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三合一
怀揣着满心疑窦, yg-girl的团队经纪人，迫不及待地加了卫视负责人的微信。
在等待对方通过好友申请时，经纪人开始飞快地思索。
除了定下的《恋爱百分百》, 能不能再给他喜欢的队员，加个节目。
“许倚寒就是高流量，又碰巧搭上了合适的作词作曲，才能拿到好成绩。”
经纪人对许倚寒仍存着偏见。
“而且吧, ”他搓搓下巴上的胡茬, “她粉丝那么多, 根本不愁曝光量, 有找上门来的资源, 还是得给其他队员谋福利。”
想到这里, 他眼睛一亮，迅速开始头脑风暴。
经纪人思考的同时。
兔牙音乐app, 月榜的名单, 仍在随着时间的推移, 逐渐更迭。
眼看着《恋爱百分百》爬到了月榜第十一，超过无数前辈大神。
剩下的歌手都坐不住了。
“怎么会这么猛？”就连张弘方的经纪人, 都震惊地揉揉眼睛, “我觉得能进前十五, 就是最终成绩了……看样子还有很大潜力？”
他艰难地吞咽了下唾沫，望向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
才晚上八点。
离零点，还有四个小时。
而这四个小时, 是流量最大的四个小时。
很多网友, 终于吃完饭, 处理完家务。
能够悠闲地躺在床上看剧、看小说、听歌。
而月榜上发生的剧变, 肯定会被他们发现。
“不行, 我得再找找宣传，顺便联系下你的后援会，”经纪人正在连麦听张弘方讲解下一首歌的灵感，只是他心里一直挂念着月榜第一的排名，听了一会儿，就挂断电话，又去找了兔牙音乐的负责人。
可惜，零点前的宣传位置，都被占满了。
经纪人神不守舍地结束聊天。
“唉，好烦。”他叹了口气，点开兔牙音乐app，想再看看许倚寒的名次变化。
看到月榜上，仍挂在第十一名的《恋爱百分百》，经纪人长舒一口气。
同时下意识地想到：“既然没有威胁到《恩仇》的位置，那我再听一遍，没问题吧？”
他的动作比想法更快一步，话音未落，《恋爱百分百》优美的前奏，已然在经纪人耳边响了起来。
经纪人坐在电脑前，苦着一张脸，耳朵却竖得高高的，若是仔细看，会发现他的身体随着歌曲的节奏不停晃动。
在这一刻，关注许倚寒歌曲成绩的。
有很多人。
顾清阳赫然在其中。
“又升了一位。”刷新了月榜，顾清阳轻声开口。
说完，他打开excel，将时间和位次记录下来。
很快，石红安排给他的工作微信里，传来几声新消息的响声。
工作室的美工发来消息：“我把海报做完了，这样可以吗？”
顾清阳扫了一眼，回复：“可以。”
随后，他收下对方发来的原件，又将其转发给“许倚寒粉丝后援会”。
几分钟后，他换了个页面，刷新微博。
“许倚寒粉丝后援会”兴奋地发了一条新微博，庆祝许倚寒新发表的单曲《恋爱百分百》升进月榜前十。
凝视着后援会发出来的图片。
顾清阳握着鼠标，食指轻敲鼠标。
几秒后，他给“许倚寒粉丝后援会”发的庆祝微博，点了个赞。
点开这条微博的评论区，许倚寒的粉丝十分兴奋地嚎叫着。
“哇哇哇我们居然进前十了！”
“我去看了一眼，前十都是大佬，都是我超级喜欢的歌手！我最爱的明星居然能和他们待在一起！”
“呜呜呜呜好棒啊，寒寒好棒啊，能够成为你的粉丝，我好荣幸~”
还有粉丝在感谢顾清阳。
“我看到很多音乐区的up主，都在夸《恋爱百分百》的词曲……谢谢z大帮忙作出好词，寒寒作的好曲，也让我好开心！”
粉丝的这条评论，让顾清阳嘴角的弧度，再次上扬。
他帮助大大小小的歌手，写过不同风格的歌词。
有只勉强上了新人榜的，也有能够攀爬到月榜前排的。
可是，看到他写给许倚寒的歌词，拿到好成绩，顾清阳最开心。
特别是，作词是他，作曲是许倚寒。
这让他有种美妙的幻觉，觉得《恋爱百分百》不单纯是一首歌。
更像是他和许倚寒的孩子。
“现在已经进前十了，剩下的歌手实力都非常强劲，估计很难往前升了。”石红从其他工作中探头出来，看了眼《恋爱百分百》的排名，“不过我们的歌刚上榜单，前十名已经在榜单待了很久，等他们下榜，我们还是可以到第一名的。”
说到这里，石红脸上已经挂起兴奋的笑容：“真没想到，许倚寒的第一首单曲，就能获得这么好的成绩！”
“不。”顾清阳忽然打断她。
他安静地望着屏幕。
屏幕上，是《恋爱百分之》近几个小时的人气增长幅度。
他的声音，因为过于认真，而带几分低沉。
“不，今晚，小寒的新歌，肯定还能往前进。”
“如果没有场外影响，”顾清阳谨慎地看了两眼表格，用很小心翼翼的语气，说出夸张的结论，“今晚保守估计，能进前五。”
“前五？”被顾清阳大胆的预测吓了一跳，石红连手头的工作都不做了，而是快速点开兔牙音乐的月榜，“不可能的，前十名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她忽然卡顿了下。
因为铺展在她面前的月榜排名。
许倚寒又往前跳了一位。
已经是第九名了。
一个小时后，第七名。
两个小时后，第五名。
三个小时后，经过几个音乐博主的宣传，竟然跳到了第二名。
明明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
但所有歌手和经纪人，甚至一些对音乐榜单稍有了解的网友。
都像是见证历史一般，飞快地刷新着榜单。
“难道许倚寒是歌坛的紫微星？”
“许倚寒新曲上线不到12小时，便跻身兔牙音乐月榜第二名，仅剩最后一小时，能够击败《恩仇》勇夺第一？”
“《恩仇》一小时后，就将掉下月榜，《恋爱百分百》月榜第一，板上钉钉！”
不少娱乐小编，兴奋地编辑通稿。
张弘方和经纪人，都难以置信地望着《恩仇》下面的《恋爱百分百》。
“怎么可能啊？速度这么快？”经纪人惊魂未定地喘了口气，“你知道吗，我刚才真的要吓死了，眼看着《恋爱百分百》的人气值一路狂飚……就怕十一点，整点刷新排名的时候，我们掉到第二名，那就真的大丢脸了。”
相较于经纪人的庆幸，张弘方的语气微沉。
“要不是我的歌，一会儿就要下月榜，怕是没过多久，就会被许倚寒超过。”
“不……或者说，这最后一个小时，已经超过了。只是无法刷新排名罢了。”
“呸呸呸，别乌鸦嘴。”经纪人恨不得扑到张弘方身边，捂住他的嘴巴，“就算许倚寒把月榜搅得稀巴烂，也和我们没关系，我们一直都是月榜第一，要光彩落幕！”
经纪人嘴上这么说着，可语气里仍带几分颤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眼看着离十二点越来越近，经纪人深吸一口气。
就在秒针跳向“00”，午夜零点终于到来时。
经纪人迅速刷新页面。
就见《恋爱百分百》一跃而上，成为月榜第一名。
“果然到了第一，不过没关系，我们已经下……”本以为《恩仇》定时下了月榜，可经纪人目光下移，看到排在第二的《恩仇》，便觉得嗓子瞬间被堵住，“我们怎么还没下月榜？”
他尖锐的哀嚎声，穿透夜色，震得张弘方的脑袋嗡嗡疼。
他一直观察着《恩仇》和《恋爱百分百》的人气值涨幅对比。
知道自己被《恋爱百分百》压住了。
此时看《恩仇》掉到第二，态度倒是颇为淡定，还不忘安慰经纪人：“兔牙音乐的榜单，会延迟五分钟左右。别担心。”
等了会儿，再刷新月榜，排名第二位的《恩仇》，果然不在了。
但《恩仇》未下榜时的排名，仍被无数人留下截图，兴奋地发到音乐论坛。
《究竟是什么歌曲，能十二小时吊打恩仇？》
《我记得恋爱百分百的原唱，就是恩仇的作曲吧，果然创作人更能唱出这首歌的心情，我记得好几个创作人，唱功不够好，但成品就是更好听》
《上面那个帖子把我拉黑了，我只是想告诉你，许倚寒的唱功，非常非常好》
音乐论坛内，许倚寒的含量暴涨。
无数音乐爱好者好奇地点开兔牙音乐，想听听能爆了无数优秀歌曲的月榜第一，究竟多好听。
而他们的加入，让《恋爱百分百》本就一直疯涨的人气值，再度迎来飞升。
也更大地拉开了和第二名的差距。
《恋爱百分百》跳跃至月榜第一的瞬间。
后援会、工作室，以及众多粉丝，都将早准备好的微博发出来，兴奋地庆祝许倚寒，感慨许倚寒的优秀。
还有不少粉丝嘲讽黄梦的粉丝，问她们下午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看不起许倚寒。
那些黄梦粉丝，最骄傲的，就是黄梦身为新人，第一首单曲便到月榜第二十四位。
可现在，许倚寒同样是新人，十二小时，单曲空降月榜第一……
怎么看，都比黄梦厉害无数倍。
黄梦粉丝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憋屈地装死。
深夜零点多，看到月榜的变化。
无数综艺节目、晚会导演组，开始动起来。
yg-girl的团队经纪人刚和土豆卫视聊了会儿，就发现电脑屏幕右下角连着跳出几十封邮件。
“难道大家都现在工作？怎么统一在这个时间段给我发邮件？”经纪人疑惑地自言自语，然后点开邮件。
发现这几十封邮件，发件人各不相同，说辞稍有差别。
但重点竟然都是一致的。
邀请yg-girl参加晚会的同时，想让许倚寒演唱《恋爱百分百》。
“白天不是邀请过一波了吗，怎么又要邀请了？”经纪人不解地摇摇头。
回到和土豆卫视的私聊频道。
经纪人敏锐地发现，对方的态度，也从原本的正经，变得更为热情了。
几个小时前，他们聊到具体的歌曲，土豆卫视还有点不重视。
可现在，却连着给他发了十条消息，表示想要尽快达成协定，早点签完合同，开始排时间。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多节目给我发来了邀请邮件。”经纪人给土豆卫视解释，“忙着看邮件，所以回复稍微慢了点。”
土豆卫视的负责人安静了几秒。
他反问：“你不关注团员的个人单曲成绩吗？”
“嗯？”团队经纪人猜到了缘由，不过他不想被人指责，便找借口解释，“我是团队经纪人，在乎的是团队的资源和利益，一般不会看个人资源。”
“……”土豆卫视给他发来一张截图，“许倚寒的新单曲，超过张天王的《恩仇》，上月榜第一了。”
“！！！”
点开截图的瞬间，团队经纪人甚至下意识地觉得，这张图是p的。
许倚寒不就是个女团的小成员吗？怎么能这么厉害？
然而下一秒，他反应过来，土豆卫视不可能给他发来p的图。
邮箱里仍在不停增多的邮件，就证明了一切。
团队经纪人看完截图，跑去打开兔牙音乐，扫了眼月榜。
第一名，《恋爱百分百》的歌曲信息里，歌手赫然是yg-girl 许倚寒。
“我的天……”团队经纪人愣住了。
虽然他不懂月榜第一名的含金量。
可是《恋爱百分百》压下了《恩仇》。
它的成绩，应该和《恩仇》差不多吧？
“这首歌可以改编成歌曲，让团队里的几个vocal一起演唱。”团队经纪人思索着，试图将自己比较喜欢的几个选手塞进去蹭热度，“还有，让她让出版权，改编成舞蹈，应该也不错……”
经纪人思索着，眼前浮现出无数个彻底利用《恋爱百分百》和许倚寒价值的方法。
等他点开微信，发现土豆卫视的负责人，发来了新消息。
“既然yg-girl成员的个人资源和个人成绩，您不关注。那我想问下，邀请许倚寒个人演唱《恋爱百分百》，是不是也需要额外联络她的经纪人？”
“您应该是不能做主的吧？”
其实土豆卫视的猜测，是对的。
团队经纪人负责的，是团队的资源和团队的歌曲。
他只拥有主题曲、出道曲，以及后续团专的调度权。
然而，看到土豆卫视礼貌的询问，团队经纪人的脸，仍觉得火辣辣的。
这是在瞧不起他？
愤怒的经纪人，迅速敲击键盘：“我是yg-girl的经纪人，她们不敢不听我的话！你别担心，一切我都能管！”
面对经纪人的包票，土豆卫视并未轻信。
他补充一句：“那就麻烦您先通知yg-girl的队员们，得到她们的确切同意后，我们再详聊后续情况，好吗？”
“根本不需要详聊，我能做主。”团队经纪人在土豆卫视这里，碰了枚软钉子。
他嘟嘟囔囔地点开yg-girl工作群。
“中秋晚会，我们去土豆卫视，先唱跳出道曲和主题曲，然后让许倚寒唱《恋爱百分百》，都没问题吧？”
发完这句话，团队经纪人想了下，“全体成员”。
“哇，土豆卫视！”
“我每年都看土豆卫视的晚会，没想到我竟然能去！”
“之前看师兄团去的卫视，我以为我们要去番茄卫视呢。”
“我们居然能去土豆卫视啊，好棒！”
看到队员们的兴奋和夸赞，团队经纪人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气球，快要飘上天了。
“没什么，就是和土豆卫视随便聊一聊，用了点人脉。”想到说话的，都是一群漂亮年轻的明星小姑娘，经纪人迫不及待地开始吹牛耍帅。
几秒后，他的耍帅发言下，蹦出一条询问。
“土豆卫视的晚会，是直播还是录播？”
与喜气洋洋的群内风向完全不同。
经纪人莫名觉得有点被冒犯。
他凝神一看，果然，说话的是许倚寒。
可能是许倚寒工作比较多，也有可能是她的性格不够活泼可爱。
以至于众人在群里聊天时，经纪人每次看到许倚寒出现，都觉得原本很好的聊天兴致，被败坏了。
她一出现，不是聊吃什么，就是聊工作内容。
或者询问后续的工作时间。
不过想到许倚寒月榜第一的成绩，经纪人忍耐了下。
“直播和录播有什么关系吗？就算直播，也是有后期的，根本不用担心唱破音。”
“许倚寒土豆卫视的中秋晚会，是非常好的、让大家认识你的舞台。”
“你不能因为新歌稍微出了点成绩，就骄傲自满，觉得舞台对你没用。”
“你不仅是一个人，也是团队的队长，一切都要为团队着想，懂吗？”
许倚寒：“……”
原本热闹的群聊，蓦然沉寂了几分钟。
就在团队经纪人隐约觉得气氛不对劲，思索着要不要把发到群里的话都撤回时。
许倚寒突然开口：“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原本有点心虚的团队经纪人，在看到许倚寒的这句话后，瞬间炸毛。
他挺起胸膛，手指快速地戳键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喜欢你了？你是yg的队长，希望你能够大方一些，多为队员思考，有什么问题吗？我是你们的经纪人，你们越红，我的分成越多，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别被害妄想症啊。”
隔着数公里，许倚寒坐在寝室床上，看着经纪人飞快的解释，嘴角溢出一丝冷笑。
说得越多，说明越心虚。
她情绪还算平稳，电脑上开着两个聊天框。
一个是兔牙老总的，一个是yg-girl的工作群。
“既然你不讨厌我，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听我把话说完？”许倚寒悠闲地回复。
“行，你说。”团队经纪人继续，“你要是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我立刻向你道歉！要是你说的都是没用的话，你就虚心接受我的批评，而且要发微博公开向我道歉，没问题吧？”
“我当然有很多东西要说。”许倚寒冷笑一声，“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等我说完，你就别当yg-girl的经纪人了。”
“凭什么？”团队经纪人难以置信地站起来，“我是一心为yg-girl好，你……”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一心为团队好？我是队长，当然希望团队能越来越好。”
反驳完团队经纪人的话，许倚寒甩出一张截图。
是一封邮件。
邮件里，对方邀请许倚寒带着《恋爱百分百》参加节目，并且希望许倚寒能够在舞台上表演二公时的舞蹈《踏月飞天》。
“这个邀请，只邀请了你，又没邀请yg-girl。”团队经纪人扫了一眼，很快找到问题所在，“你是想要自己去参加节目，不想带着其他队员，是吗？”
团队经纪人自以为找到了许倚寒的把柄。
想要冷嘲两句。
可下一秒，就有个群员猛地开口：“央视！”
其他人跟着震惊：“邀请倚寒的，竟然是央视频道！”
“我的天啊，难道能上央视的中秋晚会吗？倚寒你太厉害了！”
更有人表示：“要是队长能带着yg-girl 的名字，上央视，我觉得，去不了土豆卫视，也没问题了。”
众人在下面“+1”。
从《元气少女101》的拍摄期间，到成员后。
许倚寒一直都照顾着众人。
而且许倚寒的努力和刻苦，大家也看在眼中。
现在看到许倚寒能登上最大的舞台，她们都倍感荣幸。
没有回答队员们的庆贺。
许倚寒艾特团队经纪人：“我收到了央视的邀请，还能在央视跳团舞。”
“可、我记得你二公的舞蹈，只能五个人跳，难道你剩下的五个队员就不管了？”看到央视的邀请，想到许倚寒能带其他人央视，经纪人的气势瞬间降低。
可他仍坚持反驳许倚寒，试图从中找到破绽。
“你忘了，我会编舞。”许倚寒沉静了几秒。
“我已经联系了兔牙娱乐的老总。只要把你换下去，我就可以改编舞蹈，带着yg-girl的成员上央视舞台。”
“如果你不下台，那我就只唱一首歌，把舞蹈版权卖给央视，让央视找别人跳。”
女团刚出道，就能上央视。
对于兔牙娱乐来说，是个非常大的诱惑。
而团队经纪人，不过是个在兔牙娱乐比较有能力的经纪人。
随时可以换掉。
于是在和许倚寒沟通后，团队经纪人很快被要求给许倚寒视频道歉。
然后撤除yg-girl 团队经纪人一职。
次日，yg-girl的新经纪人就进了群。
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据说虽然年轻，但带过好几个二线艺人，十分勤快，工作态度也特别好。
土豆卫视等待着经纪人的回复。
眼看着《恋爱百分百》稳稳地站在月榜第一的位置，不少视频网站也开始用它做bgm。
yg-girl的经纪人，却一直没回复。
他连着发了好几条催促。
过了半天，收到了新消息。
土豆卫视负责人长舒一口气，连忙点开新消息。
“你好，上一任yg-girl经纪人，因为某些原因，已经被开除，现在和您联系的，是新经纪人。”
“我想问一下，我们卫视的中秋晚会，是直播，还是录播？”
土豆卫视负责人“嚯”了一声。
不知为何，他并未觉得荒谬和诧异，心里反而浮现出“果然如此”的想法。
就按照上一任经纪人吹牛逼不打草稿的性格，现在才被拉下去，已经是运气好了。
新的经纪人，迅速找到重点，和土豆卫视沟通完毕。
是录播，那就可以同时上两个中秋晚会。
得知许倚寒等人还要去参加央视中秋晚会，土豆卫视霎时间觉得幸运至极。
他们的眼光，竟然和央视一致了！
当新经纪人体贴地提醒，许倚寒肯定要在央视唱《恋爱百分百》，会和土豆卫视撞歌曲，是否要换首歌时。
土豆卫视连忙拒绝：“不用！就这首歌！没问题的！”
与此同时，他还加了一句预言：“我敢确定，今年的中秋晚会，至少有一半卫视，会唱《恋爱百分百》这首歌。”
“但我们，是原唱。”
透过土豆卫视发来的六个字，新经纪人莫名感觉到一股骄傲和自信。
新经纪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至于吧。”她自言自语着，回到yg-girl的工作群，将土豆卫视的情况讲给大家，“觉得没问题的回复个1，今天下午就签合同，明天开始训练。”
许倚寒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看了眼手机微信群聊：“1。”
她正在修改《踏月飞天》的编舞。
不过因为《踏月飞天》最开始的编舞，人数很多，只需要把版本恢复到最开始，稍做修改，就能得到成品。
把大部分工作都做完，许倚寒打了个哈欠。
看向另一个工作群。
群里，顾清阳发了几张截图。
“小寒，好几个卫视和歌手，向我们购买《恋爱百分百》的授权，按照正常版权费用，付薪酬。”
“同意吗？”
“给。”许倚寒扫了眼。
歌曲被翻唱和使用的次数越多，传播范围越广。
能挣到的钱也越多。
对她来说，是件有利无害的好事。
而且，身为作词人，顾清阳同样拥有一部分歌曲版权的分成。
想到顾清阳，许倚寒勾起唇角，弹了个语音聊天过去。
坐在石红对面，顾清阳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
他本想拒接，可余光一扫，发现打电话的是许倚寒。
动作瞬间僵硬。
“谁给你打的电话？”石红发现顾清阳的迟钝，探过头，发现顾清阳整张脸红了一半。
她意识到了：“许倚寒啊。”
“工作时间，老板给你打来的电话，快接吧。”她笑着催促。
顾清阳点点头，接通电话。
“小寒，有事吗？”顾清阳拘谨地询问，“我正在和红姐一起工作……”
“明天我们要开始为晚会训练了，同时团专也要上日程。”许倚寒略有些慵懒的嗓音，透过手机，清晰地传到顾清阳耳边，“为了庆祝单曲月榜第一，今晚我请你们吃饭，怎么样？”
顾清阳怔了下，还没来得及回答，石红就在旁边点头：“好啊好啊！”
半小时后，工作室里的全部人员，大概六人。
聚集在火锅店。
这家火锅店，价钱很贵，但食物味道好，服务周到。
最重要的是，保密性非常好。
不少圈内的明星，都会来这家店吃饭。
石红拉开菜单，看到价钱，绕是有心理准备，都忍不住咋舌：“真贵啊。”
“挣了大钱，肯定要吃点贵的。”许倚寒笑了下，招呼服务生过来，“来两盘手切鲜羊肉，再来一盘虾滑……”
同桌的几位员工看到许倚寒，感受着许倚寒身上的美女明星气质，有点拘谨。
点菜时，也畏畏缩缩地不敢乱点。
石红扫了他们一眼，劝说道：“别担心，不可能把许倚寒吃破产的。”
“刚才有几个节目，买了新歌的版权，随随便便入手几百万。”
听到许倚寒挣了几百万，几人才跟着点了几道菜。
很快，挺大的一张桌子，挤得满满当当，全都是各类菜品。
往鸳鸯锅里扔了点食材，石红感叹了一声，拍了张桌子的照片。
满桌子的火锅食材，而火锅的锅边，刻着店名。
想了下，石红得意地跳转到兔牙音乐月榜，截了个图。
将这两张图片都发到朋友圈，配字“老板新歌拿到了月榜第一，请我们吃顿好的哈哈/”
很快，这条朋友圈下面，新增了许多回复。
“哇，好多好吃的！”
“你们老板人挺好啊，还带你们吃好吃的”
“这家店我听说过，随便一盘肉就好几百，贵得很……这一桌要小一万了吧？”
最后一条评论，是个经纪人留的。
看到这句话，石红想要炫耀的心情，充分得到了满足。
她笑眯眯地回复：“是挺贵的，以前都不敢吃。不过歌曲出了好成绩，一万块钱，也就不算什么了。”
在吃饭时，石红的手机仍在叮咚叮咚地不停响。
不过相较于工作内容，反而是看她的艺人出了好成绩，想来巴结她的人更多。
眼看着平时冷嘲热讽的同行，现在都嫉妒得眼睛红了。
石红觉得自己身后要是有尾巴，肯定会得意地甩上天。
在一片热情的评论中，突然增加的一条新评论，成功吸引了石红的注意。
张梦：“恭喜”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透过屏幕，石红都能幻想出张梦咬牙切齿的表情。
想到张梦前几天过来炫耀的样子。
石红眼珠一转，状似不经意地点开张梦的私聊。
“[图片]，梦姐，我早就听很多前辈说这家火锅店，今天第一次吃，感觉味道还不错。”
顿了几秒，石红又说了一句：“以后有机会，梦姐你也来尝一尝啊。”
手机对面，张梦收到石红的消息。
望着石红发来的照片，张梦咬牙切齿。
看似是在给她展示火锅店。
实际上，就是在炫耀艺人出了成绩。
果然，隔了一会儿，发现张梦装死没和她说话，石红又发了几句话。
“对了，还有，许倚寒今天发了首新歌，我们原本没报多大期望，没想到运气好，爬到了月榜第一。”
“这首歌还是倚寒的原创编曲……还挺幸运的，正好符合市场哈。”
张梦深吸一口气，恨不得把手机砸了。
视石红为老对头的她，自然也时刻关注许倚寒的歌曲成绩。
她都做好了准备，要是许倚寒的成绩不理想，就可以用自己手底下小歌手艺人的成绩，去进行嘲讽。
她带的小歌手，上过月榜第九十名。
就靠着月榜第九十名的歌曲，小歌手接下来的一整年，月入近十万。
张梦作为经纪人，分成了不少。
她点开手下艺人歌曲，看了眼人气值。
再点开许倚寒这首新歌的详情。
发现许倚寒的人气值，是小歌手人气的几千倍。
“我的天，能挣多少钱啊。”张梦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怪不得能去吃一万块钱的火锅。
心里嫉妒得要死，手指打字时，张梦仍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月榜第一名，是挺厉害的。但是也就是个排名。”张梦酸溜溜地评价。
“那可不只是排名。”难得看到张梦吃瘪，石红浑身舒爽，打字的速度飞快，“今晚晚上，连着有好几家节目找我们，想要购买这首歌的授权，随便卖卖，就卖出好多。”
“什么？还能卖授权？”张梦愣了下。
她是真不知道。
手底下的小歌手，虽然拿到了月榜第九十的成绩，但只能拿着这首歌去跑跑穴，上上小节目。
从来没有过什么版权购买。
“就算有钱，但在娱乐圈，最重要的，也不是钱。”张梦硬着头皮，继续装作不在意，“最重要的，是资源。”
“就算你的艺人取得了再好的成绩，得不到合适的资源，也没有用处。”
“真正想红的明星，还会在乎钱吗？”
打出最后一句话时，张梦的心都在滴血。
不管是多有钱的明星，都不会嫌钱多。
张梦发完这句话后，石红突然不回复她了。
“难道真的没有带来什么资源？”张梦胡思乱想着，“被我一下子说中了？”
她兴奋地连着发了好几条消息。
过了几个小时，石红才再次回复。
“不好意思，刚才老板要求我好好吃饭，不让我玩手机了。”
“还有，梦姐，告诉你个好消息。”
“央视邀请许倚寒，去唱她的新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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