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醒来
简单的吃了早饭,又看着黄延俊怎么给男人喝药,她在一边帮衬,学习着。
现在她已经来了军队,很多照顾男人的事情,她必须学会,着手,也不能一直让别人照顾他。
始终别人照顾的都没有自己来的好。
喂完药后,黄延俊就离开了,身为军医,每天都有很多病要看,实在也是忙不过来。
思雪闲着无聊,拿出随身携带来的笔墨,给家里写了封信,告诉舅舅舅母自己已经到了,并且男人的病也没什么大碍,不会涉及到生命危险,请他们放心。
随后又写了一封信给未来首富,问问他那本‘病娇才子爱上我’销售情况及反馈评价,如果实在热销,她就开始着手写下一本。
复又把男人受伤的事情和军队地址写上去,还顺便提及了自己要成亲的事情。
写完信后,她又把家里,里里外外擦拭了一遍,不大的屋子焕然一新,思雪看着舒服多了。
翻翻找找的,又把男人柜子里的衣衫全部拿出来,其实衣衫就那么三套,一套是平常时候穿的,两套都是军队里的军衣。
有的地方破洞了的她就拿针线缝补一下,虽然她针线活跟着舅母练了十几年也不见好,但是起码要比男人弄的要好。
再说了,男人要是敢嫌弃她缝的不好,看她不收拾他。
思雪拿着衣服坐在门口,幻想着那个场面,傻兮兮的笑着,如果司徒烈看到这一幕的话,肯定觉得她有种别样的可爱。
弄好男人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行礼归置好,一个不大的衣柜,左边是男人的衣衫,右边是她的,一眼望去可谓是泾渭分明。
眼看中午了,她瞧了瞧男人的脸色,稍微比昨晚好看了些,她自恋的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来了,男人太开心。
有句话说的好嘛,人逢喜事精神爽呀。
要是司徒烈知道她的想法,肯定大呼脸皮太厚了。
他现在昏迷中,知道个屁。
不过此时的思雪笑得比花还娇艳,不是因为她自恋,而是由心的希望看到男人一天比一天好,所以她开心。
“司徒烈,快点好起来知道不?”
思雪故作凶狠的在司徒烈耳旁说道。
随即晶亮的眸子一阖上,粉嫩娇艳的红唇微嘟,吧唧一声便印在了男人的唇上。
等她干完这事儿后,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慌忙从床边起身,脸上的潮红犹如那清晨最美最绚烂的朝霞,美的晃眼。
拿起大碗便脚步匆忙的走出去打中午饭,边走边在心里嫌弃自己,怎么能乘人之危呢?
怎么能没有一点矜持呢?
初吻在男人没醒之前就急着送出去了,真是.......
打完午饭回来,某个无耻的女人又恢复了原样,好似一点事情也没发生。
吃完饭,思雪也没事,便坐在床边开始给昏迷的男人讲她这十几年来的事情,像什么趣事呀什么的。
希望男人能听到,和她一起分享,补齐这十几年的空缺。
就在她讲的口干舌燥的时候,突然间发现空气中传来一丝微弱的特殊味道,极其微小,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她顺着那味道慢慢的凑近,在床单底下....
她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便把床单一掀开,她那粉嫩的小嘴儿瞬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一条,两条,三条,四条,五条.......
思雪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数十条之多的亵裤,全部藏在床单底下,这男人到底有多不爱干净呀?
昨晚她大半夜才到的,太困,上床就睡熟了,也就没有察觉。
今天早上在收拾屋子时候也没有注意,虽然现在才初秋,男人的床单太厚,她也只认为是男人受伤,需要这样厚的床单垫着,以免有个好歹什么的。
她真的想不到男人会这样,她记得小时候男人可臭屁爱干净了,就是在前世时,男人也是很注意的呀?
这是什么情况?
认命的把那十几条亵裤捡到盆子里,准备拿去洗了。
她就说嘛,今天在收拾衣柜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到贴身穿的亵裤?
原来全部藏在这里了!!
思雪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噘嘴不爽道:“现在就算了,看你醒了我怎么收拾你!”
要是司徒烈知道此时的情况,估计直接要跳起来去找黄延俊那个坑货拼命。
小媳妇儿居然嫌弃他了!!!
想了十几年的小媳妇儿呀,这终于眼看能在一起甜甜蜜蜜了,就被他那根搅屎棍儿给害死了。
他中毒也就一个多月,躺在床上一个多月,黄延俊照顾了他一个多月,每次帮他换洗衣物的时候,都把他的亵裤往床上一放,也不收拾,他也不指望一个大男人帮他收拾。
可是昨晚接到通知,小媳妇儿来了,黄延俊那坑货自知亵裤太多,他就直接把亵裤给他弄到床单下面去,把他给坑苦了。
思雪端着盆子出去,按照黄延俊早上给她讲说的方向走去,照这个方向走就有一条小河,那里是妇人们专门洗衣衫的地方。
初秋,河边的树叶微黄,微风一吹,树叶就像是一只只金黄色的蝴蝶在空中跳舞,慢慢的停在了小河上,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当阳光一照,河面上就显得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思雪看着眼前的风景,刚才郁闷的心情也徒然变好,嘴角微微上翘,找了个洗衣衫的好地方,开始认命的洗了起来。
两辈子第一次给男人洗贴身的亵裤,怎么洗都觉得别扭,一会儿这个姿势觉得不好,一会儿觉得那个姿势觉得不对。
反正只要碰到那布料,都能让她想起....
脸色通红,索性拿出棒子,闭上眼睛捶打起来,来个眼不见为静。
思雪洗好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去了,正准备走,突然间看见不远处有一拢黄色的菊花开得特别鲜艳,要是摘回去晒干泡个菊花茶应该很是不错的。
这样一想,思雪端着盆就走了过去,可是刚刚过去便听到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她左顾右盼的一望,让她那粉嫩的小嘴张得再次能塞一个鸡蛋。
“好看吗?”一道磁性的男音略带调笑道。
思雪连忙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大骂道:“登徒子,无耻小人”
李贽擎看着小姑娘一手端着盆子,盆子里全是男人的亵裤,一手捂着眼睛,嗔怪的大骂他登徒子,很是有趣。
白皙的皮肤,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一袭鹅黄色的衣衫,料子很是普通,整件衣服没有任何出彩,但一根白色的腰带犹如画龙点睛般把她的腰勾勒的不盈一握,整个身段勾魂摄魄。
这么漂亮的娇人儿,他怎么就没见过呢?
难道是村子里的人,来洗衣衫赚钱的?
不然怎么解释,她一个姑娘家家的,盆子里只有男人的亵裤呢?
“你叫什么名字?”李贽擎问道。
思雪听到他把裤子整理好了的声音,这才放下遮挡眼睛的手,见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的,还穿着军衣。
一个军人,居然这么不正经,她更加不爽,不屑道:
“关你什么事,闪开!”
说完,便气冲冲的从他身边离开了。
她这是倒了什么霉,别人拉个尿也能被她撞个正着,更可气的是,她居然还被调戏了。
“你要是缺钱的话,你告诉我呀,以后洗我的衣服,我给你钱,一个姑娘家家的,洗男人的亵裤,不好”李贽擎从思雪身后出声道。
“滚”思雪听到亵裤两字,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刺猬。
“真是可爱,小刺猬,我盯上你了,你就是我的了”
李贽擎笑语晏晏的看着思雪的背影喃喃道,眼中散发着强烈的精光,那是一种志在必得。
思雪回去后收拾好,这几天也没有再出去过,而是守着男人,黄延俊每天要给男人放毒血,她就在一旁看着,也从他那里得到了更多的讯息。
比如这军队旁有多少个村子呀,军队里镇上远不远呀,该怎么出去呀什么的,她都打听好了。
军队里基本上都是男人,就算有妇人也是在军属院,思雪所处在的位置很尴尬,每天也不能洗澡,只能简单的擦洗下身子。
这天晚上思雪照常的在屋子里擦身子,刚刚穿好贴身衣物,便听到床上一阵微弱的响动。
她压下内心狂烈的激动,眼眶都激动红了,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好,便守在床前,等待着男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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