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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章


等韩朝潮他们离开之后,蔡宇廷的自由滑表演也才真正的开始了。

        在秦末荒看到对方一开场就表现出很流利的滑行步伐之后,他不禁感慨了一句,“小南还真没夸张,这个蔡宇廷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外莫霍克步接燕式平衡,燕式提刀,鲍步,大一字,每一个动作都很流畅,如同行云流水。而他本人也好似不是在参加比赛,而是在享受滑行,一般轻松。”

        “与他所配的相结合,确实如梦如幻。这首重新改编加了弦乐《arrivalofthebirds》和他很搭。他的动作很轻盈,我们站的这么近,几乎都听不到他冰刀与冰面摩擦划过的声音。”不止秦末荒对蔡宇廷赞叹有加,连程市岩也在不断发掘对方的优点。

        “最重要的是,他不止滑行流畅,就连跳跃难度系数也很高。你看他刚才的一个阿克塞尔三周跳,落冰时毫无压力。勾手四周跳的存周不到九十度,很快接了一个后外点冰三周跳。”秦末荒越说越带劲,甚至开始激动的问程市岩,“他是魔鬼吗,好像就没有他不行的地方。有他这样的队友存在,比你对我产生的压力还大。”

        程市岩本来还在看场上的蔡宇廷的动作,一听秦末荒提到自己也给了他压力,他立即反驳道:“小秦哥,说他就说他,怎么还连带着我一起说了,我什么时候给你压力了?”

        “就在你突然开始注重训练且加强训练的时候,我的压力就提升上来了。在队里我和路南的实力相差不大,但是你却是一个隐藏的大佬。或许你从未在意,你之于我就像是蔡宇廷之于路南,阴影一般的存在。”

        “之前不是跟着朝潮一起撺掇着让你去吃烤肉,目的就是为了剥夺你的练习时间。”

        程市岩倒是未曾想过他也给秦末荒留下了一定的心理阴影,可是如果他的目的是不想自己重新振作,那为什么又会带着张设计师到他宿舍找他开导他。

        程市岩既然有这个疑问,他也跟着问了,“如果你不想我练习花滑,那你怎么又会在我再次自暴自弃的时候,过去找我训练啊。你不是不希望我发愤图强超过你吗?”

        “因为我的方向错了,我不应该去阻挠别人进步,而是在别人进步的时候,加大自己的训练强度。如果我付出双倍的努力,是不是就能追上你们这些有天赋的人。是你用你的努力带着我走向了正途。”秦末荒通过这段时间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让他无脑的只知道不能输给程市岩,训练的时间一定要比他还多。

        可也正因为这次质的飞跃,以及王秉的偷偷做手脚。才让秦末荒意识到,你光有嫉妒光有羡慕的心是没有用的,你只能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才能看得到成效。

        “其实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也在怀疑自己的坚持是不是对的。我也在想我是不是把胜负看的过于重要了,难道与我而言,只有夺得冠军才是证明我自己存在过的意义吗?”

        “花滑的这条路上,不止你有在思考进步,我也在不断的反思自己。”程市岩突然的发现脱离咸鱼的模式之后,他要想的要烦恼的事情,已经不单单是训练会受伤会累身体会疼痛会出汗,他还得不断的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做着自我调节心态的工作。

        经过这次的短节目第一,秦末荒的心态变得稳了。不是这次比赛给了他多多少自信,而是他发现,与其惧怕程市岩的进步飞快,还不如竭尽全力的去朝他看齐。

        哪怕最后还是输给他,他也不会后悔没有为自己拼尽全力过,“我们每天想那么多,脑子不累吗,练就完了。不管是你还是韩朝潮亦或者是蔡宇廷,都是我想追赶的对象。我只需要知道,是队友也是对手,但也是好朋友。我对你们只有敬佩,没有仇怨就够了。”

        “我就不像你在意的人那么多了,我只跟我自己比。只要今天的我比昨天强,我就满意了。”

        前面几个人比赛时都挺顺利的,韩朝潮休整了一天之后,成绩稳稳的落在了第一位,而蔡宇廷还是把路南压在了后面。

        轮到程市岩的时候,他在曲子开始的时候进入的特别契合,但是却还是败在了难度动作阿克塞尔三周跳上。

        他在旋转时轴心不稳,落地未能站稳,直接坐在了冰上,崴到了右脚脚踝。

        但他并没有因为崴到脚而停止比赛,继续忍着痛,脸上带着微笑,抓紧时间站了起来。

        为了保持稳定的分数,他在按照接下来的动作展示完毕之后,在中间缝隙中穿插了一个阿克塞尔两周跳。

        两周跳成功落冰。

        四分钟左右的表演节目结束之后,他是被韩朝潮还有路南给扶着单脚跳的走到队医室的。

        路南就是一个行走的担架,哪里需要就哪里搬。不是在抗韩朝潮去医务室的路上,就是跟着韩朝潮一起去扛着人去医务室的路上。

        队医给程市岩伤情的诊断是,脚踝肿了,但幸运的是没有伤到骨头。先回去冰敷,尽量不要吃止痛药,先扛着,扛不住了再来找他拿点药吃。最近一周,最好是不要训练了,以免引起第二次受伤。

        “队长,路南,我一个人在这里没事。你们先回去看小秦哥比赛吧,出了最终结果,也可以告诉我。”其实程市岩已经预料到了他3a的失败就意味着他的分数会降低,蔡宇廷的表现过于无可挑剔,这次的前三又有韩朝潮还有秦末荒在,他一点胜算都没有。

        路南丝毫没有感觉到程市岩是为了让他们离开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待会,才用秦末荒当借口。

        他耿直的坐在程市岩旁边的床上,对他说着一个在场所有人几乎都知道的事实:“其实我们已经耽误了最佳时间,没必要回去了,我们再从这里走回去,估计小秦哥都比完了,排名也都出来了。看手机不就知道了。”

        “也许邵教练还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呢。还有男单比完了,我们还可以去女单那边看看是什么情况。就让市岩一个人在这边躺会吧,等那边彻底结束我们再过来扶他回寝室。”不同于路南的不懂事,韩朝潮瞬间发现了程市岩的失落。

        他最近过于的急于求成,今天伤了脚踝,可以说是意外,但也可以说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如此高强度的训练,即使他可以忍,但他的身体,也在用实际行动,对他表示抗议。

        路南还想说一句他累了我也累了,我也想躺着的话,就被韩朝潮给拖走了。

        他可能是花滑队里心态最好的那个人了,一点也不关心最终成绩如何。

        等队医拿着医药箱过来给程市岩的脚消毒喷完药之后,就给了一个医用冰块让他自己敷脚。考虑到现在是冬天,他还给了程市岩一块毛巾让他垫着手,屋里的空调温度正好,再加上程市岩刚运动完,即便是穿着衬衫,他也没觉得有多冷。

        只是这手里用来消肿的冰块,确实跟他的心差不多凉了。

        他背靠着医务室床前的墙,一个腿压着一个腿,把冰块放在已经有些红肿的的脚踝处放着,垫着毛巾,用手压着。最开始放上去的时候,没有受伤的地方,突然被冰块给触碰,他凉的倒吸一口冷气。

        即使心情不太好,他依旧还在脑子里复盘刚才的几分钟里面,他有什么动作做的还可以接受,有什么失误的过于厉害。其实他练了这么久,每个动作最后能得多少分,他大致也能预判的出来。

        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失落吗,当然有。

        但是会再度因为失败而退回到咸鱼的位置吗?

        程市岩他不想,或者说他不愿意。

        经历了一次生死,他才知道自己心中真正在意的东西是什么。他为了自我的舒坦为了自己的自私,而放弃了最开始追逐的爱好花滑,这是他死都不能瞑目的事情。

        突如其来的脚伤,可能会为他接下来的选拔赛增添难度,但程市岩也并不想因为这一点点小小的挫折就再度自暴自弃。

        方淮海到底还是在意程市岩的,男子自由滑比赛一尘埃落定,他就跑来医务室看程市岩的伤了。还跟着队医聊了半天,他这需不需要打个石膏或者绷带什么的,更利于恢复。

        可程市岩这脑子一根筋的人,一看到教练来,就只记得一个王秉。人们总是习惯性的对于自己最亲近的人暴露自己最真实的性格,程市岩亦然。

        他一看到方教练出现,就忍不住的继续追问王秉的事情。

        “方爸,王秉的事情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为了王秉,程市岩连规矩也不守了,直接喊自己小时候对方淮海的称呼了。

        方淮海也真的是怕了他,自己的事情还没搞明白搞清楚,就一直把别人的事情放在心里,“你才是真的要问个没完没了了。脚不疼啊,还是今天的比赛不足以让你反思自己的不足,还有空管别人。”

        “恭喜你,拿了一个第四,还算不错。至少还有俩队友给你垫底。”方淮海对于程市岩的要求是一点点,一点点的降低啊,只要他不是最末尾的那个,方淮海的私心都能接受。

        方淮海对着程市岩可以说花滑可以提梁年国,就是不想多说关于王秉的事情,“不过我看梁师兄似乎对你这个成绩不太满意,我刚喊他来看看你的脚伤。他说没必要来,说你争气也就争了那么几分钟,还不如他回家蒸馒头。我看你要想他还认你这个徒弟啊,还得好长一段路要走。”

        “梁教练一向是嘴硬心软。他知道我这是皮外伤,看也没用。他是因为我的考斯滕才被迫离开国家队的吗,我不想他的前程就此断送,组委会那边我可以去解释的。不能因为他的一次错误,就抹杀了他之前全部的付出啊。”程市岩心里明白,梁教练不来是不想看到他受伤狼狈的样子。他把自己视作亲生小孩看待,自然见不得孩子受苦。

        但是一方面,他又不希望自己这些年的努力得不到认可,白费,所以才想让自己滑出成绩,被大家所看到,被世界所知道。

        “不是因为你,或者说不单单是因为你的考斯滕的事情。韩朝潮那边他也有很大的嫌疑。这件事情你不要独揽在身上。你知道,我一直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不光是他,但凡是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出现在这种原则性的问题,我都绝对不会姑息。”

        “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更是国家队的想法。我们国家队的这些人,同样眼里揉不下沙子去。”为了让这件事情彻彻底底从程市岩的心头过去,方淮海不得已的又对着他开始解释一番。

        在这个队里,也就只有程市岩一个人敢挑战他的权威,质疑他的决定了。

        “是蔡宇廷的出现,让你容不下王秉了吧?”

        面对程市岩的再三追问,咄咄逼人,方淮海坦言道:“我不否认,他是我从俱乐部里费尽心思邀请来的。你也看到了,他的实力不容小觑。这次自由滑人家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做准备,直接上就一下轻松拿了一个第二名。”

        “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感觉到羞愧,别人自费都能滑的这么好,你们在岗领着工资,享受着最好的场地,还是这么差。”

        方淮海可以说只看成绩,他不单是要跟自己的领导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就连全国全球的关注花滑的观众们,也在时刻盯着他们国家队能不能滑出成绩出来。

        程市岩回想到路南这些年一直觉得他是空降部队,而今天真正的空降兵出现了。他怒不可遏的控诉道:“到底是国家队眼里容不下沙子,还是你把我当枪使,把王秉当做炮灰,我们全都是蔡宇廷的垫脚石。”

        “用一个最末尾成绩的人,换一个可能夺金或者说拿到金牌的选手为我们队增添总体实力。你觉得划不来吗?”这可能是方淮海今天对程市岩说的最为真心的一句话。

        程市岩对他无比的失望,就仿佛他这些年来似乎从为了了解过真正的方淮海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的心里是不是只有利益至上。

        他有些失望的说道:“你现在就好像是一个商人,把我们当成物品一样估量。”

        “之前的你们就像一潭死水一样,平静的毫无波澜,蔡宇廷的加入就是注入新鲜血液。”

        “就目前来看,很有成效。”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比赛结束了还没来看你吗?”

        “排名一出来,他们全都回去休息室换了训练服继续去冰上训练去了。一直练会不会累死是未知的,但是不练一定会被淘汰,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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