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太子之位坐不久了
薛袅袅在看到他人的那一瞬间,“嗖”下从翟吏的怀里起开,眼眸放光的直勾勾直勾勾的盯着他。
那一双漂亮的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闪闪发光的金子银子。
楚宴祁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就像自己是那一块放置在大路中间的金锭子,但凡是路过之人,都要垂涎欲滴的看他一眼。
偏偏又没敢停下脚步,弯下腰将那金锭子给捡走。因为生怕那是一个骗人的大坑。
薛袅袅咧嘴一笑,右手往他面前一伸又一摊,“祁王殿下,给钱吧!”
楚宴祁:“……???”
一头雾水,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机械的转头看向坐于椅子上,端着一杯茶,好整以暇又慢条斯理饮着的翟吏,“什么钱?我要给什么钱?”
翟吏饮一口茶,不紧不慢道,“我夫人说殿下需要给钱,那殿下就一定是欠她钱了。殿下无需多问,照做就是了。”
楚宴祁:“……!”
所以,到底谁是君,谁是臣啊? 怎么就在你们 夫妻俩眼里,他这个堂堂皇子,就成了一个任人欺负的草民了呢?
没有想身,直接拉着椅子挪移到翟吏身边,“宰猪也得让我被宰得心服口服,明明白白的吧!”
“嗤!”薛袅袅轻笑出声,一脸笑盈盈的看着他,“祁王殿下这话说的,怎么还把自己自喻为猪的呢?”
楚宴祁:“……”
以前觉得翟吏很好啊,跟他之间 配合默契,兄友弟恭的,而且还事事都帮他处理得漂亮无比。
自从娶了薛袅袅之后,就……爱财如命了啊!动不动的就提钱,而且还越来越懒了。
很多事情,他都能推就推,而且还理由恰当:我夫人说了,我身娇体弱,不宜过度劳累。所以,就只好辛苦殿身强体壮的殿下,能者多劳了。
我夫人说了,殿下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我们恩爱夫妻之间的小情趣的。
所以,殿下,从现在开始,我们分工合作。你负责接管我之前手里的所有事情。
楚宴祁一脸呆滞的问,“那你呢?”
翟吏抿唇一笑,缓声道,“我负责哄夫人开心,陪夫人散心。毕竟,我与殿下不一样,我是有妻子的人,殿下没有!”
楚宴祁:“……”
看着他那一脸“有妻在手,天下我横着走”的得瑟表情,他就有一种很跟翟吏以武较高下的冲动。
就像此刻,这夫妻俩脸上的得意,嚣张表情,不能说很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祁王殿下身为圣上长子,你竟然不知道我让你给的是什么钱?”薛袅袅生气了,双手往腰上一叉,“你这是要赖账啊!”
楚宴祁摇头,“那不能!还得烦请嫂夫人细细告之。”
“行!”薛袅袅点头,“这些年,我夫君是不是在为你打工?”
“打工?”楚宴祁一脸茫然。
“就是为你做事。”薛袅袅解释。
楚宴祁点头,“算是。但这是我们两共同的目标……”
“错!”薛袅袅打断他的话,一本正经,“他是在帮你完成目标。 毕竟只有你也只能是你,才有资格坐在去的。”
“既然是为殿下打工,而且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打的这一份工。那殿下付我夫君工钱,是不是应该的?”
楚宴祁赞同的点头,“应该。”
“行!”薛袅袅满意的一点头,“这是一份工钱。那第二份,一年半前,我夫君被容铧设计重伤,是不是在战胜回京途中?”
“是!”楚宴祁点头。
“既然是要工作途中受的伤,那这就是因工受伤,且差一点还要了他的命。那你身为他的上级老板,是不是得赔偿?”薛袅袅振振有词。
楚宴祁想了想,赞同的点头,“应该的。”
薛袅袅的唇角扬起一抹弯弯的弧度,伸出第三个手指头,“他因工受伤,那这误工费,调养费,自是不能少的。”
“现在再来说我的工钱。”
“你……的……工……钱?”楚宴祁一脸惊愕。
薛袅袅:“夏锦绣被容国公府的人送去玉宇琼楼的消息是谁传给你的?”
楚宴祁:“你?”
薛袅袅:“让锦王前去容国公府,名为吊唁,实为抓容老狗的把柄这消息是谁传给你的?”
楚宴祁:“你?”
薛袅袅:“前段时间,容国公府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被锦王抓了个现行,殿下该不会以为真是锦王好运?”
楚宴祁:“当然不是,是珩之安排好的。”
薛袅袅:“不,是我提醒他安排的。”
楚宴祁:“……”
薛袅袅:“太子侧妃背夫偷汉,怀上奸夫的孩子,正好被太子妃当场抓住。也是我的安排!”
“当然了,以后这种事事顺心的好事,只多不少。那殿下觉得,我的这一份工钱,不应该给吗?”
“给!”楚宴祁毫不犹豫的说道,“你开个数,我让人送到镇南 侯府。”
薛袅袅很不客气的竖起一食指,嫣然一笑,“看在殿下与我夫君是好朋友的份上,给个友情价 。一次一万两黄金,总计四万两黄金!”
“……………………”楚宴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然后无比机械的转头看向翟吏,“你不管一管?”
翟吏继续慢条斯理的饮茶,一脸宠溺又纵容,“殿下,我夫人已经给了你友情价了。 都没有跟你算之前二十来年,我为你做事的工钱了。”
“什么?!”薛袅袅眼眸一亮,“之前二十来年,都没有给过工钱?”
“我听说今日容国公府很是热闹啊!”楚宴祁赶紧转移话题,他怕薛袅袅真的跟他算这之前的二十年的工钱啊!
“所以,殿下觉得,太子还能在东宫住多久?” 翟吏 不紧不慢的问。
楚宴祁轻抚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只怕是久不了。但,宴锦也绝不可能有机会入住东宫。”
“父皇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废太子。”
“啊?”薛袅袅一脸疑惑,“既然都坐不久了,那为什么圣上不废他?殿下这话岂不是前后矛盾?”
翟吏将手中一小碟剥好壳的瓜子仁递于她面前,一脸宠溺,“因为对太子下手的人,不会是圣上。”
“那是谁?”薛袅袅不解。
翟吏会心一笑,轻吐出三个字,“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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