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走向相交点之前
因为申请书不过,这次苗子在村庄里面只是多待了一个晚上就要继续旅游,小南留下来陪了她一晚。
苗子感激不尽。
第二日面具男和迪达拉先她行一步,在被迪达拉一边飞踢的时候,她问面具男:“说起来,阿飞是长什么模样的啊?”
阿飞回答之前迪达拉先抢了话:“肯定很丑,嗯,超级丑!”
“不对哟前辈!我可是长得青春帅气!”阿飞举手纠正。
迪达拉则是使劲踹人走:“就你废话多,帅气就把面具摘下来别藏着啊,嗯!”
这两个人几乎是打打骂骂着离开的。
小南对那两个人的相处方式没有多理会,与剩下来的宇智波鼬和鬼鲛一起又有吃了一顿午饭后,她瞅着天气难得露晴便把早就收拾好的背包背到身后,临走前给小南送了一本小册子。
“这个是我在一家幼儿园里学会的,你打开来看看。”
小南听她的话,缓缓打开了手上的小册子,册子打开后两面页纸中间展开了立体的剪纸,每翻过去一页都是不一样的立体风景。
苗子说:“幼儿园的老师说这叫立体书,我学着手工制作蛮有趣的,所以就做了一本……之前麻烦你去拜托领头人实在过意不去,希望你能喜欢。”
小南松了口气似的,将小册子放好后轻轻拥住苗子,并道谢:“谢谢你。”
她从来没有对小南身着的红云外装做过一句发言,一直都是当姐姐来看待,过来了还会带着礼物,她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对她好的外人,在晓组织走向不可预测的那条路时,她时不时会回头去看佩恩,现实是残酷的,佩恩没有回头看她。
她所思念的事物,由一个人在背后撑着她,她是雨之国的天使,在她的背后还有神在。
她与苗子分开时,拍了拍苗子的发旋:“战争总有一天会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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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绝了鬼鲛提出了送她一程的提议后,苗子背负背包回村。
先前收到小道消息说佐助去了大蛇丸北边的根据地,自从上次相遇后计算了下日子,猜着大概的时间,她赶路的脚步就不住地停了下来。
黑次郎一直在空中驰行追随,见人停了下来也扇动翅膀绕在她的上方盘旋。
仔细思考一下,现在佐助从大蛇丸那里掏出来,下一个目标如果是她的话,那一天根本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不死追上来给予致命一击绝对不是他的做法。
他身边带了两个人,依照他不喜欢太吵闹的性子来看,还要再去北边的根据地怕是还要找多一个帮手,当他的人手足够的时候他就能直接冲着要复仇的对象去,向她这种先来或是后到都没有什么所谓的人,佐助的心牵得倒是没那么紧。
——果然还是要跟着鼬会比较稳妥吗?她回眸看向逐渐阴沉下来的天空。
吃饭的时候,宇智波鼬的选位一直都是对面,除了吃饭动手外一直都在盯着她看,她一直很镇定地无视了那股视线,很少会和他对视。
面对一个随时能够开写轮眼给她施与幻术的高手,随时被下暗示都是很常见的事,宇智波鼬没有当场戳穿她第一是知道她有事在身,第二是他并不想戳穿。曾经是搭档的关系,尽管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但是那份默契还维持着。
黑次郎停止飞翔,落到了她身前被修整过的平整土地上。
“黑次郎,你觉得我是应该跟在鼬好还是去找佐助好?”她踌躇着发问,“两个人迟早会碰面,但是我一个外人真的可以……”
——可以劝回来吗?
她苦笑了一下,对着黑次郎摇头:“怎么可能劝得回来啊……亲兄弟之间的事情。虽然我是真的很想看最后的结局……我是在想啊,佐助坚定复仇,如果鼬死去的话我还能带着他的身躯回木叶村,没有人带他回家太……”
——太可怜?
这种怜悯般的心态,不会是宇智波鼬所能接受的,尤其还是出自于自己的老搭档,她自己也不会允许自己产生有辱对方的想法。
简直就是碰了个瓷。
她原地蹲下捂住了自己脸就地打滚:“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反而在这个时候忽然就纠结起来了,实在不应当。
狠狠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脸使自己清醒一波后,她打开背包里面收着的地图,摊开
晓组织的根据地位置已经探索得七七八八,大蛇丸的根据地也在同一张地图上,掏出蓝色的笔划出佐助北走的方向,加上尚存在的宇智波根据地位置,再对比木叶村的距离,初略计算一波,能够碰上他们的几率也不算很大,用影分身去寻找他们的话,姑且不说鼬,佐助可能就会立马冲过去把自己的影分身解决了,本体再去寻找的话可能就是另外一个光景。
——呜哇,熊孩子真麻烦。
她从小袋囊里拿出几颗金平糖丢到嘴里,企图用糖分冷静大脑。
黑次郎蹦跳到一侧,歪起小小的乌黑脑袋,眼见她画来画去,地图都快要被画的看不清哪里是哪里,能分清楚的也就苗子了。
忽然,黑次郎用它的长喙戳了戳地图上被打上五角星的标点,遂看向苗子,朝她展开翅膀短促地鸣叫。
“你觉得他们会在这个地方见面吗,黑次郎?”
“嘎!”
“真的吗?”
“嘎!”
“你可是来自地狱的神之使者,不可以骗人的哟!”
“嘎!”
黑次郎那么主动地给她回应,也是很难得的事情,以往它只会跟在身边飞,帮忙观察周边的情况。
上次和佐助打架,她也隐约感觉到周围过于安静,在黑次郎的一次喊声中逃脱可谓是千钧一发,但是仔细想想,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在佐助开了写轮眼的情况下,能够骗得过去的成功率她只有百分之三十。
哪怕自己把替身术精炼到无敌的程度也未必逃得那么顺利,该说不愧是来自地狱的神之使者吗?
把零食喂给了黑次郎后,苗子把旅游的衣服换了一件,并将般若的面具佩戴上,一人一鸦收拾好东西便再度出发。
她要赶在佐助面前去见上宇智波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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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正正顶在头顶,艳阳越过树林穿透到土地,光斑零散地打落在黑色的外套上,鬼鲛的视线追随着走在前方的搭档衣服上那破碎的光点。
纠结了一会儿,鬼鲛加快了脚步:“鼬先生,那个女孩子是你的熟人?”
“嗯。”宇智波鼬没有否认。
鬼鲛瞟见宇智波鼬和少女对视时的眼神后,曾经有过几个大胆的猜测。
比如,那个女孩子和鼬先生是同一个家族的吗?不像啊,没有宇智波家族的特征,况且宇智波家族现在只剩下鼬先生和佐助二人;难道那个女孩子是鼬先生以前的追求者吗?鼬先生的外貌可是很受女生欢迎的啊,但是又从来没有听鼬先生的情报中提过恋情;或者说是鼬先生以前的队友吗?但是鼬先生没有当场指出来,那么大老远的从木叶村走到这边旅游怕不是被炒鱿鱼了吧……
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从他的脑海中略过。
宇智波鼬忽然提起:“你还记得那个自称来自深井中的贞子女神大冰丸吗?”
“为什么这么奇怪的称号鼬先生你能轻描淡写地说出来……”鬼鲛不假思索,“那种吓人的面具人我还是记得的,你说她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容易杀死。”
“她曾一度有机会能将我杀死,”宇智波鼬没有任何避讳地和鬼鲛说起了往事,“以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鬼鲛已经习惯了以生命做赌注的场合,对此也没有感到多大的惊讶,知道宇智波鼬道出了是他们参加中忍考试彼此只有十岁时候,鬼鲛才愕然地顿了顿,只需几秒就恢复了平静:“一向追求和谐的木叶村也流行这么小就互相残杀吗?”
“不,那不叫互相残杀。她只是认真而已。”
认真就会用生命做赌注,鬼鲛见过很多这样的人,但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宇智波鼬偏偏压制住了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最关键的那一刻对她起了杀意,也正是那一时的杀意,让她慌张了那么片刻,他才能够在最后获得胜利。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这样的结果,但是女孩在之后没有放在心上的那份温柔让他不得不陷入沉默。
在那刺激人视觉与听觉的闪光中,宇智波鼬直觉她回想起了什么。
他当然知道苗子不是旗木家的孩子,也不是木叶村的孩子,就在还没有安定的居所前她是个被战争引起的硝烟中被迫失去了家园的孤儿,没有从前的记忆却又从不去回想以前的记忆,一边对战争感到无可奈何一边又说着自己“可能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孤儿吧”的话语。
她真实恐惧的从来都不会挂在嘴边,没有人会愿意把自己的伤口撕开来给别人展示,他窥见的只是她的侧颜,在相对的反面,他也许不知道她到底都往这个世界之外抛开了多少的伤痛。
——一定会再见面的。
在他迎接佐助……迎接死亡之前,他和那个人一定会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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