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63章
伯卿老脸一红恨不得直接上手把他捂死,立刻打断道,“今天不是我,是这位来看病。”
古医师这才发现伯卿身边还跟了一个人,他看了看伯卿又看了看带着面具的男子,说道,“那你俩换一下位置,病人坐这里。”
伯卿立刻起身,把白岄拽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强迫他坐下,自己则站到了他的身后。
古医师行医多年,看惯了各色病人,几乎看病人的身形、脸色多半就能猜出病症,但眼前的人身形高大魁梧,看不出有什么难言之瘾,但看着脸上的面具,又觉得应该是有些问题存在,不然怎么会带着面具来这种地方,一看就是不想被人看到。
古医师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位公子,您大可摘下面具,来这里的病人多半都是有着难言之隐,这些病老夫看多了,老夫是有医德的,自然不会把病人的事情到处乱说。”
伯卿看了看白岄,自从地宫出来后,他就再没有看到过白岄的脸,白岄一直在遮挡掩盖,而伯卿则一心记挂自己的安危,也没有心思去细究其中的原因,此时此刻他更不愿在这些不重要的小事上浪费时间,便说道,“先生,面具就不摘了吧,这也不是因为今天的病戴的。”
医师摆摆手道,“那算了,说说病症吧。”
伯卿怕白岄尴尬,像个带孩子的家长一样,抢先说道,“刚刚我不小心打到了他的命根子,打的有点狠,打完他疼得都动不了了,呆愣了好一会儿,您帮忙给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你打他命根子做什么?”
“呃,”伯卿一时语塞,“我说是不小心打到的,您信吗?”
“用什么打的?”
“手。”
“隔着衣服?”
伯卿觉得这些问题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医师没有再问,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眼神,看到古医师投过来的眼神,伯卿立刻涨红了脸,他终于反应过来到这里的病人除了有天生隐疾的人之外,还有一种是玩狠了把自己玩坏的,而医师刚刚的眼神,明显就是把他们当成了后一种。
医师变回了严肃的神情,对白岄说道,“把裤子脱了我看一下。”
白岄不为所动,伯卿立刻戳了戳他道,“快脱,别害羞,先生经验很丰富。”
白岄没有说话,站起身就要走,伯卿怕他真的害羞跑掉,直接从身后抱住了他,道,“别跑,先把病看了。”
白岄转过头,看向挂在自己身上的伯卿,终于说出了进到医馆后的第一句话,“我没病。”
古医师见多了这种被家里人抓过来看病,口口声声反驳自己没病的病人,便也没有坚持,而是转过头对伯卿说道,“那你帮他看。”
伯卿一惊,老实说道,“可我不会看病。”
先生冷静地写着药方道,“就看有没有红肿破皮,我给你们开个药膏,表面有伤你给他抹上就行,今天就不要再行房了,明早看看他能不能自己起来,如果能,就不用过来了,起不来你再来找我。”
说完把药方递给了伯卿,伯卿听着古医师的一席话,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担心占了上风,他也来不及思考医生的话,就要伸手接过单子。
可是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单子,伯卿就感觉身体一倾,竟是白岄单手将他扛了起来。
伯卿被扛到了白岄的肩上,顿时感觉到肚皮勒得慌,他拍打了一下白岄的后背,不满道“你做什么,还没拿药方呢!”
但白岄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不顾他的挣扎反抗扛起他就走出了门。
伯卿感受到门外的一片赤红,猜到白岄是要直接带他回魔界,挣扎得更狠了,“等等,拿了药再走!”
门被无情地关上,古医师看着被关上的门,轻声嘀咕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啊。”
话音刚落,药童就跑了进来,“先生,刚刚是谁在讲话?”
古医师捡起地上的单子,道,“除了看病的还能是谁?”
药童怪异地看了看他,道,“大白天哪来的病人啊?”
“就刚走出去的那俩,白府那个伯公子。”
“先生,你莫不是睡糊涂了,哪有人出来啊,而且伯公子两年前就没有音信了。”
听到这话,古医师才猛然反应过来,他快步走出诊室,走到了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哪还有那俩人的身影。
伯卿被白岄抗回了房间,一路上不论伯卿如何反抗,白岄都不为所动,直到把人稳稳地扔到了床上。
伯卿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好心当成驴肝肺,他怒斥道,“你跑什么!有病就要治,那个医师很有经验,他不会嘲笑你的。”
白岄欺身而上,一条腿跪在了床沿上,把伯卿禁锢在双臂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道,“他说你有旧疾,是什么?”
伯卿脸一红,他虽然没打算去治,但也没打算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毕竟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这种病都是羞于启齿的。
他垂下眼,不敢直视白岄,气焰立刻弱了一半,道“你不要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的病。”
“我没病。”
“你刚刚疼得都不会动了,还逞强!有病就要治,这没什么好丢人的,我又不会嘲笑你。”
白岄见他不信,抓起他的一只手就朝自己的身下探去,伯卿还没反应过来,手就碰上了玄衣的布料,还没等进一步触碰到布料中包裹着的物体,伯卿突然就爆发出一股蛮力挣脱白岄的束缚把手缩了回来。
他红着脸话不成句道,“你,你做什么!”
“不用等到明天早上,你摸摸他,他现在就能起来。”
伯卿恼羞成怒地狠狠拍了眼前人的肩膀一巴掌,道,“你有病啊。”
“我没有。”
伯卿欲哭无泪,怎么交流就这么困难呢。
白岄见伯卿憋得满脸通红,得寸进尺道,“你刚刚默认了要帮我,现在怎么退缩了,原来你也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为我好。”
伯卿结巴道,“我,我是说要帮你,但,但也不是这么帮的。”
“那你要怎么帮?”
伯卿一时语塞,怎么帮,他也不知道怎么帮,难不成真的要像古医师说的,先看看,有问题擦点药?可问题是他还没来得及拿药,就被扛走了。
白岄循循善诱道,“还是说你不想用手,想用其他地方帮我?”
一听这话,伯卿的脸更红了,他急道,“说什么呢,只能用手!”
听到伯卿的回答,白岄在面具下扯出了一个得逞的笑,道“那开始吧。”
伯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话都放下了,现在反悔好像显得自己之前假惺惺逢场作戏一样,他只能在心底安慰自己男生之前互相做这种事情也很正常,更何况他是在帮一个病人做康复训练,这是神圣的,高尚的,不容亵渎的,不得玷污的行为。
话虽如此,但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岄,伯卿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他从来没有帮别人做过这种事情。
白岄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处,他直起身体,手绕到伯卿的身后,轻轻摘下了他的发带,高耸的马尾倾斜而下,三千青丝铺了一床,伯卿还没来得问他想做什么,兰色的发带就被覆到了他的眼睛上,将他的眼睛遮的密不透风。
伯卿皱了皱眉问道,“做什么?”
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抓眼前的发带,却被白岄抓住手,一个转弯,向下走去。
他的手被覆到了一个物件上,他忍不住一抖,本能地想要缩回手,却被一只宽厚的手抓着手背紧紧按住,进退不得。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怕你害羞,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不用直面对方,心里的负罪感和羞耻感确实减轻了一点点,伯卿老实地点了点头。
看到伯卿点头,白岄满意地继续覆着他的手做起了广播体操。
伯卿感觉手中物件的尺寸硬度都超乎常人,他只摸了一会儿,便忍不住说道,“古先生只说让确认一下能不能起来,我看他也起来了,应该就没问题了。”
说着就要收回手。
却被覆在手背的大手一把抓住,“这就要走?”
“他都起来了。”
“起来没用,得出来。”
伯卿一听,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也要我管?”
耳边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不是,”伯卿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出来这事不好帮忙吧。”
白岄看了看自己半跪在床上的姿势,“确实不好。”
闻言,伯卿如释重负般轻舒了一口气,但一口气还没舒完,他就听到一阵窸窣的声音,他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小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一双有力的手,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一条腿就把他整个翻转了过来,伯卿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面对面稳稳跨坐在了白岄的腿上,虽是跨坐,但他的两条腿还在床上,他只能用半劈叉的姿势跨坐,但他又无法劈叉只能微微直起身子,他伸手想保持平衡,碰到的就是硬如石壁的胸肌。
他不安地想要看清周围的情况,但脸上的发带仿佛被施了法一样,怎么也摘不下来。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下方便了。”
说着又抓起他的手向下探去,这一次刚碰到,伯卿就忍不住叫出了声,“你脱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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