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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见他,满心欢喜


“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我去找你们大宣皇帝,给殿下讨个公道。”塔尼尔说着就要起身,被醉酒头晕的沈墨一把拉住坐下:“你去哪儿?”

        “找你父皇给你要回继承权,太过分了,这样的提议也能同意?我们鞑靼部一直是选草原上最勇猛的战士为大汗,你们中原怎么这么奇怪。”

        沈墨突然笑了,说:“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心情不好?”

        “不然呢?”

        “那算什么……难怪经过两次叛乱你才追到刘小姐,该!”

        沈墨拿起小酒坛,倒酒,没倒出来。他晃了晃凑上耳朵听,咕哝道:“还有。”干脆举起酒坛直接对嘴喝,喝的太急,清香凛冽的酒液顺着修长的脖颈流进衣领。他随手抹了一下嘴,打个酒嗝,说:“好酒。”

        神威侯看了沈墨很长时间,见他醉得差不多了,差人去外面把韩寒叫进来。

        大殿之内觥筹交错、人影晃动,韩寒还是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自家殿下,塔尼尔被沈墨拉着终究还是没有起身。韩寒走到塔尼尔面前,说:“可汗,殿下交给我吧。”

        “你家殿下揪着我的袖子不动了,我手劲没他大,拽不动,我还怕把衣袖撕坏了。”塔尼尔苦着脸说。

        韩寒很无奈,掰着沈墨的手说:“殿下,刚才陛下吩咐,我已经差人把你的东西送到宣德宫那里了。德贵君说从今晚开始你就住宣德宫偏殿。”

        沈墨怔愣之间听见“德贵君”三个字,立刻松开塔尼尔,慢慢说:“德贵君他、怎么了?”塔尼尔见状赶紧把衣袖抽出走人,以免再被他揪住。

        韩寒看着改抓自己的沈墨,说:“德贵君今晚有事没来,他说在宣德宫等您。”

        因为今晚没见到德贵君,他很难过。他希望父皇宣布他成为自己父君的时候他能在身旁,能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这份喜悦传递给他。

        韩寒说他在等自己,还说他今晚有事所以没来。沈墨感觉心里缺失的那一块补满了。

        不用韩寒撑扶,他自己快步走出大殿,身影很快消失不见,完全不像一个喝醉了的人能有的速度。

        不远处陷入觥筹交错中的神威侯看见煜王离开,过去问韩寒:“你家殿下作甚走这么急?”

        韩寒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我跟殿下说德贵君在宣德宫等他,他就走了。”

        谢灵运再次看向沈墨离开的方向,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和耐人寻味。

        ……

        宣德宫

        白行简闲来无事,在桌子上摊开宣纸,摆上镇纸、砚台和墨汁,拿着毛笔一笔一划地临摹佛经。近日研究佛经,悟了很多道理和事情,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佛教到魅力。

        沈墨悄悄地伏在窗外,看着他心心念念了一个多月的人。

        柔和的灯光下,祥和宁静的面容,温润的眉眼,修长白皙的颈项,饱满嫣红的双唇。他就像佛经一样,神秘深奥,令人着迷,越了解越喜欢,越能发现他的美丽。

        “德贵君。”

        白行简手下毛笔一滞,墨点在纸上晕开,洇染出一朵墨花。

        “你傻吗,不会从正门进?”

        现在他们是合法的父子关系,他还走窗户,白行简真想撬开这个反派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沈墨手臂一撑,从窗户跳进来。

        “忘了。”

        “听说你放弃皇位继承权了?”

        “嗯。”

        “为什么?”

        “嗯……我要是说不和沈迟争皇位了,你还要我吗?”

        如果他保留皇位继承权,父皇绝不会答应让德贵君做他父君,德贵君再怎么说背后也有整个神威侯府。

        白行简缓慢放下笔,抬眼看他,水波潋滟的眸子看着他,仿佛能洞悉一切:“你会放弃吗?”

        沈墨笑而不答:“我先问的,你先说。”

        白行简干脆利落:“不要。”他的任务就是帮这个反派登上皇位,如果他自己都不争,他能怎么办?

        沈墨没有说话,而是上前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从背后搂住。酒香缭绕,与清冷的檀香混杂在一起,格外地醉人。

        他的手劲很大,白行简挣了几下挣脱不开只好放弃。沈墨低下头,带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嘴唇似有若无地摩擦着他的耳朵,说:“真绝情呢。父——君——”

        他叫父君的时候特意拉长了尾音,低沉沙哑的声音听得人心痒痒,像有根羽毛不停地在耳边搔挠。白行简的脸腾一下烧起来,绯红从脸颊蔓延到耳后根,他皱眉道:“你喝酒了,我闻这酒味儿,喝了不少。”

        “嗯,今晚父君干什么去了,怎么不去看我?父君难道一点也不想我吗?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父君。”

        沈墨整个人从背后紧紧贴住白行简,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一只手,十指相扣,几乎要将他压在桌子上。

        白行简道:“你喝醉了,先放开我。”

        被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狼崽子调戏,他又不是gay,这副身体是哥儿,不代表他也是。

        “父君,父君,父君——”沈墨一遍遍叫着,仿佛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他埋在白行简的颈窝,白行简抬手刚要叫他移开脑袋,却感觉有什么热热的、湿湿的液体顺着颈窝流淌下来,一直流到胸膛。

        白行简抬起的手落在沈墨脑袋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叹了口气,说:“我在,乖。”任由沈墨哭了一会儿,白行简转过身,看着他泪眼朦胧的黑眸,眼中满是疼惜:“坐下。”

        他才十七岁,有恋父情结可以理解,况且还喝醉了。

        “别走。”

        沈墨坐下,抱住他的腰,将脑袋贴在他肚子上,闷声说。

        “我去小厨房叫人给你做一碗醒酒汤,马上就回来。”

        “不行,父君在这里陪我。”

        白行简只好冲外面的朔月说了一声,让她待会儿送一碗醒酒汤进来。他晚上一般七点以后就留朔月一个人,其他人都被他打发出宫去附近的佣人房了。

        他一下一下地梳着沈墨的头发,任由他拦腰抱着。

        “父君方才说不要我是真的吗?”沈墨闷闷地说。

        白行简低头看着他,说:“也不全是真的。只是怒其不争而已。你不去争皇位,偌大的宫中不会有我们父子二人的一席之地,就像当年的先皇后一样,重蹈覆辙是早晚的事。”

        听到“先皇后”三个字,沈墨抬起头,握住他的手,坚定地说:“我一定会保护好父君。”

        白行简摸了摸他的侧脸,笑着说:“好。”

        “父君我头好痛,还晕。”

        白行简心里发笑,这么大人了还撒娇,在战场上挨的刀子哪一次不比头痛痛的厉害。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沈墨也知道这个道理。

        “你先去我床上躺一会儿。”

        “父君陪我。”

        “多大人了还要父君陪。”

        “我就要。”

        白行简无奈,只好被他拉着去床上坐下。沈墨摘下簪子和发冠,白行简才发现他领口湿了,说:“你衣服怎么湿了,快脱下来,穿着不难受?”

        沈墨眼神迷蒙,酒劲上来了,迷迷糊糊地开始拽湿了的衣服,拽了半天解不开。白行简叹了口气,拿开他的手,踮起脚尖帮他解开外衣。

        脱下上衣,里面的亵衣也湿了,白行简只好又给他解开亵衣。他内心感叹自己真是母性泛滥,第一次体会到为人父母的心情,哄沈墨跟哄孩子似的。

        “父君。”

        “我在。”白行简低头解着扣子,没空注意沈墨脸上的表情。如果他现在抬头,一定能看到沈墨眼中痴迷的目光。

        他现在还有意识,很清醒,就是行为不受控制,于是他低下头,舔了一口父君小巧玲珑的耳朵。他感觉父君动作一滞,身体僵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偏头将整个耳垂含在嘴里细细吸吮捻磨,温热的舌头时不时向上扫过耳朵轮廓,激得父君身体一阵颤栗。

        “你喝醉了。”白行简偏头躲开他的舌头。

        沈墨此刻前襟已经敞开,露出结实紧致的腹肌和胸肌。白行简的关注点放在了他横贯左胸到右腹的一条长长的伤疤上,伤疤不止一条,这条是最显眼的。

        白行简忍不住伸出指尖,自上而下,自左而右,慢慢划下来,感受伤疤凸起的纹路,仿佛透过这条伤疤看到了过去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少年沈墨。

        沈墨闷哼一声,伤口处又酥又麻又痒,他制止了德贵君的手。

        “疼吗?”白行简颤抖着唇说。

        “早就不疼了。”沈墨握着他的手安慰道。

        “我问的是当时。这是几岁时候的伤?”

        白行简竟然没有挣开他的手,沈墨暗自窃喜。他回忆了下那次受伤的经历,觉得这辈子离阎王爷最近也就那一次了,“十五岁,那时候刚上战场不懂事,后来就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当时的话……是疼的。”

        白行简作为一个生在和平年代的现代人,战场和军人在新闻中常见,但从来没有近距离感受过他们面临的危险,直到今天切实地看见沈墨身上的伤疤。

        “不疼,父君怎么还哭了呢?”沈墨温声说,伸出手,用拇指给他擦了擦眼泪。白行简才发现自己哭了,说:“谁哭了,我只是、只是……难受。”他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给他脱衣服。

        “伸出来我看看你的手。”白行简感觉给他擦泪的拇指粗粝而坚硬,忍不住拉过他的手来看。

        整个手上也布满了各种伤口。水泡,细长狭小的口子,陈年淤血,最多的是虎口和掌心处的厚茧。茧子磨得都发白、磨破了。

        一想到他才十七岁,在现代相当于才高二,白行简就止不住地难受,眼泪掉得更凶了:“如果我能早点来到你身边就好了。”

        “现在也不晚。”

        沈墨捧住他的脸,吻住他的眼角,白行简此刻也没有狠心推开他,而是被他拉着坐在床上,任由他亲吻轻舔着脸上的泪水。

        “别哭父君,没关系,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他越说,白行简看着他身上的疤,心里就越难受,越心疼,过了一会儿,他才伸手把他推在床上:“呆着。”

        沈墨猝不及防被他推了个踉跄,倒在满是檀香的被褥中,他顿时就不想起来了,埋头深吸一口淡淡的檀香,一口又一口,怎么吸都吸不够。

        “父君去哪儿?”他扭头看到白行简起身,立刻从被子里挪开头,拉住他的手说,“不许走。”

        语气霸道又执拗。

        白行简哑着嗓子说:“给你拿药。”说着挣开他的手(其实是沈墨主动放开的)走到梳妆柜前,拉开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通体雪白的白瓷扁瓶,回到床前坐下,说:“这是生肌膏,之前陛下赐给我的,南方进贡的名贵药材制成,一年太医院只产两瓶。过来,我给你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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