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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开学家没了


自从那天老父亲对着自己的魔杖发呆后,奥古丝塔就发现格林德沃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像一直在躲着她。

        虽然三餐还是一块吃,可是其余时间都不允许她留在房间内。

        格林德沃说话还是和往常一样不好听:“我想,就算是要去霍格沃兹上学了,你也不该把我布置的功课落下吧?还有你的新学期课本,不该事先预习一下吗?”

        奥古丝塔开始时还有些不明所以:“可是我留在这里也可以看书练习啊?”

        “可你吵到我了。”

        “我只是在看书啊。”

        “就是你的翻书声吵到我了。”

        “你!”,奥古丝塔既愤怒又委屈,不明白父亲疏远的态度到底是为什么。

        甚至连安妮也会帮忙引开她,整天带着她在孤儿院转悠。而她的老父亲却对此半点意见都没。

        要知道以前的时候,她要是敢在外面玩上一天,回来就得面对老父亲阴沉的脸,和一句阴阳怪调的“你还知道回来啊?”

        可现在格林德沃似乎完全不管了,只要她不再出现在他眼前怎么样都好,连过问都不过问一声。

        奥古丝塔也来了气,不肯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安妮没来时就关在自己房间里预习课本,废寝忘食地学习各种过去她没接触过的课程。

        时间就在父女俩的冷战中度过。

        当九月一号那天来临时,奥古丝塔早早的起了床。安妮帮着她把行李一件一件缩小最后集中在一个行李箱里。

        奥古丝塔走出房间后不自觉地向上望了望,可向上的楼梯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安妮看见了奥古丝塔的举动,知道她心里在期待什么,但还是按格林德沃交代的说了:“先生昨天说过,让我们直接走不用和他打招呼。”

        奥古丝塔眼神一黯,很快又摆出一副气鼓鼓的神态:“我才不要去和他道别呢!”

        安妮看了又好笑又心疼:“我们走吧,巴希达正家里等我们,我们到那后再移形换影去火车站。”

        一直到门钥匙启动,奥古丝塔都没再在高塔的窗上看到父亲的脸。

        这到底是为什么?奥古丝塔摩挲着魔杖上一节一节的凸起低落地想着。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可自从父亲看到自己的魔杖后一切似乎都变了。

        是父亲不喜欢自己的魔杖吗?可是这根魔杖完全是按父亲的意愿订制的。他又是为了什么生气?

        低落的情绪一直伴随着她,就是再次看见巴希达也没能让她开心起来。

        “奥古丝这是怎么了?”,巴希达看到奥古丝塔一脸蔫蔫的样子担心坏了。

        听到巴希达满含关切的声音,奥古丝塔勉强打起精神挤出一个笑来:“没什么。”

        这一看就是有什么。不会是第一天上学没有父母送别感到难过了吧?巴希达这样猜测到,心疼地把人抱到怀里。

        波特一家也准备好了,就等着奥古丝塔来了好一起去车站。

        奥古丝塔的反常表现哪里瞒得过细心的波特夫妇,他们温声细语地和奥古丝塔闲聊。希望她能从低落中走出来。

        詹姆也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说话声音都收敛了。

        不过当他们来到车站时,詹姆就忍不住了。不管是人来人往的车站,还是蛇一样蜿蜒在轨道上的绿皮火车都带给了他无限的新奇感。

        他忍不住尖叫了起来:“这真是太酷了!”说着他就向火车跑去,在边上来回了几圈,恨不得把火车翻过来研究个遍。

        波特夫妇歉意地向她们笑了笑后忙追了上去:“詹姆!行李还在这呢!你跑慢一点!”

        巴希达则搂着奥古丝塔,在她额头上吻了又吻。到了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安妮和奥古丝塔都忙着安慰她。

        “您放心,霍格沃兹是最好的魔法学校,在那里奥古丝塔一定会开心的。”

        奥古丝塔也说:“巴希达别难过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保证。”

        巴希达擦了擦眼泪,我哪是伤心这个哟?可是她难过的原因又不好和她们直说。

        忽然不远处的人群有些骚动,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好些人都往那边围去。

        问好声,惊叹声一瞬间到处都是。

        孩子们惊喜地尖叫到:“是邓布利多校长!”

        大人们议论纷纷。

        “邓布利多怎么来车站了?这是今年的保留节目吗?”

        “是有什么大人物的孩子今年上学了?”

        “你想什么呢?在邓布利多面前有谁能算得上大人物?他才不是那种人呢!”

        在霍格沃兹教书近几十年的邓布利多显然相当受人欢迎。

        在场的大多数家长都曾是他的学生。而对于还没入学的小巫师们,这可是他们床头故事里走出的大英雄呢!

        人们纷纷向他问好,孩子们既兴奋又紧张的小声互相谈论着邓布利多的丰功伟绩。

        当然也有少部分对他很不感冒的人站在一边,神情轻蔑,小声骂到:“黏糊糊的老蜜蜂!”

        巴希达顿时止住了眼泪,颇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那个方向。是她想的那样吗?

        只听见几乎被淹没在人群里的邓布利多温声说到:“请让一下好吗?我有点事要做。”

        奥古丝塔好奇地向那边望了望。对于这位和自己父亲关系复杂的老人,奥古丝塔可以说是记忆深刻。

        听周边的谈论,显然校长出现在站台是件很不寻常的事。那他今天又是为什么而来呢?

        邓布利多的天蓝色巫师袍在一众暗色中显得那么明显。或许即使他没穿这件颜色鲜艳的衣服也会这么显眼。几乎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或喜爱或尊敬,或怨恨或敌视。

        只见老人在人群中四处张望了一下,突然就和奥古丝塔对上视线了。老人冲她笑了笑,湛蓝的眼睛里似乎一如往常的慈祥。

        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奥古丝塔敏锐地注意到他的神色里多了几分凝重。

        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吗?比如说今天伏地魔要来袭击车站之类的?要不然邓布利多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奥古丝塔感觉肩膀略微有些疼痛。原来是安妮搭在她肩上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捏紧了。

        她紧张什么?

        只见老人挤开了人群向这边走来。

        奥古丝塔骤然觉得自己要被挤扁了。不管是巴希达还是安妮都突然加重了力道。

        巴希达此时已经转悲为喜,看上去颇有些期待。不会巴希达也是邓布利多的小迷妹吧?不清楚两人关系的奥古丝塔在脑袋里瞎猜着。

        而安妮脸上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她的神情满是紧张,夹杂着几分愧疚和心虚。简直就是像学生逛街时看到了班主任。哦,也没毛病。算算时间,邓布利多还真可能是她老师。

        奥古丝塔一脸理解地拍了拍安妮的手。她要是学习不好看到原来的老师也会一样紧张的。

        人们也都注意到了邓布利多行走的方向。这不是魔法史学家巴沙特夫人吗?难道是关于课本的问题需要商讨一下?

        很快邓布利多就到了眼前。

        巴希达颤抖着嘴唇,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张苍老的面孔。岁月带走了太多东西,过去那个青葱少年此刻也变得衰老。

        她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小阿尔……”接着似乎又觉得不妥当改到:“很高兴再次见到你,阿不思。”

        邓布利多听到了,他微笑着说到:“我也是。您依然可以这样称呼我,即使我已经不再年轻。但听到它仍然让我觉得亲切。”

        奥古丝塔的瞳孔骤然收缩。简单的话语瞬间在她心里掀起了狂澜。他就是那个小阿尔?

        线索一下子她脑袋里全串了起来。凤凰,小阿尔,父亲奇怪的态度。

        众所周知,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让凤凰常伴左右。那就是邓布利多!

        巴希达在魔杖店也是相当肯定的说凤凰羽毛就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

        所以,邓布利多就是她的“母亲”?奥古丝塔悄悄掀起眼皮仔细打量起他的面容。

        已经不再年轻的他,满头霜发,看不出原来的发色。或许他也曾俊美过,可此时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唯有一双湛蓝的眼睛经岁月洗礼而不曾褪色,反而更加睿智平静,熠熠生辉。

        对呀,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他有一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呢?!

        奥古丝塔紧张地捏了捏手心。那么他现在来,是想作为父亲专门送她上学的吗?

        紧张与期待让奥古丝塔有点轻微的颤抖。她不敢直视邓布利多的眼睛,生怕自己流露出了点什么。要是邓布利多不是这个意思,那岂不是很尴尬。

        可是她心中又忍不住雀跃,万一,万一呢?!

        邓布利多和巴希达简单说过几句,就把目光转到了安妮身上:“史密斯小姐,我们可以到边上谈一谈吗?”

        奥古丝塔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果然不是她期待的那样。是呀,他这十一年里可从没来看过她。是不是因为他早已和父亲决裂了,所以连着她也一并抛弃?

        等等,奥古丝塔感觉到了古怪。父亲和邓布利多的决裂可是在26年前。那自己又是怎么回事?囚禁play他们玩这么野的吗?

        说不通啊,如果父亲入狱后两人还有来往甚至有了她,怎么也不该这些年不闻不问。

        哦,还有另种解释吧。比如他俩相爱相杀,即使不在一起但也不耽误他俩造她。完了有她之后,两人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断了来往,把她留给父亲抚养。毕竟邓布利多在外面也是万人瞩目的,突然有个孩子可不好解释。

        奥古丝塔脑袋里一下子过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可不能怪她,这里面可有太多东西可以琢磨了。比如他俩是怎么造的娃?谁上谁下?谁怀的她?这两人是怎么年少相识又决裂,决裂后中年又怎么死灰复燃?

        越是这么揣测,她越不敢抬头。父亲可是给她解释过摄魂取念是怎么回事,还举例过邓布利多就是少有的摄魂取念大师。

        这万一让邓布利多发现自己满脑子都是不对劲的东西,那可真是社死。

        这时候奥古丝塔可完全顾不上格林德沃疏远她带来的烦恼。满头满脑都是关于父亲们之间关系的各种揣测。

        安妮可没奥古丝塔这么愉快了,她几乎紧张地说不出话来,邓布利多的眼睛锐利地盯着她。

        见她迟迟不肯动作,邓布利多口吻温和地说到:“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在这里说也可以。毕竟巴沙特夫人和奥古丝塔也有权知道这件事。”

        “不,求求你”,安妮颤抖地说到,脸上满是恐惧。

        巴希达总算感觉到不对劲:“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不是来送奥格丝上学的?”

        安妮试图从巴希达怀里抽回自己的手臂:“我们到边上说吧,我会老实交代的。”

        巴希达眉头已经皱起来了:“是安妮犯了什么错吗?有什么要避开我们的?不是说我和奥古丝塔也有权知道吗?就在这说吧!”

        见巴希达态度坚决,安妮也沉默地站在原地。奥古丝塔不安地来回看着大人的神情,她实在搞不明白安妮会做什么了不得的事连邓布利多都惊动了。她明明连按死只蚂蚁都会伤心。

        她紧紧地回握安妮的手,试图把自己的支持传达给她。

        邓布利多叹了一声,轻巧地挥动了一下魔杖布置了一个抗扰咒。

        “那我就在这里说吧,格林德沃越狱了。”

        “你说什么?!”,在场的三位女性齐齐尖叫。那声音合起来连她们自己都觉得刺耳。

        但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个了。

        不过虽然都是尖叫,巴希达是担忧加震惊,奥古丝塔是惊讶加惊喜,安妮则是了然加不敢置信。

        邓布利多严肃地质问到:“显然史密斯小姐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了。”

        巴希达也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她:“安妮,你答应过我的,除了照顾奥古丝塔,绝不会参加他的任何计划。”

        安妮愧疚极了:“对不起。我只是……”她无法解释,干脆就不解释了。她深知格林德沃拥有多大的能量,也无法保证他出来后绝对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伤害。

        而且格林德沃手上的罪孽实在太多了。她都无法说服自己,二十六的□□就已经足够抵消这些。

        可是……安妮回想起那天。正是她和奥古丝塔从戈德里克山谷回来的那天。也不知道奥古丝塔提前跑进城堡后发生了什么。

        等她进去时,高塔的小房间里就只有格林德沃一个人。他正站在窗边眺望雪峰。

        “我需要一根魔杖,山杨木,黑龙心弦。”他的声音是那样的笃定,似乎只要他开口就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什么?”

        “我说,我需要一根魔杖。”他微微侧过头,似乎在看她又似乎没在看她。

        安妮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有什么事情需要用魔法吗?我可以帮忙的。”

        格林德沃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在冷笑又似乎在自嘲:“你帮不了的,这事只能我来做。”

        安妮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以什么心态说出这句话的:“您要出去了?”

        格林德沃默认。

        “怎么会?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这么突然?”安妮想不明白已经安分十一年了的格林德沃为什么突然有了离开纽蒙迦德的欲望。

        格林德沃总算回头了,安妮也得以看到他的神色。

        那是怎样的眼神?

        安妮见过太多太多格林德沃不同的表情,或胜利在握的狂傲,或面临挑战时的桀骜,但从没有见到过他如此沉郁。

        或许他进入纽蒙迦德时也是这样一副表情吧。

        他的神色就像一名殉道者,痛苦却又笃定。似乎要去践行一项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邓布利多透过安妮的眼睛看到了:“所以,你就帮他定做了一根魔杖?”

        安妮无言以对。

        安妮的记忆匆匆在邓布利多脑海里扫过。没有,一点都没有,记忆里格林德沃半点没有透露过自己的计划。他只是让安妮给他带了一根魔杖,顺带引走奥古丝塔。

        巴希达简直要晕过去了,她训斥安妮:“你这孩子!怎么就不长教训?”一边又哀求地看着邓布利多,希望安妮不会因此受到太多牵连。

        这事真是……巴希达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都十一年了,她也以为格林德沃已经彻底放弃了野心。可是,没想到啊。

        这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难道非要一个死在另一个手下才肯罢休?这要奥格丝怎么办?

        奥古丝塔紧紧抓住安妮的手,心智还未成熟的她遭遇巨变已经无法说出话来。

        父亲能得到自由,她由衷地感到高兴。可她又深知父亲只有呆在那里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局面。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出来了这么一会儿,父亲就越狱了,而安妮也极有可能会获罪入狱。

        仿佛就是眨眼的功夫,构成她童年的三个基石就全塌了。

        没有父亲和安妮的纽蒙迦德还是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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