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026【双更】
托尼·斯塔克，纽约知名的花花公子，大众情人。在没成为钢铁侠前，纽约的姑娘们为他疯狂。成为钢铁侠后，更是如此。
他很少尝到拒绝的味道。
但此时，在伊丽莎白的卧室里，在昏暗的灯光下，托尼·斯塔克棕色的眼睛带着些许探究。
他商人思维在此刻占据了主导位置。
商人思维是什么， 以最少的代价谋取最高的利润。
自然，同伊丽莎白因为男女间的关系就撕破脸皮， 不是最优选择。并且，现在的他并非没有收获。两年未见，两人的关系几乎跌破冰点，可只需要一天，他们的关系比之昨日亲密了些许………
"确实，我在阿斯加德的科技中，发现了不少好东西。"托尼站起身，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上去，身子靠坐在椅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强势的气势将两人刚才生起的些许暖昧全然打散。
"不过，丽兹，在此之前，我更想和你谈谈那天出现的神秘女孩。"托尼出声道。
伊丽莎白挑眉，像是在做思考，片刻后说∶"事实上，我并不知道她的……"
"但你知道她送了我点新东西。"伊丽莎白话还没说完，托尼便反驳道。
两个alpha型的男女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那么，你想得到怎样的答案"伊丽莎白声音提高了几分，压住了托尼的气势，"我的私兵，神秘的特工，还是游走于黑白两道的佣金猎人"
"你在回避。"托尼盯着伊丽莎白，直言道。
伊丽莎白微微一怔，最后轻笑出声∶"看来比起她给你的，你对她本身要更为好奇些。
"她给我的惊讶不亚于我在纽约上空看到洛基带来的军队。"托尼俯身，他压低声线，让自己在这段交谈中主动示弱，"这对我来说，是未知的。"
……托尼。"伊丽莎白轻声道，"我可以告诉你，她为我服务，但我同样对她的存在感到疑薄。丶
"不光对你，对我来说，她也是未知的。"
门外，罗伊端着餐盘靠在墙上，他旁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伸手拿出手机编写一段信息，在点击发送时，他停顿了片刻，最后删掉了全部，重新写了一段话。
_—切顺利小姐并无大碍。】
【to∶兰斯·霍兰德-
托尼一宿没睡，他和伊丽莎白交谈了很久。之后，在罗伊的带领下去了客房。
在确定托尼入睡后，罗伊前往伊丽莎白的卧室，但屋子里空无一人。最后，他在健身房找到了伊丽莎白。
"您看起来恢复得不错。"罗伊说。
此时，伊丽莎白慢慢扶着墙边，平稳地走着，似乎很难想象一天前她还遭受过致命袭击。
"去把我的手杖拿来。"伊丽莎白吩咐道。
罗伊照办。
伊丽莎白两个月因为两次受伤先后需要使用手上的老伙计，她自己都觉得有趣。
"您看起来并不需要使用手杖。"罗伊补充道。
伊丽莎白没回答，她拄着手杖，开始尝试如何装作一个腿部受伤的人去走路。
"如果我是您，在每次动左腿的时候，会向后点一下。"罗伊看了一会，指出了伊丽莎白的错误，"右腿还能再用力一些，因为您只剩一条腿是好的了。
在罗伊的指导下，镜子中的伊丽莎白走起路来和一个跛脚者没什么区别。
"你很了解。"伊丽莎白又走了几圈，开始适应这种走路的方式。
"我记不太清，也许我曾今打断过别人的腿，然后看着他在我面前一瘸一拐的离开"罗伊想了想，诚实地回答。
"你是认真的"
"嗯，应该不假，我最近想起点事情，不过不多。"罗伊开口道。
至于梦里那个被他打断腿的人是谁，或许是他曾经的战友，又或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记不清楚，他也觉得不重要。
市政厅。
科林·怀亚特坐在桌前疯狂批阅文件，经历过昨天的疯狂一夜，他一宿都呆在办公厅等戈登的消息。在确定市长已经回家接受治疗后，他悬起的心才放下了不少。
救命，难道他带着什么诅咒吗
科林·怀亚特的上司注定会遭遇恐怖袭击然后痛苦的死掉
作为一个左右逢源的小人，一个平日里会将繁琐工作推给下属的顶级投机倒把者，科林怀亚特自认为他在哥谭市政府的发展前景一片光明。但接连两个市长都是在他担任办公厅主任的时候遇袭……
猛地一把拍在桌面的文件上，旁边的小助理一脸惊恐∶"老板，怎么了"
"不，没什么。你把上上个月积攒的文件也给我拿来!"科林说道。
"…您确定吗"小助理看到对方眼下青黑。
"是我的命令已经指使不动你了吗贝拉小姐"科林刻薄地开口。
"不，我立马去!"女孩迅速起身离去。
科林端起咖啡，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他得赎罪，肯定是因为他的傲慢和懒惰，才让主对自己降下了惩罚。伊丽莎白·霍兰德得他妈的活到他退休，不然他为拍她马屁所付出的所有努力，最后都是白费!
给自己打足了气，科林决定他今天的目标是批完今年积攒的所有文件。但还未等助理将文件送来，他接到了伊丽莎白的来电。
"霍兰德女士，看来您身体恢复的不错。"
科林不知道伊丽莎白具体遭遇了什么，事实上，现在全世界都想知道伊丽莎白遭遇了什么。小丑在icu昏迷至今未醒，女主角躲过无数记者直接消失在现场。哪怕警探们再厉害，他们也无法从现场一堆血渍和一把撬棍里分析出事情的经过。
"听起来你状态不错，科林。"伊丽莎白的声音沉稳且有力，科林猜想也许对方伤势并没有媒体胡编乱造的那么严重。
"不，我为您的事情焦虑了一宿，即使现在，我也在办公室坐着，为您处理文件。"科林奉承道。
"既然你工作态度积极，那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伊丽莎白说，"我要阿卡姆疯人院的犯人名单及建筑构造图，这一周我会在家中养病，但我已经就任，所以，科林，这一周内，我想你应该能做到如何将我的命令传达给各个部门并让他们执行。"
不得不说，伊丽莎白给科林抛出一个难题。
"你能完成吗"
科林在电话这边，听到另一边的女性似乎在用手指轻轻敲击桌子。这就像一个倒计时器，告诫他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我能完成。"科林刚说完，又改口道，"不，我绝对能完成。"
"谢谢，科林，我很期待你的表现。"伊丽莎白笑笑，"我从戈登那里得知，芮妮已经出院了，虽然按理说我应该要给那姑娘放一个长假，但时间不等人。"
"你曾提供给我一份名单，财政部门几个想要恐吓我的小虫子。一周时间，够你和芮妮一起，把他们清理出市政府吗"
（走私枪支给抢劫犯的人，造成伊丽莎白在餐厅受袭）
"霍兰德女士，我们不是□□!"科林以为伊丽莎白是让他做掉他们。
"哦，科林，你现在的思维模式非常的哥谭。"伊丽莎白轻笑出声，"人员考核、职位调转、工资降薪，总会有合理的办法将政府的蛀虫们清理出去的。"
"但这并不需要蒙托亚来协助我。"科林有某种危机感，他觉得自己就像女王宝座前争宠的佞臣，在和蒙托亚抢夺伊丽莎白的"宠爱"。
"账本，你的工作是解决掉人，她的工作是为我拿来账本。"伊丽莎白说，"至少，我不想接手一个快破产的市政府。"
一通电话，令科林非常棘手。
小助理抱着一摞文件盒进了屋，小声询问∶"您还需要什么"
"不，不用了。"科林快速起身，穿上自己的西装外套，"中午十二店，帮约人力资源部门的朱迪共进午餐，地点定在科西嘉小酒馆。
"您现在去于什么"小助理从文件后探出了头。
"做我的老本行，买礼物，然后贿赂他们。"
"哦，您一定又在和我开玩笑了。"小助理叹了口气，任命地为科林做了午餐预约。
伊丽莎白受伤后，多家媒体想要来采访这位刚上任就经历绑架的可怜市长。还有一些媒体挖到了伊丽莎白之前遇袭的消息，但因为霍兰德家和韦恩集团从中施压，他们只能删除消息，所以大部分民众并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
伊丽莎白并没有全部拒绝，她接受了哥谭当地一家老牌报社的电话专访。
"大家都很担心你的身体，直播镜头中，您的状态并不算太好。"科林提前打好了招呼，记者的问题非常稳妥。
"我还不错，毕竟我正常地同你通了电话。但那天的遭遇确实给我带来一些困扰，恐怕我是哥谭有史以来就职仪式第二天就给自己放假的市长了。"伊丽莎白在电话中笑出了声，"一周时间，我大概会休一周，然后拄着我的老年拐杖像个老奶奶出现在市政厅。"
"听起来您的心情也恢复的不错，能和我们说说那天您遭遇了什么吗如果可以的话。"
"我的司机被小丑催眠，然后我昏迷后被带到了地下室。之后的事情原谅我不愿多说，但至少我活了下来，并且在屏幕前狠狠捧了那家伙一顿。"伊丽莎白隐瞒了事情的经过，虽然对于不少人来说，她隐瞒的才是最重要的。
"很抱歉听到这些。那么，市长女士，最后一个问题。"记者询问道，"这次袭击是否动摇过您继续就任哥谭市长的心呢"
"不，从未。"伊丽莎白在电话中笑了笑，"从始至终，我都做好同黑暗做斗争的准备。
"谢谢您接收我的采访，新闻稿我会在明天发出前抄送一份给您的。"记者很满意今天的采访，虽然有些问题伊丽莎白避而不谈，但他们拿到的是独家材料。
电话挂断后，伊丽莎白起身走出书房。不远处的餐桌前，托尼·斯塔克颇具主人风范的翻看着报纸，嘴里叼着一枚甜甜圈，头也不抬地对她说∶"吃点什么，我让哈皮去买了早餐。"
坐早班飞机赶来的哈皮坐在餐桌一角，冲伊丽莎白打了声招呼∶"早上好，丽兹小姐。"
还是以前的称呼方式。
"早上好，哈皮。"
伊丽莎白看向餐桌，两打甜甜圈、四杯加奶油的草莓奶昔、五个芝士汉堡以及七个各种口味的披萨。
"托尼，告诉我，斯塔克工业目前的研发方向是不是在减肥药上"伊丽莎白看了一圈，最后选择了芝士汉堡，"如果有的话，请让我投资，我相信一定能大赚一笔。"
"斯塔克工业没有，但可能奥斯本集团有意向。"托尼几口吃下一个甜甜圈，"不，丽兹，我的运动量足够支撑我消耗全部热量而不会变胖，至少你知道的，我究竟有没有小肚子。"
"不，我不知道。"伊丽莎白挑眉，"还有，如果我没记错，门口的牌子上挂着霍兰德庄园，而不是托尼·斯塔克家"
"这才第二天，你就迫不及待地赶走一个老朋友吗"托尼做出痛心的模样。
"斯塔克先生，事实上，是第三天。"罗伊从厨房后面探出了脑袋。
"好的，大金毛，不用你提醒我如何数数。"托尼收好报纸，他喝了一口咖啡，"上午十点半，我坐飞机回纽约。"
"我以为你会穿战衣回去。"伊丽莎白说。
"不，我还没有想让钢铁侠作为我生命的全部。"托尼摇摇头，起身准备回客卧换衣服，"谢谢你这几天的招待，还有你，大高个。"
"我叫罗伊，斯塔克先生。"这次，罗伊甚至不冒头了。
托尼上楼后，坐在餐桌边的哈皮耸耸肩，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他总是这样。"
快速解决完自己的早餐，伊丽莎白今天还有其他事情去做。但还没起身，庄园外的通讯门铃被人按动。
罗伊查看后，跟伊丽莎白说∶"是布鲁斯韦恩，您要见吗"
"让他进来吧。"伊丽莎白上午才接受了采访，现在外界多数以为她进了icu。布鲁斯·韦恩现在到访让伊丽莎白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意图。
布鲁斯·韦恩今天开了一辆深蓝色兰博基尼，足够风骚，也足够醒目。
伊丽莎白听到敲门声后，起身走向门厅，为他打开了门。
"伊丽莎白，很庆幸看到你安然无恙。"
四月的哥谭依旧寒冷，布鲁斯内里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外面一身黑色的大衣，看不出什么牌子，，但足够舒适。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伊丽莎白的腿，包着绷带，看不出愈合情况。但她拄着手杖，走路方面似乎存在问题。
"你是第一个上门的，也许蝙蝠侠和你说了什么。"伊丽莎白侧过身，"进来吧，外面太冷了，我暂时还不能受冷风。"
"抱歉。"布鲁斯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插着一束鲜花，进门后他交到了伊丽莎白手里，"我的管家，阿尔弗雷德，他认为我第一次拜访邻居，比起送白兰地或是水果蛋糕，也许热汤和鲜花更适合现在的你。"
布鲁斯回避了蝙蝠侠这个名字。
伊丽莎白并未在意，她接过袋子，从中抽出鲜花，闻了闻∶"很好看的白百何。"
布鲁斯笑笑∶"你喜欢就好。不过，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你似乎有客人。"
在进门时，布鲁斯看到庄园停了一辆奔驰，是纽约州的车牌。
"嗯，确实有…
还未等伊丽莎白说完，楼梯上就传来托尼·斯塔克的声音。他臂弯处挂着西装外套，两只手整理着领口的扣子和领带，走下楼梯。
"丽兹，你应该好好问问你的房产经纪人或者管家，那张床垫的质量甚至赶不上周末跳蚤市场99 美元淘到的二手货。"
见没人回应，托尼抬起头，刚好看到了手捧百合的伊丽莎白以及在他看来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布鲁斯韦恩。
"哥谭的背后掌控人，这个名声看来不是瞎说的。"托尼挑眉。
他在疑惑，伊丽莎白苏醒的信息没几个人知道，但为什么这么多人中只有布鲁斯·韦恩上了门。
"托尼，哥谭的市长站在这里，请不要打趣我了。"布鲁斯摆摆手，露出无奈的表情，"我纯属来碰运气。
"不用。"两人异口同声。
伊丽莎白不怎么喜欢汉堡，好在有布鲁斯·韦恩带来的热汤，意大利风味，里面放着马铃薯、番茄和洋葱，吃起来十分爽口。
"布鲁斯，如果你的管家有意向跳槽，霍兰德庄园很愿意为他提供一份价值不菲的合同。"伊丽莎白抬头道。
"我会为你转告的，前提是他愿意。"布鲁斯的目光从桌面上的垃圾食品收了回来，继而看向托尼，语气里带着很难察觉到的嘲讽，"纽约口味。
"不，这是美国口味。"托尼拿起一杯奶昔，喝得非常快乐。
伊丽莎白知道两人认识，但不知道这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她看了一眼钟表∶"从布里斯托尔到机场，得需要四十分钟，你还可以在这里果半个小时。"
（霍兰德庄园所处区域）
托尼眨眨眼睛∶"我坐私人飞机，所以我可以自由选择登机时间。"
哈皮一直在观望，但收到佩普的消息后，他不得不在此打断托尼∶"老板，佩普小姐刚才说，中午十二点半，您必须出现在谈判桌前的椅子上签字，不然她希望您另请高明。"
这句话足够严肃，但这还是哈皮特意翻译过的程度。
"好吧。"托尼在哥谭确实停留的有些久，公司的事、复仇者联盟的事、研究的事，他哪一个都放不下。
"托尼，我们能谈谈吗"布鲁斯看向托尼，"就职仪式之后，我们本该有一场详谈。"
伊丽莎白摊开手∶"对面有休息室，你们可以在那里谈。"
布鲁斯表示感谢，然后和托尼走了进去。
两人谈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出来的时候布鲁斯脸上带笑，但托尼看起来就没有那么快乐了。他面色阴沉，似乎心事重重。
"抱歉，我该走了，之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在纽约见面。"托尼走到伊丽莎白身旁，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
虽然，伊丽莎白感觉这有些刻意，又带着几分表演意图。
托尼带着哈皮离开后，布鲁斯·韦恩坐回了餐桌边，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他可不是个体贴的情人。"
伊丽莎白耸耸肩∶"但是个还算不错的朋友。"
说完，伊丽莎白想起了什么，她将罗伊喊了过来∶"客卧的床垫全部换了，还有，帮我找一个管家。"
布鲁斯挑眉，眼中闪过几丝了然。
韦恩庄园。
布鲁斯回来后，将装着空碗的袋子交到了阿尔弗雷德手里∶"她甚至想雇佣你做她的管家。"
"不得不说，霍兰德小姐眼光不错。"阿尔弗雷德十分开心，他瞥了一眼布鲁斯，"至少和你比起来。"
布鲁斯笑笑，抬手脱掉自己的大衣。
难得的周末，小崽子们有睡懒觉的，还有出去参加周未活动的。没有吵闹，没有拌嘴，一个快乐的早晨。
"我很庆幸这是您为数不多起的早的时候，但周末的早上就要工作，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了些。"看到准备下楼的布鲁斯，阿尔弗雷德开了口。
"她除了无法正常行走外，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布鲁斯沉声道，"她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
"但您无法破解那个内存卡。"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
"不，已经破解了。"布鲁斯·韦恩看了一眼连接电脑的手表， "就在刚刚。"
进入蝙蝠洞，布鲁斯将内存卡插入设备。他不知道小丑为什么会花时间在一个小内存卡上，但小丑现在还躺在icu，一切都是未知数。
坐在电脑前，布鲁斯点开内存卡文件夹，里面是三段录像。
他点开第一个。
阿尔弗雷德来端看茶进蝙逼洞的时候，只能听到男孩的惨叫。托盘从手中滑落，在地面碎作—团。
布鲁斯·韦恩按下了暂停键，转过头看向阿尔弗雷德，脸上的表情阴沉且痛苦∶"上去吧，阿福，我需要一个人。"
阿尔弗雷德知道，那声惨叫属于谁。
就在布鲁斯私人地下储藏室内的展架上，还挂着一件属于那男孩的罗宾制服，上面用喷漆写着"hahaha，joke''s on you batman（开你玩笑，蝙蝠侠）
"
那男孩死前的视频，布鲁斯曾经看过，小丑放给他的。
但这一次，视频又把他重新拉回那时的痛苦。
"韦恩老爷，我觉得，比起一个人，我还是站在这里比较好。"
布鲁斯没有回绝，他继续点开了第二个视频。
这一次，阿尔弗雷德避开了视线。
可怜的伊丽莎白小姐
画面足够血腥残忍，如果不是受限于器具，小丑恐怕要将伊丽莎白的膝盖骨都抽出来。他是个疯子，他更是一个天生玩弄心理战术的大师。如果伊丽莎白没有坚韧强大的内心…也许她会变成第二个哈维·登特。
布鲁斯沉默地看完了又一场暴行，他坐在椅子上，过了许久，最后才点开了第三个视频。
那是一个荒诞幼稚的卡通视频，三个小丑模样的小人围绕着一棵树跑动着，配乐是一首儿歌。
突然，其中一个小丑停了下来，双手朝上，像是在庆祝∶"surprise!"
然后，屏幕内的画面就像是冰激凌融化后的模样，三个小丑消失。卡通的背景墙上，赫然出现一行字∶
"hahahaha, present for you,batman!"（给你的礼物，蝙蝠侠!）0插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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