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护友针尖对麦芒
他眉心的金赤印记灵光一闪,宛如一朵绽放的花尾,如真似假,似神非神。
轩辕酋怒指:“我就说他一定是妖魔!”
清狂注视着他的眉心印记,痴痴的看
呆,转而呵道:“胡说!这么好看怎么会是妖魔!”
轩辕酋:“无知小儿!妖魔身上都有特殊印记,他眉心那点赤红不是妖魔的印记,那是什么!”
清狂:“寻常花钿而已,要你大惊小怪!”
这一大一小就这样在擂台上吵起来,洪真抓住谢客行,好让清狂继续肆无忌惮地骂那老毒蛇。
轩辕酋怒杵蛇杖,憋得脸红耳赤,竟说不过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
轩辕酋:“我玉门宗猎妖有术,他是魔是妖,我一试便知!”
洪真一手挡住谢客行,猛呸一口:“有个屁术!邪术!”
只见轩辕酋手持蛇杖,那蛇眼红光一闪,变化成一只黑色长蛇,长蛇吐着信子直冲玄澜——
“飒!”黑蛇张开血盆大口,毒齿上的黏液稀稀拉拉,地面上发出“呲呲”的滚烫声。
那是轩辕酋养的赤艳蛇,平常只作为点缀盘在拐杖上,攻击时通体由黑变成赤红,艳艳灼灼,红光灼目,毒液遇妖伏妖,遇人伤人。
赤艳蛇张开血盆大嘴,毒气成云,那张开的嘴竟有清狂一个头大。
毒蛇横冲直撞,清狂稳步后退,弹指间,赤艳蛇被扼住蛇头,恶心的黏液从口缝滴落。
清狂狠狠一拽,那蛇尾从拐杖上甩开,擂台之上,只见她手扼赤艳蛇头,如舞鞭甩袖,啪一声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边踩边喊:“臭蛇破蛇,烂蛇恶心蛇!!”
轩辕酋疯叫:“啊啊!!我的赤艳蛇!!”
清狂踩住蛇头:“什么?吃眼蛇?”
轩辕酋:“是赤艳蛇!蠢蛋!!”
清狂挑眉,一脚踢飞他的蛇,笑得天真无邪,淡淡回了一句:“哦。”
“哈哈哈哈!!”洪真笑得前俯后仰,嘲笑:“老毒蛇,你现在没了毒蛇,只剩老了,哈哈哈!!”
“滋……”毒液开始腐蚀清狂的手掌皮肤。
轩辕酋扬起唇角,得意忘形,下一刻,脸色仿佛咽了苍蝇无比难看!
毒液只滋了两声便没了,清狂的皮肤仿佛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竟一点也没受伤!
轩辕酋,留芳和罗掌门瞪眼咋舌,那毒液多厉害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如他们这般道行的都能被烫上几刻,这女孩怎么若无其事,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谢客行和洪真面不改色,洪真就是等着看轩辕酋那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果然痛快!
谢客行:“好了清狂,够了。”
谢客行特地拖长尾音,既制止了场面,又不失老父亲的教诲。
当然无数人看着清狂,心里想的还是:干得漂亮!
轩辕酋的赤艳蛇又爬啊爬,想爬上擂台,又被洪真一脚踹飞。
轩辕酋差点炸成个锅炉,压下怒气:“好!就算他不是妖魔,他也不是沧羲岛弟子!”
清狂叉腰:“你说不是就不是?”
轩辕酋:“沧羲岛从来不收男弟子,他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清狂才不知道这种规矩,觉得他在胡编乱造,道:“那又怎么样?世事变迁,改朝换代,说不定现在就可以收呢!”
轩辕酋气急败坏:“放屁!沧羲岛就是不收!!”
清狂又想骂他,却听一声:“沧羲岛确实不收男弟子。”
清狂怒瞪谢客行:“爹!!”
爹?!这女孩竟是谢客行的女儿!
众人大惊,原来是长陵派掌门的女儿,怪不得如此无理,竟也无人阻拦。
五大门派各据一方,平日无事甚少来往,今天哪个掌门有个儿子,明天哪个长老又生了女儿,那都传不到他们的耳朵。
可若是今天哪个门派习了新功法,得了新宝物,那消息就跟长了脚似的,自动钻进其他门派的耳朵。
总而言之,人们只愿意听到自己想听的,其他的事管你解释得天花乱坠,充耳不闻就是充耳不闻。
谢客行盯着玄澜,他眉间的印记并非什么妖魔印记,那都是轩辕酋为了恐吓众人瞎说的。
那印记是结印,是为了封住什么才下的,至于要封住什么,情况有很多,因此只能问下结印的人。
但沧羲岛不收男弟子是事实,这是明令的规矩。
清狂最讨厌这些规啊矩的,把人定在框框条条里,最后还要说一句是为你好。
好不好我自己能不知道吗,要你说!
她走到玄澜面前,拾起另外一半斗笠递给他:“还给你,下一次我送你一顶新的好不好?”
玄澜想接过,却听啪一声,斗笠被玄月打翻。
玄月呵斥:“别碰他!”
清狂当场恼怒:“你凶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把他的斗笠弄坏的!”
玄月:“坏都坏了,再买一顶有什么用,你们一个个都看过他的样子了,再买一顶有什么用!”
她几乎要急哭出来。
清狂:“看过怎么了,难不成你们沧羲岛还有良家妇男的规定吗?那我看都看了,你要是介意,我娶他不就好了!”
台下噗嗤大笑,皆听长陵派掌门女儿说要娶玄澜,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玄月脸憋得通红,“你……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如此不害臊!”
清狂:“害臊是什么?我爹没教过我啊,他天天只会在我耳朵边念经!”
谢客行气得嘴唇发抖,怒指:“谢清狂!你给我下来!”
清狂全当没听见,玄月拉着玄澜下擂台,左右护着他,生怕别人碰他一下。
清狂气愤甩手,小菜鸟,自己法术那么差,还逞强!
却听天空一声鞭卷震响,粗沉的蟒鞭破空挥下,轩辕娅飞上擂台,站在轩辕酋身边。
轩辕娅:“爹,就让女儿来替您教训她!”
好啊!长陵派掌门和玉门宗掌门的女儿打起来啦!
好一个父债女偿,针尖对麦芒!
轩辕酋拦住谢客行,眼睑促狭,指着对方道:“你女儿,我女儿,都用鞭!如果今天你女儿打得我女儿,我玉门宗今日就认输,那一位——”
指的就是玄澜。
“我就放过他!”
谢客行怒:“轩辕酋!你坏了擂台规矩!”
轩辕酋冷笑:“哼,规矩?从那个沧羲岛的假弟子上台,这擂台便已经没了规矩!”
“再说了,她们两对战可不就是代表着长陵派和玉门宗吗,谢客行,我倒要看看这些年,你们长陵派到底如何!”
擂台之上,一人蟒鞭粗沉如蛇尾,一人藤鞭如韧斩荆棘。
天地为之黯然,酝酿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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