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出征,等我回来!
等两人翻云覆雨折腾了一夜下来,白行简也筋疲力尽地从系统准备的房间里走出来。
他配合那个“德贵君”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
白行简清了清嗓子,叫道:“系统,出来。”
系统君:“系统君闪亮登场。”
语调冷淡平静无波,白行简一点惊喜的感觉都没有。
他问:“你们的工具人模式是根据什么设计的?”
系统君,一直蠢萌蠢萌的修勾,在半空中漂浮着飞进他刚才的房间,将溅了丝丝白色的岛国专辑带出来,没错是带,专辑是跟在它身后飘出来的。
系统君:“根据岛国片传奇苍老师为模板,定制而成。”
白行简:“哈,哈,哈。”他一把夺过专辑用口袋里的卫生纸将自己的东西擦掉。
他看了看外面世界靠在老皇帝怀里的“德贵君”,露出来的胳膊、脖子、锁骨密密麻麻都是吻痕,嘴唇更不用说,被□□得红肿不堪。
不愧是苍老师。
白行简一直在系统空间里等到老皇帝晨起,他起来还不忘转头在“德贵君”额头上亲一下,抚摸了下他的脸颊,然后眯着眼满意地看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杰作”。
老太监领着一队宫人走进来。
“陛……”
老皇帝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老太监立刻闭嘴。他指了指外面,示意他们先出去,然后穿上睡衣,掀开重重床幔,蹑手蹑脚地出去。
他一走,白行简立刻回到了德贵君的身子里。腰部的疲乏、下身的黏腻和瞬间袭来的睡意让他立刻头脑变得昏沉,慢慢陷入睡眠当中。
朦胧间,他看见有人站在他床前,一身黑衣,也不说话,可能是幻觉吧。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此刻他还有一点点意识,他感觉有人掀开了床帏,随之而来的是沉重的寒意和冷冽。
不是幻觉?
是谁?
这是白行简昏死过去之前最后的疑问。
看着遍布吻痕、嘴唇红肿的白行简,沈墨双拳紧攥,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忍不住伸出手,掀开被子,找到被□□得红肿的樱果,轻轻地用指尖刮了一下,两下,三下,终于两个指头捏上去,左旋右转,把樱果攥在两个指腹间来回捏掇。
力道越来越重,手下动作越来越急切,越来越放肆,甚至另一只手贴上另一颗开始动作。
白行简睡梦中感觉到了痛,嘤咛一声。
沈墨如梦初醒,猛地抽回手。
他大约是疯了。
昨天晚上他不该好奇,不该偷听他与父皇谈话,不该窥见德贵君白皙绯红的脸庞。
该死,现在满脑子都是他!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到他衣衫半褪坐在父皇大腿上,吮吻着他的喉结,他竟然不由自主地代入自己,想象着抱着他的是自己,被舔喉结的是自己,摩挲着他腰身的是自己。
只是这么想,他的身下再次火热起来。
他俯下身,想嗅一嗅他身上清冷的檀香,闻到的却是云雨过后留下的石楠花气味,好像一朵长于皑皑雪山的高岭之花被人玷污。
难闻极了!
此刻天还没亮,他从桌上的茶壶里倒出茶水,沾湿随身携带的布巾,缓慢而潮湿地擦拭着德贵君的脸庞,脖子,胸膛。然后脱下晨露湿重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爬上床,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沈墨俯下身用鼻子轻拱他的侧脸和下巴,手伸进被子里抚摸着他光滑如绸缎的肌肤,胸膛,腰身,臀部。尤其臀部,柔软而富有弹性让他爱不释手。
哼,在他面前一副不近男色的高冷禁欲模样,在父皇面前却乖顺地像只猫咪,不停地索求身体的满足。
“德贵君,我本以为你上了我的贼船就是我的人了。现在我发现还不够,我要你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人。”
沈墨眯着眼看着他熟睡的脸庞,最终只是亲了亲他的额头,盖过父皇的唇印,然后翻身下床,穿上衣服,掠出窗外。
……
韩寒此刻正焦急地在扶勉宫门外来回踱步。沈墨一夜未归,依他的武功,宫里应该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他一定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他盯着宫门长街来回逡巡,从长街左边漠漠然灰暗的尽头慢慢出现一个修长身影,由远及近,由小及大。韩寒认出来正是沈墨,立马迎上去:“殿下。”
沈墨点点头,手里拎着食盒,面带倦色,表情阴沉。韩寒见他这副模样,识趣地没有多问。殿下昨天去找他相好的,一夜未回,归来满脸疲倦。
难道……成就好事儿了?不太像啊看殿下的脸色,倒像吵了一夜的架。
沈墨迈步跨入宫门,对还在胡思乱想的韩寒道:“你亲自找人准备粮草辎重,过两个时辰叫醒我去校场点兵。”
韩寒:“啊?粮草辎重殿下不是向来亲力亲为吗?”
沈墨:“你去也是一样,我相信你。”
韩寒:“哦。”
他低头瞥见沈墨手中的食盒,顺手接过来打开一看,两个空盘摞在一起,酱汁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殿下爱吃猪肘和鸡爪,起床以后我让小厨房给你做?”他试探着说。
咱就是说,爱吃也不用舔的这么干净,又不是缺,皇宫这么大,供煜王殿下吃个猪蹄或鸡爪绰绰有余。
沈墨撇了眼德贵君用米饭蘸过的盘子,又想起他与老皇帝共赴云雨这茬,十分窝火。
“不喜欢。”
说完径自去内殿休息去了。
韩寒小声嘀咕道:“不喜欢还吃那么干净,小姑娘和哥儿可没这么能吃。”
……
白行简一直睡到中午才施施然醒来。
唤了朔月进来,准备好洗澡水,洗漱梳妆。期间朔月说老皇帝来过一次,见他睡着便坐了一会儿走了,赏下了许多东西。
白行简浑身不舒服,汗液、□□交杂黏在身上,他足足洗了半个时辰才从浴桶里出来。擦净身体,穿好衣服,让朔月简单挽了个发髻,就迫不及待地要吃饭。
折腾了一夜,这副身子早就饿了。昨夜吃下的猪蹄和鸡爪都在激烈运动中消耗光了。
“煜王下午什么时候出发?”
“大约申时。皇上特意吩咐过,贵君可以不用去送行。”
“没关系,吃完饭为我梳妆。”
他必须得彰显德贵君的识大体顾大局的形象,顺便趁热打铁,刷一波老皇帝和沈墨的好感。
京城门楼上,老皇帝在众臣和宫妃的簇拥下,向城下的将士和煜王挥手致意,为大军送行。
老皇帝身后,左边是文丞相和神威侯及一众大臣,右边则是淑贵君和德贵君及一众嫔妃。
白行简尽管腰酸腿软,但还是在朔月的搀扶下与众人一同上了城楼。其实这次过来,他还想见一见原身的父亲神威侯,据说老神威侯已经年逾古稀,育有三子一女,最小的儿子就是德贵君,是个哥儿。
“今日,将士们就要出征,朕率领百官和皇室成员为大军送行。望,将士们奋勇杀敌,保家卫国,凯旋归来!”
老皇帝从宫人手中接过一碗清酒,几口喝完,摔在地上。众臣亦效仿,地上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摔碗声。
沈墨与将士们一同干了一碗酒,摔在城门前。他抬头深深望了一眼城楼上的某个丽影,翻身上马,大喝一声:“出发!”
不知为什么,白行简有种错觉。沈墨抬头望这边时,不是在看老皇帝,而是他。可能是他多想了,他的位置刚好在老皇帝身后,沈墨未必看得见。
老皇帝下城楼时一直牵着白行简的手,很多人都看到了,白行简忍不住低声说:“陛下,很多人看着呢。”说着就要抽回手,却被老皇帝握紧:“朕想牵谁,与他们何干?”
老神威侯往这边瞟了好几眼,白行简不知是不是受了原身的影响也总想往神威侯那边靠。不知不觉就和皇帝走到了神威侯身旁。
“陛下。”神威侯一拱手。他是唯一一位见了皇帝不必跪拜,上朝还要赐座的臣子。
“父亲。”白行简从善如流地矮了矮身。
“许久不见德贵君,臣斗胆向皇上求个恩典。陛下能否让小儿顺路回家省次亲?”神威侯一向严肃锐利的眼神,落在白行简身上竟然流露出温和的辞色来。
白行简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父亲的关怀,尽管他不是神威侯真正的儿子,但谁能拒绝一个两鬓斑白、想要和儿子团聚的老父亲呢?
“陛下……”白行简扭头看着老皇帝,捏了捏他的大掌,秋眼含波,一副祈求模样。
老皇帝被爱妃看得心痒难耐,不禁想起昨晚爱妃一反往常的热情和主动,说:“别让朕等太久。去吧。”
他放开白行简的手,带着一众嫔妃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其实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所以才不敢回头地大步快走,再慢一点他怕自己就反悔了。
神威侯拍了拍白行简的肩膀,说:“走吧。”看着皇帝远去的身影,叹气道:“看皇上待你不薄,我也就放心了。”
“嗯,我很好,父亲不必担心。”
白行简主动揽着神威侯的胳膊,像德贵君在家里一样摇了摇他的胳膊,撒娇道:“我要吃李嬷嬷做的桂花糕,多加红豆和枣泥,还要吃豌豆黄、云片糕、酒酿圆子。”
他掰指头数着,神威侯假装呵斥道:“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吃甜食。也就皇上不嫌,收了你这个假小子。”
白行简撅起嘴:“我就要吃就要吃,父亲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偷偷摸摸背着母亲让人给我去买,父亲就是嘴硬心软。”他歪肩轻轻撞了下神威侯肩膀,笑得很开心。
神威侯摸了摸鼻子,掩饰道:“还不是看你可怜,为一点甜食跟条小馋虫似的跟在我屁股后面要,赶都赶不走。”
他轻咳了一声,说:“豌豆黄和云片糕家里还有一些,桂花糕我们回府顺路买点红豆和枣子回去。家里的桂花树还没开,去年我让李嬷嬷收了桂花一些晒干备下,正好可以用。酒酿圆子,府中好像糯米粉不多了,也顺路买些回去。”
“父亲最好了,我爱你。”白行简搂紧神威侯的手臂,趁他不注意,亲了他苍老的脸颊一口。
“唷,你都这么大了,在外面要注意形象。”
走在他们前面的一些和神威侯相熟的武将,表面上在三三两两地说话,实则竖着耳朵听老侯爷和他小儿子的谈话,见状高声打趣道:“儿子见了父亲高兴,亲一口应该的,是不是德贵君殿下?”
“就是就是,德贵君许久不见老侯爷,亲一口怎么了?要搁我,非给老侯爷亲成大花脸不成!哈哈哈哈!”
今天儿子回家神威侯高兴,懒得与他们计较,笑骂道:“赶紧走,别瞎起哄。滚回家抱老婆孩子去!”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
走在他们后面的是沈迟和文章。武将那边一片欢乐,文臣这头却大部分皱起了眉头,僭越礼法,吵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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