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有刺客
明月手法很是纯熟,想来以前也没少替自己处理伤口。徐昭宁见状也就没逞强非要自己来,一手交给明月,另外一只手则是撑在膝头,认真的看司景昱。
明月认真的处理完她的左手后,准备提醒徐昭宁该换右手了,抬头却见徐昭宁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家郡王爷看。
手一抖,戳上了徐昭宁的刚上好药的伤口,痛的徐昭宁直抽气,“明月,你要弑主就明说,不用这样暗着来啊,痛死我了,嗷……”
明明之前自己戳手心都不见喊痛,这会子都已经上好药了,却大呼小叫的,明月鄙视的翻了个白眼,总觉得徐昭宁这喊的太假了。
这个白眼恰好落在听到徐昭宁嚎叫声回头的司郡王眼里,然后下一秒,马车里的温骤然下降,明月浑身哆嗦之间,就听到司景昱下令,“去领三十鞭!”
“是,”明月不敢反驳,放下医药箱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三十鞭,远比被罚回暗卫营要轻。
明月出去了,马车里就只剩下他们二人了,徐昭宁眼珠一转,将右手往司景昱面前一递,“那烦请郡王为我上药可好?”
司景昱低下眼眸,只见那小手,手指纤细匀称,白皙粉嫩的很,只是手心却依旧在渗血,颇有几分惨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司景昱就这么看着,没动。
徐昭宁以为他是不愿意,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哎呀,还好只跟你约好三年,并不是做真的夫妻。这要是真成了你的未婚妻,你却如此不懂怜香惜玉,那我岂不是得呕死!”
说着,便准备左手去开医药箱。
司景昱一僵,目光移到徐昭宁的脸上,见那倾城的小脸上完全没有伤感,更多的是庆幸。庆幸不用跟他做真正的夫妻么?
眸中煞气一闪而过,司景昱紧抿嘴唇,抢先打开医药箱,将明月之前放下的那套拿在手里,然后埋头给徐昭宁处理右手心。
徐昭宁见状一愣,随后又迅速回神,笑嘻嘻地耍嘴皮子,“人都说认真起来的男人最是好看,果然,司郡王也不能例外呢。”
“太子他知道你这张嘴废话这么多吗?”司景昱冷笑一声,阴风阵阵,但手上动作不停。
“他如何……”徐昭宁正想说太子如何会知道,突然听到车外马儿被紧急拉住缰绳发出的嘶鸣声,然后整辆马车重重地颠簸了一下。
“王爷,有刺客!”
车外,司北沉稳的声音响起,意在提醒马车里的司景昱和徐昭宁,也在提醒暗中跟随的暗卫注意护主。
徐昭宁动作极快地就想起身,被司景昱给压下,“伤口尚未处理好。”
徐昭宁想说,都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伤口呢,自然是保命要紧啊。可这男人执拗地替她将伤口处理好,然后又用柔布不紧不慢地替她将两只手包扎上。
车外,司北领着人已与来人混战在一起。
“你们是何人所派,竟敢在天子脚下刺杀郡王。”
“哼,我们杀的就是你家郡王又如何,一个药罐子而已。”
来人不屑地呸声道,车内刚好站稳的徐昭宁听到这话,眼神一凛,撩开车帘便冲了出来。
银针出手,那人毫无防备,被刺了个正着,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再抬头,见徐昭宁一脸冷意,“谁说他是药罐子!”
那人大概是知道徐昭宁的,见只出来徐昭宁一人,心里的不屑更是浓厚,“呵,草包配药罐子,不是正好么!”
“呵,是么!我也觉得废物配眼瞎也很好。”徐昭宁没有丝毫犹豫,两枚银针没入了那人的双眸。
“徐昭宁,你个贱人!”那人痛的嗷嗷叫,同时还不忘发号施令,“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上!杀了司景昱,活捉了徐昭宁,然后将她卖到勾栏院去。”
对方又加入了不少人,徐昭宁扫了一眼自己这边的明月清风和司南司北,数量上明显不占优势,手摸上腰间。
“回来!”是司景昱的声音,他正撩开车帘不耐烦地看着徐昭宁。
徐昭宁不解,这样的情况下,不应该跟暗卫们一起奋勇杀敌吗?
“小姐你还是跟王爷去车上避避,这里交给我们就好,”司北偷瞄了一眼,发现自家王爷面色难看的很,便赶紧催促着徐昭宁上车。
跟在主子身边多年,一眼就看出王爷的大男子主义又有冒头的迹象,想来是不能接受让徐大小姐为自己抛头露面。
司北见徐昭宁站着不动,便窜过去将她往马车方向推了一把。徐昭宁有些汗颜,见司北一声哨声后,北风领着一队人加入了战斗,心里的石头才算是放下。
正准备依司北所言,上车避避,却见司景昱动作迅速地从马车里出来,迎面碰上徐昭宁时,还不忘顺手将她给一把拉开好远。
徐昭宁来不及问为什么,就见沉香木特制的马车,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劈中,马车从中裂开,木屑四散开来。
有离的近的黑衣人,被震飞的木屑给击中要害,当场毙命。
徐昭宁心有余悸,四处察看,“什么人!有种就当面单挑,这暗中出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个女娃娃懂什么!”一个桀桀的声音传来,似乎隔了极远,可又让人能听的很是清楚。
空气中有破空声传来,徐昭宁想都没想的动作极快地将司景昱给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两人一起避过了那横空穿来的利箭。
她是条件反射下的动作,但司景昱却是受惊不小,他低头看着被徐昭宁紧紧握着的手,目光游离。
“我是不懂什么,但也不容许你伤我的人。”徐昭宁一手拉着司景昱另一只手,则是数十根银针闪闪发亮。
那人或许是被徐昭宁护犊子的模样给惊到,将矛头转向了司景昱。
“堂堂郡王爷竟然只会躲在女人的身后,难得不觉得丢人吗?”
司景昱不语,他悄悄地摩挲了一下徐昭宁没绑布条的手指,觉得软软的。
徐昭宁一心警惕着那暗中人,所以并没有发现司景昱的小动作,她反唇想讥道:“堂堂一把年纪的人,还只会躲在暗中伤人,岂不是更丢人?”
“牙尖嘴利的,该死!”那声音气急败坏的由远而近,罡气逼近,徐昭宁的银针没机会出手,便感觉脸颊生疼。
万分艰难之际,感觉自己被人转个圈抱在怀里,那人替她挡去了大半的劲风。
“砰”的一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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