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烟和他们和孩子
卡卡西带鸣人修炼，大和到时候也会出一份力。
在卡卡西出了医院找合适的地方时，大和悄悄问过苗子要不要也申请留下来帮忙修炼，被苗子直言拒绝了。
除非纲手主动说她可以申请修炼，不然她自己肯定不会去写申请，因为比起帮助鸣人修炼，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完成。
大和欲言又止，只得放走坚定的队长离开。
大和安定地留下来与前辈待在一起观看鸣人修炼：“前辈，我记得苗子最开始也是风属性的。”
“嗯。”
“现在队长她五种属性都差不多掌握了。”
“不对。”卡卡西将手上的书翻到下一页，无精打采地纠正他，“她的火遁不行。”
仔细想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大和挠挠下巴道：“说起来……队长说过火太惹眼了，不会去精修来着。”
卡卡西摇头叹气：“从暗部的角度来说火的确是很惹眼，但是最重要的原因肯定不是这个。”
最重要的原因吗？大和的视线从卡卡西的侧脸移开，看向不远处几百个一模一样的用查克拉切叶子的鸣人，脑海中浮现了佐助那张面无表情的俊俏脸庞，再向上回忆的则是同样也是面无表情却总能从对方眼中探出哀痛的少年。
队长三年前听说宇智波鼬回来抓鸣人的时候，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在佐助因为和宇智波鼬见面后重新燃起猛烈的复仇感时，队长也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他们的确是能少提起就不会去提起以前共事时大大小小的回忆，苗子自己也不会去提起那么一茬，但是隐约间她还是会下意识地收敛查克拉，从来不会在外面使用火属性的忍术，哪怕自己被高手克死了也不会去使用。
——搞得好像是自己的错误一样。他不禁哽咽。
“怎么？要变身爱哭鬼了吗天藏小朋友？”
“那已经不是我的名字了啊，前辈！”听到久违的称呼，大和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用力拍了几巴掌强迫自己清醒回来。
当鸣人问起卡卡西木叶里面还有谁也拥有风的性质变化时，卡卡西还是第一个想起了苗子：“她的方法常人不适用，就不给你推荐。硬是要问窍门的话，那个人会比较适合，但是这会儿多半是在下棋吧。”
“那我去问问就回来！”鸣人没有一点好奇就打了声招呼就前去寻找卡卡西所说的那个人。
一旁听着的大和脸色不安：“果然，队长的性质变化还是太危险了是吗？”
队长喜欢自创新的忍术，比如说常用于近身战的却与旋风拳有区别的笛风拳，风属性的高手阿斯玛擅长用刀刃，而苗子则是喜欢赤手空拳，而且笛风拳从某方面来说还有点像旋螺丸，只是破坏力没有那么强大而已。
“危险吗？我不好说。”卡卡西如实说道，“那是只有她才能使用出来的招式，真实的感受只有她自己清楚，问我也没用。”
“可是前辈你不是吃过一拳吗？也给点感受呗。”
卡卡西微微皱眉，回想起了一些不大妙的东西，斜眼：“我没吃过，你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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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子回木叶村的路上，恰巧碰见了下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便不是很喜欢下雨。还在年幼的时候她对下雨意味着什么还没有半点的想法，单纯觉得雨水滴落的声音很好听，在雨下旋转的纸伞很好看，鞋子踩上水洼上溅起来的雨珠真好玩。
但越长大她越觉得雨水滴落的声音很让人心慌，在雨下旋转的纸伞旋转不起来，而雨珠溅起来便会与水洼分离，然后在太阳的光辉照耀下消失匿迹。
她找了个山洞躲雨，没过多久，外头的雨越来越小，直到一束光辉穿过树枝叶照在她的脚下，雨过天晴。
可她没想到自己回到村后会听到阿斯玛战死的消息。
——果然一下雨就没有好事情啊。
苗子：“……”
纲手：“……”
她低头沉默了一下，随后挠挠头：“我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纲手应该很高兴苗子会主动要去做些什么，只是一想到又是一名精英兼父亲离开了人世，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静音一边看着也不是什么滋味，却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词语，因为任何安慰在人前都显得太过于单薄。
苗子一向和那群孩子玩得好，都还记得和阿斯玛第十班约烤肉聊过的故事。
她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鹿丸的家，和鹿丸的家人打好招呼后她来到院子里，见到以十分放松的姿态坐在廊道上口中衔着烟望着蔚蓝一片晴空发呆的鹿丸，身旁还摆着一盘棋子。
鹿丸看都不看便知道是谁：“有什么事吗？”
“好孩子是不可以吸烟的哟。”
她上前俯身与鹿丸对视，不出其意料地抬手把烟给掐灭，星火在烟尘中闪了又闪，被她满是风尘的手消去了热量。
“……呼。”鹿丸忽然吐了一口烟出来，正面糊了苗子一脸，惹的人“噗”地别开头咳嗽。
等她缓过来后，鹿丸才坐正了身子认真道：“苗子，我听说你很会挖坑，帮我挖一个。”
苗子歪头：“谁告诉你的？”
“这不是重点。”
“不不不，这是我的重点啊？”
“奈良一族有个特殊的地点，那个地方除了我们族人外没有人能够踏进去。”鹿丸并没有理会她，径直讲自己的要求，“我要一个深到掉进去后无论怎么呐喊都不会有人听见的坑。”
看着鹿丸写满了绝对不会放弃的面孔，苗子没有说话。
好一阵子她才理解过来：“是你的战略中其中一步吗？”
鹿丸订正她：“是最后一步。”
苗子最后答应了下来，晚上留在鹿丸家吃了一顿饭后当做饭后散步，在鹿丸的引领下来进到森林深处。
几只小鹿踏着轻松的步伐追随在他们身边，她很想去撸几把小鹿的短小又可爱尾巴，可惜被鹿丸硬扯着衣领没能得逞，黑次郎也盘旋在地空中对试图靠过来的小鹿发出喊声，仿佛在把会碍她干正事的小鹿赶走般，就差没有动嘴。
“对小鹿温柔点啊黑次郎——”
到达做好了标志的地点后，黑次郎就落到了鹿丸的肩膀上，黑不溜秋的眼睛在黑脑袋左摆摆右摆摆的转动下灵活运动，鹿丸有点嫌弃地撇开它，黑次郎扑腾翅膀飞到距离不远的草丛中乖巧坐下，那几只小鹿嫌无聊则绕着黑次郎嗅来嗅去，有的还用头上的角顶黑次郎。
苗子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一边在脚下的土地上插下一根千本，用一根手指抵在尖端。
“你把千本用在挖坑上？”鹿丸疑惑道。
“这叫物尽其用。”
她晃晃手指，深呼吸集中精神，将全身的查克拉集中在千本的最上端，蓝光雷电从她的指尖暴起，没有规律地跃动却又以千本为一点向前画出了一个十分标准的圆。
——用雷遁做切割，接下来是用风遁将土地打穿……应该是这个路子吧。鹿丸仔细观察着。
但在看着苗子对大树射出钩爪并飞升到树上，手裹住千本将切割好的土地一整块□□时，他惊了。
随手把土块安放到一边后，她收起钢绳和千本落地，探头观望深坑：“土壁还是切得不大好看啊，东一块西一块的，有点丑……不过够深就好了是吧，老板！”
“一瞬间我以为你是小樱……”
“小樱会把地都砸烂的，是不会留坑给你的哟。”
“这不是重点。”鹿丸心情复杂地拍拍苗子的脑袋，“谢谢。”
挖坑其实不辛苦，鹿丸还是让她坐到一边去休息了，苗子也如愿以偿地撸到了鹿尾巴。鹿丸步至一棵树后，设置下不容易察觉到的破洞装置，要将敌人引到这个准确的方位，只能他自己做饵，其他人都做不到。
亲眼看着自己敬爱的老师死在面前，心被揪着的鹿丸花费了几日的时间去指定策略，只剩下将敌人彻底埋除，他向来不是有勇无谋的人，一想到这一过程要以命相搏，他竟然丝毫不觉得可怕。
苗子蹲坐着看他忙活，轻声搭话：“纲手大人不会允许你们三个人擅自行动的哟。”
“……无所谓，我们拥有策略，只需要之后的增援而已。”看来她是猜到自己要和井野、丁次三个人一起出发，鹿丸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眼皮，“阿斯玛他……还在。”
闻言，她肯定地点头，嘴角浅笑：“嗯，他还在。”
苗子得知红怀上孩子是在书店找书，遇到同样来找书的阿斯玛不经意间问的几句话：“苗子啊……当父亲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她看着阿斯玛：“我觉得你这个问题应该去问卡卡西，我没做过父亲。”
“骗人，你不是当过吗？”阿斯玛虽然没有提起佐助的名字，但她还是知道了他所指的是什么。
于是她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当父亲的感觉啊……说实话我也很模糊，孩子要成长的话需要放手，但却又很想继续保护孩子，挺困难的。”
“这样吗？那我该怎么办呢……”阿斯玛苦笑了一下，从书柜上取来了一本《成为好父亲的二十个守则》。
——噢，原来要当爸爸了啊！她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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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与鹿丸会面时，他又衔着一根烟，站在墓碑前悠悠然地放空。
在那之前，第十班已经和第七班一起将晓组织的飞段和角都打败，暗部的小本本上两个人的头像都被打上了红色的叉。而鹿丸在那之后时常跑到这附近。
鹿丸还是没有侧过头看来人是谁：“有什么事吗？”
她上前去将手上的鲜花献上，起身把烟火给掐掉：“好孩子不可以吸烟的哟，我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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