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到底谁啊?!
大黑不懂,为什么平时这么好走的路,这次这么难走。突然灵光一现,这这这……这怕不是焦爻说的鬼打墙吧!想到这大黑停下了脚步,思索焦爻说遇上鬼打墙要怎么处理。
“大黑,遇上这种事要&°#……×#,千万不要#&……&°,很快就好了!”
大黑:……我从未对我的记性这么着急过。
大黑很纠结,不知道是继续走还是先停下,往前迈了两爪子,停下;又迈了两爪子,回头看看下面的山路,和上山被薄雾笼盖的台阶。
嗯……算了,不动了,消耗体力不算啥英明之举!大黑直接在青石板上躺成一条,野猪皮毛垫在下面一半,盖身上一半,露出血淋淋的内部组织。
微风吹来,莫名的带了点安神的意境,大黑心想,这鬼还真有境界,顺理成章的眼睛一闭睡着了,打着小鼾。
时冕回来的时候不走青石台阶,凌空飞回府邸,眼睛无意中往下一瞟,只见大黑闭着眼睛躺在台阶上,身上血淋淋的,好像是被人剥了皮一般,失血过多惨死的模样。
吓得心跳漏了一拍,呼吸的停了几秒,火速向下俯冲,抱着冰凉的‘尸体’快速回府。大黑睡得正香,一只手就揽着他的腰给他婴儿抱起来,疾风吹打在脸上,刚想张嘴说话,就灌了一嘴的风,直让他喉咙干痒,有些想吐。
时冕将大黑放置到日晷前,刚想掐诀查找凶手,大黑便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大张着嘴。
‘呕……yue’
时冕松开了紧皱的眉头,没好气的帮大黑拍了拍后背,渡了一丝灵气过去帮他疏解,这才让大黑停下把嗓子吐出来沾水的冲动。
“你啊你!你怎么就睡在台阶上,还……还……”
这时时冕才看见,所谓的剥了皮,确实是剥了皮,不过不是大黑,而是某只不知身份的大野猪。
“嗷呜呜呜呜!唔唔~(你早上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要野猪毛皮嘛!我今天爬起来就给你去剥的~)”
“今日路过你洞府,只是想告知与你,我需出门一趟,仅此而已!你的小脑袋瓜子里面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唔?嗷嗷嗷……(嗯?你终于会正常说话了啊……)”
时冕叹了口气,将野猪皮卷成一卷放在边上,带大黑去温泉洗洗身上沾着的血渍,还热情的给大黑搓了个澡。
“那你是怎么化形的呢?”
焦爻倚靠在床头,嗑着瓜子兴冲冲的问道,大黑叼着牛肉干回想了一下。
“后来经常因为一些小事或者什么情况,他就会给我输送灵气!特别是有次我在狩猎最后一次大野猪的时候,因为身体疲惫被大野猪甩上了天,他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一把给大野猪拍死给我带回家了。那一次虽然伤了两三根肋骨,但是那段时间,我吸收的灵气赛我之前吸收的三倍!直接给我化形的时间缩短了两三年,几乎是他手还没放下去,我就直接化形了!”
“啊?!那他岂不是给你看光光了!”
“唔……他看到的是我背面,应该不算看光光吧!而且他没多久就把被子给我蒙上了。”
焦爻看着大黑化形之后水嫩的小脸,叹了口气,傻孩子,就是看你背面才危险啊!寡人可不是当初的寡人,已经是有丰富生活阅历的有偶人,这按照书上写的体型差,这不妥妥的青什么体嘛!
两人对视一眼,一个小脸通黄,一个单纯无暇,看着大黑清澈的眼眸,焦爻暗自唾弃自己的带颜色思想,这八字才刚刚一撇呢,怎么就就……爱怜的抚摸了下大黑的狼头。
这边聊的热火朝天,隔壁两间房间就有些冷清了,酆鹤第三十四次叹气,看向边上空落落的枕头。
第二天早上,爬起来练功给浮尘看的焦爻,被等在门外的酆鹤一把逮住,不顾后边大黑诧异的眼光,拖回房间。
“哎呀!等过会的,我得在师傅醒过来之前摆好造型!”
“我都等了一个晚上了,你也不来看看我。”
“就隔着一个墙看啥看啊,快放开快放开,师傅要醒了,我感觉他醒过来的信号蠢蠢欲动了!”
酆鹤无奈的垂下头狠狠亲了一口焦爻的嘴巴,一松手,焦爻就像泥鳅一样跑到外面,摆了个起手式。
大黑兴奋的有样学样,舞了两下后,浮尘施施然从正屋推门而出。焦爻控制住表情严肃,目不斜视,划了一个圈打出一拳,发出破空声。
浮尘就站在廊边看着,也不说话,和边上的两人站成一条直线。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焦爻额头流下了汗珠,随着翻身甩出,大黑已经看不懂招式的站到了一边鼓掌,小手拍的通红,被时冕握住揉捏。
终于在太阳升起时完成了收式,旭日的照耀下,万物向上攀升,吸取着天地精华。焦爻站在庭院正中间吐纳,几套招式下来,他现在腰酸背痛,但丝毫不敢表现出来,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转身对已经坐在廊椅上的浮尘一个抱拳俯身。
“不错,若每天都如此锻炼就好了。”
“嘿嘿嘿~”
焦爻挠了挠头,还是被师傅看出来了,便不再撑着,对着酆鹤一个伸手。酆鹤飞身过去扶住要瘫软下去配偶,领回房间洗漱,焦爻真真是一身的汗,大冬天给他整出烈日的效果。
酆鹤怕等会温度一降下来再寒气入体,让焦爻坐在床上休息,自己到浴室帮他调洗澡水。
焦爻坐床上发呆,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隐约听见一个很熟悉的旋律在响,还没来得及仔细听,酆鹤已经回来把人抱走了。
焦爻坐在浴桶里,让抬手就抬手,让转身就转身,让低头就低头。被洗洗刷刷干净后,总算是恢复过来,精神饱满的顶着浴巾回屋。
刚到门口,那熟悉的旋律又响了起来,仔细听了一下,好像是自己的手机铃声。便不再酆鹤屋前停留,回了自己的屋拿上手机查看,是个陌生号码,来电次数四十二次。
不止这一个号码,几乎有五六个号码给自己一直来电。就在焦爻疑惑的时候,这个号码又打了电话过来,焦爻划开接听。
“啊啊啊啊!终于接电话了!”
“啊?那位啊?”
“我我我我是特殊办的文员易安,焦爻先生,您快过来吧!我们部长和其他组员都失踪了!”
“啊?!你在特殊办吗?我一会就过去,跟我说一下情况。”
焦爻边跑边对走过来的酆鹤打手势,酆鹤赶忙去找浮尘以及焦父焦母说明情况,表示可能要先出去一趟。
浮尘随手起了个卦,眉头一皱站起身。
“嘶……居然先出来的是他?!不行,他自己去不行,你们在这玩,我跟过去看着点。”
“哎!你们去吧,我们这边门清。”
酆鹤和浮尘赶过去的时候,焦爻已经打着电话跑到了半山腰。
“在云省?你等我飞过去的,你可别让人进去了,这不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送呢嘛!”
焦爻挂了电话,被跟在后边的酆鹤一把揽住腰,浮尘又牵住了焦爻的手,三人成排垂直向上飞升。
“大帝,去九天带上天帝,这是有神灵复苏了。”
酆鹤点了点头,快速向九天飞去,一炷香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天门。焦爻一口尖叫憋在嘴里,憋的脸又青又白,酆鹤将两人放在天门口,冲进去抓天启。
抓住天启带出赢寒,队伍逐渐扩大,好在不用都被酆鹤带着,五人成两对向云省的那个叫山背面的地方飞去。
今天早上找到目标建筑的时候,一位队长带着搜救犬,身上系着锁绳先行进去,其他几位队员在雾外听候指令。可奇怪的是,队长进去后对讲机就再也没有声音传出,几位警员焦急的呼叫,那边却没有一点动静。
将情况报告给了上层领导,领导直接带人和装备过来,几位警员心切,接到指示后在身上也拴上了救援绳,一个猛子冲了进去。同样的情况,无论怎么呼叫,对讲机都没有发出动静。
云省的搜救组看见这诡异的现象忍不住了,开始拉外面的绳索想要将人拉出来,那边确实是有重物的拉扯感,甚至一开始拉的还很顺利,但突然绳索的那边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截断了,拉绳子的众人一个后仰摔倒在地上,险些滚下山去。
领导赶紧走过去,拿起绳子一看,线头焦黑卷曲,居然是被烧断的痕迹!这下可不能再让人过去了,看着浓雾墙,众人都打心底生出了一丝恐惧。
领导觉得这事超出了常人的范畴,立刻联系京都方面,请求派特殊部门的人过来查看,此时云省的特殊办还没有建成。
肖炀接到通知,起了一卦,并不能看得出来这卦象表示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说凶险,眉头一皱,保险起见就带着人马全体出发,只留几个实习的文员。
肖炀坐着上头派下来的几架直升机,快速赶往现场,直接降落在山背面的一处空地,上山一看情况就拍了下脑袋,愁的皱起了脸。
“肖部长,您看这……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这样,我带着绳索迈进去,你们几个抓着绳子,一旦看见我的身影消失就往外拉。我看看是这个雾的事,还是里面东西搞的鬼!”
特殊办的组员点了点头,上去了五人拉住绳子,在肖炀身影消失的一瞬间就往外拽,这次是一点都拽不动了,不仅拽不动,绳索还在快速的向雾里挪动,特殊办的人见状都去拽绳索的那头,希望把他们部长拉回来。
但是对面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几十个人都没拽的过他,反而最前面那个人已经一头栽进了浓雾当中。几位队长立刻下令松开绳索,再这样下去要全军覆没了!
“队长!不行啊!我松不开手!”
“队长!我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了!”
秦勉闻言想要放开手中的绳索,确实,两只手还是牢牢的拽着绳子,正当他想办法的时候,浓雾那头一个加速,特殊办的众人就像小辣椒一样被拽了进去,只留外面云省的众人目瞪口呆。
“啊???!这……这……快联系他们部门的人,这人怎么都被拽进去了!”
肖炀刚进入浓雾就感到不对劲,这里面哪里是水汽啊!这不满满的灵气呢嘛!还没等他回神,一股力量将他吸了进去,速度不快,但也让他感到震惊。
这是什么情况?!妖怪?厉鬼?
“居然认为本尊是妖怪厉鬼?!大胆!”
肖炀抬眼一看,原来已经到了建筑内部,一个身着一身红金色的男子坐在供台上,黑发无风而动,周围的空气都在燃烧荡漾着。该男子剑眉丹凤眼,长的不俗,但一脸怒意,让肖炀想到了一个之前听过的成语,这不怒发冲冠嘛!
供台上的男子像是知道他的所有想法一样,本就皱着的眉头瞬间又拧的更紧,身边的火焰一下子炸开,都能听见‘噗噗’的跳动声。
“居然无视本尊!本尊定要你们好看!”
肖炀看没看到这个好看是怎么个好看法,门外又飞进来了一串人,对,是的,一串人。特殊办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往里进,看的肖炀目瞪口呆的同时还感到了一丝欣慰,对着进来的众人喜笑颜开。
“你们……就算要救我也不用来这么多人吧!”
特殊办的众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边谁都不说话,装作被惊吓到的样子 。上方的男子可不想看他们兄友弟恭的样子,一个摆手,肖炀就看见自己的组员像掉灶膛的土豆一样,一下子先是变得黢黑,而后皮肤浮现被火焰高度烫伤的样子,肿的肿红的红。
“你做什么?!你对他们干什么了?!妈的,你到底是谁!”
“你还有空关心他们?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男子在肖炀错愕的目光中掏出了一面水镜,肖炀看见自己不堪入目的鬼样子,气的掏出身上所有的符箓一次性扔了过去,把桃木剑、五帝钱、龟壳但凡是能掏出来的东西都一并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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