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
井中有门,谁也想象不到,就这么个破井还有个门,窦漪笑了,如果不是为了估计形象她真想放肆大笑。
魏政祁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是把门推开了,也不见人搭把手,他撇撇嘴,无语至极,女人就是命好。
窦漪当下就要进去,却被魏政祁拦了下来,他皱着眉低沉道:“小心,当心有机关,这里头乌漆麻黑,先弄个火折子下来。”
天色本就快要安暗沉下来了,太阳也下去了大半,这个时节过了下午黑的格外的快,窦漪抿了抿嘴,应下来了。
褚子衍不知道哪找来的绳子,丢下去扔给俩人。
窦漪上去倒是积极,一双白白净净粉粉嫩嫩的修长爪子还真看不出来是个顺藤摸爬的老手,这小水井说深不深说浅不浅,若非她有过爬岩的经历,她还真有可能上不去全靠上头的人拉。
她动作迅速,蹭蹭蹭就上去了,褚子衍在外头拉绳子也没感觉费多大的劲。
窦漪一脚蹬在墙壁上,眼看就快要摸到井口了,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正在够井口的手给强硬甩了出来,那双手时机把握的刚刚好,借力把她甩出来,随后稳稳当当扣在她腰侧,像是掐孩子一样抱进怀里。
四目相对,俩人一高一低,窦漪俯视着褚子衍,他们身体挨得很近,近到长裙长袍相交,贴在一起,褚子衍托着窦漪的细腰,举抱在怀里,稳稳当当。
手上的触感真实存在的,这腰也只有掐在手里,真实感触到才觉得惊为天人,世上竟有如此纤细柔软的腰身,仿佛一只手就能握的住,只叫人爱不释手。
他漆黑的眼底泛起丝丝波澜,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窦漪这才反应过来嘴角微抽:“你还要抱多久,抱孩子呢?”
褚子衍无意识接了句:“没见过这么大孩子。”
顿了顿,还是将人放了下了,双手被在身后,一副谦谦冷悄竣公子的模样,素色的袍子被风吹的呼呼作响,他墨发肆意,平凡的脸上透出不可摧折的风骨。
窦漪没瞧出来风骨,挑了挑眉,只觉得人在装逼,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人胳膊:“下次记得一定要及时放手,被磨磨唧唧,换别的姑娘管你是拉绳的还是接人的,先给你俩大比兜再骂你一句牛氓,还学文人豪士呢,不累吗,看着就累,少背些有的没的思想包袱,自在点,实诚点。”
褚子衍:“……”
再好的心情绯糜都叫这人一开口就巴拉巴拉没了。
“喂!上头的,你俩干啥呢,这下头还有个人呢,靠!特么的绳子都丢下来了,想让我在这过夜呢?”
窦漪褚子衍对视一眼一起沉默了。
“你俩背着我干嘛呢?”魏政祁一上来就双手抱胸,一只脚有意没意点着地,脸上带着愤懑,怨怼道。
“能干嘛,妾身有夫君的人,婚还是皇上亲赐的,李先生也是有家室的人,你不能自己耍光棍看谁都一副有色眼镜,当心我夫君听见了揍你,他脾气可不好”
窦漪抡着拳头吓唬他!
褚子衍窒息了:“……”又来了。
“脾气不好你还跟他,怎么滴圣上亲赐的婚离不了?”魏政祁不以蔚然,只觉得这姊妹是个人才,她那个还没见着面的夫君也是个命硬的,褚子衍亲自下场帮她克夫,竟然还没挂,活这么硬,隔应人呢!
“想什么呢,我夫君不好我能嫁他?自是千般好,万般好,只对我好,才不枉我煞费苦心嫁给他,陪他守着这鸟不拉屎的地儿过日子,长点心吧老萧,祸从口出,言多必失,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无所谓惯了,你要是落他手里别怪我不搭救你。”
窦漪抓起面前的一缕青丝,拽在手里把玩,小女儿姿态左扭扭右扭扭,兴奋至于还不忘威胁。
魏政祁无语凝噎:……他还真就不怕。
“……怎么个煞费苦心?”褚子衍冷漠的若霜雪,他算是跟裴恒过不去了,褚子衍冷冷的盯着她,那一脸幸福的模样,真想叫她哭。
窦漪:“……你俩显得,管这么宽?家住海边?”
褚子衍:“……”一言不合就怼人的毛病谁惯的?
魏政祁:“别夫君长夫君短,小心乐极生悲,办事正事吧,火把找来没,我下去你下去,夫人就不用下去了,万一底下有个啥。”窦漪立马接话道:“那我一定转身就跑,你俩断后,绝不拖累做你俩累赘。”
魏政祁见她如此坦荡的说着卖队友的话,呵呵俩声,半天没话说,没好气的阴阳怪气道:“倒像是我俩才是那个累赘,急着甩手呢。”
窦漪很好说话,无奈摊了摊手:“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窦漪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所以他俩先下去打探,她随后就跟着下来了井底。好在跟着的府衙小厮跑的不快,他们几人没跟上来,就在原地等着他们,喊回来又能继续搞事情。
入目的是一个隐藏式的暗房,可里面的迹象却叫人大吃一惊,不外乎别的,这里挂满了各种刑拘,以及一堆带血的衣服。
“哦豁!说什么来着,这些工具看起来都挺新的想来是有人经常打磨”窦漪仔细的用布包起来拿在手里观摩。
又对着身后的人道“快,收集证据,鞋印手印都不要放过,特被是带血的衣物,我怀疑这些血就是被害人的血,我倒要看看这些东西的主人究竟是不是他。”窦漪眼神冷冷,一边查找一般叮嘱他俩不要破坏现场的证据。
“好在我是先看的井,没去刨人坟,这要是先刨坟了那罪过可就大了。”窦漪摇摇头,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褚子衍,魏政祁齐齐一愣,震惊与她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还准备去刨人坟!!!”魏政祁瞪大了双眼,惊呼道,一双眼看稀罕物一样看着她。
褚子衍眼神复杂,他还是小瞧这人呢。
“不然呢,你总得找点什么出来吧,万一他就缺德的把血衣啥的放坟墓里呢也说不定,当然我肯定不会平白无故挖人坟,还是会看一下坟有没有被翻新过,然后再动手。”
“这个案子交给我吧。”褚子衍皱眉说道。
“能行吗,要知道哪怕是找到了这些东西,但对方是个傻子,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装这么久的,就算是我各种手段也试过了,还是拿他毫无办法,害的我都以为,我可能方向错了。”
“你试过了变换我试试,或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也说不定。”褚子衍背着手,没有看她,只是盯着这些东西。
见他坚硬的眼神,窦漪答应的很快。
——
第二天这个案子便开始由褚子衍接受连着几天,又过了三天,这件案子依旧没有结果,原因是,不管用什么办法,袁球儿始终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审他真的是毫无作用,纯粹是浪费时间。
褚子衍第一次碰上这样的硬茬子,不是他下手不够很,只是这个人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纯真样子,真的一点破绽没有。
但事实上,他们从井里掏出来的证据全都指向这个人,鞋印手印全都一致,他们还在那里发现了,就连血衣都的的确确是他本人的,还有不少人瞧见他穿过,所以表面上的证据找一样有一样全都指向他。
但这人至今都没有表现出卓越的的能力,武力值,这样的人你推出去说是凶手,民众都不可能相信。
又如何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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