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其实都只是脑补
"第一百三十九章
在感情这方面,本来就不如人类来得敏锐,所以烈冥一直没能搞懂,央泽为何没来由的,感伤了起来,而且次数还真的不少。
现在又开始,不知在那愁眉苦脸个什么劲。
「你没毛病吧?」平常一惊一乍就算了,突然间的又是怎么了?
「你就不难过吗?别闹这种脾气啊!」要是现在有手帕,央泽肯定会死死咬着不放的。
肯定是那种,皇家无亲情的戏码,而且还比人类夸张的多,一族之王都可以被流放,这是闹哪样的啊!
「蛤?」烈冥一愣,怎么会?
烈冥记得自己,应该完全没有提过,为什么不好好待在族里,反而会跑出来,然后被抓去当坐骑的原因才对啊,怎么会知道自己闹脾气的事?
「兄弟没事的,我懂、我都懂,这种事我听过不少的。」一手拍到烈冥手臂上,这样枕着央泽忽然哭了起来。
「喂喂喂!哭什么啊你。」这下烈冥被弄得很是心慌。
不带这样玩的吧?该不会又进了什么鬼领域?尴尬的扯动嘴角,烈冥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
「替你难过啊!」央泽径自沉溺在情绪中,完全没察觉到,烈冥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多么古怪。
「替我?我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哪需要你替我哭啊……」除了不明所以外,还带点不能接受。
前不久还精明着,跟自己打哑迷似的,偷偷交换着情报,结果没过多久的功夫,又把自己对他的佩服,打散得没半点痕迹。
让烈冥有些怀疑,该不会是故意装蠢?好松懈那幕后之人?
「拜托算我求你,停下好吗?你这个样子,怪渗人的!」说罢,便动手把央泽,从自己身上把拉起来。
只见央泽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整张脸还涨红,让烈冥一时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还真的哭了,并不是装装样子。
「呜呜哇哇呜呜……」央泽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这下,让烈冥脸色完全黑了。
他决定将这一切给无视,沉着脸径自往前,步伐并不小、速度越发快。
片刻后,央泽忽然惊觉,烈冥的身影,已然消失,冲着远方喊道:「等、等我一下啊……」
掏出手帕来,胡乱擦拭脸面,央泽这时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控。
做了几个深呼吸,缓和一下情绪,提速追上之后,没跟烈冥打招呼,蹲下来就是开始工作。
冷静下来,央泽自己也觉得没脸见人……还能待在这,完全是硬着头皮,外加职业病使然。
再一次替犴奜换药,央泽手上动作轻柔、神情严肃,只是再小心,难免产生触碰,犴奜身子一抖,嘴里发出呻吟。
「嗷嗷呜呜……」眨巴着眼,咬牙忍耐着,身上不断扯动神经的疼痛感。
工作模式中的央泽,那专注劲完全没注意到,犴奜早已被痛醒这件事。
现在犴奜的心情很是复杂,他无法晓得,央泽是刻意整治自己,或者单纯是意外。
止痛效果已退、麻醉效果却没有,他相信以央泽对药理的熟悉,想刻意造成这种结果,绝对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犴奜此时,仅能发出微弱得,以央泽耳力完全听不见的音量,而身体的颤抖,纯粹依靠反射神经,理所当然的被央泽给无视。
烈冥此时站在不远处,默默地陪伴,没打算吭声,即使他有听见犴奜的哀嚎。
不过他单纯只是想说,央泽听得见,只不过没理会,大概是想出口闷气吧?要是这样的话,也只能在心里说声抱歉,然后为犴奜默哀。
所以可怜的犴奜,原本还没感觉多痛苦,没人触碰时,那隐隐约约的疼,还能够忍受,但在消毒清理的状况下,痛得他非常希望,可以立刻晕过去,只是没能如愿的成真。
虽然没挨饿,伤口上也没撒盐,更加没人在攻击自己,但犴奜仍然觉得,现在这种感受,比之前在族里接受的训练,还来得可怕太多太多。
为了以防万一,想成为皓明师的学子,得经历过一连串的必要训练,其中有一项,是反拷问训练,主要针对疼痛的忍耐,可不能被人随随便便拷打一番,就受不了什么都招了。
即便如此,犴奜还是在身体能动的第一时间,放声哀嚎、迅速远离央泽,躲到烈冥身后瑟瑟发抖。
「嗷呜!呜呜……」犴奜委屈的低鸣,整个狼身趴伏在地。
「搞什么!」央泽完全没预料到,犴奜会暴冲,直接就被撞翻在地。
悠悠转醒的天翔,这好目睹了这一幕,在他眼里以为的情形,是央泽一个人,在和两个非人类对立着。
虽说不清楚争执原因,然而单凭央泽以一己之力,胆敢与两人对抗,他就觉得佩服的不得了。
接着醒来的雪菁,以为两边拆伙,立刻考虑起该往哪边战队的事。
「你支持哪边。」压低声音,悄悄向天翔一问。
「当然是央泽啊,怎么说同样是人类,比较有个照应。」天翔没做多想,如此回道。
两人很有默契的,深怕被发现,所以仍然挺尸在地,用自以为很小的音量,偷偷交谈。
央泽听力的确没那么好,但不妨碍他,对自己名字被喊到作出反应,只不过他先看向烈冥,耸耸肩表示疑惑。
「呵!要论谁比较强大的话,怎么不去跟苍南隼?」烈冥挑眉,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两个找死的人。
他真觉得,这两个人类很没眼色,说话不经脑子,还一无是处,真不晓得苍南隼留他们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两人心里咯噔一下,同时想到:惨了!
「别管他们了,犴奜搞什么?」揉揉自己摔疼的臀部,央泽抬抬头,向烈冥示意。
「他说很痛,不管他做了什么求你原谅,别再折磨他了。」烈冥神色古怪的翻译。
果然被自己搞得很不爽是吧?
「什么跟什么?我又没折磨他。」央泽却因此茫然了。
他都不晓得自己,做了些什么举动,能够被称作折磨?
「嗷……呜……」犴奜又是一阵哀嚎,巴拉着地面,心里表示想哭。
始作俑者这种反应,他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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