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救命,白切黑郡主太撩人 > 第三十七章 摆一道

第三十七章 摆一道


江笛没想到任纤尘还有这么个目的:“被郡主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只是毕竟已经过去好几年了。”

        “虽说过去几年,不过靖王府内外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我让任护清除一批下人,或许这些人狗急跳墙了也会露出端倪。”

        “高啊,郡主这是一箭双雕,不,一箭三雕。”

        任纤尘突然话锋一转:“你会告诉他吗?”

        江笛没想到任纤尘会单刀直入问这个,她犹豫了片刻反问道:“郡主希望我告诉他还是不告诉他?”

        闻言任纤尘笑了,江笛这句话是说看她的意思了,也罢,起码她还当她是主子。嗯,确切的说是半个主子,她还有另外半个主子。

        迟早江笛会做出选择的,而自己必定是唯一的选择,对于这点任纤尘很自信。

        “不告诉他,毕竟是我的家事,或许是家丑,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任纤尘给出自己的答案。

        江笛突然想起个事来:“哎呀,郡主,提起他我才想起来,差点忘记正事了。”

        “关于我那些图纸吗?”

        “对,老刘头看了高兴得跟捡到宝一样,我从来就没见他这么高兴过。”江笛看着任纤尘满脸崇拜,“郡主,你说过那是你设计的,图纸也是你画的。”

        “你先说说他老刘头能不能做?”任纤尘迫不及待问道。

        老刘头还没给确切的答复,他收了图纸就开始捣鼓,被我问烦了才回了俩字“试试”。

        “太好了。”任纤尘高兴得跳起来。

        江笛见任纤尘高兴的样子虽然不忍心不过还是想要泼泼她的冷水。

        “郡主,老刘头可没说能帮你做那件古怪的兵器。”

        “他若是一口答应下来说他能做我反而要怀疑他是不是在糊弄你,那件兵器不容易做的。”任纤尘笑容灿烂,“他需要时间琢磨。”

        “好吧,你说的在理。”江笛不得不承认任纤尘说得有几分道理,“对了,我昨儿无意中还听到个消息。”

        任纤尘也不着急安静等着江笛自个儿说:“是关于太子殿下的。”

        “我对他这个不感兴趣同样的对他的事也不感兴趣。”

        “他被皇上罚闭门思过。”

        “不就罚闭门思过嘛。”任纤尘愤愤不平,“这算什么惩罚?”

        江笛却是意味深长地说:“我当时听了反应也和郡主一般,不过公子说了一番话令我豁然开朗。”

        “司流年说什么了?”

        “完美的瓷器上有了第一道裂痕,哪怕再细微也不完美了。”

        “我明白了,他的方式与我倒有异曲同工之妙,第一次有了疑心接下来慢慢的那道裂痕就会扩大,说不定仔细看看又多了几道出来。”

        “没错,郡主说的与公子说的就是同个意思。”江笛拍手称赞。

        任纤尘下了结论:“腹黑,他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江笛听了捂嘴窃笑:“你这形容很新鲜,不过很贴切。”

        “对于他这么个人,我实在不愿意过多打交道。”

        “可惜你已经跟他打交道了,要不我又怎么会来到你身边呢?”

        “也是。”任纤尘挥挥手,“行了,我回房歇会,你也回去歇会吧,跑来跑去也累得够呛了。”

        司流年伫立在台阶前看着东西源源不绝地搬进来并没有丝毫笑容,这些是他原本留在太子府中的物件,现在不过是搬回来而已。

        司流年千算万算就没算到皇上竟然公开下旨封七皇子司流年为安王,还赐了他府邸,其实也就是将他原来的秘密住所曝光了。

        这下整个京城都知道七皇子叫司流年,更知道他有多受宠,他是第一个被封为王的皇子,还是除了太子司儒渊之外第一个赐府邸。

        看着一大群人将“安王府”三个大字的牌匾升上去挂在大门上方,司流年的脸比墨池里头的水还要黑,他希望他能惩治司儒渊可没说让他要奖赏自己,更没想到他是以这样的方式奖赏。

        哦,不,错了,这哪里是奖赏,是赶鸭子上架变相逼着自己宗庙入皇牒成为货真价实的皇家人。

        “安王爷。”江瑟壮着胆子上前,“是不是该给他们点赏钱啊?”

        “你看着办吧。”司流年现在气得发狂可偏偏却又无可奈何,就算他冲进皇宫内院将皇上给揍一顿也改变不了事实,没想到莫名其妙被他摆了一道。

        司流年猛地转身入内,真是不想再看了,尤其是想到那群阿谀奉承之徒要上门恭贺就头疼,为了避免麻烦自己还是得走一趟。

        皇宫内御书房中,皇帝司承毅坐立不安,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究竟是对还是错。

        “皇上,喝口茶吧。”张显公公在旁边伺候着。

        接过茶碗喝了口司承毅悠悠长叹:“张显啊,你说朕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皇上,怎么会呢?您一切都是为了江山社稷。”

        “还是你懂我,就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能懂得朕的苦心。”

        “奴才斗胆,敢问皇上是因为安王的事而烦恼吗?”

        “算是吧。”

        张显笑道:“那您不必烦心,奴才看安王殿下虽然不擅言语但对您却是亲近的。”

        “不擅言语?”司承毅哑然失笑,司流年以阙主身份出现时候可是咄咄逼人,每一句话都能让人噎死。

        想到这儿,司承毅不由朝门地方向看了一眼:“朕去后头的歇会儿,等会儿若是阙主来了,你就说朕不再不让他进来。”

        “啊?”张显急了,“皇上,奴才拦不住阙主大人的。”

        “没让你拦他。司承毅边朝后头走边说,“要不你就说朕去皇后那儿了。”

        张显松了口气躬身说:“奴才遵旨。”

        皇上这是在躲着阙主大人,为什么呢?张显走到御书房外就在门口站着思索着。

        最近没什么特殊的事,阙主大人必定是为了七皇子封王的事而来。也对,皇上这事办得有点急了,太子殿下对七皇子不好他这当爹的变相补偿没错,可直接封王赐下府邸就有些过了。

        想得入神的张显不由喃喃自语:“阙主大人真的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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