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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


白凌安携众人一举击退外敌;南凌军在临城驻扎五日,为临城重驻加强城门;临城大胜的战事不断传来;成为人们闲暇时口口相传的故事;至于到底怎么传的,都是后事,多年后故事中一人微微一笑,闭口不谈当年这件事;因为和后来的事相比,这件事根本不足挂齿。

        隔天回浔阳的路上,经一桃花院;不知怎的,白凌安破天荒的敲开人家门。

        开门的是一白发老者,看到白凌安几人;明显被吓到。虽然门前近只有白凌安四人;分别是军师呈希,上官初若,昭月,墨轩皓;但他们身后是整齐的百万大军。

        “老先生,莫要害怕。我等行军经过此地,看院中满院桃花,特来买一颗桃花幼苗。”白凌安彬彬有礼的说,他看出老者表情中的害怕,特安慰说道。

        看着白凌安敬意满满,老者摇头说:“不卖啊,不卖;我这院中桃花乃是为我逝去夫人所种,且桃花有灵性;看你这着装应该是位将军;故常年征战,杀孽太重;这桃花既是老夫赠你,你也养不活的。”

        眼见老人要关门,白凌安立即解释说:“老先生且慢,我要这幼苗是送人,并不是我养。”

        老者‘哦’了一声说:“送人,是何许人也?”

        “我家中有一小徒弟,自幼喜爱桃花。”白凌安微笑解释说道。

        “是姑娘把?看将军刚说到这位徒弟时,眉眼间尽是温柔;老夫乃是过来人可行啊可行。”老者一眼便看穿白凌安,像是询问,又像是在替他表达什么。

        昭月刚要斥责老者,白凌安伸手将她拦着说:“是位姑娘!”

        老者在院中挽其一幼苗,‘哈哈’一笑,慢慢走向白凌安说道:“这桃花分文不取赠与将军。但将军可知,人既花,它(她)属于这桃花院,在这桃花里,它乃是万花之首,一花之下,万花之上;紧挨花王,将来长大定能别有一番景色,如若取走,也只是一时的鲜艳,最后在冬天,未必可存活下来”

        老者将花交与白凌安手中,自顾自的将门关了起来。

        “这老头怎么胡言乱语的。”昭月像是看疯子似的看着紧闭的木门说道。

        白凌安倒没说什么,还是从腰间拿出银两放在门口,转身带大军离去。

        老者刚闭门后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瘫坐在地上;仔细看来,他竟是当初大雨磅礴那天的预言之人;其真实身份是前朝大国师,会窥探天机。

        他此生最后两次窥探天机,天象显实,前朝复国再无可能,又在天机中得知,现帝忠臣蓝家即将出生一位天选的王女,得其可一统天下;因此才有了那句预言:‘蓝家幼女生,大雨磅礴,空晴可见云,云形成凤,干旱三月之余的王城忽前后降大雨三日,城内大小洪河,均河清三日,此乃祥瑞;得此女者便可得到天下啊,奈何红颜薄命,自幼命运多舛,其善而终,然其之,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

        至于另一位就是白凌安,手握百人士,赣南出;皇帝长子,深得百姓信赖;奈何无帝命他疑惑不已,想再详看时,被反噬伤及心脉命不久矣;这就是他窥探天机的代价;他笑着过世,最后竟落得无人收尸的结局;关于蓝司柠的预言,世人皆知只知前半句得天下,除蓝家人再无人知后半句的红颜薄命。

        “王爷,怎知蓝姑娘喜桃花?她可从并未说啊!”昭月在马上一脸的八卦脸询问道。

        上官初若看着昭月说:“昭月,你随我来。”说罢就驾马跑到大军最前面,渐行渐远;直到看不到人为止;昭月紧跟着追了过去。

        “记得初见时,还是两个小姑娘,现在都是武功超凡的将军了。”呈希驾马来到白凌安身旁感慨的说道。

        白凌安感叹回答说:“是啊,初见面时,都是脏兮兮的,命运有时候真的奇怪啊!”

        当初初见面是,他们四个都是父母兄弟刚刚离世,与他年龄又相仿;白凌安在来往浔阳的路上,先救下呈希和墨轩皓,又在其后的一处意茅草屋发现了上官初若和昭月,当时的她们,身染重病,奄奄一息,幸碰到白凌安将其救活,后知道两人已然故人自己时,便将其一起待往浔阳,随着时间推移;本想与他们义结金兰的,奈何几人知道他的身份;觉得不合规矩;但也都是可以交命,虽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白凌安转眼看向怀里的桃花,不禁回忆到,他幼年时,险些丧命,幸的蓝正谦相救,才得以保命,又一直在他府里修养乃至康复;当时母妃(林妃)已故,他万念俱灰;多次想自我了结,都被蓝正谦拦下;直到碰到刚会走路和还在牙牙学语的蓝司柠,她像一缕光再次照亮了他以黑暗的生命。

        一岁的蓝司柠路走不稳,话也不太会说,只记得她用不健全的话说:“哥,哥,哥哥,不,哭。给你,糖。”

        白凌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伸手去接,刚要接到,蓝司柠忽收回手,‘哇’的一声哭了。白凌安手忙脚乱的安慰了半天,生怕她把人招来;现在这种情在别人看来;是他欺负一个刚会走路话还说不清的姑娘。

        那只蓝司柠忽然又不哭了,把另外一个手里的桃花递给白凌安说:“我,我要吃吃糖,给你花,花,花。”

        白凌安苦笑不得,搞了半天是不舍得给他糖才哭的,他无奈又伸手去接,结果蓝司柠又哭了。

        “不,不给,花,花,我爱。糖,糖,花,花,我都不,不给。哥,不,不哭。我,我把花,花,给,给你,摸,你,你看,看我,吃,吃;你,你不,不哭。”

        蓝司柠原以为白凌安在哭,蓝司柠本意的意思是将自己糖给他吃;他就不会哭了;因为蓝司柠每次哭,家人便会给蓝司柠糖吃,甜甜的,她就不哭了;但她自己也想吃,转念想把自己的桃花给白凌安摸一下,但在放到白凌安手里时,她又舍不得,就是安慰白凌安不哭,花可以借他摸一下,然后看着自己吃糖

        白凌安被她笨拙的样子逗笑了,此后接连几天,她都会来找他;也不知是谁带她来的;当时的她刚会走路,且并不记事,大多时候,蓝司柠说什么他大多也听不懂;但对于她忽然哭这个事,他苦恼了好久,逐渐也找到了哄她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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