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
回府后凌安王命人找来军医给蓝司柠医治;军医医治过后解释说:“姑娘是伤心过度,饮泣吞声,又受惊吓;长日不眠,水食不进引起。引起发烧。故而昏迷。”
说着就往蓝司柠嘴里塞了颗药;又让人往嘴里灌了些许水。
看着蓝司柠嗓子动了,老军医莞尔一笑说:“姑娘已吃下药,很快便会醒来。”
细心地凌安王注意到蓝司柠脸上的伤口说:“为何她上的伤还没有愈合?”
“据老臣看,这是刀伤,即全好也会留下痕迹。”老者摇摇头接着说:“姑娘受伤不像我等男儿,且这位姑娘肤质较好,细腻水嫩,加多日不顾。已是回天乏力了。”
白凌安双手覆背,默默听着军医说道,听说到蓝司柠脸上会留疤时,他眉头微微紧锁;不由看着这个床上昏睡不醒的人。
老军医确定没有其他事后,收拾东西起身离开。
白凌安命锦月和沐月好好好好照顾蓝司柠,带着众人也离开了。
跟着他亲自带着叶萧河去他的房间:“听闻叶公子喜枇杷,府中唯有此处有枇杷,本王特命人收拾出来的。”
叶萧河瞧了一眼白凌安,微笑着感谢说:“多谢凌安王。”
待白凌安走后,叶萧河小厮感叹这凌安王府可是真是又大又气派啊。
凌安王府虽在边境,但城内繁花似锦,王府半点不输赣南王城蓝府,甚至比蓝府还有气派,光大小就有不下六处别院,书房自不用说,奇怪的就是据说这白凌安常年不在王府,府内竟还有兵器库等一应俱全。
下午酉时(五点到七点),蓝司柠醒寻沐月锦月,随即就要去寻白凌安。
刚到门口就碰到了端着汤食的昭月
“哎,小丫头醒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蓝司柠额头。
锦月眼疾手快挡住了昭月,昭月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尴尬的‘呵呵’一笑说道:“那个,这是让你们给你家小姐的,她既已醒,直接吃了便可。”
“抱歉,姑娘,锦月没有恶意。”蓝司柠虚弱的解释说。
“没事。”昭月摆摆手说道。
仔细瞅瞅蓝司柠,上午都没来得及怎么细看就晕倒了,现仔细看来,这姑娘一袭淡粉色的衣服,漂亮且不失端庄;可真实个可人,她不禁在心里感慨,都是女孩子,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她不禁吸了吸鼻息。
“敢问姑娘凌安王现在何处。”蓝司柠醒来就寻凌安王。
昭月疑惑的看着蓝司柠说:“王爷?可有何事?”
“请姑娘告知,我有事需和凌安王商议。”蓝司柠强忍站不稳的脚问道。
“在会事房,你随我来。”昭月转身带路。
蓝司柠命锦月去寻叶萧河,然去凌安王处汇合。
蓝司柠刚醒身体虚弱,走的较慢。锦月和叶萧河现行到达会事房。原是见面时就该交与白凌安的;奈何自己身体不争气,刚见面就昏倒了。
会事房内,蓝司柠刚进门,叶萧河刚忙过去扶她。
蓝司柠点头微笑感谢,随后走到白凌安身旁,从衣袖里拿出信密信说:“这是太后托我带给凌安王的。”
白凌安接过蓝司柠收中信;打开看完后询问蓝司柠:“你可以知信的内容?”
“已知,太后已命我看过。”蓝司柠正视着白凌安说道。
“你同意了?”
“嗯?”
蓝司柠愣愣的看着白凌安轻声答道,他这是在问她?
他好像和传闻不一样,传闻中他凶神恶煞,杀伐果断说一不二是战场上的死神;传言他一声令下就有百万大军视死如归……
但他刚刚是在她同意与否;甚是奇怪,想来也能理解;她蓝家幼女又是未来的皇后,家族又是朝中高位;想到这些,她欣然接受了白凌安的行为。
白凌安转身对其他人说:“太后旨意,叶萧河,蓝司柠拜本王为师;以保蓝司柠安全;叶萧河为大,蓝司柠为小。”
叶萧河微微一笑,这太后想的真周全,让我二人以师兄相处;想想略好笑;就是没有这旨意,他凌安王难不成还不保司柠周全?
隔天辰时,蓝司柠身着一袭淡绿,叶萧河则是一身浅灰;两人同时向大厅主位的白凌安,行拜师之礼;随后就是敬茶,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往往越顺利的事,越容易发生意外;起身时,蓝司柠因多日不进食,双腿发软;眼见要摔倒。白凌安和叶萧河同时伸手去扶,在看到对方伸手时,又同时把手缩了回去。只听‘砰’的一声,蓝司柠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脚也因此扭伤;还是凌安王率先反应过来,将蓝司柠抱回房间;又为其接上。
这个凌安王并不像传言里那样的凶神恶煞;反而极致温柔,蓝司柠不禁看呆。
当天晚上凌安王府袭击。
“王爷您没事吧。”
说话的是军师呈希;样子温文尔雅,一身黑衣完全不输凌安王;只是气场差了点。或者说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气场。
叶萧河惊呼一声:“司柠。”便跑向蓝司柠的房间。果不其然,是调虎离山之计;他们的目标是蓝司柠。
待众人赶到时,蓝司柠已被个黑衣人挟持;锦月和沐月只是拖延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一把剑明晃晃的抵在蓝司柠的脖子上。
白凌安安抚说道:“放开她,你们想要什么,本王都答应。”
拿刀的两人对视一眼,其一人‘哈哈’大笑一声说:“我们想要兵权,凌安王可给?”
“放了她,本王给你们。”
“哈哈,蓝家女可真实好福气;只是这兵权哪有蓝家女重要。”黑衣人看了蓝司柠一眼,没想到凌安王会答应。
就在黑衣人分神时,凌安王看准时机,一刀杀了抵在蓝司柠脖子上拿刀的人;其余两人也是被逼的无路可退;哪知其中一人竟拿出从蓝司柠房间带出的包裹。
上官初若嘲笑说:“这是知自己逃不了?准备自尽?但麻烦你们也换个东西好吧!一个包裹,你两是打算把自己吊死?”
黑衣人直接将包裹扔向空中,然后挥剑一劈转手自行了结。
蓝司柠高喊一声:“不。”随手甩开扶着她的白凌安;踉踉跄跄的跑去捡包裹。
包裹散落在地,竟是蓝家主母阮希奈的牌位;蓝司柠抱着碎成两半的牌位哭的不能自已。
众人看着,不知道怎么安慰;叶萧河拍拍蓝司柠肩膀,已是安慰;这是怎么多天,蓝司柠唯一哭的一次。
白凌安则是蹲下来拍着蓝司柠头安慰说:“哭吧,哭出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随即把蓝司柠头缓缓朝自己肩膀带过来。
这天晚上,凌安王府没有了平时的宣闹,只有蓝司柠的哭声;也不知哭了多久。蓝司柠在白凌安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凌安王轻缓的将蓝司柠放平在床上,然后再起身的时候看到了蓝司柠怀里破碎的牌位,随即白凌安轻轻从蓝司柠手中取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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