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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妻主,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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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里,  蓝沐秋就开始不断地教蓝思初学字,以及教他一部分现代社会知识。

        云念初便总是静默无言地笑笑,在一旁陪着,  后来他还做了个摇椅,让妻主可以晒晒太阳。

        在两棵树间绑上被单死死系紧,  简易版的秋千就做好了,  以供蓝思初可以享受美好恣意的童年。

        好在蓝沐秋的手很巧,  什么都会做,然后她做出了木剑和陀螺,让蓝思初很是稀罕。

        边境广远,  纵使是法典开恩,让犯了罪的几人可以拖家带口地带着孩子,可那些犯人疲于奔命,仍无法好好照顾孩童,因此边境的其它孩童像野草一般野蛮生长。

        那些孩童看见蓝思初手上总能有新奇玩具,不免都向他讨要,一来二去,蓝思初就和这群人打成一片了。

        其实孩童也有尊严感,但这份儿心思常被大人忽略,  蓝沐秋是经历过的,因此总是体谅蓝思初,  还刻意做了许多许多份儿玩具,让他分给其它小朋友。

        当然了,这都需她点灯熬油地去做,再慢慢打磨,  生怕有刺容易扎到手,其它大人不肯花这份儿心思,  毕竟口头的爱是简单的,可付出实际行动的爱可是需要花费时间精力的。

        每每这时,烛光微颤,月色皎皎,云念初就会痴痴地望着蓝沐秋,只觉佳人在侧,再也没有这比这美的了。

        他心疼蓝沐秋,想让她歇歇,可是一想到她的身子,遂心里叹气。

        不如随妻主的意算了吧,妻主与时间赛跑,不是为了活得更长,而是为了了无遗憾。

        她俩的爱意,像烈火一般在燃烧,就像成婚时烛台上的蜡烛一般,缓缓落下了一抹红色清泪,却燃得热烈,燃得值得。

        纵使,蓝沐秋的脸色越来越白,可同时,她眸底也越来越明朗清澈。

        今日趁着蓝思初在院子外撒泼打滚玩陀螺的功夫,蓝沐秋和云念初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温存温存了。

        时不我待,有些人,分明是见一次少一次的。

        将门窗关紧封锁,直至屋内完全阴暗下来,低低的暧昧气息不断传递,二人分明都是知道彼此想要做什么的,于是偏偏都生出了几分青涩来。

        她俩坐在床上,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就立刻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迅速地低下头去,脸红成一片,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

        三年了,可在她俩的眼里,彼此都像初恋似的,怎样看也看不够。

        蓝沐秋抿了抿唇,还是决定主动一些,就将手怀抱住了云念初的腰,轻轻地用舌尖扫过他的唇。

        柔软的质地触碰着彼此的心灵,感受到他鼻翼间轻轻呼出的气息,蓝沐秋只感到更加无措,整个人都被电流击了一样。

        轻轻地将舌头伸进去,云念初并未阻拦,自觉地将唇齿打开,迎接她的到来。

        两个人彼此缠绵不休,蓝沐秋每每主动进攻,云念初就自然地软了身子,任她将舌尖缠得更深,扫过里面每一处的肌肤。

        亦是很自然的,云念初任妻主在上面亲吻着他,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心。

        抿着唇角,他将指节压在唇上,防止自己的声音发出来。

        同时,他感到很是难受,一方面因为太久没有得到而感到激动到失神,一方面妻主的缕缕进攻不得要领而忍得发颤。

        妻主的体质太虚了,每每亲上一会儿,就要喘着粗气脸色煞白地歇上好久。

        可他若提出在在上,难免会扰了妻主的兴致,再说现在妻主这样腼腆。

        若是她在屈居人下,恐怕怎样都不肯让他看见她的脸的。

        思及此,他红着脸,配合着她,控制着节奏快慢。

        然而妻主的整个身子重量都压到了身上,其的辛苦可想而知。

        从前做小倌时,他总是厌恶冷笑别人竟会这样做,可没想到,如今他倒是自愿如此了。

        双手相扣,温度从手间传导到彼此的心,似有无数关于爱的线条穿梭在二人的心,爱意更甚,无论再冷的日子,总会有爱的到来。

        完毕后,二人穿好衣衫,云念初趴在蓝沐秋的旁边,给她揉捏着肩膀和背部。

        她轻声道:“念初,你真好。”

        云念初轻声道:“妻主,您也很好。”

        岁月悠长,在暖意光芒的照耀下,二人彼此依偎,难得地多了抹闲适。

        砰砰砰几声巨响,打破了其的宁静。

        门被猛烈地踹开,木门近乎夭折,那飞扬跋扈的几个身着银灿灿盔甲的官兵恨不得将鼻孔对准天空,没好声气儿地道:“你们二人,去典狱长那,快去。”

        蓝沐秋和云念初面面相觑,心知拒绝不得,只默默扬起头来,跟着她们走了。

        门口蓝思初正在玩乐,若是她们显得心虚胆颤,那么蓝思初就会相信他们是戴罪之人了,因此,她们非但没有胆怯,反而昂首阔步,走得理直气壮。

        一路上,几个官兵都未曾搭话,唯有一个长相比较柔和的官兵常常后眸观望她俩,似要发话,但又并未说话。

        到了典狱长的家门口,那几个官兵才收起嚣张气焰,轻柔地拍了拍典狱长的门。

        待典狱长开了门,其的一个官兵才柔声细语地道:“大人,她们二人到了。”

        那典狱长哼了一声,点了点头,领着蓝沐秋和云念初二人进旁边的监狱。

        监狱恶臭腐烂之味弥散开来,黑色的粘稠水污地沾在地上,踩一脚,就黏在鞋底,像是有腐蚀性一般,怎么擦也擦不到。

        哀嚎声遍野,其关押的,大抵是关押的重要犯人,或是缕缕犯事之人,所以才需得到严厉的惩罚。

        烙红了的铁钳,就往犯人的身上烫,扭动之躯如虫子,拷住她们的锁链铮铮作响,血腥气混合着烧焦了的皮肉味弥散开来,让人闻了直反胃。

        而典狱长将她们带到一个人的面前,她们才明白为何而来。

        面前的人,正是伶月。

        伶月浑身血污,凝固了的血液发紫成块,混合着新鲜血液,红紫相间,很是骇人。

        除了脸颊,他其余的地方都皮肉开绽了,被钉在铁架上,嘴里还流着鲜血,似在说着什么。

        凑近一听,蓝沐秋才知道,原来他喃喃轻语的,竟是武澈白的小名。

        转头一看典狱长,她正呲着金光灿灿的牙冲她们笑呢,只是这笑,是皮笑肉不笑的。

        一股恶寒油然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

        (花痴脸)蓝沐秋:你真好~

        (流下了哈喇子)云念初:你真好~

        (一脸无语)蓝思初:只想玩陀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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