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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构陷,怎么可能?


老皇帝正在宫里批奏折,忽然有人来报,说淑贵君抓了一对秽乱后宫的奸夫□□,打算让他过去处置。

        一听自己被戴绿帽子,老皇帝立马放下手中的奏折,面沉如水地听着小太监汇报:“淑贵君亲眼看见煜王殿下与德贵君行苟且之事,殿下请皇上前去定夺。”

        “走,去看看。”老皇帝这次学聪明了,先不发火,万一再闹个乌龙就不好了。

        宣德宫——

        老皇帝来到,众人跪了一地。

        “淑贵君,你说德贵君与煜王私通,此事属实?”

        文殊韵趴在地上,信誓旦旦地说:“臣亲眼所见,绝无虚假,此刻二人正在殿中。”

        老皇帝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如果再有上次那样的事情发生,朕决不轻饶。”

        说完,老太监推开殿门,皇帝大步流星地走进去,后面跟着一众鱼贯而入的随从。

        进入殿内,越往里走,越能听见低沉压抑的呼吸和shenyin声。文殊韵心中冷笑,可逮到你们的狐狸尾巴了。

        声音不小,老皇帝自然也听见了,心下大怒,步伐急促地往里走,后面跟着的两宫人均是大气不敢出,宣德宫人均是一身冷汗,淑和殿的宫人趾高气扬地等着德贵君出丑。

        “嗯……啊……”

        是德贵君的声音!声音还在继续:

        “啊……”

        朔月心道这下完了,殿下和贵君的事要是被皇上发现,诛九族都不为过。

        老皇帝转入内殿,一把挥开珠帘,怒吼道:“你们给朕滚出来!”

        内侍推倒欲盖弥彰的屏风,所有人都看到了屏风后的旖旎情景。

        白皙光滑的后背,墨发披散,圆润丰满的肩膀,细长优美的脖颈,此刻德贵君正坐在浴桶中。

        闻声,他转过头看着闯进来的众人,先是惊讶,随即反应过来,身子沉进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脸上满是震惊、惶恐和不可置信,简直像遭了劫:“你、你们、陛下!我……”

        内殿除了德贵君以外,空无一人。

        “这、这不可能!沈墨呢?!”文殊韵顿时失声。

        老皇帝环视四周,殿内既没有别人,也没有丝毫淑贵君说的苟合的痕迹,德贵君一脸惊恐,仿若受了惊的兔子,下意识回道:“陛下来找墨儿?这个时辰……他在偏殿休息……”

        他平素纯善温和、明媚动人的眼睛开始盈上雾汽:“陛下要找墨儿大可通传一声……臣还在沐浴,陛下这样带着一群人闯进来……臣怎么还有脸面圣……”

        德贵君说着慢慢带上了哭腔:“不知臣犯了什么过错,陛下为何要这样羞辱臣……”

        老皇帝反应过来,狠狠剜了淑贵君一眼,压抑着怒气,说:“所有人都出去,淑贵君留下。”

        文殊韵看老皇帝阴沉的脸色,知道自己要大难临头,立刻下跪道:“皇上,臣确实看见德贵君与煜王搅合在一起,亲眼所见,绝无虚假啊!”

        还泡在水里的德贵君怒极,指着文殊韵破口大骂:“枉费我日日去淑和殿给你研读佛经,竟不知淑贵君是这样回报我的?散布谣言,污我清誉,甚至撺掇了皇上带一群人来看我沐浴,想让我身败名裂,看我颜面扫地。我究竟哪一点对不起你文殊韵,要这样羞辱我?!”

        德贵君又急又气,胸膛剧烈起伏,被热水熏蒸和怒气羞恼渲染的脸色绯红得不正常,他扭头又将问皇帝:“皇上难道也觉得臣是形骸浪荡的苟合之人?”

        老皇帝一时不知道自己这一趟来的是对还是错,侧身踢了一脚在地上跪着的文殊韵,怒道:“来之前你怎么跟朕说的?上次是诬陷皇子,这次竟诬陷同位分的宫妃。是不是朕平时太纵容你,让你不知天高地厚地随意捏造莫须有的罪名,给人扣帽子?啊?!”

        他想了想觉得不解恨,又踹了一脚。

        文殊韵瘫倒在地上,争辩道:“德贵君他房中真的……”

        “住口!”老皇帝打断他,转而对德贵君脸色略微不自然地说:“爱妃先穿上衣裳,别……别着凉。”他瞅了一眼文殊韵,吼道:“还不快把屏风扶起来,难道指望朕扶?!”

        文殊韵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站起来,把倒下的屏风扶起。

        他之前明明看到沈墨在谢允床上,屋子周围都找人把守,连紧闭的窗户都没有放过,没看到任何人影从谢允房中出来。

        沈墨还能插翅飞了?

        白行简从浴桶中出来,穿上衣服来到外殿,殿内跪了一地人,包括文殊韵。老皇帝坐在主位上按着太阳穴,显然气得不轻。

        “德贵君到朕身边来。”老皇帝面色不虞地冲他招手,白行简两眼都哭红了,鼻尖也红红的,慢慢挪过去,与皇帝一同坐在铺着软垫的主位上。

        “淑贵君,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朕给你个机会,你且说说,是什么让你妄下定论?”

        文殊韵此刻已经冷静下来,有理有据地辩解道:“臣和陛下进去的时候,众人都听见了德贵君发出的淫靡之音,况且宣德宫偏殿从外面看漆黑一片,显然煜王并不在偏殿。”

        他话音刚落,沈墨穿着整齐,一脸惊讶地从外面走进来,听见淑贵君的话,皱眉道:“本王一直都在偏殿睡觉,不过睡得沉了些,若不是有人去告知父皇来了,只怕我还不知道睡梦中平白无故被人扣了一顶与人私通、秽乱后宫的大帽子。淑贵君身为六宫之主,判定是非如此草率仓促,诬害构陷皇子皇妃,当真不怕父皇惩治你么?”

        看着去而复返的沈墨,文殊韵一脸懵逼,不到一刻钟前他还在德贵君床榻上缠绵,现在怎么敢光明正大地来宣德宫正殿?

        不对。

        现在看来,被构陷的是他。

        “皇上,是德贵君与煜王联合误导臣,就算煜王殿下不在殿中,那德贵君为何要故意发出那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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