加州大学对他能力的认可！
之前去医疗中心和学校的交流会，无论是卡林·杜茹塔罗院长，还是其他高层，以及与会的专家学者，都对周乔渊博的知识与专业领域造诣相当之赞赏。
周乔想了想，决定结合自己诊所真实接触到的病例，搞一个减肥方面的专题！
肥胖，在美国是一个相当常见的问题，演化为疾病的例子不要太多。他也曾去过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校园，在里面逛的时候，也见到了不少肥胖的老师或同学。
做这样一个专题，无论是学术意义，还是现实意义，都挺强！另外，说不定还能顺便给自己的诊所拉点儿生意！
像许多小病，普通的疾病，加州大学医疗中心是不看的，他们几乎只看疑难杂症，或者学术性比较强的病症。
另外，即便诊疗，加州大学医疗中心的收费也比较贵。
鸢尾花诊所属于加州大学医疗中心下面挂靠的私人诊所，本身就具有一定的分流功能。
尤其是，鸢尾花诊所在减肥方面小有名气！旧金山许多个人媒体、社交平台，都有推崇这一家诊所的减肥成功率。
卡林·杜茹塔罗院长自然表示赞同，鼓励周乔好好写，到时候他也会亲自去捧场！
周乔花了一天的时间来搞这个东西，准备PPT，演讲稿，并做到脱稿演讲，不仅要讲得专业，还要有趣，有吸引力，另外，演讲过程中的神态、语速、手势，都得提前演练好！
吐字要清晰，洪亮，中气十足，最好声音还带点磁性……
可怜周乔，国内医学院本科毕业才没多久，现在就要去全球知名大学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搞一个大型专题讲座！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听，一会儿担心人多，怕自己压力太大，一会儿又担心人少，若是冷冷清清，就太过丢脸！
不管怎样，他非常认真地在准备了，甚至晚上艾琳娜和艾娃邀约他玩一个特别有趣的游戏，他都婉拒了！
反而拉着双胞胎小护士充当听众，他站在三楼大厅的中央，开始模拟演练！
双胞胎小护士也相当配合，每当周乔讲到精彩处，就一起鼓掌喝彩！
周乔眼睛一亮，说道：“到时候你们也一起去。你们穿戴严实一些，莫要让人认出来是我诊所的人。”
艾琳娜接口道：“我们到时候就啥也不做，反正，需要鼓掌的时候，我们就带头使劲鼓掌，喝彩！”
艾娃也道：“放心吧，我再叫一些高中时的同学过去，务必不会让乔你冷场就是！”
实际上，周乔低估了自己的名气，尤其是在加州大学医学院的名气。
他这个最年轻的客座教授，知名度早就非常之大了！
当周乔专题讲座的海报放出，学校论坛也及时更新了帖子并置顶，就在学生之间引起了相当大的反响。
到了讲座那一天，本来安排的是能容纳八百人的报告厅，结果临时更换为可以容纳两千人的报告厅！
艾琳娜和艾娃都看傻眼了！她们心说，早知道如此，我们还费劲巴拉地去找托干嘛呀？
被她们叫来的那些托们，也傻眼了，瞬间感觉白来了！有些还想着狠敲艾琳娜和艾娃一笔的，也收了这个心思，毕竟，人家真的是可有可无！叫你们过来只是锦上添花，以防万一。
加钱的事就别谈了！
凌青青和同学们也来捧场了，凌青青不胖，相当苗条，但是她有个胖墩室友，也是中国来的留学生。
原本高中时就胖，来美国之后，更是放飞了自我，吃了各种垃圾食品，整个人跟气球一样，眼瞅着一天天发胖，根本控制不住！
听到周帅哥有这么个讲座，于是立马拉着凌青青屁颠屁颠地跑来抢位置！
结果，她们稍稍来晚了一些，之前的报告厅人去楼空，打听之下，才知道换到了更大的报告厅，然后赶过去，只能站在后面的通道里，还得垫着脚才能看到周乔帅气的容颜。
尽管，报告厅是台阶式的。但抵不住人多，她们前面都站满了！
周乔开讲，天花乱坠，地涌金莲……
好吧，搞错了，座无虚席，聚精会神！
不得不说，他帅气的颜值，男性自带魅力+2，都起了相当大的作用！
听众里面，女学生比较多！
周乔提前做好了演讲稿，但是真讲的时候，胸中无穷无尽的知识不断涌现出来，导致他……脱稿了！
完全不按事先写好的稿子来！
周乔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信马由缰，但大致的内容框架仍在，从肥胖的各种原因、机理、肥胖导致的一系列并发症、治疗方案、减肥技巧，以及一些特殊病例详解，怎么判断，有哪些小技巧，又该如何预防……
娓娓道来，语言诙谐，妙趣横生，时常引得现场的听众们满堂哄笑与喝彩！
鼓掌声更是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
艾琳娜和艾娃本来想当托的，也没当成！
很多时候，有人比她们抢先鼓掌，搞得她们循声望去，还以为是周乔另外请的托呢！但很显然不是！
不仅有医学院的学生参加，还有许多其他院系的学生，其中就有不少肥胖者，听了周乔的讲座，恍然大悟！
讲座后期的互动环节，更是许多人提问，甚至还有许多人趁休息时分，过来找周乔咨询。
美国人肥胖问题很严重，普遍存在。
在医学上，肥胖可以分为单纯性肥胖和继发性肥胖。
单纯性肥胖是没有明显病因的机体脂肪组织过多，与遗传、环境因素、不健康饮食习惯、精神压力过大等有关。
而继发性肥胖往往是因为某种疾病而引发的，比如库欣综合征、神经性厌食症+双相障碍、小胖威利症、下丘脑肥胖、皮质醇增多症、甲状腺功能减退症、性腺功能减退症、胰岛相关疾病、以及药物引起的超重或肥胖。
那些药物包括：抗精神分裂症/情感障碍药物、抗抑郁药物、抗癫痫/痉挛类药物、皮质类固醇类（糖皮质激素）、抗组织胺类药物（抗过敏药物）、口服避孕药等。
有不少美国人不喜欢用TT，导致女性服用避孕药而变胖。当说起这个的时候，艾琳娜和艾娃对视一眼，偷偷直笑！
因为她们也是吃药，还真的挺有点儿担心会变胖呢！
只是，她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她们不知道的是，等周乔激活了给她们进行身体属性加点的功能之后，就再也不用担心变丑或者身材臃肿！
而这个次数已经不远了，还差39次DF！
也就是当DF次数突破100次之后，周乔这些日子积攒的大量点数就会再次有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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