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注定悲剧2
高中第一次学校放寒假，我们都有点舍不得对方。
黄娇瑜也好不容易和齐云飞认识，两人现在不咸不淡的聊着天，看起来没有多少进展。
也是，我们没有共同的朋友，他又是高二。
实在是难以玩在一起，在学校见过几次，我作为他们的僚机，每次都会大声喊着黄娇瑜的名字，这时齐云飞都会被吸引过来看着黄娇瑜，大多时候只是点头之交。
极少部分会打招呼，黄娇瑜也怂了起来，我不明白她怎么一会勇敢一会怂。
后来想着这也不乏是一种手段，若即若离。
寒假。
由于薛静一家里带她出去玩并不在本地便不约她，蓝羽也回了老家。在本市的就只有我和黄娇瑜。
临近过年，t市一向热闹。黄娇瑜穿了一件淡黄色的棉服，白色绒毛的围巾，肤色白里透红，笑盈盈的眼睛很可爱很清甜。
到了步行街，我们散着步。
“小瑜儿，你和齐云飞相处的怎么样了？”
“……也就那样吧，总觉得他很疏离，我接近不了他。”
回忆起那日元旦，我觉得齐云飞对黄娇瑜明明是有点感觉的啊，怎么会这样。猜不透。
“那……不如我们去安静的地方走走吧，这里太吵了，不适合聊天，反正都吃了饭，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逛的”
“嗯，可以，听你的。”
正当我们走到一处鲜少人烟的地方，前面的场景让我忍不住把黄娇瑜的眼睛蒙住，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不忍心让她伤心。
可是我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她看见了。
眼前是黄娇瑜朝思暮想的少年，齐云飞。一身冲锋衣，小麦色的肌肤狂野不羁。
脸上的神色在吞云吐雾中看不清，一点猩红的光明明灭灭，他的面前是一个温婉漂亮的少女，黑色的长发很温柔，看起来极为相称。
她的脚步钉在原地，不敢上前。眼眶湿润，鼻子也红透了，愣愣的盯着。
手脚也有些发抖，双股微微地战栗起来。
我们的位置有点隐蔽，他们看不见我们这边，因此我任由黄娇瑜站着，只叹气陪着她。
心里也生出了火气。
齐云飞和少女在谈论着什么，似乎不欢而散，少女甚至打了他一巴掌。
那声音真清脆，看的我暗爽，只是不好展现出来，面容有点扭曲。
齐云飞继续抽着烟，身影更寂寥了。
出乎意料的是，黄娇瑜动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走向了他。
齐云飞很意外眼前的女生，他记得。
他第一次见到这么胆大的女孩，隔着马路都能跟他打招呼，不慎在意脸上浮起的五指印。
他放下了烟，夹在手里。
声音很冷：“你看见了”，依靠在栏杆上，懒洋洋的。
黄娇瑜微不可查的点点头。伸出手指了脸：“你……没事吧”
少年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一样，叼着烟：“就这，挠痒痒的力度”笑的太放肆，牵动了脸上的伤，嘴角微僵。
黄娇瑜像是挣扎了许久，脸蛋憋的通红，刚刚哭过的眼睛红艳艳的特别惹人怜爱。
手怯怯的捏着衣摆，终于鼓气勇气：“你……你有女朋友吗？如果没有……能考虑考虑我吗？”
少年脸上的笑容消失，神色阴沉的看着她，他向来不和这种乖乖女恋爱，很麻烦。
但是这样一个娇弱精致的少女，声音还甜，哀求的盯着他，皱着眉头打量。
良久的沉默让黄娇瑜直打鼓，这是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见少年眼神不善，眼中的希冀暗淡。
正当她打算放弃之时，听见了悦耳的声音。
“好啊，我准许你做我女朋友”。
少年轻佻的抬起黄娇瑜的下巴，桀骜的脸没有半分男朋友的自觉。
看清黄娇瑜小鹿乱撞的眼神，像被烫到一般，松开了手，藏在背后摩挲几下。
烟头早被掐灭。“不过，今天时机不好，下次约你，我先走了。”
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抬手在空中没有诚意的摆摆手。
少年走后，我才上前看黄娇瑜，刚刚那种场景我实在被她惊住了。
语气因为担忧而有些重：“你啊，他那一看余情未了，你说了什么，我在后面就看见他摸你下巴。”
黄娇瑜低垂着眼睛，不敢看我：“我……我想做他女朋友……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刚刚那个女生我知道，是他前女友……我知道不对，可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我忍不住，我心疼他喜欢他”
说着，又落下泪珠。
我抱着她，轻拍她的肩：“没事，你不用自责，那他怎么说？”
她附在我耳边道：“他答应了。”
“他答应了，什么？！”
“那你有没有问他前女友的事啊，他既然答应了，如果他和他前女友还喜欢的话，那你怎么办”。
那少年一看就是情场老手，黄娇瑜确实娇滴滴的小姑娘，这些事也没个什么经验，索性身边有我们照看着，她性格又倔强，做下的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非得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心下乱糟糟的，也不知如何是好。她大着胆子求爱已经是很刺激了，其余的她也不知道。
“他说，他会约我，到时候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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