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窦漪一辈子生活在法制社会,是个遵纪守法的三好公民,热心市民,慈善年年有,她从来没掉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是一样都没有做过。
热爱生活,积极向上,为什么要让她怎么善良的连只蚂蚁都没有踩死过的小仙女经历这么血腥的事情啊!她还是个孩子。
还没等她爬出去,一把被拖了回去,手也磕到了踏脚上,没怎么吃过苦的大小姐,果然他要杀我了,好疼!
“是吗?呵!”褚子衍这会儿也是忍的辛苦,似笑非笑的看着窦漪。
眼底的戾气却是遮不住的,这人惯会隐藏自己的表情叫人猜不清,道不明,就算是窦漪一时间也看不透他是信了她的话还是不信。
毕竟这人向来不拿人命当回事,杀人与否全在他一念之间。
冷汗顺着窦漪的额头一路下滑,落到上好的绸缎上,这个男主还真的是让人看的心惊发憷,他自己毛病多,碰不了女人,从来不找自己的毛病。
但是凡是送上门的女人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作者肯定是个极度恐女症患者,不然他的男主为什么对女性生物有针对性的恶意。
窦漪这会儿又忍不住开始想自己的下场。
褚子衍这会儿已经是汗流浃背,他本该将这个女人丢出去的,出于什么原因没有丢出去他自己也不知道。
修长的手指挑起面前垂落的一缕青丝,随意的一挥手将发丝抛向脑后。
抓着窦漪的力道加重,触感比想象中的要好,冰冰凉凉的。
褚子衍第一次怎么近的距离看一个女人,第一次距离一个女人怎么近,也是第一次认真且清楚明白的看了看他这位夫人。
没有预料中的恶心厌恶,反而觉得很好闻,控制不住的想要亲近,想离得在近些,揉到骨子里的那种,挺稀奇的,这种感觉尽然会发生在他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个女人变好看了,说是倾国倾城也不足为过,比起京城第一美人都过之不及的那种,她更美。
看着这个女人着急解释又害怕的模样,褚子衍倒是有几分相信她的话了。
下了晚宴回来吃了她送来的药膳才发作的,他第一反应是她下的药,如此确切的认定是她下的药实际上是在套她的话,他惯喜欢猜忌人心,而且一猜一个准,不过今天他觉得他可能要失望了。
“呵呵!那又如何呢。”耳边低沉沙哑的男声如同地狱的恶鬼,眼底猩红一片,血丝布满了眼球,狰狞可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他已经忍到极致了,身体呈红色温度高的吓人,仿佛沸水般灼热烫手。
窦漪被他这幅样子吓的失声尖叫,整个人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如同清泉般透彻明亮的眼眸里仿佛一滩池水,顷刻间喷涌了出来,手里的撕碎的衣裳再度被拽了去,丢在了地上,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此起彼伏。
性感邪魅的薄唇落下堵住了女人尖叫连连的呼救声,粗暴狂野。
幔帐落下,温度节节高升,房间里女人的哭喊声呜咽声不曾停歇过,夜愈发深了,只剩下男人的低吼声,床帷摇晃,周遭的光线暗了下来。
屋内的动静之大,屋外守着的护卫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一动不动不受丝毫影响,劲装束身,手握腰间佩刀,仿佛与往常一样,像是一群没有灵魂没有感情的木头桩子。
辰时褚子衍醒来,他的休眠时间及浅,时常失眠,一天最多休息四五个小时,通常寅时便醒了,这样放纵可以说是前所未有。
不仅仅是身体不允许,他的作息规律,严于律己的自律也不允许自己放纵下来。
褚子衍穿了里衣侧卧在床上,薄衫之下隐约可见的八块腹肌,结实的很,和他的外在形象差距甚大,可谓是脱衣有料。
单手撑着脑袋靠在窦漪身边,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
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尽然还有女人是他不反感的,本想留她在身边断了外界的流言蜚语,只要她不触碰他的底线,也就随她去了,他不会碰她,该给的殊荣他也一样不少,就看她识不识趣。
轻浮放肆的眼神上下将窦漪看了个边,褚子衍缓缓垂下眼眸,暗沉至极但是嘴角却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如今看来是他不识趣了。
褚子衍收起深沉的目光,缓缓坐起身来,慢条斯理的一件件穿好衣服,白衣白靴,白玉银冠,穿在他身上似仙人下凡,一举一动间皆是那么的优雅从容,外人只道他常年病重,药不能停,弱不禁风,却不知这些不过都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手段。
昨日之事,事有蹊跷,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让他着了道的,确有几分本事,他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有没有那个本事接受他的回礼,想起这个女人昨晚可怜兮兮模,褚子衍眼底的寒意愈发的深不见底。
修长的手指抚上少女精致的容颜,面无表情的端详了些许,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将下滑的被子遮挡住女子流露在外的肌肤,拂袖离去。
“昨日之事,一丝不漏的全部给我查清楚了,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但凡是参与的人一个都不要漏。”褚子衍慢条斯理的洗漱着一边吩咐道,修长的睫毛遮住了淡漠毫无波澜黑眸。
“是。”他的话音刚落下,阴暗的角落里,声音响起,紧接着又恢复一片宁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褚子衍平静的拿起毛巾擦干净了手上的水珠,用过早膳后头也不回的去上朝了。
……
等他在回府已经是晌午,暗室内,褚子衍高坐在书案前,楠木的书案,紫檀的书椅,案面光素面下素牙板,四腿中起阳线,俩侧腿间安委角方格枨,下有托泥,所用皆是极品。
褚子衍作为一国丞相,日常处理公文是必不可免的,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他向来喜欢操纵全局,做那执棋之人,而非人手中的棋子,论玩弄权术,整个大魏无人能及。
“大人,所有参与其中的人员名单全部在册,请您过目。”堂下,卓云笔直的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呈上册子。
“夫人那边可查过了。”褚子衍半垂着眼睑,眼皮太都没抬一下,也全然没有要接过的意思,继续看着案卷,淡淡道。
“府上大夫查过了,夫人昨日端过来的和往常一样皆是补药,大人中药后又食用了大量的补药,俩种混合食用大大激发了药效,从而加速了发作时间,药效也更为猛烈了。”卓云和卓雨是孪生兄弟,他二人皆是褚子衍的贴身护卫兼影卫。
兄弟俩人一明一暗,默契配合致使除了魏姬以外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俩其实是俩个人。
“恩,东西搁着吧,去库房挑些珠宝给夫人送去。”这个结果仿佛亦在褚子衍的预料之中。
“是。”
待卓云退出去后,褚子衍的卷轴也看的差不多了,这才拿过书案上的册子,以他的聪慧,大致上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让卓云去查,不过是搜集证据,查找遗漏,他在位不久根基不稳,想要拉他下位的人不计其数,凡是他都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方能安稳。
他一身白衣,执卷观书,似飘然出尘的文人雅士,剑眉凌冽,凤眉吊梢,长相俊美斯文儒雅,眼神却过于清冷,好似什么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
广袖飘飞,长衫拽地,仪容整洁,湛然若神,这样的人,任人们怎么想也想不到,他竟是那般的弑杀成性的存在。
骨子里的嗜血冷漠浑然天成,没见识过他手段的人只当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翩翩公子,见识过他手段的人如今不是命丧黄泉,就是生不如死。
手段残忍,残暴如斯,只叫人不敢问来世。
褚子衍在暗室待了许久,直到午夜才回了书房,他很忙,也时常歇在书房,他的生活基本上没有任何偏差,不过现在估计有了。
褚子衍洗漱过后才去的书房本想收拾收拾文案,进去了却是一愣,床上的女人一如他离开是的模样,不同的是换了衣裳被褥,只是人却未醒。
他从不和这个女人同寝,昨天是个意外,姜嫣是他名义上老师的女儿,娶了恩师的女儿不唯是一段佳话,顺理成章。
他老师姜怀姜尚书,同样是朝中大臣,他不是个感恩戴德的人,娶她不过是权衡利弊,非他所愿,顺了姜怀的意,也全了他的利弊。
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再清楚不过,没一个能进他身的,打心底的厌恶女人、恶心。
就更加不说玩女人了,他自己都已经做好了打一辈子光棍的准备了,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未必。
窦漪浑身泛红,体温高的吓人,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脸色惨白,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脸,她想起来可是身体却好像不是自己的,软弱无力,动弹不得,沉闷昏沉的神志不清,恍惚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制自己,一个滚烫的东西逐渐侵蚀了她的所有,将她拖入无尽的黑暗中。
褚子衍在次去卧室洗漱便将窦漪一并带回了他自己的卧室,等他俩都洗漱完了,这才叫了府中大夫过来。
……
窦漪醒过来已经是一个小星期的事情了,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身旁躺着个褚子衍,脸色当场就吓的惨白,险些当场吓晕过去,这个人简直就是个魔鬼,她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鬼畜的人,他就像是一条毒蛇,缠绕着将她拖入深渊,而被他缠住了的猎物,哪怕已经窒息死亡,他也要鞭尸,饮血。
“夫人睡的可好,为夫还以为夫人这一睡便要长眠不醒了呢。”褚子衍的睡眠很浅,所有窦漪一有动作他就醒了。
衣衫不整,嘴角轻佻侧着身子正对着窦漪,邪魅轻笑,眼底却毫无温度,他就这么平静的看着窦漪道。
这个男人好看是真的好看,她就没见过比他更俊俏的男人,但是好看那也得有命看才行,这本书窦漪看了有段时间了,但是她的记忆里却是极好,但凡是看过的书都能一丝不差的倒背如流,不管过去多久她都记忆犹新。
面前这个顶顶俊朗好看的少年郎是个什么货色她一清二楚,他的手段,他的毒辣腥狠,就连他的生辰八字星座血型她怕是比他亲爹妈还要清楚明白,想起这人对她做过惨无人道的事,她的脸色又是一白,她不清白了,剧情崩了,作者大大你的剧本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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