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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沈墨,密谋造反?!


白行简无了个大语。

        就在五分钟前,他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拯救反派系统。系统君冷冰冰地给了他两个选项:

        一绑定并完成宿主任务,集齐反派系统碎片离开;二回到现实世界继续死着。

        废话,谁会想死,又不是有病。

        他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在现实世界中给挂名导师做科研,长期熬夜加班导致猝死。醒来就见到了系统君,一只蠢萌蠢萌的修勾。

        “系统绑定,宿主:白行简,共七个任务世界,完成任务可获得反派系统碎片x1,集齐七枚碎片即可返回现实世界。”

        白行简:“要是任务失败呢?”

        系统君:“下一个世界进入地狱模式。若宿主两次任务失败,不可再返回现实世界。以下三种情况视为任务失败:1、反派死亡,2、宿主死亡,3、未达成任务目标。”

        “第一个世界,古言耽美,请宿主做好准备,3,2,1,开始加载。”

        白行简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古言耽美?”

        “请宿主做好准备,3,2,1。正在加载中,请稍后。”

        “我说,古言耽美什么意思……耽美……耽美是什么东西?”

        “世界加载完毕。请宿主自行查看任务手册。”

        周围场景一换,金丝银线缝制的帷幕帐帘出现在眼前。白行简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他猛的坐起来,打量周围。袅袅香炉,雕花镂空家具,光可鉴人的原木地板,古色古香的房间构架,不是梦,确实是古代。

        任务手册在他面前展开。

        他翻了翻,大致了解了下情况。

        这个世界的反派叫沈墨,是个废太子。父君因为他的太子之位被害死,他本人被废后走上黑化道路,自请上战场历练韬光养晦,暗中培植势力逼宫复仇。造反前夕被手下人出卖告密,齐王沈迟及其父君向老皇帝告发。天子大怒,将其斩首曝尸于市,余部株连九族,废先皇后追绶,棺椁迁出皇陵。

        白行简挺佩服沈墨,他死时才17岁,是一位少年将军。

        他扮演的角色,是与世无争的德贵君谢允。

        任务目标是拯救沈墨,帮助沈墨夺取皇位,君临天下。

        任务手册上详细介绍了这个世界的设定,他是一位“哥儿”,男人的身躯女人的功能,能怀孕生孩子。女人、男人、哥儿构成了这个世界的三种性别。

        白行简扮演的谢允,是神威侯谢灵运之子,武将世家,祖上是随开国皇帝征战天下的老将元勋。后宫一后二君四卿,刘皇后死后,淑贵君与德贵君是唯二的两位统领后宫的人物。

        但德贵君如同他的封号“贤良淑德”中的德字,与世无争、淡泊名利,整日待在宫内佛堂吃斋念佛,不问俗事。导致六宫大权落入淑贵君手中。

        白行简边看着任务手册,摩挲着下巴:“不太好办啊。权力一旦交出去,要拿回来可不容易。”

        系统君这时跳出来:“警告。明日反派沈墨逼宫,请宿主尽快做好准备。”

        白行简震惊:“明天?”他捏着下巴在床前徘徊,走了好几圈,“明天造反……内鬼,废太子身边内鬼是谁,我怎么才能让他相信我揪出内鬼?”

        他不耐烦地拽了拽碍事的拖地长裙宫装,此时外面来人禀报:“贵君,煜王沈墨持手谕求见。”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白行简立刻道:“快请。”

        宫人迟疑了下,抬起眼,疑惑地说:“午睡刚起,贵君不梳妆一下见客吗?”

        往常贵君很注意言谈举止、仪态端方的,今儿个怎么不仅言语中透着欣喜,好像盼望煜王殿下来,还忘记打理仪态。

        白行简立马反应过来,哈哈一笑:“你说得对,本宫都忘了。”他瞬间进入角色,学宫斗剧里的妃嫔们自称本宫了。

        他乖乖地坐在梳妆镜前,看宫人给他绾发化妆。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德贵君这幅皮相,难怪能入得了皇帝的眼,光是这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

        “贵君今天中午睡得不沉,以往和衣睡觉尚且难以入睡,今日怎么还穿着衣服?”她语气中带着嗔怪,与德贵君很熟,普通宫人不敢用这样熟稔的腔调。他浅浅“嗯”了一声,期待她继续往下说。

        “还是在侯府时睡得安稳,贵君无论和不和衣,都能一觉睡到日落黄昏。”她边说着边替他绾了个髻,落上镶宝银冠,然后横插一枝白玉簪,

        白行简从她的絮絮叨叨中得知,她叫朔月,身份大概是他娘家的陪嫁丫鬟,并根据她的描述,推断出德贵君喜好素净淡雅。

        因此他脸上不施粉黛,只浅浅用胭脂轻抿了抿唇。从镜中可以看出,朔月并没有惊讶于他不涂脂搽粉,所以他的判断是对的。

        素雅德馨,仪态万方。

        在朔月的建议下,他换了一套淡绿色宫装,从寝宫中转出来到正殿。

        “你们都下去吧,朔月,你也下去。”

        “是。”朔月带着一众宫人告退。

        殿下梨花木桌椅伫立,有一长身玉立的男子站于桌旁,并未落座。面若冠玉,棱角分明,刀削斧凿般的脸庞,眼神坚硬如铁,即使穿上儒衫也掩盖不了骨子里散发的杀伐之气。

        “臣,拜见德贵君。”

        “殿下不必多礼。”

        白行简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不卑不亢,沉默内敛。一看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他挥退宫人,道:“殿下找本宫可有要事?”

        “臣想向娘娘讨一本《地藏菩萨本愿经》为父后超度祈福。”

        白行简没说话,从主位上走下来,在他身旁站定,微微偏头,低声说:“殿下都要造反了,还超什么度、祈什么福?”

        下一秒,白行简感觉自己的脖颈被扼住。

        沈墨瞳孔危险地一缩,捏紧手中纤细的脖颈,道:“德贵君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诬陷皇子,是要诛九族的。”

        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如鹰隼般紧紧盯着白行简的脸,试探白行简有没有诈他、有没有说谎。

        即使被扼住脖子,白行简也没有剧烈挣扎,表面上透着轻松坦然,挑了挑眉,眼神坦荡荡地表示:我早就知道。

        “你,先放开我。”白行简握住他的手腕说。

        沈墨粗粝的大掌感受着手下温热滑腻的皮肤,松了松手劲,任由白行简握着自己手腕,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听说过会易容术的奇人异士么?我保证你死的悄无声息。”

        白行简内心默默翻了个白眼。真正的德贵君早就换人了,早就死的悄无声息、没人发现。

        “谁告诉你的?有什么目的?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软禁你。”

        白行简摊摊手,说:“你怎么不想想,我一个深居简出的后宫妇人都知道,其他人为什么不能知道。”说着,他指了指头顶。

        在古代,天代表天子,九五之尊的皇帝。

        “请君入瓮这个词听过吧。明日丑时三刻,偌大的皇宫就是瓮,你却成不了君。”

        丑时三刻,正是他起兵的时辰。沈墨终于放开白行简,问:“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既然老皇帝都知道了,我可以今天起事,反正下场都是死,早死晚死没什么区别。”

        “哼,今天我来了你寝宫,如果我被抓,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白行简不打算跟他绕弯子:“时间紧迫,你身边有内鬼,具体是谁我不清楚,教你个法子,回去一试便知。”说完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沈墨能闻到他凑近时身上清香冷淡的檀香,气味很浅,沁人心脾。德贵君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耳根、颈窝,又热又痒,他忍不住后退一小步。

        “好。”

        白行简凭着原主记忆将《地藏菩萨本愿经》交给他,说:“如果揪出内鬼,殿下一定要来找我。本宫随时恭候。”

        沈墨没搭话,径自接过佛经走了。

        白行简知道如果抓到内鬼,他一定会回来。

        ……

        “韩副将。”

        “在。”

        “吩咐下去,今晚行动取消,各自回城外营地镇守。用飞鸽传书,越快越好。”

        “是!”

        很快,消息传达各方。

        沈墨回到自己儿时的寝宫,等着瓮中捉鳖。他从十四岁上战场到十七岁立下无数战功,封无可封,老皇帝便给了他出宫建府却能自由出入宫闱的权力。

        不过这个宫闱仅限于距后宫又远又偏的皇子住处,未成年的皇子及有特权的成年皇子均在此居住。

        这里有特权皇子不止他一个,还有淑贵君的儿子——齐王沈迟。

        消息是下午发出的,人是晚上到的。

        苏衡之,他早年在战场上救下的一位战俘,轻功极为不错,是他的智囊,也是一个会易容术的奇人异士。

        宫殿周围的守卫和仆人是自己人,苏衡之径直急匆匆地走进来,面带焦急地问:“殿下为何突然取消行动?”

        沈墨似笑非笑:“不想造反了。当个闲散王爷也不错,偶尔还能捞个仗打打过瘾,何乐而不为?”

        苏衡之道:“殿下糊涂,夺嫡之争本就你死我亡,难道你忘记先皇后含恨崩逝的仇了吗?”

        “你是担心我忘记家仇,还是担心自己的荣华富贵?”

        沈墨探手支额,歪头直看他:“韩寒。”早已等候在殿外的韩寒及手下,带着几个人走进殿来。

        苏衡之看到几人之后,脸色瞬间煞白,双拳握紧,颤抖着嘴唇,道:“殿下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墨微微一笑:“今天。”

        他站起身走到那几人面前,抬起其中一个女子的下巴,慢慢捏紧,痛得女子眼泪汪汪,眼神中满是祈求与恐惧:“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苏郎、苏郎救我,我不想死,救我苏郎!救我!”

        “苏郎?”沈墨松开她的下巴,看着女子涕泪横流的脸庞,他不禁想起白天德贵君气定神闲的模样,两厢对比嫌恶地说:“就这么点胆量。苏衡之,你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枉费我一番苦心栽培你,竟然为了一点功名利禄出卖我。”

        苏衡之此刻才真怕了,跪下来,膝行恳求道:“殿下,我不是有意要背叛你。是齐王和淑贵君,他们挟持了我家人的性命要挟,我没有办法,只能听从他们的命令。”

        “挟持?我看你的家人都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呢,你当我是傻子?”最后一个音节消失,沈墨猛地踹出一脚,力道很大,苏衡之在地上滚了几个轱辘才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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