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抓伤


月影,黑影听了陈嘉宁的话,差点没瞪翻了白眼,他们能在有生之年,看见一个小女人对他们主子讨要医药费!

        这当真是觉得他们七王府,是空有外表的奢侈?里面什么都没有?

        此时的元云澈被陈嘉宁讨工钱这个点,气得连话也不想说了,他什么时候会欠别人钱?他什么时候穷到要自己的女人掏腰包?

        别说这些缺德的事情,他不会做,只要她开口说要多少,他都能立即给到她手里,现在整个黑慕国都是他的人在窣控着,他已是一国之君,只是,他并不想坐上那个位置。

        “月影立即从地库里拿钱出来。”

        被气到无力反驳的元云澈,只冷淡的说了一句。

        “王爷是要拿多少?”

        “一万两。”

        陈嘉宁拉着蓝生的手,探出小脑袋突然插上话。

        “十万两黄金。”

        元云澈听了陈嘉宁声音,对月影说道。

        “这么多?哗…哥,我们要发财了。”

        陈嘉宁高兴坏的样子,围着蓝生蹦跳起来,那可爱的样子,是黑影,月影他们看见了,也觉得暖心,可惜,元云澈看不见,只能听着她欢乐的笑声,想象着她原来的样子。

        “还是那样贪钱。”

        蓝生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嫌弃的说道。

        “哥,不贪钱,就没有动力去干活了,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现在就去太子的府邸里,晚上回来数钱”要好好的计划着这钱要怎么花。”

        陈嘉宁说着,就抓着蓝生的手,牵拉着他离开了元云澈的房间,完全沉浸在自己得了一笔巨款的喜悦当中。

        元云澈坐在床榻上,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远,心里空寂的感觉又渐渐上升起来,越是这样,他越发的明白知道,这一生,自己的心是认定了这个女人,否则,他的人生将会枯躁无味。

        自陈嘉宁离开了房间后,元云澈身上的那股寒气又将他重重的围绕,刺骨般寒冷的声音,响入黑影,月影的耳边。

        “月影,太子现在的情况如何?”

        “王爷,太子自蓝生经手治疗之后,身体的毒素被清除了一半,依照这个趋势,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完全的康复,王爷是要给他制造一些麻烦吗?”

        月影走至元云澈的身边,对他如实的回答。

        “不用,就让他好起来,嘉宁想要从他的身上知道有关于元夜晟的事。”

        元云澈手伸至床榻边上,拿起黄金面具,十指在上面磨擦。

        “六王爷?王妃不是已经淡忘了那件事吗?为什么又突然想回到过去了?”

        月影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元云澈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问起元南玄,那个把他的脸容毁掉的男人的消息。

        “王爷,元南玄自那天夜里跑了之后,在京城的每个角落,都没有看见他的踪影,就连他的那些暗卫,都一个不曾看见,属下认为,他应是逃到了邻国。”

        月影语气里夹着愤怒,要是让他活捉到元南玄,定要把他的皮活生生的剥下,再用匕首把他的肉,一片片切割下来,要他在万般痛苦中死去。

        元云澈却是一脸冷冰的样子,“看”着前方,用刺骨寒冰般的声音说道:

        “逃出去了,终会逃回来,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继续严谨的搜査,直到把他的行踪査出来,本王要亲自招待他,黑影,本王要去一趟太子府。”

        月影,黑影一听到元云澈要离开王府,心急的对他劝说道:

        “王爷,刚才王妃可是说了,王爷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的愈合,不能外出,王爷有要事,就吩咐我俩去做。”

        只是,他们的劝告没有起到一丝的达到效果,还收到了来自元云澈的冰寒冷记。

        顿时,两人都不说话了,乖乖的走至外面,等待着元云澈在房间里,更换上衣服,与其一同出行。

        其实,元云澈也知道,此时出府外,不但对自己身上的伤患不利,也会招致危险麻烦,但他就是耐不住心里的空寂感觉,想要呆在陈嘉宁所在的地方附近,只是听到她的声音也好。

        自从她彻底的从他的生活里消失后,他才知道她早已经占满了自己整个内心,以至于,当她逃走出了他的心,里面会一直空荡着,很难受,像是呼吸每一口空气,都会加重对她的思念,加重对她的悔疚。

        就这样,当元云澈跟月影,黑影三人,使用轻功抵达太子元正枫院子屋檐的时候,陈嘉宁跟蓝生坐的马车,才刚到了太子府邸的门口。

        依旧是那个长着一双色咪咪眼眸的大管家,出来招待他们进府里。

        待陈嘉宁跟蓝生走进元正枫的院子里,使退所有人之后,她才狐疑的对蓝生说道:

        “哥,这府里的飘着的那些气味明显是比昨天要淡了很多,为什么这里的人,看着我们还是那一副色鬼上身的样子?真想要给他们直接的扎上几针。”

        蓝生把药箱放在院子的石桌上,开始分配调兑解毒药的份量,在他听到陈嘉宁说的话时,他抬起头挑眉说道:

        “不是我们,只是你,他们的目光是落在你的身上,与我无关。”

        像是被恶心的东西触碰到那样,感觉毛孔有些过度张扬。

        陈嘉宁双手环胸,摩擦着自己的手臂,嘟着嘴对他声讨道:

        “哥,眼下这事,你不觉得自己要负上一定要责任吗?为毛我看着你像是大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你在幸灾乐祸是

        吗?”

        蓝生低着头细心的配兑着毒药的份量,对她的投诉不以为然,只淡然的反驳一句。

        “我有什么责任要负上?是你自己主动提出,要跟着我要来太子府里,是你自己贪玩,现在被他们盯上,又想要赖在我的身上,杜子薯,你是不是想改姓为赖?就叫赖子薯(谐音:赖子输)。”

        坐在屋檐上的三个男人听着下面一男一女的对话,似有几分乐趣味。

        只是,当元云澈听到陈嘉宁被其他男人的目光盯个透,顿时寒气漫开起,在他身边的月影,黒影,时刻有坐在冰山旁的刺冷感觉。

        黑影似讨好般的说道:

        “主子,让我去把那些该死的人,全都杀了。”

        都是一个道上的,这三个男人的冷酷无情是那样的相似。

        “再等上几天,等嘉宁他们不再过来这里玩,才让人下手,别让她知道这事。”

        此时,唯一能让元云澈在意的人,只有陈嘉宁,以往杀人于无影,不需要找理由的他,此刻,变得很诚实,总要替那些被杀死的人,找上一些该死的借口。

        “主子,那些人都是该死的,谁都知道太子府里上下所有人,都是跟太子一样的德性,依仗着是太子府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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