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9章
和陈燧复合的事陆栖没和任何人说;
总想着再等等,但纸是包住火的。
某一天她心血来潮地发了一张和陈燧一起吃饭的照片;
拍到了烟灰缸里的烟头。
白云看到了这张图片;
女人的第六感是最强的。
她一点点放大图片;
看到了右下角的香烟,以及一个和陆栖同款的手机。
由此断定陆栖在外面有男人了;
还可能是个熟人。
立马发到群了
白云:【陆栖谈恋爱了?】
还发了一张放大的照片截图。
吉娅:【??】
李鱼:【。】
白云:【李鱼?】
陆栖看到消息时正在和陈燧吃着晚饭;
她往上划着聊条记录,嘴角掩饰不住地往上扬。
坐在身旁的陈燧想要伸过头来看,
是什么让她看得起劲。
谁知陆栖把手机屏幕熄灭了;
他扑了个空。
顿时脸色变幻莫测;
他发现从复合以后他就变得患得患失。
倒是陆栖,该吃吃该喝喝,毫无影响;
他们中间就像隔了一条无形的沟。
他们晚上会一起回来自己做饭,会一起相拥接吻;
时间一到陆栖还是回自己租的房子。
陈燧让她搬过来,她也不愿意;
只说慢慢来。
他害怕陆栖总有一天会再次离开;
一手把他拉进怀里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陆栖也没有拒绝他;
嘴上笑着说“不可说不可说。”
陈燧也无可奈何,只得在她脸上似惩罚的狠狠咬上一口;
“咝~你属狗吗?”
其实她刚刚只是在群里回了一句
【怎么没谈呢?】
刚发出去就是就二连三的消息;
她也懒得看,恰好陈燧伸头过来,就熄灭了屏幕。
抬头就见他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自己;
“你有别的野男人了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陆栖刚喝了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
“咳咳咳”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陈燧;
这人这么越来越幼稚了。
她假装遗憾地摸了摸陈燧的脸
“是啊,你要照顾好自己。”
看着他的脸从委屈脸马上黑了下来;
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陆栖越挣扎他越用力,
最后她掐了一下陈燧的手,他才不情不愿地放开。
“晚上留下或者我和你一起走,二选一”
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陆栖。
“不选。”
她推开陈燧,直径走向沙发。
继续看着手机,眼光没有分一点给陈燧;
而他似乎妥协似的收拾餐具。
白云:【陆栖不要装死】
【晚上约吗?】
李鱼:【不备课?白云】
白云:【我一个体育老师备什么课?出来】
【陆栖】
【你不要假装不在家。】
陆栖看着一条条跳出的消息,无语。
白云:【陆栖把你的野男人带出来】
她们刚刚在群了讨论了一番,三人一致认为那个野男人就是陈燧;
而现在他们两个肯定在一次。
陈燧把餐具放入洗碗机回到客厅;
映入眼帘的是陆栖看着手机闷笑。
他假装不在意地走到陆次身边走下;
倒是吓了陆栖一条。
“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吓死我了。”
边说还边拍胸口。
“不做亏心事,怎么会被吓到?”
听在她耳里,陈燧这句话就是在内涵她。
也没在藏着掖着,把手机拿给他看刚刚白云她们的消息
“怎么说?去吗?”
陈燧接过了她的手机,瞟了一眼手机;
再看向她,没有说话。
陆栖有点拿不准他的意思
“说话,我好回她们。”
“我是野男人?”
谁知这人半天憋出了那么一句话;
到让她不会说了。
她以前就知道这人就闷骚无比;
最主要观察的点和别人不一样。
记得有一次,陆栖发了一张自己体重下九十的照片给陈燧;
这人回了她一句为什么她脚上的指甲油是这个颜色。
还有一次,她录了几秒的视频,让他看一下自己中午的饭菜;
视频一瞬录到了膝盖,连她自己不知道在哪里磕清了一处,陈燧在几秒的视频看清了。
从此以后,她再让陈燧看什么都是只留下重点的;
别的东西都p掉。
看来几年过去,这人毛病还是一样;
该说他细心呢还是细心呢。
陆栖不知道的是,他发现她膝盖磕清是因为那个几秒的视频,
他看了无数遍。
“去吧。”
他见陆栖没有接自己的话,也不纠结,给了她确定的答案。
陆栖还有一点没有放应过来;
等放应过来,从他手里抽回了手机。
陆栖:【去。】
白云:【你自己吗?还是还有野男人。】
她心虚地看了眼坐在身旁看她回消息的“野男人”本人;
某人眼神中似乎又变了。
似乎像是等着猎物,最后再捕获。
后来陆栖才明白,她就是那个猎物。
还没等她起身溜走;
陈燧身体压了下来,再次重复了刚刚那句话
“我是野男人?”
接下来一阵狂风暴雨;
她被抱进了卧室。
空旷的卧室散发出暧昧的气息;
回荡着喘息声。
事后,陆栖瘫软在床上;
心里想着,这人是不是要把这几年补回来。
每次只有自己累得半死不活;
身旁的人像是没事人一样,还来一根事后烟。
-
到约定的地点时另外两人已经到了;
见到陆栖的身影,白云向她招了招手。
看到身旁的陈燧,给了李鱼一个你看吧的眼神;
李鱼嫌她幼稚。
“前几个月都还是饭友,怎么今天就变成了男朋友了?”
来时陆栖就知道少不了被调侃。
只是笑了笑没接话。
说着说在玩起了游戏;
陆栖仗着明天不上班喝得放纵了一点。
酒过三巡,白云和陆栖一个搂着一个干着杯;
“你还没找男朋友吗?”
剩下的两人,一口一口地慢慢喝着;
陈燧不知想起什么,问了李鱼。
“谈了。”
陈燧听完,颔首。
“张元可能要结婚了。”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提了一嘴。
李鱼没有什么特殊面部表情,还是很平静;
抿了一口杯里的酒,笑了笑
“都过去了。”
陈燧也不诧异她会如此说,
拿起自己的杯子和她碰了碰,一饮而尽。
李鱼望着远方,思绪慢慢飘远。
那年她刚刚过完二十岁的生日,那个生日张元非常的反常。
他对着自己的耳朵轻轻说:“李鱼,你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那时候她还不懂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这么说。
后来她才知道哪有什么莫名其妙;
都是蓄谋已久。
她以为是张元忙着专升本的考试,无暇顾及她;
她理解。
直到有一天,张元去了玉市;
他告诉自己是一个人,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
晚上和陆栖几人聚在一起,陆栖提了句张元一个人去玉市干什么;
李鱼不好的预感慢慢加重,因为陆栖为什么会这样问,一定是陈燧告诉了她什么;
她又不好直说。
果然第二天一早;
张元发了消息给她,她至今都忘不了那句话
“我发现我们这一起的这几年一直忘不了一个人。”
她已经无法回忆起当时的心痛,无与伦比。
颤抖的双手打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嗯。”
没有任何的意外。
那个女的比他们大几岁,
初中毕业李鱼上了高中,张元去了技校。
他劈腿了,就是这个女的;
后来分手了,高二时找到了李鱼复合。
陆栖她们都劝她不要答应;
她那是怎么想的,她说
“我再相信他一次,他会改的。”
现在想来狗真的改不了吃屎。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无比得好笑;
和自己在一起五六年的人告诉自己,和自己在一起这些年想着别人。
她骂出了此生说过最难听的话;
果断拉黑张元,觉得自己多看他一眼都是恶心自己。
差不多□□年过去,她也能慢慢释怀;
但也只是释怀,永远原谅不了。
陈燧看着她眼神空洞;
拿来酒瓶再次帮她把酒杯满上。
看向不远处的陆栖,目光慢慢柔软下来;
是啊,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
直到凌晨分别时;
李鱼的兴致还是缺缺的,问她也不说。
陆栖不得不把眼神转移到陈燧身上;
无声地问道李鱼怎么了?
陈燧只是摇摇头。
二人都喝了酒,自然不能开车;
一路上牵着手走在没人的大路上。
除了暖黄的灯光照在陆地上;
偶尔有几个行人路过,大都是醉鬼。
“你刚刚和李鱼说了什么?”
她还是好奇,去的时候还是情绪高涨的人,后来怎么蔫了呢。
“张元快要结婚了。”
刚刚是顾及再次提起引得李鱼不快,现在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
就算他现在不说,过段时间请帖也会发到陆栖手上。
听他这么说,陆栖不由得唏嘘;
也想起他们刚分手时的事。
那时陈燧去了工地,她发了消息告诉他张元自己一个人去了玉市;
本只是无心的一提。
可能陈燧对张元太了解,让她问问李鱼张元一人自己去干嘛;
但这没证据谁也不敢乱说,万一错了呢。
谁知第二天她刚醒就见到群里李鱼发的消息;
陆栖直接气的血压差点升高。
马上对着陈燧一顿质问;
她是以为陈燧是知道的。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平白挨了一顿骂;
委屈死了,又不是他,她这样是连坐。
找到了张元的微信又是一顿炮轰;
张元只回了她一句任由她骂,她气得直接删了好友。
陆栖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两人默默走了一路。
到陆栖房子处时
“好了,我到了,你可以走了。”
陈燧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登堂入室的机会;
撒娇卖萌。
最后陆栖没抵抗得住,让他进了门
“只准一次。”
陈燧乖巧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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