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给煤气罐罐洗香香
“喵喵喵!我真的没有想上去!”某只小猪咪开口就是狡辩。
帝泽川觉得太阳穴突了突,疏离俊朗的面孔上每次都因为某只小笨蛋的不打自招而挂不住。不得不说,他突然就跟某只小龙崽感同身受了。
“哪家的幼崽像软软这么不爱干净的?”他沉声开口,带了点儿吓唬的语气。
这还算他描述的比较委婉,自从东海回来,幼崽就一直顶着一张背着他去挖了煤的脸,整个就一煤气罐罐,偏还奶凶奶凶的,不让人说她。
反正今日她是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预感自己要被抓去洗澡,危机感涌上心头,某只羞涩的小猫崽顿时在空中扭了扭像雪球般的身子,拼命想挣开他的桎梏。
喂喂喂!她是只小母猫唉!没有毛毛她就光溜溜了!
她她她可以emm自己舔毛!
后来的软软:真香!要帝君帮软软~
奈何小奶猫那点儿力气怎么挣得开铁了心的帝君,只能认命地被他拎去洗香香。
甜甜的小猫咪失去了快乐呜呜呜,她不要跟帝君好了!
今日是emo的小猫咪,耸搭着脑袋jpg。(来个姨姨把她偷走好不好呜呜~)
短jio猫(被迫)乖乖巧巧地坐在一个浅口的小盆里,垂头丧气,瘪着小嘴一脸不开心,任由帝君将温暖的泉水缓缓浇在她身上。
先前一段时间还相安无事,不一会儿碧霄楼内就传出了某只小猫崽“惨烈”的叫声,小爪子直接无视某人警告的眼神,推搡着给自己搓泡泡的大掌。
即使舒服得眯着眼发出“咕噜咕噜”声了,嘴上还是骂骂咧咧个不停。
“喵!不—要—”
“软软不干净了!”
“喵————”
帝泽川眉心微低,黑着脸,假装佯怒道:“噤声。”
趁热打铁,又后退了一步,果断地放下小毛巾:“那软软自己洗,我在旁看着。”
苏阮阮:?怎么停了?
某只欲拒还迎的小傲娇偷觑了自家帝君一眼,发现把人惹生气了,但猫猫怎么能拉下自家的小肥脸道歉呢?
她只能梗着脖子尝试着用爪爪拾起小帕子擦擦自己的煤气罐罐。虽然但是,你指望还没帝君尾指长的小短腿做些什么。
发现小短腿没用,小猫崽果断舍弃,又尝试了下自己的长舌头,好不容易探入毛发的根部。
小猫咪眼睛一亮,有戏!
结果自己的毛发太长,她的舌头都舔到了天上去还没舔到尾,蓝汪汪的眼珠子上翻,一会儿又落到中间成了对眼,偏偏自己还“扑哧扑哧”舔得起劲儿。
不出三个回合,就把平日咸鱼的猫崽崽累坏了,挤在小盆里一动不动。
等歇了一会儿恢复精力,终是别扭地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像帝泽川那方靠了靠,一脸献媚的讨好之笑,尾巴在空中甩了甩水伸到他身旁:“帮软软洗一洗尾巴嘛~”
又开始泪汪汪地哭嚎,反正就是难伺候。
帝泽川只是在一旁暗中悄悄保持着水温,就事不关己双手抱胸地瞧着盆中的笨蛋自己捣鼓,静静等待着她来低头。
不想幼崽比自己想象中还多持久了一会儿,才软着声音来求他,其间看着幼崽一番操作,几次差点儿都没忍住抑制住微扬的嘴角。
帝泽川:这不就乖多了?!
软软:哼!
像是为了奖励幼崽的听话,他缓缓摊开被宽袖遮挡的右手,用灵识调动储物戒,便有一群黄澄澄的玩具鸭浮在猫崽面前,乖巧地头挨着头,排成一个小长队。
“唉?”小猫咪从小盆里直立起身子,用软垫轻挨了挨玩具鸭。
爪子开出花花,抓着小鸭子们一个一个放进盆里排成一列,鸭子们便随着水波摇摇摆摆的前进着。
小猫咪觉得胖胖的小鸭子有趣极了,揣着手手目不转睛地盯着鸭子们的行迹,帝泽川的耳朵终于安静了下来。
不一会儿就把队列走散了,小猫咪不耐烦自己动,便用湿漉漉的爪子拽着他已经没有干地儿的衣摆,让他帮忙摆整齐,乐此不疲地拽了好几回。
偏偏只要幼崽乖乖洗澡,帝泽川别的都纵容,丝毫没有不耐烦,颇有耐心地将小鸭子们排整齐。
有了小鸭子,接下来就顺利多了,幼崽乖乖的在澡盆里跟着小黄鸭摇头晃脑,可爱极了。(如果忽略之前的骂骂咧咧的话。
洗完澡后又恢复往日玉雪可爱的猫崽,神清气爽地抖了抖带着光泽的毛发,又开始了开(闯)心(祸)的一天。
……
太极宫内,帝泽川正襟危坐,白玉般的纤长手指捻着一颗黑子,正与太极老君对弈棋。盘边的香炉散发着幽幽香烟,为他的面孔蒙上一层轻纱。
如此宁静娴雅的场景中,棋盘边儿却突然翘起一根银白的呆毛儿,在空中晃悠了几下后,又搭上来两只毛茸茸的脚脚。
苏阮阮伸长了自己的宛若没有的脖子,想要一探棋盘局势,等一览黑白子全局后,又不可置信地抬起自己小脑袋,一脸嫌弃地望着对方仙风道骨的老头。
笨蛋小猫咪:这爷爷也太菜了吧。
她看他们下得聚精会神,还以为大神过招巅峰对决呢,不想是自家帝君抠破了脑袋的单方面让子。
再瞅瞅自家帝君颇为为难的脸色,突然就明白了。这么菜,让子确实困难。
随即关键地一蹦,小猫咪就跳上了棋盘,尾巴尖尖精准地薅了薅一颗白子,瞬间让棋盘上的局势斗转。
太极老君见此状况,着急地出声制止:“唉——”
等苏阮阮跳下棋盘,看清棋盘上的局势后,语气又急转了个弯儿:“唉——没事儿!还好没移位,接着下接着下!”
又施施然抖了抖袍子,淡定坐下。
小猫咪临走前又悄悄递给了借摸胡须的老爷爷一个“你懂的”眼神,甩甩尾巴,不留下一片云彩。
太极老君这还哪儿还有不明白!掩在棋盘桌下的手激动地搓了搓,今天他赢定了!
这小猫崽能处!胳膊肘能往外拐!
帝泽川当做没看见这一人一猫的眉来眼去,只是吩咐着随侍小童照看好小猫,叮嘱道:“要是她闯祸,立马来报!”
银白的眸子淡淡地觑了小崽子一眼,像是提醒她上次龙宫之旅的下场,威压满满。
苏阮阮对天发誓,今日她真的不想闯祸,只想逛逛园子!一路上不是借着小童的肩膀爬上树磨磨爪子,听灵鸟唱唱歌,就是跟小童玩逗猫棒!
我!真!的!很!乖!
就在软软神气地折回去讨要夸夸的时候,谁让她转角就看见了她的一生之敌——鱼鱼!
软软抱着自己的尾巴思索:emmm
望望小童,又望了望鱼鱼,她斟酌地开口:“你抱着我看看鱼鱼可以吗?”
我真的不摸!我就是想看看!解解馋罢了!
小童被帝君的灵宠叫了,一时受宠若惊,脸上染上两团淡淡的红晕,毕竟没有人能拒绝抱抱毛茸茸。又不知道苏阮阮以前的丰功伟绩,想着看看鱼也不会闯祸,就点头答应了。
苏阮阮被抱着来到池边两只爪子互相抓着,告诫着对方;“不,你不想!”
看了一会儿小金鱼和小银鱼嬉戏,咕咚咕咚咽了好几回口水,终是狠心地眼睛一闭想要转身离开。
眼前却突然划过一只优美的天鹅,哦不是,是仙鹤。它用嘴衔着一颗圆润的珍珠,正扑扇扑扇着翅膀飞上池中的假山。
小童惊讶地出声:“没想到它真从深海里找到了鲛人遗珠。”
苏阮阮:?能吃吗?
幼崽当然也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即使她的储物戒里已经堆了很多,但旧的总没有新的好看。本来想上忽悠忽悠的,但想着今日要做个乖宝宝,便老老实实地拿出了鲛纱想上去交换。
一上来。
“仙鹤姐姐~”幼崽的嘴儿甜起来,没有人可以阻挡!
“你的羽毛好好看呀~”本来是投其所好一夸,但幼崽定眼一看,发现白色的羽毛下泛着红血丝,显然是受了伤。
苏阮阮:……
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又立刻抢救:“唉,这么漂亮的羽毛怎么受伤了呀~软软给你呼呼~”
神奇的是,被小猫崽呼过的地方,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光洁如新生的毛发。
仙鹤:这谁这么牛逼?
苏阮阮:懵。
她又对着另一只翅膀不死心地再呼了呼,又哈了口气,结果就是本已到垂暮之年的仙鹤像是新换了羽毛,焕发出勃勃生机。
淦!我吹得怕不是仙气儿!
仙鹤盯着自己的新羽毛也陷入深深沉思,感情自己苦苦寻了百年的延长寿命的鲛珠还没眼前的幼崽一口气得劲儿。
望着也是一脸懵懂的幼崽,估计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但就算误打误撞也要感谢人家的。
仙鹤低下本高昂的头颅跟幼崽保持同一水平,用头拱了拱苏阮阮团成一坨的身子,微笑着询问;“你想要这颗鲛珠吗,送给你。”
它看她从开头就盯着自己嘴里,料想应该是看中了自己口中的鲛珠,现在它的夙愿已了,鲛珠已经没有用处了,非常爽快地递到了幼崽嘴里。
但是没周全到小猫咪可以用爪子摁住,而是遵循了仙鹤的习惯——放进嘴中。
然后还没回过神的小猫咪“咕咚”一声就把珠子咽了下去,还砸吧砸吧了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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