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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再遇


任纤尘之前还顾念血脉之情,她不在乎任清却在乎祖母的感受,她老人家一生刚直,若是知道大儿子他们的德性只怕是深受打击。

        任清这句话令任纤尘彻底清醒了,有的人天生就是狼心狗肺不要期望他还有性本善的一面。

        方挽春在两个女儿搀扶下连连后退:“拿下她除了大老爷有赏我额外再赏你们每人五两白银。”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较为体面的下人每年也就是十两银子,五两白银相当与半年的薪酬了。

        的确体力不支了,眼看家丁们冲了过来,任纤尘转身飞奔到围墙边,刚才瞬间她想好了最佳退路,正院左侧围墙墙角那处是靖王府的外围墙,跳过去就到外头了。

        众人见任纤尘朝里跑以为她是慌不择路,所以虽然跟着但也没有紧追只是纷纷围了过去。

        就是这儿了两墙交界直角处,猛地跃起单脚朝着墙用力蹬,任纤尘不敢松懈借着这股力道朝另外那只脚蹬着另外那面墙。

        “不好,她要逃了,抓住她!”任清和任无瑕异口同声高喊。

        方挽春也急得直跺脚:“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唯有平素大嗓门的任明珠没有说话,不过她的目光却紧紧跟随着任纤尘,她内心很纠结,自个儿也弄不清究竟是希望她能逃走还是被抓住?

        还好,身手依旧利落,再说绝处逢生对于任纤尘来说是家常便饭,已经成为条件反射她总能寻找到最恰当合适的方式,眨眼间她已经跃上了墙头。

        转身看着下方那群人,任纤尘忍不住朝着任清夫妇的方向狠狠瞪了眼,从此以后可别怪她不顾念他与自己父亲那点早就淡薄得不能再淡薄的兄弟之情,祖母那边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转身毫不犹豫跳下去,任纤尘隔着墙都能听到里头闹哄哄的,她不再耽搁当机立断转身就跑。

        飞奔了一会儿,任纤尘感觉气力在消失,软筋散发挥药效了。

        脚步越来越沉重,任纤尘很聪明选择往热闹的大街上跑,在僻静出若是遇上歹人就麻烦了。

        眼看巷口就在前面不过四五丈的距离,只要出了这条巷子前头人来人往自己就安全了,可惜双脚好似灌铅般沉重身躯发软就连双臂也软弱无力,任纤尘贝齿用力咬嘴唇即便出血了她也不觉得疼痛。

        不好,实在走不动了,离巷口不过是丈许的距离任纤尘双脚一软人靠着墙壁倒下了。

        咦?这么回事?任纤尘诧异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倒在地上,因为有人从身后托住了她的身躯。

        “谁?”

        “郡主,得罪了。”

        听到这句话任纤尘还来不及回应就晕过去了。混蛋,竟然直接将自己打晕了,下手还这么重,这个仇一定要报。

        迷迷糊糊的任纤尘渐渐恢复意识的,好痛,尽管头部枕着软乎乎的枕头但是脑后的疼痛还是挺明显的。

        没有睁开眼睛甚至没有动弹,这是任纤尘的习惯,在没有彻底清醒之前不轻举妄动。

        总算想起所有的事情了,任纤尘偷偷动了动手指感受一下,好像没什么问题,那个软筋散解了吗?她又攥了下拳头发现力气回来了不禁松了口气。

        睁开双眼任纤尘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这是什么地方?

        侧转过脑袋,任纤尘见到个身穿白衣的男子背对着自己正端坐在窗前看书。

        “司流年!”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神色清冷果然是司流年:“你醒了。”

        “是你救了我。”任纤尘露出笑容,“我运气真好。”

        “中了软筋散还运气好?”司流年没好气地问道。

        似乎已经习惯了司流年说话的方式,任纤尘也不恼双手撑起身躯坐了起来:“好像是解了。”

        “若不是遇上我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任纤尘发出轻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再说这不遇上你了嘛。”

        “哼。”司流年不满地发出声冷哼。

        坐在床沿任纤尘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凭直觉这里应该是司流年的房间。

        不管是窗帘还是床幔甚至是床榻上的被褥都是清一色的白,就跟主人一样素净。

        屋中右侧那面墙是书柜,里头摆满了书籍,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物件,整个屋子显得有些空荡。

        窗外几根竹子摇曳,窗前的书案上那洁白的细长颈瓷瓶中插着枝白梅算是唯一的装饰了。

        任纤尘摇摇脑袋:“你住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跟你的人一样无趣?”

        “我无趣?”司流年抬起头来直视着任纤尘,“若不是无趣的我,此刻落在司儒渊手里头你就知道什么叫有趣了。”

        “竟敢打晕本郡主,下手还这么重。”任纤尘说话间抬手摸了下后脑勺,“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门外的江潇垮下脸正好对上江瑟幸灾乐祸的笑,他从没对女人出手不知轻重也就下手重了那么一点点,再说若不打晕纤尘郡主他也不好将她带回来啊,毕竟这地儿是公子的秘密藏身之处。

        “司儒渊的人。”司流年镇定自若说道。

        “哼,总之这笔账我记在司儒渊的头上了。”

        江潇松了口气,公子就是公子,谎话说得漂亮且高明,若论背黑锅没人比太子殿下更适合了。

        任纤尘起身好奇地朝着司流年走过去,见她走过来他微微低下头将目光落在手中的书卷,天知道他的心根本就没在书上反而因为她的走近不受控制雀跃跳动着。

        “你究竟是谁?”任纤尘转到书案侧边双手撑在书桌上。

        “司流年。”端坐的人头也没抬淡淡地回答说。

        弯下身躯以手肘为支撑趴伏在桌案上,任纤尘与坐着的司流年对视。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叫司流年,我好奇的是你的身份,确切地说你与司儒渊是什么关系?”

        “你说呢?”

        “你这个真是讨厌,现在是我问你。”任纤尘的黑眼珠滴溜溜转悠着,“细看你与司儒渊有几分相像。”

        “谁像他啊。你别瞎猜。”司流年不屑地翻白眼,“大夫已经看过了,你的软筋散也解了,现在你已无碍,没事的话就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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