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罪恶
绣儿大吃一惊:“你娘是芳雨姐姐!”她的心一沉,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预感。芳雨当日被一个叫王诚的生意人赎身,离开了如意馆,这是众姐妹都知道的事情。这才多久?恐怕还不到一年,没想到人却已经不在了。她离开如意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绽儿刚刚说她娘死了,她娘是芳雨。她还说她爹也死了,难道是王诚?可是,绽儿眼下的年纪,芳雨定然不是她的新娘。
绣儿一细问,果然如此。原来这绽儿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当日王诚和芳雨回到王诚的老家,王诚果然依言买了一处小院给芳雨。后来见芳雨家务不熟,又从外面买了一个小丫头来服侍她,就是眼前的绽儿。
之前不久,芳雨病逝,这才让绽儿来京城投奔花畔。但是王诚却依然健在。绽儿所说的爹,却是她那并不熟识的亲生父亲。如此说来,绽儿心里从来就没有把王诚当作爹。
越是细问,越是细想,绣儿就越是心惊。当下便要带绽儿去见花畔,却见她衣衫褴褛,脏乱不堪。当下抄了僻静的小路,先带绽儿到了自己房间,打了热水让她洗澡,又找了院里的其他姐妹要了几件与绽儿身量差不多的衣裳。
待绽儿收拾妥当,绣儿一看,也是一个可人的小美人胚子,心中十分喜爱。便带着绽儿去找花畔。不巧的是,今晚宰父雄图正在待客。宰父雄图新官上任,今日便在如意馆摆酒席,宴请他的同僚。花畔便陪在他身边。眼下屋中天热闹,绣儿心中焦急,但是好在绽儿就在身边,心中稍安。两人就近候在一个亭子里。
刚坐不久,却听绽儿肚子“咕噜噜”一阵响,直臊的绽儿满脸通红。
绣儿却一拍脑袋,笑骂自己道:“看我这猪脑子,只想着带你见姐姐,都没想到你恐怕还没有吃饭吧。”
绽儿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绣儿便说:“你好好的待在这里,我到旁边小院里去给你找些点心来吃。等见过花畔姨娘,再给你准备些好吃的,好不好?”
绽儿有些紧张,不安的说:“大姐姐,我不饿了,你不要留下我在这儿。”
绣儿听得心中怜惜,摸摸绽儿的头,温柔的说:“绽儿不怕,这儿就是我们的家,也是你芳雨娘亲的家,你现在就是自己的家里。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肚子饿着可不舒服了。”
听着绣儿的劝慰,绽儿终于点点头。绣儿又安慰她几句,连忙转身飞快的跑开。这周围住着几个二等姑娘,房间里定然有些吃食。她好歹先找些来让绽儿先垫垫肚子。
却说绣儿刚刚离开不久,便有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走到这边。这吕生乃是随着几个生意上的朋友一起来赴宴。他们几人合伙,往来与京城与地方之间,将地方上的特产销往京城,又将京城的胭脂水粉销往地方,虽然辛苦,利润却高。这几年他们几人都是身家翻倍。前几天刚到京城,货物被抢购一空,又赚了笔钱。便到了如意馆叫了几个姑娘庆祝。
刚刚在席上来了兴致,喝的多了些,这个时候只觉得小腹坠胀。迈着步子朝着茅房去了,先还没在意。待生理得了解决,只觉通身舒泰。吕生一边走着,一边哼着小调,走到亭边,忽然看见那灯笼下有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娇小玲珑。
吕生先还有些疑惑以为是自己眼花,晃了晃脑袋,再仔细一看,却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那小姑娘虽然只有十一二岁的光景,但是眉目已经出落的标致。看她的神态身段,分明还是个雏。
刚刚喝的酒水,此时经风一吹,便有些上头,想到席上那几个妩媚的女子的妖娆,吕生只觉得小腹又出了肿胀之感,却另一番火热的欲望在内。再看向亭中的小女子的时候,吕生就愈发口干舌燥。虽然他也算如意馆的常客,但是因为地位的关系,从未染指过清倌人。眼下这小女子虽然年纪小,但必然是处子之身。
有了这层欲念,吕生只觉得仿佛周身生起一股□□,酒劲更大,就算不顾一切,他也要尝个鲜!只要一次得手,如意馆就算后台再硬,也无话可说。一来这女子生在如意馆,注定了未来的皮肉生涯。二来自己是如意馆的常客,又喝了些酒,如意馆也不能怎么样,顶多多花些钱了却事端。而这些钱能买到一个如意馆女子的清白之身,显然很划算。
打定了主意,吕生便摇摇晃晃的走上前去,比来时更加步履蹒跚。
绽儿一看有人来,还是个身材高大的醉汉,心中已经有些慌了,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便听吕生醉醺醺的说道:“小丫头,你住在哪里,带爷过去吧,今晚,你就是爷的了。”
绽儿心中惊慌,连忙说道:“我只是个打杂的丫环,我不认识你。”
吕生猥笑道:“很快你就会彻底的认识我了,来,让爷细细看看,咦,还真是个小美人胚子。”说着,就伸过手来,摸向绽儿的脸。
绽儿慌的一挥手,拍开吕生的手,往一边躲去,一边说道:“我不认识你,你不要过来!”
吕生哪里肯听,嘴里哈哈大笑,追着上前,一把抱住绽儿。绽儿惊慌失措,一边胡乱的喊着绣儿姐姐救命,一边全身挣扎着。却哪里挣得开一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人。便被吕生抱到怀里,手脚并用,撕扯着她的衣裙。
绽儿愈发惊慌,张嘴大呼“救命”,一边挥手抵抗吕生的狼爪,虽然在慌乱中将吕生的手抓出几道血痕,却并不能阻止吕生如狼似虎的暴力,反而激发了他心中的一股狠劲。眼见抵抗不过,绽儿忽然对着吕生的手臂张嘴狠狠的咬下去。
吕生一声痛呼,一巴掌将绽儿挥开,心中早己渐渐失去了耐性,本来还想寻一处僻静的院落,眼见周围并没有人来往,欲望上脑,当下对着绽儿就是一脚,将绽儿踹倒在地,揉身扑压上去,嘴里却骂道:“臭□□,在这里你装什么纯真,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我叫你咬,叫你咬!”说话间又是几个巴掌。
绽儿像一头小兽,全力挣扎,一边呼叫,一边用手去遮掩被吕生撕扯烂了的衣裳。浑不顾身上的疼痛。
便听一个声音喝道:“住手!”
吕生此时正是欲望浓烈的时候,哪里听得进去,依然我行我素,便看见人影一闪,那人飞起一脚,将吕生踹倒在一旁。
吕生忿怒,爬起身,对着来人怒喝道:“我是如意馆的客人,谁敢踹我!”他怒瞪着面前的一男一女。
就听见花畔上前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吕老板,吕老板莫非是走错了院子?”她的话尚还留有余地,反而给吕生搭了个台阶。眼前的情景早己明白,地上的小姑娘虽然面生,显然不是如意馆的女子。但她同样有些怜惜,但是吕老板是怎样的货色,花畔心中已经知道。若不是他也算得如意馆的常客,恐怕刚刚她更不会让人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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