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要.要.我要
“两仪阵,右手为阴左手为阳,阴极阳生,阳极阴生,阴阳互济,两仪阵成,给我炼!”虽然体内没有经脉,但位置晨朋不会忘记,右手经手少阴心经法力变作一股冰寒的能量,左手法力沿着手少阳三焦经化作炽热的能量,两股截然相反的能量在紫宫穴会和,然后居然奇迹的中和了,化作一股温润的能量消失在紫宫穴。“我擦,冰与火的结合还真是水蒸气,换两条经脉继续试”。右手继续沿着手太阴心经流过紫宫然后一路顺着手少阳三焦经到了左手劳宫穴,这回没变成水蒸气,直接就炸了,一路的血肉模糊,只是晨朋**强横,外表真看不出来,但这疼可是实实在在的。晨朋咬着牙继续将冷热混合的法力再沿手阳明大肠经往回流动,依旧是一路的血雨腥风,途径天突穴流向了右手,顺着手厥阴心包经又回到了右手劳宫穴。两仪阵成,奇迹发生,不用晨朋催动两手法力开始沿着这两条线路流动,只是这法力一刻不停的破坏着**,然后**的力量又不辞疲倦的修复。又冷又热还疼的晨朋好几次都想停下来,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这倔脾气上来谁都拉不回来,谁叫他看到了成功的希望呢。
三天之后,终于苦尽甘来,冷热两极法力的破坏已经赶不上了**的修复速度,最后居然无法对**造成伤害,两仪阵彻底的完成,陈鹏终于松了口气。啥也不说,先睡觉,也是,疼了三天没疼出神经病来足以证明晨朋的神经大条。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一宿,醒来后的晨朋立马内视,看到两仪阵依旧时刻运转着终于笑出了声来,“红脸滴曹操盗御马,蓝脸的窦尔敦战长沙,黑脸的关公??????”。好吧,这高兴了就犯二的毛病晨朋估计是改不了了,唱完之后又点了颗烟,抽完之后才尝试着将法力顺着两条经脉从双手劳宫穴发了出来,学龟派气功的架势顺手打在了跟前那个法宝级的炼器炉上,轰的一声之后二楼墙壁上出了一个人形的洞,然后一道人影飞了出去,顺着抛物线的线路落在了半山腰,然后带着碎石一起滚下了山。另一面墙壁上也多出了个炼器炉镶嵌在了上面,若是从那人形的洞里看,还能看到对面墙壁上那个炼器炉上有一对寸许深的巴掌印。要知道这炼器师们住的阁楼可都是有阵法守护的,筑基后期修士累死都打不烂一堵墙,法宝更不用说,那是金丹修士玩的玩意。足见晨朋这一掌的力道。
山腰上的一个凉亭里,此时正有一对阵宗的师兄妹正在谈人生,谈理想,正谈高兴之时,忽然那女孩呆呆的问那男孩“师哥,咱们阵宗没有元婴修士对吧,我怎么看到了一个人没有御剑,就那么凭空飞了过去,而且他的速度好快啊,爷爷飞的都没有那么快”。男孩回头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人,就看到一些碎石轰隆隆的滚下了山,带起了一片的尘土。“珍师妹,那可能是路过的大宗门修士,对我们这些小宗门的事不会关心的,对了珍妹,你刚才说张斐爷爷喜欢山水画是吧,改天我们一起去三百里外的青云山坊市去请个绘画大师画一幅咱们阵宗的山水画吧。”女孩还是呆呆的反驳“可那人明明是从山顶飞下来的啊,难道是师祖卧龙剑君的旧友?大师兄,我们去问问我爷爷吧。”“真的么,那太好了,我们这就去问问掌门,就算不是我也不会让你嫁给御水宗的那个败类的。”
山脚下的小树林边,刚刚从那两丈深的人形坑洞里爬上来的晨朋,迅速的穿了套衣服,没办法,原来那一套被这一路上的小树石头给热情的留下来,最后那半条裤衩还在不远处的那颗被砸断的大树上挂着呢。幸亏储物戒指里还有几套衣服,要不然晨朋得裸奔着去爬山。“我这龟派气功还是很厉害的嘛。”抬头还能看到自己滚出来的小路,笔直的通向半山腰,遥遥的与自己的住所形成一条直线。忽然一个想法浮上心头,接着付诸于行动,只见晨朋伸出右手,握拳然后大拇指伸出来对着自己的二层小楼瞄了瞄准,然后转身运转起法力对着地面打出了晨朋专属的龟派气功,接着就是一阵的地动山摇,地面上多出了一个十丈方圆四五丈深的一个大坑,山上的几个巨石也终于步入了碎石的后尘,咕噜噜,轰隆隆的滚下了山坡,砸倒了半片小树林,辰朋也如愿的做了回炮弹,带着呼呼的风声飞向了自己的阁楼。与此同时,半山腰凉亭里的那对师兄妹刚要去山顶就被这壮观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山脚下的小树林一片狼藉,还多出来个十丈方圆的小池子,尘土弥漫中一个人影呼呼的飞了上来,“大师兄,你看刚才的前辈又回来了”。“师妹,走,我们马上去拜见前辈,求前辈做主,让御水宗的水星游取消与你的婚约。”这阵宗的二代弟子的大师兄却没有发现当他说到水星游的名字时,他身边的小师妹却小脸羞红的发呆,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意。
辰朋的阁楼里,张斐张毅张德三人发指眦裂,好不容易阵宗有了个炼器师,居然就出事了,三人能不怒么。第一声响时三人便察觉,立马赶了过来,却发现辰朋已经不见,而炼器炉也被打在了墙上,当时张斐就要追出去与那向山下飞去的黑影拼命,却被张毅死死的拉住。开玩笑,能把上品法宝打出掌印来而且凭空飞行的绝对是元婴以上的高手,追到了绝对是找死,虽然肯定追不上,可就怕万一啊,要是那人看张斐不爽,回手一巴掌,阵宗可就得换掌门了。
向着山上飞来的辰朋此时心里也郁闷着,无他,飞高了,看这苗头估计得从山对面的山脚再次着陆了。看着不在自己航线上的阁楼,忽然鬼使神差的喊到“我还会回来的”。这下辰朋阁楼里的张斐直接爆发了,谁拦也拦不住了,怒气冲冲的御器飞出对着辰朋打了一掌,嘴里还喊道“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结果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辰朋胸口,然后辰朋终于停在了自己阁楼的上空又掉在了楼顶上。至于张斐,则是替辰朋飞向了山那边,多亏他结丹后期的修为,才在离地面不过十米的时候险险的稳住了自己的飞行法宝。而张毅张德此刻也飞了出来,“前辈,我们没得罪你吧,为何你要如此欺我阵宗”张毅这谨慎的性子话语里也微带着怒意。辰朋很纳闷“额,大长老,几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张毅也愣了,“怎么这人还认识我?听声音挺耳熟,光着脚丫子,光着上身,光头,脸上也光秃秃的没个眉毛,长得倒是挺俊的,和辰朋一样清秀,额,辰朋!”大长老蒙了,眼睛越瞪越大,“你还真是辰朋,可你不是筑基的修为么,怎么可能御空飞行!”“什么,他是辰朋!”闷葫芦张德终于惊讶的大叫。刚刚飞了回来准备继续拼命的张斐听到二长老的叫声,终于咣当一声撞在了辰朋的阁楼上,这下好了,虽然有阵法守护,可是经过连翻的摧残,辰朋的阁楼终于变成了平房,二楼终于寿终正寝,塌了。四人反应都挺夸,赶紧跳到了前面的空地上。还没等站稳了张斐就拉着辰朋一阵猛瞅“我说辰朋啊,你这是闹哪样啊,逛窑子没给钱叫人给打的?还是大佛寺收人你准备去拜师啊,光着膀子光着脚丫子就不说了,剃头你怎么连眉毛也剃了?”“放屁,你才要去做和尚,你们全家都去做和尚,我这衣服可是,哎呀,我衣服呢,你刚才给我一掌打没了的是吧,你发什么神经,我招你了?”辰朋越说越来劲“我这么英俊潇洒的面容就差点被你毁了,可怜我飘逸的长发啊。啊?老子的头发呢!什么!你说我眉毛我都没了,我没脸见人了!”赶紧的拿出来件斗篷穿上,把脑袋都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抬起头准备继续数落张斐,却见三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左手,应该说是盯着自己左手的储物戒指。“储,储,储物戒指!”连张斐都结巴了。
触景生情,辰朋想起了那个经典的台词“怎么,你想要啊,你要是想要的话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的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要的。你真的想要吗?你不是真的想要吧?难道你真的想要吗?”张斐哥仨听到这话眼都绿了,哪个还管辰朋在哪啰嗦,一个劲的点头,异口同声“要,要,我要”。看他们这表情,这话语,辰朋直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人一个,有话改天再说,我需要疗伤,我说三哥你下次能认准了人再打么”丢出来三个储物戒指,辰朋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把门一关就开始打坐。剩下了三个紧攥着右拳,表情痴痴傻傻的人矗立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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