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十五
那天的乌龙事件后，连续几天呈希都没有碰到蓝司柠；更加让呈希确认自己被蓝司柠看完了，蓝司柠这是在躲着他。
对于呈希的个人想法，蓝司柠是不知道的，她最近一直都在陪着长姐和几个哥哥；反倒是呈希，越是见不到蓝司柠越是想找到她。
“小司柠近两年瘦了不少。”蓝砚尘死死盯着蓝司柠疼惜不已，恨不得在她脸上定出个洞。
“我没事，四哥；我之前见到影初姐姐了。”
蓝司柠说完转头看向了蓝泊西，其他几人也不约而同的看向蓝泊西。
蓝泊西勉强的笑了一下说：“是，是嘛！”
“三哥，既然你们都来了，不妨回去的时候去一下蚺城；影初姐姐挺想大家的。”
蓝司柠便说便看着长姐蓝如墨递过来的糕点，笑着接过吃了一口。
蓝泊西半天没说话，他没有要接话的意思，但大家明显都在等他的回复。
蓝泊西端起茶抿了一口回答道：“她有什么好看的，当初是她自己自愿去溧阳芳的，无人逼她。”
蓝泊西意思明确，他没有这个打算。
蓝泊西看看其他几个人道：“我劝你们也莫要想些有的没的。”
几人尴尬的笑了笑道：“对，对。”
“父亲近日可还好？”
“你放心，父亲安好，家中有我们；万事你安心即可，倒是你，没武功却还低陪着王爷上战场。”
蓝墨琛如同一个父亲一样叮嘱着蓝司柠，他虽是家中老二；但蓝如墨常年奔波在外，他在宫中要协助蓝正谦的同时还要保证家族几百人和其他人的安全；蓝墨琛其实更像一个家主。
蓝家姐弟此次过来刚好赶上了一年一度的姻缘节，今日的王府晚饭异常的丰富。
“王府比不少蓝府，各位可还住的习惯？若还需要什么告知本王就好。”
蓝如墨抱拳感谢白凌安道：“多谢王爷挂念，我等不是什么深闺里的娇贵之人；一切尚可。”
“那就好，司柠叫我一声师傅，大家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
白凌安说完看向蓝司柠，见她面前的食物没怎么动，猜想应该是不合她胃口，他刚要有什么吩咐，又见蓝司柠捂着微微皱眉；白凌安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他抬手吩咐：“命厨房准备姜糖水给姑娘送去。”
一旁的小厮回答道：“是。”
蓝司柠身体特殊，月事也比一般的疼痛会更疼，这一年在行军路上他们也算见识到了。
蓝司您虽会医，但对于自己月事疼的这个她也束手无措，虽能还接疼痛，但每每子时都会疼痛无比；这和她幼年受伤有关系。
看到送来的姜糖水，蓝司您第一时间看向白凌安，白凌安对她点点头；蓝司柠会心一笑将姜糖水全度喝下。
蓝泊西看着蓝司柠与白凌安的互动微微察觉到了什么，他微微皱眉：“王爷，我有些事，现行离开了。”
白凌安微微点头意思同意。
蓝泊西转身时叫了叶萧河一起离开：“萧河，你且随我一起来。”
两人的离开没有给宴会带来任何影响。
墨轩皓抬头看了看蓝司柠，看到她在亲人的照顾下便放松了下来。
转头看向昭月，依旧一副事不关己胡吃海喝的样子；墨轩皓微微一笑说：“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昭月瞟了一眼墨轩皓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回答道：“谁说的，你和呈希之前就会时不时拿我的吃的。”
“呐，给你。”墨轩皓把自己桌上的鸡肉递给昭月宠溺无比。
谁能想到平日寡言少语的墨轩皓也有这么一面！
叶萧河跟在蓝泊西身后问：“怎么了？”
“你跟随司柠一起来的浔阳，司柠和王爷可有什么不对劲？”
叶萧河没想到蓝泊西会问他这个问题，其实他也是观察好久才确定的，没想到蓝泊西才来不久就确定了。
“你的感觉是什么？”
“司柠喜欢上白凌安？是不是？”
“你既已看出，何必再问我？”
叶萧河回答蓝泊西的时候眼里满是忧伤，明明一直陪在蓝司柠身边的人是他，到头来也没走进蓝司柠的心里；真是可笑至极。
“他明知司柠是注定进宫的，还给她这场幻想；终究只会是一场欢喜而已。”
蓝泊西若有所思的转身看向叶萧河随即又无奈摇摇头：“当初我劝过你，是因为司柠对你无意，但今日情景来看，司柠对他尽是一副小女子做派。”
“你对司柠还是”
后面的那句话蓝泊西并未说出口，叶萧河没有给予相应的回应，但他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晚宴过后，大家各自回到自己房中，蓝泊西依次叫姐弟几人最后来到蓝墨琛房间将他观察到的一切告知了大家。
姐弟三人听完都沉默不语，气氛一时安静的可怕。
“他是司柠的师傅，况且司柠是注定进宫的，他虽是先帝长子，但现陛下已登基，他又被定为浔阳将军王，手握百万大军；与皇位断无机会了，除非陛下薨世，他这个长子才有机会。”
蓝砚尘刚说完就被几个目光死死盯着，他这话可是大逆不道；若被听去会连累整个家族。
“砚尘，你现在胆子甚大；什么都敢说。”
蓝泊西提醒蓝砚尘要说话小心了，这话要在外面说必引来杀身之祸。
“他也是为了司柠担心，照你之意，司柠对他已有感情；司柠现还小，情之初始；注定空情梦一场。”
蓝墨琛看似在帮蓝司柠解释更多是担心。
“小妹已经够苦了，真的连自己感情都做不了主吗？”
蓝泊西回答着蓝如墨解释说：“长姐是知道的。除非陛下下旨废除婚约，不然哪有自主选择的机会？”
“二弟你和父亲在朝为官，我蓝家也算是有恩于他们，陛下也不见得喜欢小妹，你们不妨请旨让陛下废除小妹婚事。”
“长姐莫不是忘了有关司柠的预言？先帝遗诏也无非是怕小妹落入他国之手。”
蓝墨琛觉得自己长姐把一切想的太过简单，帝王之心最是难测。
“说白了还是畏惧蓝家。”
蓝泊西毫不客气的揭穿着。
第二天白凌安练武，蓝司柠路过看到猜想他还没吃饭，自顾自的去厨房动手给他准备早餐。
呈希几人晨起看到白凌安在练武，便默默在旁陪着。
白凌安看到几人停下手里的剑说：“试炼一下，看看尔等近日武功可有提高。”
“好。”
墨轩皓率先回答，他从一旁的武器中挑了一件趁手的枪便和白凌安打了起来。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竟一时分不出上下。
终，两人停下哈哈大笑对视一望。
“轩皓武功提高不错，竟让我找不到破绽。”
“王爷说笑了，若不是王爷手下留情，我哪里能讨得到便宜。”
“我来会会你。”
话落昭月便拿起两把剑跳上去和墨轩皓打了起来。
不够三招，墨轩皓便败了下来。
“我认输，多谢昭姑娘手下留情。”
昭月疑惑的看着手里的剑，她没有用全力；怎么就赢了呐？
其他人看破不说破，抬手抿嘴一笑；只有白凌安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嘴角也是微微上扬。
蓝司柠小跑过来，手里端着她自己刚做好的小粥。
“刚刚见师傅在练剑，想来师傅还没吃早餐，这是我自己做的，师傅尝尝。”
白凌安拿过蓝司柠手里的粥尝了尝，一口气吃完：“好吃，以后的早餐可以都交给你了。”
“只记得你师父，看你我们无福享受了啊！”
“大姐喜欢吃，司柠下次给大家一起做。”
“怕是你们吃过了，就再不想吃下次了。”
白凌安看着蓝司柠调侃道，这粥甚是甜，想来她第一次做饭，应该把不小心把糖放进去了。
蓝司柠没有答复：“司柠先退下了。”蓝司柠生气的离开了。
蓝司柠难得做一次吃的，她第一次做；他不夸奖她反而还这样说她。
“王爷，我尚有些事情没处理完，现行离开了。”
白凌安点点头已是同意。
呈希赶忙追向蓝司柠，自上次的事后她一直躲着她；好不容易见到了又说不上几句话，一直没机会详细讨论那件事，难得今天有时间。
“蓝司柠。”
蓝司柠听到有人叫她停下回头看是呈希，她有些疑惑呈希追来干嘛？
“好奇我为何会追来？”
蓝司柠点点头。
“你上次把我看光了，我这清白之躯就这样被你玷污了；还不能来找你要个说法？”
蓝司柠想起上次的乌龙事件笑了笑：“你误会了，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刚推开你房门，眼睛就被锦月和沐月遮住了，属实真的没看到。”
“真的吗？”
呈希不相信的看着蓝司柠道。
“属实。”
看着蓝司柠坚定的目光，呈希慌张的说：“嗯，知，知道了；不许告诉旁人。”说完呈希就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蓝司柠看着呈希离开的目光笑出了声。
第二天来信说蓝正谦突然生病且病情急速加重，几个孩子日夜兼程的回到赣南蓝家包括蓝司柠。
回去迎接他们的是白璟泫，皇帝白鸿潇知道蓝正谦生病特派宫中医术上佳的太医给蓝正谦医治；白璟泫身为皇帝二哥特来代表皇帝慰问蓝正谦。
白璟泫在一众人中率先看到了蓝司柠，他越过众人直接来到蓝司柠面前说：“司柠，许久未见，可还安好？”
反观蓝司柠倒是礼节不缺，行为规矩落落大方；两年不见，蓝司柠越发出落得水灵。
“多谢二皇殿挂念，司柠一切尚可。”
蓝如墨看到出来的太医赶忙上前询问：“家父病情怎么样？”
太医见蓝家女儿都回来，向蓝如墨行完礼回答：“蓝大人年事已高，胃血气有些虚再加微染风寒，耐心调理即可痊愈。”
蓝司柠思觉事情不对，蓝正谦一直身体康健，这太医说的模棱两可；更本没查出病因又怕责怪才这样回复的。
“多谢太医，如今我小妹已回来，您回去复命吧！”
“是。”
太医回答蓝墨琛后就动身回宫了。
蓝司柠几人进房后，蓝正谦刚刚睡着，几人便没有出声叫醒他。
蓝司柠小心翼翼的为蓝正谦把脉，表情逐渐变得沉重。
把完脉，蓝司柠起身离开，其他人也跟随一起出来。
“父亲是中毒而且时日已长，毒已经入骨髓和心肺，我清除不了，最多可为其延续一段时间。”
蓝司柠说完眼泪已经悄无声息的留下来了。
几人同声惊呼：“什么？”
白璟泫把蓝司柠的话全部听到了，只是他一时猜不到是谁下的毒；太后？还是他母亲？或是明政兴？
“娘娘，蓝大人毒发了。”
“哦！是吗？”
说话的是皇帝母亲现太后。
“怎么会怎么快？”
“据信里所说，太妃那边也在给蓝大人偷偷下毒。”
太后抬头看向禀告的太监皱眉：“明青悠？”
“对，太妃娘娘也安插了人。”
“明青悠暗中动手可不是你这个嚣张跋扈太妃娘娘该做的啊；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太后闭眼修神随即又睁开眼说：“这样也好，用名家牵制蓝家，待蓝家女进宫后，就可以把蓝家收为己用；意恐让一家独大；何乐而不为？”
明太妃这边也收到消息，但她一点也不担心；看完信的明太妃悠然的躺在贵妃榻上。
“宋初玖，我倒是小看你了，看来你也不是空有其表的太后娘娘，皇位先给你那废物儿子再坐几天。”
从蓝司柠回来，白璟泫基本都不回宫中；整天像个雷达一样出现在蓝司柠身边。
蓝正谦醒来后基本都在处理政务，但蓝泊西的纳兰会芳忽然出现连续命案，死的都是朝中五品以上官员的儿子，纳兰会芳不得不停止营业。
在纳兰会芳被封期间，蓝泊西是纳兰会芳真正老板的事忽然从民间传开。
事关重大，蓝正谦在朝堂上也被步步紧逼加上天子的威压，蓝正谦默认了蓝泊西是纳兰会芳的幕后老板的事。
念在蓝正谦是忠心为君的情况下，有关蓝泊西是纳兰会芳老板的事也算是了解了，但为存值国库，要求纳兰会芳上交宝物百件；钱量数万，三日内交齐不然彻底封锁纳兰会芳；予死去的家族赔涉黄金百两。
这是打算把纳兰会芳掏空啊，给人的感觉是皇帝要整治蓝家了。
相邻的蚺城溧阳芳也被屠杀，芳主花影初为保一份不知名的名单也被杀害，蓝家这次是元气大伤。
蓝正谦得知溧阳芳出事时，气急攻心使本就不好的身体撑着一口气等待蓝泊西回家。
蓝泊西处理完溧阳芳的事马不停蹄的赶回家。
“蓝家此次元气大伤，你们姐弟定要相互扶持，保证司柠能平安进宫。”
蓝正谦艰难的抓着蓝司柠的手：“司柠，你必须做皇后，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蓝家几百族人。”
蓝司柠哭着看着蓝正谦迟迟没有回答。
“蓝家本是众矢之的，多少人都等着蓝家落寞想分一杯汤羹；你是蓝家最后希望，当父亲求你了。”
蓝正谦说完一口鲜血澎涌而出。
“父亲，我答应，我答应。”
蓝司柠看着蓝正谦坚持不肯撒手，只得答应。
“你们要保，保护好司柠，我走后墨琛会接替我的位置在朝”
蓝正谦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去世了，哪怕在最后他都在为蓝家想后路。
几人齐声：“父亲。”
祸不单行，浔阳那边外敌来犯，白凌安刚收到蓝司柠的来信还未来的我及回信就浔阳被外敌来犯的信息；白凌安迅速待发出征，蓝司柠的信只得等他回来再回。
晚上白璟泫越发觉得事有不对，蓝正谦一直身体康健也没有什么旧疾，突然发病直之去世。
“小安子。”
“在。”
“去让人查蓝正谦中毒的事件，暗中观察太后，母妃和明家的一举一动。”
太监看了白璟泫一眼，本想说什么；但想到太妃身为殿下生母却无半点生母的样子，但殿下暗中布置怎么久，现在出手忽怕功亏一篑啊。
看到太监眼神，白璟泫微微一笑：“现在蓝正谦病逝，明家虽是我亲近之人，但明家如果独大，对我的大事怕会有影响。”
白璟泫说完太监退出了房。
如果明家独大，将来白璟泫哪怕坐上那个位子也会被拉下来；自古最怕有权势还能一呼百应之人；说白还是功高盖主最为忌惮。
白凌安此次碰上了劲敌，受了伤还中了毒。
朝中因蓝正谦的突然暴毙，多方势力都在盯着明家也在等看蓝家接下来会怎么办。
在蓝正谦下葬前天，蓝司柠收到浔阳寄来的书信。
蓝正谦下葬后，蓝司柠顾不得休息便马不停蹄的赶回浔阳。
刚到军营，军医加外面请来的所有大夫都守在白凌安的营帐里。
见蓝司柠回来，呈希把所有大夫都迁走徒留下军医。
蓝司柠看了白凌安的伤口又把了脉，没想到这次白凌安的伤情怎么严重；短短几日毒性已经遍布全身筋脉；但此毒尤为霸道，但对于一般的大夫来说只是中毒，她善救人亦善制毒，这种毒刚开始和普通毒无意但会随着时间之久，毒会损害中毒者的内脏筋脉。
晚上蓝司柠叫出呈希几人将白凌安病情全部告知，外敌还未退，白凌安忽然中毒病倒对于大军有害无利；她不能隐瞒白凌安的病情。
“报，外敌又再次发起进攻能。”一将士急匆匆的进来通报。
呈希他们刚要转身去抵御外敌却被蓝司柠叫住：“等等，我和你们一起去。”
蓝司柠话一说出来，昭月直接打断：“不可，你没武功；上战场发生意外的话，我们怎么和王爷交待？”
“现在外界传言师傅中毒病倒，军中无人坐镇，若被外人知道，大军必会受影响。”
上官初若关切的询问蓝司柠：“可你不会武功，去了能干嘛”
“你想坐镇王爷主帐？告诉世人王爷无事，甚至不屑再与他们对阵，便让你这毫无武功小徒弟来。”
墨轩皓看穿了蓝司柠的想法，他既然说出来就表示同意了。
呈希还想阻止的，叶萧河看了一眼蓝司柠说：“她说的有理，让她去吧。”
叶萧河都答应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只能保护好她。
呈希还是有些担心，转头看了一眼蓝司柠嘱咐：“锦月沐月，你们定护好你家小姐。”
敌营首领看着手里的信气愤不已：“不是说白凌安中毒已危在旦夕了吗？为什么现在那个毫无武功的丫头都敢来坐镇主帐？”
军师在旁安抚着：“将军息怒。”
“如何息怒？”
“现在一个不会武功的丫头坐镇营中，这不是摆明告诉世人他白凌安不屑与他征战吗？”
左将士抬手禀告：“将军，属下有一建议，我们不如把那坐镇女子解决了；尚可给那白凌安一个警告亦告诉世人，凌安王明知战场凶险却还送不会武功的小徒弟来坐镇；而且据属下所知，那坐镇的女子是赣南的天定之人。”
“哦，天选王女？”
“属下觉得可行。”
蓝司柠在营帐中尝试着一味一味的药材，白凌安中的毒和之前的闽寵毒同为难解之毒；但却比闽寵毒更为凶残，它需要把天下的药与毒草全度尝试一遍，再根据自身反馈来配制解毒。
“咳咳。”
进门的沐月看到蓝司柠咳嗽，心疼的劝解：“小姐歇歇吧，连续几日小姐都在试吃，身体会扛不住的。”
“终是我小瞧了这毒，这毒竟需百毒不侵的血来解；这毒断不是敌军所下；宫里的人就这样容不下他吗？”
“小姐是说是宫中人下毒毒害王爷？”
“这毒只在我赣南出现过，外族不会有的。”
锦月端着茶水进来刚好听到：“莫不是夫人以前研制出的那毒？”
蓝司柠点点头：“那是母亲给先帝的，并没有解药。”
“还好，还好我的血可解百毒。”蓝司柠说完就哭了，还好她能救他。
幼年蓝司柠受伤，蓝母将倾尽所有活的同时也意外把她的血变成了百毒不侵的，但蓝司柠多次告诉她，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泄露这个秘密，不然会在她本来就多舛的命运上加已更多危险，上次叶萧河的毒若如不是最后配制出了解药，她也就用自己的血了。
多名刺客闯入主帐，叶萧河等人尚在外征战，蓝司柠身边只有锦月和沐月；蓝司柠因为连续试吃多种药与毒，她虽有百毒不侵的血，但身体还是会受影响。
锦月沐月和刺客打斗着，处处保护着蓝司柠，但终归是寡不敌众，摔到在身后的刺客站起举剑冲向蓝司柠，沐月转身站在蓝司柠身后被一剑刺穿。
蓝司柠和锦月同声：“沐月。”
锦月反手把弄伤沐月的人死了，叶萧河几人回来发现主帐情况不对；进去几下把刺客全杀了。
“小姐，奴婢不能陪着你了。”
“沐月你先不要说话，我帮你医治。”
沐月拉住蓝司柠摇摇头又看向锦月：“锦月，我不在后，你一定要保护好小姐；小姐太苦了；记”沐月就这样咽气了。
蓝司柠看着沐月的手从她手上掉落，她愣愣的又抓起来：“没事，沐月就是累了。”
蓝司柠哭着哭着就笑了；众人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安慰。
叶萧河来到蓝司柠面前伸手探了探沐月的鼻息：“她已经咽气了。”说罢拍了拍蓝司柠已是安慰。
“都怪我，沐月是因为我才”
“不怪你，不怪你。”
叶萧河把蓝司柠的头带入自己的怀抱一下一下的拍着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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