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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隔着不知几个小时的时差,这通越洋电话居然很快被接起,两人默契地同时出声。

        纪铖:“god,你终于愿意搭理我了。”

        林予舒:“jayden,lendme300kdollors(借我三十万美金)。”

        纪铖握着话筒,沉默了半晌。

        借钱的话脱口而出之后,林予舒也意识到了不妥。分手几个月的前女友突然打电话来借钱太过于突兀,况且她急得连please这个词都没用,也太没礼貌了。

        林予舒刚想启唇解释,听到纪铖问:“你为什么和我讲英文?”

        林予舒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身后的阿满,飞速地吐出两个字,“救我。”

        明知道纪铖远在大洋彼岸,和她隔着数不清的海峡隧道,林予舒还是毫无指望地向他求救。

        林予舒不奢望纪铖能从天而降,她只想让纪铖知道此刻她处于危险之中,她想让纪铖为她牵肠挂肚,哪怕只有一刹那也好。

        她要他在意。

        纪铖慌了神,焦急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你在哪里?需要多少钱?”

        “邦德街112号…”林予舒用中文断断续续的说了几个关键词,被阿满察觉,气急败坏地吼道,“用英文交流!”

        电话那头,纪铖的脾气比阿满还暴躁,“fxxk,stopingyellingather(不要吼她)”

        脖子上的刀刃愈发逼近,林予舒不得不心惊胆颤地用英文说:“纪铖,借我三十万美金,我会…嘶…”

        纪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反常,忙问:“怎么了?林予舒你不要吓我,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阿满一把抢过电话怒斥:“现在,立即打三十万美金到我的账号,不然doctorlin活不过今晚。”

        纪铖的态度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低声哀求阿满,“我立刻打给你五十万美金,拜托你不要伤害她,求你了。”

        纪铖一边用手机转账一边急切地呼唤林予舒:“宝贝,eden,你现在还好吗?等我…等我现在去救你。”

        林予舒原本都计划好了一会儿奋力反抗,大不了和阿满鱼死网破,但听纪铖说要来救她,倍感安心,甚至还有心思和他打趣:“劫匪只要三十万美金,你给他五十万美金做什么?既然纪老板钱多得没处花就分我点,我到现在都没什么存款。”

        纪铖一反平日的洒脱淡然,声音带着点明显的颤,“林予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开玩笑!我的所有财产都归你,只要你好好活着,亲自来我面前拿。”

        像是已经拿到了纪铖庞大的财产,林予舒情不自禁地扬了扬唇角。

        手机屏幕显示转账成功的那一刻,纪铖扬声惊呼,“五十万美金一分不差,已全部打入你的账户。如果你能完好无损地放了她,我愿意再支付你五十万美金的感谢费,成交吗?”

        “真是人傻钱多”,要不是手被麻绳绑着,林予舒真想扶额叹气。

        “deal(成交)”,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笔账怎么算才划算,阿满爽快地接受了纪铖的提议,“我可以放了她,不过要先等我去银行看看先前的五十万是否进账。”

        纪铖:“……”

        林予舒:“你的手机就没有绑定银行卡吗?”

        林予舒看了看阿满光徒四壁的家和快要散架的翻盖手机,“好吧,你快去快回。”

        阿满火急火燎地挂了纪铖的电话准备去银行,临走前把林予舒五花大绑在桌子腿边,还给她娇嫩的嘴巴上贴了一块胶布。

        阿满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但仍然是放心不下,回头看了一眼,见林予舒仍神采奕奕,宁可拖着残废的腿,也要朝她头上浇一桶冰冷的水。

        “哗啦哗啦哗啦——”

        冰水从头顶顺着脊背滑下,林予舒冷得透彻心扉,没办法靠双手摩擦取暖,只得倒在地下,以脏兮兮的大地为衣。

        “阿嚏——”

        林予舒打了个喷嚏,把自己缩成一团,等待阿满回来。

        “eden,doctorlin,whereareyou?”

        林予舒依稀听到allen的呼喊,心底燃起一丝希望,拼命扭动身体想弄出点声响,但都是无济于事。

        林予舒眼睁睁地等着allen越走越远,她心中希望的小火苗渐渐熄灭。

        虽然很多人提醒她来加纳要注意安全,但林予舒从没预想过自己会有可能命丧在这片土地。

        她还不到三十岁呀,才只和一个男人谈过两场不完美的恋爱,甚至都没有结婚生子,怎么就能轻易丧命。

        她理想的生活可是有一个恩爱的丈夫和一个可爱的女儿,现在她什么也没有,还要被绑架勒索,也太倒霉了。

        林予舒越想越失落,眼泪扑簌扑簌地从眼眶划出。正当她不报有一丝期待,准备接受现状时,阿满家破损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房间里突如起来的月光恍得林予舒眼睛都睁不开,她还没适应光线的变化,纪铖就像是从天而降的星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宝贝,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纪铖跪在林予舒面前,小心翼翼地揭开她嘴巴上的胶带,“别怕,我带你走。”

        林予舒很想伸手抱抱纪铖,但她全身又冷又酸痛,手臂根本抬不起来,被纪铖抱着放在了汽车后座。

        加纳正直酷暑,林予舒却倚在纪铖怀里止不住地打颤,纪铖想都没想,立即脱下身上唯一一件t恤帮她擦湿漉漉的短发。

        纪铖的身子就像一个发热的小火球,温暖踏实,林予舒紧贴着他坚实的胸口,双臂环抱着他取暖。

        幸福降临得过于突然,林予舒的心怦怦直跳,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指尖不停摩挲他腰间的心跳纹身,仿佛是在用最朴素、也最直接的方式验证纪铖的身份。

        纪铖俯身凑近她的耳廓,压低声线,“抱着就好,不要乱摸。”

        林予舒仗着自己刚脱离危险,纪铖不能拿她怎样,在他的腹肌前为所欲为地大摸特摸。

        纪铖原本还担心她受了惊需要心理干预,没想到她已能对他动手动脚,回归女流氓的本性,没好气地捏着她的手往下探,“摸这里,和我的新纹身打个招呼。”

        林予舒红着脸迅速收回手,头抵在纪铖的胸口默不作声,更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纪铖没再多说什么,手指把玩着她的湿发,吩咐前排的司机开往酒店。

        没过多久,看着路边的纪铖突然问装睡的林予舒,“是他吗?”

        “嗯?什么”,林予舒顺着纪铖的视线寻去,阿满像只兔子一样,哪怕拖着残废的双腿,依旧像是踩了风火轮,飞快地从路边闪过。”

        林予舒不由自主地往纪铖怀里缩了缩,被纪铖发觉,低头轻声安抚她道:“别怕,你在车上等我一会儿,我去和他…”

        “不要”,纪铖话音未落,林予舒就打断了她,“不要再丢下我了好不好。”

        纪铖低头看着被林予舒攥着的手指,愣了半晌才懊悔地说道:“都是我不好,我真是个混蛋,我不应该…”

        纪铖的话又没讲完,就被林予舒用一根手指轻点在唇上。

        林予舒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仰着头探身向前,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我不要听你说这些,我只要你亲亲我。”

        纪铖看了眼前排的司机,欲盖弥彰地轻咳一声,偏头咬住她的耳垂,“宝贝,notnow(不是现在)。”

        商务车穿过落后的村庄,晃晃悠悠地驶向城中唯一一家高档度假酒店,林予舒安心地睡在了纪铖的怀里。

        等她再一睁眼,便是纪铖抱着她放入浴缸的场景。

        见纪铖也想挤入狭小的浴缸,林予舒忙抗拒地推他,有模有样地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仰着下巴颏一本正经道:“notnow,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纪铖尊重她的意愿,干脆利落地起身,顺手带上了浴室的门。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林予舒紧绷的大脑终于彻底放松。

        坦白讲,见到纪铖从天而降来救她,林予舒一瞬间激动得热泪盈眶,但激情褪去,冷静下来才恍然意识到这段时间来她真正介意的东西。

        林予舒是个爱恨分明的人,接受不了同时爱上两个女人的男人。哪怕她这辈子孤独终老,都不愿意和出轨背叛她的男人将就。

        她想要的,从来都是他明目张胆地偏爱,不是他那一点可笑的雨露均沾。

        林予舒整理好心绪,暗自下定好决心,准备出去和纪铖做个了断。

        “吱呀——”

        浴室门被打开,纪铖立即捻灭手中的烟头,向林予舒走去。

        他已等了太久,把往日的绅士体贴都丢到了脑后,骨节分明的大手强势入侵,直接掀开了她的浴袍。

        “你干什么?”林予舒忙拽着浴袍的领口。

        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竟然一刻也等不了!

        林予舒脸上流露出厌恶反感的情绪,没想到纪铖却哑着嗓音解释:“我只想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见林予舒不信,纪铖深呼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着她,“那你自己检查,告诉我你哪里有受伤。”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奇怪的想法在作祟,林予舒看着纪铖的背影,觉得今日他不再是舞台上那个不可一世的rapstar,他敏感、脆弱,会因为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而受到伤害。

        林予舒低头看着他的劲腰,不知该说些什么时,鼻腔涌入浓郁的一股烟味。

        林予舒抬起头,蹙着弯弯的细眉,质问他:“你今天抽了多少支烟?”

        纪铖刻意回避她的视线,径直走向了浴室,“我去洗澡。”

        经过惊心动魄的一天,林予舒早已筋疲力尽,迫不及待地占据了他柔软的大床。

        就在她昏昏欲睡,即将睡着时,鼻腔忽然充斥着熟悉的雪松清香。

        下一秒,身旁的床垫忽地塌陷进一块,身后覆上了男人燥热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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