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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父与女,天壤之别


  “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墨浒惊闻有刺客闯入凝香居,忙前来向赵瑾年请罪。

  被关在笼子里的墨梓凝听到,压低声音商量赵瑾年,“皇上,还是快放臣妾出来吧,否则,让旁人看见了多不好。”

  赵瑾年没说什么,摆了摆手,黑暗中,墨梓凝也没看清楚不得是怎么弄的,笼子直接升空,还了她自由。

  墨浒站在院子里等了会儿,见楼内依旧没有掌灯,知道此时危机尚未解除,赵瑾年不会露面,便吩咐家丁在凝香居周围布控,并加紧搜捕刺客。

  不得担心赵瑾年安危,躬身道,“请皇上还是即刻回宫吧……”

  不知为何,就算屋子里月光朦胧视线不明,墨梓凝还是看清了赵瑾年脸上的不虞之色。

  “朕此时若是回宫,岂非正中他人下怀。”

  “皇上安危要紧,就算是有人有意为之……”

  不得话还没说完,就被墨梓凝截住。

  “谁有意为之?不得,你这话从何谈起?”墨梓凝不依不饶道,“若是不得护卫知晓系何人所为,还请据实相告,莫要让墨府受此恶人陷害。”

  不得冷然道,“若是属下知晓此人,还轮不到墨采女出手。”

  说来说去,居然并不知道刺客为何人所派,墨梓凝道,“既然不知晓,为何要说有意为之,此乃本采女娘家,墨侍郎的府邸,难道不得护卫是在含沙射影?不如今日便把话说个明白。”

  “墨侍郎……”院子里,秦枢子带人入内,向墨浒道,“刺客已经抓到,一死一伤,墨侍郎护驾不利,还请随本官走一趟吧。”

  墨梓凝在屋里听见,没了心思去与不得一争长短,跑出门外,却见秦枢子正押着墨浒向院外走去。

  “且慢!”

  秦枢子脚步不停,连头都没回,“皇上遇刺,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干涉调查。”

  “本采女什么时候成了闲杂人等了?秦枢子,你给我站住!”

  无论墨梓凝如何呼喊,秦枢子还是带人押走了墨浒,闻讯赶来的墨夫人一路追一路哭,闹得墨府上下鸡飞狗跳。

  吱呀,门开处,赵瑾年穿戴整齐地出现,仅由不得一人护卫着向府门而去。

  “皇上!”墨梓凝追上去想要为墨浒说情,赵瑾年先拦下了她。

  “墨采女,朕在墨府遇刺,墨侍郎难逃其责,秦中领军只是押他去调查已是法外开恩。”

  怎么自己才回府两天,不是老爹堵赵瑾年,就是赵瑾年遇刺押走老爹的,这两个人怎么看都像是在明争暗斗,可是他们这么做到底有何意义?

  “既然皇上是在本采女娘家遇刺,本采女也难辞其咎,不如连本采女也一并押走吧。”

  赵瑾年回首看向她,眼神清冷,半晌颔首道,“好。”

  什么?墨梓凝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在怀疑她?

  不用墨梓凝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枢子耳聪目明地指挥着人将墨梓凝一并押走。

  墨府一下子被抓走俩个,尤其是墨府的主心骨墨浒被抓,上下顿时一片哀嚎,各个哭着喊着求放了墨浒,就是没人替墨梓凝求情。

  父女俩的待遇天壤之别,墨梓凝默默忍受着被抛弃的心酸。

  被押去刑部大牢,墨梓凝单间,墨浒也是同样待遇,因为是父女俩,又是重犯,也没分男女牢房,二人仅隔着个栅栏,墨浒这边有人探视,衣服被褥饭菜茶点样样精细,反观墨梓凝这边,简直就是弃儿,要什么没什么,眼巴巴看着墨浒吃不了,把好酒好菜的送给牢头,墨梓凝盘腿坐在硬板床上,对着铁栅栏感伤,幽幽道。

  “本采女到底是不是爹娘亲生,怎么连个厚实点的衣服都没人给送?”

  墨浒这才如梦方醒,立即吩咐人给三小姐也送些东西过来。

  “爹,你说那些刺客是不是你派来的?”墨梓凝披上下人送来的夹袄,才算抵住了牢内的阴寒,身上好受些了,便过来隔着栅栏问她爹。

  “胡说!”墨浒喝住墨梓凝,“为父派人行刺皇上作甚?”

  “这就奇怪了,皇上第一天晚上来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结果,等我和爹提及皇上晚上会来,墨府就没消停过,不是爹带着下人等皇上,就是皇上留宿墨府遇刺,这些难道真的和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皇上第一天来墨府,肯定是被某些有心人注意到,所以,再来墨府才会被跟踪行刺,这恰好说明爹是无辜的,再说,你都说皇上会来了,作为臣子能假装不知道吗?当然要带领全府上下恭迎皇上,这有什么不对?”

  “啧……”墨梓凝歪着脖子打量墨浒,“打小我就认为爹成熟稳重少言寡语,现在看来真是小孩子看人没个准,爹巧言善辩的功夫倒是一流。”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非要给你爹扣个行刺皇上的帽子你才甘心?”

  “爹误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毕竟行刺皇上是重罪,女儿哪里会不想着替父亲开罪呢。”

  “哼……”墨浒一声冷哼,“你爹我本来也没罪,哪里用你替为父开罪。”

  “这么说,爹认为皇上在墨府遇刺,与爹毫无干系咯?”

  “你!”墨浒被墨梓凝气到翘胡子,“这本是两码事,岂可混为一谈。”

  “或者,爹根本就是心虚,急于开脱所以说漏了嘴。”

  “罢了,老夫怎么会养了你这个孽畜,没事也要找事,把你爹往坑里带。”

  墨浒扭身,背对着墨梓凝不理,墨梓凝好笑地坐回床上,“看看爹进来大牢的待遇和本采女受尽冷待相比,皇上若是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这……”墨浒及有底气地道,“毕竟为父乃是一家之主,岂是嫁出去的女儿能比的。”

  “哈哈哈!”墨梓凝笑得前仰后合,“本采女做皇后时,墨家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能来巴结奉承,祈望借本采女的东风混个一官半职,如今本采女落魄,爹倒是记起本采女是泼出去的水了,真是令人寒心。”

  被墨梓凝一顿讽刺挖苦,墨浒闭口不言,躺倒在床上拥被而眠。

  接连又说了几句,发现墨浒居然打起了呼噜,墨梓凝郁闷地闭了嘴。

  “墨采女?”对面牢房内有人晃动,似乎在叫墨梓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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